從小到大,無論是什麼,只要是喻司寒心想,便一定會事成,喻家遠比外人眼中要更加強大。

可是現在,唯獨有一樣,不能如他所願,那就是婚姻,喻氏家族繼承人的婚姻,可不是他想隨心所欲就可以的,這就是現實。

如果慕言真的是時家親生的女兒,或者當初的慕家沒有出事,那麼他們兩個人無疑是最般配的一對。

可是現在,雖然大家都沒有拆穿慕言的身世,但卻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當年慕氏集團的掌舵人和妻子二人雙雙出意外離世,留下了年僅五歲的女兒慕言,被身為好兄弟的時庭笙收養,後在其九歲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滾落磕到了頭,以致昏迷不醒。

這些事情在當年也是轟動一時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幾乎是人盡皆知,只是後來時家放出訊息,已經送慕言出國醫治,隨著時間流逝,自然沒有人再會去關注這麼個籍籍無名的小丫頭。

思及此,許是酒精作祟,讓喻司寒頓感頭痛。

喻司寒單手扶額,拇指和中指輕揉著兩側的太陽穴,隨後朝身後的沙發直直的躺了下去。

許是真的醉了,許是假裝喝醉,只是不願意清醒。

真真假假,大概連喻司寒自已都搞不清楚了吧。

就這樣,喻司寒在沙發上漸漸地睡去。

這一夜,喻司寒做了場夢,夢裡他回到了自已五歲的時候……

五歲的小喻司寒坐在車裡,透過車窗看見窗外的馬路邊蹲著一個手足無措的小女孩,小女孩好像是找不到家了,哭的很傷心。

小喻司寒讓司機劉叔叔將車停靠在路邊,下車朝小女孩走了過去。

喻司寒本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但那天當喻司寒看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孩時,心裡莫名地升起了一股保護欲。

小喻司寒走到小女孩面前,遞了一張乾淨的手帕給她,讓她擦擦眼淚,然而小女孩並沒有接過手帕,而是用她那哭的梨花帶雨的眼睛警惕的看著他,問他是誰。

那雙清澈的眼睛,那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一向不愛與旁人親近的小喻司寒的內心的某處開始柔軟起來。

小喻司寒蹲下身子,替小女孩拭去了眼角的淚痕,動作輕柔,生怕因自已的不小心而弄疼了她,這小心翼翼地舉動也讓小喻司寒自已呆愣了一下。

隨後小喻司寒站起了身,對小女孩伸出了右手,自我介紹道:“我是喻司寒。”

“我叫慕言。”小女孩竟也伸手握住了他的。

雖然小喻司寒表面沒有什麼波瀾,但內心卻泛起了漣漪。

因為小喻司寒家族的原因,他基本很少與同齡的小朋友接觸,也從未有過朋友,所以這是他第一次主動交朋友,小慕言算是他的第一個朋友,他內心自然是歡喜的。

夢裡的畫面又轉到了教室裡,小喻司寒正坐在教室低頭翻著書本,便聽見老師走到講臺上介紹:

“今天我們班轉來了一位新同學,讓我們鼓掌歡迎!”

喻司寒沒有理會周圍的聲音,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情被打擾。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轉校生,我叫慕言,很高興能和大家成為同學。”

聽見聲音的喻司寒頓住了,一改往日事不關已的態度,抬起頭看著講臺上落落大方的慕言,嘴角浮現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老師看了一圈教室,眼神最後定在了喻司寒身旁的空桌,試探著詢問:

“喻司寒同學介不介意有一個同桌?”

喻司寒看了老師一眼,沒有回答。

以喻司寒的性格,沒有拒絕便是默許的意思,老師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慕言同學,你就坐在我們喻司寒同學身旁的空座吧。”

慕言乖巧的點點頭:“好的,老師。”

說完便順著老師攤手指尖指向的位置走了過去,走到了喻司寒面前站定,微笑著朝他伸出右手:

“喻司寒同學,以後請多多指教啦!”

隨即附送了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

以至於很久以後,喻司寒都清晰的記得那一天,她的笑容是那樣的溫暖且治癒……

喻司寒性格沉穩,不愛說話,而慕言剛好相反,每天蹦蹦跳跳的說個不停,就像個小太陽一般,給喻司寒的生活帶來了溫暖和前所未有的歡樂……

這個夢很長,待喻司寒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喻司寒抓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沒想到這一覺自已竟然睡了這麼久。

回想起昨夜的夢,那些過去的記憶一禎禎,一幕幕都好像是在放映的影片,連感受都那麼清晰。

“喻司寒,你一定是瘋了。”喻司寒單手揉著太陽穴,自言自語道。

助理鄭楚然這時打電話過來,喻司寒掃了一眼,點了接通又隨手點了擴音,然後將手機扔在沙發上,冰冷的語氣中透著不悅:“什麼事。”

“喻總,方海集團的小方總想約您見一面。”

“不見。”

回答簡單粗暴,已足夠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不佳,識相的鄭楚然當然明白自已應該立刻馬上結束這段通話:“好的,喻總。”

喻司寒剛準備結束通話,手指停留在手機螢幕前,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將手指收回。

“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喻總,經過調查,除了時小姐的戶口從時家遷出來獨自落戶在時少送的公寓之外,並沒有查到其他什麼特別的資訊。”

聽言,喻司寒眉頭微微蹙起。

“不過……”鄭楚然猶豫著要不要說下去。

“說。”

鄭楚然趕緊一五一十的把自已的懷疑老老實實交代:

“我在調查時小姐的時候,總感覺好像有一道阻力在阻止我查下去。”

鄭楚然見電話那頭沒有回應,便繼續說著:

“我總感覺是有人在刻意隱藏時小姐的某些資訊,好像是在保護時小姐,並且……這個人的勢力在南城應該並不小。”

鄭楚然故意補充後面一句,其實是為了想解釋說,因為這個人在南城有點勢力,所以他查起來有困難也是稍微可以理解一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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