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歌道:“我的確是昨天入了內門才來這裡的,按理說的確不認識本宗所有的執法長老,只是你第一句話就露出了破綻,我才能肯定你絕不會是本宗的執法長老。”

路長道:“你這小子滿口胡言?我哪裡說得不對,破綻在哪裡?”

劉歌道:“你說你姓路,是本宗的執法長老?”

路長老道:“不錯,我的確說過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劉歌道:“本宗共有十八位長老,卻沒有哪個長老姓路,這不是最大的破綻嗎?”

路長老道:“什麼?沒有姓路的執法長老?你昨天才來的,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劉歌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本宗的少宗主柳長浩已和我結為兄弟,是他親口告訴我的,還會有錯嗎?”

路長老道:“就憑這點,你就敢判斷出我不是本宗的執法長老,豈不是太草率了?”

劉歌道:“我本來也不敢確定的,可是在下了百丈泉後,我其實已成了你的人質,你一直讓我走在前面,給你開路,有難我當,有福你享,試想有哪一派的長老會不護著本派弟子?哪有讓弟子充當炮灰之理?我這才知道,你並非本宗長老!”

路長老道:“你說得不錯,我的確不是天雀宗的執法長老,只是你現在才知道,太晚了吧?”

劉歌道:“我昨天才入內門,也沒有和柳長浩見過的,他以前也沒有跟我說過本宗沒有姓路的執法長老,至於有沒有姓路的執法長老,我又怎會知道?我之所以那樣說,只是想詐詐你這隻豬頭,你若不肯承認你是冒充的,我又能拿你怎樣?”

路長老怒道:“你這小子,居然敢詐我,不要命了嗎?”

劉歌笑道:“本宗目前有三位姓路的執法長老,你居然不知道,還怪我詐你?詐的就是你,你能怎樣?”

路長老道:“什麼?有三位姓路的執法長老?”

劉歌道:“究竟有三位還是四五六七位,我也不是很清楚的,或許一位都沒有也說不定,你說,這天雀宗究竟有沒有姓路的執法長老?”

路長老怒極反笑,只不過那笑,是冷笑。

路長老盯著劉歌,冷笑道:“小子,你的確聰明絕頂,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咱們已經來到了山腹中,我就算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你要是馬上交出手中的匣子,我還可以饒你不死,你若敢說半個不字,信不信我會立即殺了你,奪走匣子?”

劉歌笑道:“我若是沒有幾張底牌,又怎敢跟你一起下來?你有什麼本事,就都使出來吧!”

劉歌說罷,催動通天傲世訣,解除了體內的禁制,此時的他,戰力已達還虛境四重巔峰。

路長老冷哼一聲:“還虛境四重,也敢跟我鬥?我可是堂堂的無極境一重高手,和你動手,的確是以大欺小了。你實力太弱,不配跟我動手,咱們來打個賭吧,我只出一掌,若是殺不了你,就當是我敗了,立即退出百丈泉,不再談論匣子的事;你若敗了,有何話說?”

劉歌笑道:“我若敗了,哪裡還有活路?命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路長老喝道:“我再說一遍,交出匣子,免你一死!”

劉歌手執布袋,淡淡的笑道;“誰免誰一死還說不清楚呢,這布袋的威力你還不知道吧?我剛才故意示弱,就是想引你下來,看看你倒底想幹什麼,你以為我真的不敢下來嗎?實話告訴你吧,這布袋是我師父給我的一件寶物,有它在手,就是龍潭虎穴我也敢闖,你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

路長老看了一眼那隻破舊的布袋,打了個哈哈,冷笑道:“你既然不識時務,可就真的怪不得我了!”

他笑聲未落,忽然出手一掌,向劉歌胸前拍來!

路長老不愧是無極境一重高手,這一掌的力道,當真是駭人聽聞!

兩人相隔尚有十多丈遠,路長老一掌拍出,劉歌立馬便感覺到一道如驚濤駭浪般的掌力撲面而來,這道掌力的威力早已超出了他的想象,憑他自身的功力,想要對抗這道掌力,想不死都難。

怪不得這個姓路的說他只出一掌便能分出勝負,原來人家也是有底牌的。

路長老的底牌,便是他自身的修為,無極境對還虛境,那是絕對的碾壓,就算是還虛境九重巔峰,在無極境一重面前也是不堪一擊,何況你劉歌還是還虛境四重,又不是還虛境九重,這一掌若是還殺不了你,那咱路長老也就不用再在江湖上混了,還是回家賣賣紅薯,也許更實在些。

劉歌道:“無極境高手,實力果然非同小可,只是我有這個布袋在手,你又能奈我何?”

劉歌全力運轉通天傲世訣,將布袋擋在胸前。

路長老那看似足可摧毀一切的掌力,便結結實實的擊在了那隻布袋上,而那隻布袋,居然紋絲不動。

劉歌笑道:“不要說一掌,你就算打出一百掌,又有何用?你有多大的本事,儘管使出來吧!本少爺若是後退半步也算輸了!”

路長老怒不可遏:堂堂無極境高手居然奈何不了一個還虛境四重的小子,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劉歌道:“這個匣子你是別想拿到了,你還是去找找那隻青蛙吧,找到了歸你。”

路長老暗道:“這小子不知從何處弄到了這個布袋,這布袋看似普通,卻能擋住我的攻擊,看來其中大有玄機,是個法寶。”

於是說道:“小子,你拿著個破布袋和我動手,算什麼英雄好漢?你要真有本事就放下布袋,咱們好好打一場!”

劉歌笑道:“你要我放下布袋和你打,那是痴心妄想。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看著辦吧!”

路長老道:“兩個選擇?”

劉歌道:“第一個選擇,立即離開這裡,我就當沒見過你,不再追究你私闖本宗之罪!”

路長老道:“第二個選擇呢?”

劉歌道:“第二個選擇,找到青蛙殺了它,然後我們一起出去,從此各分東西,永不相見!”

路長老冷笑道:“小子,你真的以為拿只破布袋就吃定我了嗎?告訴你,我還有第三個選擇:殺了你,奪走匣子!”

劉歌道:“你既然執迷不悟,那就來吧!”

路長老大喝一聲,瘋狂運轉全身功力,使出十層功力,猛的一掌向劉歌拍去!

這一掌的威力比剛才那掌大了不止一倍!

兩人相隔十多丈遠,掌力還未到達,劉歌便感覺到了一道如山的威壓,壓得他一陣心悸!

路長老的這一掌,帶著足以摧毀一切的恐怖威力,快如電光石火,轉瞬即至。

面對路長老的這一掌,劉歌依然不慌不忙,揮起手中的布袋,往路長老的掌力迎去。

路長老那無堅不摧的掌力擊在這隻布袋上,仍然起不到半點作用!

那布袋依然紋絲不動,堅如磐石。

劉歌笑道:“就憑你也想傷我?做夢去吧!”

路長老怒道:“小子,你別得意,我到現在也只出了兩掌,這第三掌來,必定取你性命!”

忽聽得一人說道:“你已經敗了,這第三掌,不出也罷。”

路長老暗暗吃了一驚,以他的修為,居然不知道山洞中竟還有其他人,當即厲聲道;“什麼人?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出來吧!”

山洞之中忽然多了一人。

路長老已達無極境一重,修為何等高深?可是以他的修為,也沒能看出那人是如何突然出現的!

劉歌就更是看不出那人是如何出現的了。

那人大約五十歲左右,相貌俊美,身穿黃色長袍,頭戴紫金髮髻,一頭烏黑的長髮直垂腰間!

好一個俊美的男人!

路長老道:“你是誰?鬼鬼祟祟的來到這裡,想幹什麼?”

那人淡淡的道:“在下雲中子,天雀宗所有的地方我都可以自由來去,鬼鬼祟祟的只怕是閣下吧?”

路長老道:“雲中子?煉器大宗師雲中子怎麼會來這裡?你是冒充的吧?”

雲中子道:“你冒充天雀宗長老,害死的人也不少了吧?可是今晚你遇見了我,還想逃脫嗎?”

路長老冷哼一聲,說道:“我可是真正的天雀宗長老,倒是你的真實身份令人懷疑。真正的雲中子住在蓮花峰,又怎麼可能來到這裡?”

雲中子道:“最近暗影組織復出,暗殺事件層出不窮,只怕你也是暗影組織裡的一個殺手吧?你經過蓮花峰腳下的時候,我便有所察覺,一路跟蹤你來到這裡,你卻絲毫不知,還在這裡大言不慚,我勸你還是早點投降,老實交代,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路長老道:“就算你是真的雲中子,我也不會怕你,我暗影組織的實力已強大到你難以想象,你若敢殺了我,只怕也活不長了!”

雲中子淡淡的笑道:“就算你暗影組織實力再強,還能強過天雀宗嗎?我來問你,你今晚到此,所為何事?你若肯說實話,我可以考慮放你離開此地!”

路長老道:“此話當真?”

雲中子道:“你雖已達無極境一重,但在我眼裡,還是修為太低了,我若真的和你動手,就是明顯的以大欺小了,這種事我還真的做不出來,你不配給我動手,還是實話實說,坦白從寬的好!”

路長老道:“你雲中子是仙道境界,修為通神,說出來的話應該是算數的,我就相信一次。實話告訴你吧,我的確姓路,是暗影組織的執法長老。”

雲中子道:“暗影組織已消失多年,如今又蠢蠢欲動,連天雀宗你們都敢來招惹,背後的勢力只怕也不小吧?”

路長老道:“我只是一個區區的執法長老,掌門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勢力不勢力的,我哪裡知道?”

雲中子道:“暗影只是個暗殺組織,除了暗殺,也搞不出其它花樣來吧?你今晚到此,想要殺誰?”

路長老道:“疾風。”

雲中子道:“疾風?疾風可是光明頂四大長老之首,他的修為比你還高,你想殺了他,豈非痴人說夢?”

路長老道:“掌門交代的事,再難也要闖闖的,我有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氣,疾風若是聞到了,便會昏迷不醒,任我宰割!”

“哦?”

雲中子道:“你既然有這種毒氣,為何還不使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

路長老道:“你已是仙道中人,百毒不侵,我這毒氣對你來說只是個笑話,我哪敢在你面前使毒。”

雲中子道:“你知道就好,我既然說了放過你,就不會為難你的,快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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