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處理好了車內的兩人後,暫時用銀針封住了夏夏姐姐的血脈,讓她的鮮血不再湧動,暈倒在馬車內也不會出現其他的危險。

玉竹也為纖柔將衣服拉起來,將藥物貼合在傷口上,包紮好了之後,將纖柔挨著夏夏姐姐,兩人躺在馬車裡,然後用其他的東西將馬車其他周圍的東西給丟了起來,讓他們不再到處亂滾。

然後尚平又與文星去了樹林之間,趴在地上找著什麼東西,玉竹很是不解,但是極為尊重,將二人安頓好了之後,又將馬車裡放著的毯子蓋在了二人的身上,讓她們不在冬天的風吹醒。

隨後將馬匹拉到一旁,將它們喂得飽飽的,馬吃了許久的草料,便趴在地上休息了起來。

玉竹時不時的拉開了馬車上的簾子,看著車內的二人有沒有什麼突發的情況,他也時不時地站在路的兩旁,看著後面有沒有人追上來,也在四處張望著想著有沒有水源為他們打點水。

只是此處群山環繞,沒有聽到水的聲音,趴在路上卻能夠聽到有明顯的馬蹄聲,向這邊襲來,玉竹非常的慌亂,她想到應該是對方追了過來,於是便向文星大聲呼喊,讓他趕緊趕回來。

“文星好像有人來了,我們快走吧,不要再耽擱下去了,”玉竹站在樹林的高處,對著他們二人。

喊著他們將手裡的東西攥得緊緊的,向這邊跑了過來。

隨後,文星牽起了兩匹馬,將他們牢牢的拴在了馬車上,順道將其他的兩匹拴在樹上的馬也牽了過來,尚平順勢一個勁的爬上了馬車。

將剛為夏夏姐姐紮下的幾針拔了下來,暫時給他倆的嘴裡都遞上了兩支綠色的草藥。

也沒有向玉竹說什麼,便拉起了馬匹,讓玉竹趕緊趕著馬車離開。

“我們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越耽擱越不像話,趕緊去有人的地方看看怎樣將她們二人救醒吧。”

尚平對著玉竹說著,眼神時不時的瞥向一邊。

這時文星也牽著馬匹走了過來,對玉竹說。

“要不然你也去馬車裡待著吧,看看他們二人的情況,這樣也好,其餘的事情就交給我倆吧。倒不用擔心什麼了!”

“不用了,我已經將多餘的位置用衣物給填滿了,應該不會出現其他的情況,我趕著馬車,這樣也比較保險一點。”

玉竹說著說著已經坐上了馬車的外緣,幾人蓄勢待發。

尚平看了一眼文星,對著纖柔點了一下頭,便騎著馬走在了最前面,而玉竹趕著馬車在中間慢慢的走著。

文星則留在了後面,一邊看著後面的情況,一邊打探著馬車,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在地上。

另一邊也在掩藏著馬車走後,留下的印記,打算去迷惑對方,只不過自己的馬匹應該走在前面。

文星思索片刻之後,便牽著自己的馬向另一個方向跑去,隨後又穿過了樹林,繞到了馬車的後面。

就這樣,幾人躲躲藏藏逃了,大概兩個時辰左右,最終來到了一所郊外的別院裡,這裡遠離城郊鬧市,顯得格外的寧靜。只不過,此處的院子也尤為突兀,與這裡的風景並不匹配。

院落在群山環繞之間依山傍水,風景尤為絕佳,只不過行人較少,此刻又顯得格外的荒涼。

因為這裡沒有冰雪覆蓋的痕跡,而且草木曲折,明顯是很久沒有人居住過,或者是沒有人過往打掃過了。

不過院子的門落顯得格外的乾淨,又像是有人在居住的一樣,這讓幾人感到非常的疑惑,可是又想到馬車裡的二人,便不得已讓他們去找院子的主人,討一方寸之地。

文星便下了馬匹,然後將牽著馬韁繩用手遞給了一旁的尚平,尚平牽著馬的韁繩,文星便走上前去,在院子的門落外邊打量了一番。

此處修建尤為華麗,更顯得就像是皇帝的行宮一般,只不過外面卻沒有守院的護衛,而且也聽不見裡面有什麼樣的聲音。

看著四周高牆立起,大門緊閉,文星走上前去,拉動著門上的扳手,叩擊著。

隨著“砰砰砰”的幾聲過後,明顯聽見了院子裡有行人走來的聲音,隨後門被開啟了一條小縫。

院落裡一位鬚髮花白的老者透過縫隙打量著門,外面的幾人只不過文星站在了最前面。

“有事嗎?”老者率先開口向文星提出質疑。

“老伯是這樣的,我們的朋友受了重傷,天色已晚,而且沒有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希望可以登臨您的貴寶之舍,借一間小屋為我的朋友療養傷口。”

文星對著老者恭恭敬敬的說著,也時不時雙手作揖,試圖討個地方居住。

“不方便,”老伯的聲音從門縫裡傳了出來,略帶著幾分疏離,比南下的風更顯得刻薄。

也不等對方回答,便將門要合上,文星率先一步伸出手指,插在了門縫間。

老者見狀,立馬將門拉開面說,“年輕人,你真不要命了,這門壓下去,你的手指便廢了。”

面對老者的咄咄逼問,文星將手依然沒有伸回來,依然放在了門縫之間,對老伯說道。

“我倒是不是很重要,可是車子裡坐著的姑娘已經身受重傷,性命奄奄一息,只是希望能夠有一個避風的場所,為他們二人養好身體,明日啟程也是很好的,希望老伯能夠通融。”

“不是我不通融,是這裡有規矩,不能讓外人進入裡面,這裡有很多別院,要是普通人家的院子,你們大可不必如此,這樣大費周章,可是你們走到門外面,應該能夠看到這裡的裝飾,並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比及的,我也是有規矩命令,再不能隨便讓別人進來,你要是一定要進來,這不是在難為我嗎?”

老者皺著眉毛對著文星說著,隨即將文星的手扳開,扔向了外面,力度很大,文星收回了手,門被重重的合上了。

文星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找不到住所,恐怕他們二人的性命堪憂,畢竟馬車顛簸容易造成二次傷害,可是又不願意放棄這裡啊。

放眼望去,這裡也沒有可以居住的地方,甚至連人都難以看得清,天色已經黑了,他們的吃飯都成了問題。

文星猶豫了片刻之後,便轉過身來看著尚平,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神間透露著落寞與難過。

隨後尚平又一躍而上騎上了快馬,打算前去打探一下有沒有人家,文星接過遞過來的馬的韁繩,又拉上了馬車,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聽到了馬車裡的動靜。

玉竹與文星又爬上馬車去,看見纖柔眼睛迷迷糊糊的,已經醒了過來。

只不過劇烈的疼痛讓她暫時沒有辦法動彈,卻看著夏夏姐姐躺在她的旁邊,非常的著急,用手撫摸著夏夏的手,試圖喚醒對方,玉竹看著纖柔便用手將纖柔慢慢扶了起來,對她說。

“小姐,您不要動,身上有傷動了害怕會引起出血,您受了箭傷。剛剛睡著了,我們已經安全了,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對,已經安全了,您不用再擔心了,夏夏她只是睡著了,她一會會醒過來的。”文星也附和著玉竹,試圖讓纖柔冷靜下來。

纖柔掙扎著,想要叫著夏夏醒過來,她此時可能有點害怕,因為夏夏是救自己而受的重傷,所以內心裡非常難過,只是掙扎的片刻或許是用力過猛,以至於使她左肩上的傷口流出了許多的鮮血,然後又昏厥了過去。

“醒醒,你怎麼了?”玉竹推了一下纖柔,只是對方已經昏了過去,又沒有了意識,“放下吧,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隨即尚平騎著快馬又趕了過來,說前方的道路已經被封鎖死了,前方過去正是一處峽谷地帶,只不過道路已經被石頭完全擋住了。

也不知道是有人刻意為之的還是自然災害所導致的,但是馬車已經完全過不去了,就連快馬都沒有辦法越過去,人過去倒是可以,可是被擋的地方實在是太高了。

“那怎麼辦呢?”

玉竹看著躺著的兩人,對尚平說道,“就算我們一人背上一個,也是很難上去的,更何況他們二人傷勢很重要,是再出了什麼意外,那該怎麼辦呢?”

“我就是擔心這樣,就連我覺得自己上去都是很困難的,況且我們還帶著兩個傷員,根本沒有辦法過去,如果硬要過去,那也需要很大的力氣吧”

文星皺著眉頭,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方又不允許自己進入宅院休息,又沒有辦法過去。

看著馬車裡躺著的兩位文星決定再去試一試,說不定可以讓他們有一個好的休息場所,於是文星又走到宅院的門口敲著宅院。

有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砰砰砰”。

老者又從門縫裡探出腦袋,看看是不是他們沒有走,又待在這裡,想讓他開門。

果不其然,剛剛一看就是他們,只是文星看了一眼快便出現在了門縫裡,自己的劍剛好卡在那裡,留出了一道寬縫,與老者對話,老者對待他們反反覆覆的態度很是不滿意,比之前更加難看。

“老伯,真的很不想麻煩你,可是現在情況緊急,不得已而為之,希望能夠得到你的理解。借寶地用,我們會馬上離開的。”

“哦,馬上離開,那為什麼不現在就離開?要等著借完我的地方再馬上離開這是什麼道理哦,況且我已經說過了,不許你們進入,這又是做什麼呢?”

老伯的眼睛掃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尚平玉竹,看到幾人的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對在他們的身份也頗有懷疑,要是強盜那不是引狼入室嗎?要是是犯了什麼滔天的罪禍的,可能會引火上身對自己也不好。

“老伯,請諒解我們情況,真的非常緊急,車中的兩位姑娘身受重傷,已經昏厥過去,沒有躲避的地方,後面又有人追殺而來,實在是不想打擾你,可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希望您能夠通。”

文星的姿態擺的非常的低,就想讓對方幫自己一把,可是對方依舊無動於衷,這時站在馬車旁邊的尚平露出頗有不滿的色彩。

於是尚平上前去,將門又推得更大,老者在後面想擋住門縫,明顯感到吃力。

所幸尚平對他也不是很客氣的說道,“救人一命深造七級浮屠,我們也並不是大惡之人,也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希望您能夠通融,就看在馬車裡躺著,是兩位姑娘的份上。”

對方見他用力擠壓著大門,非常不滿意,隨即叫來小司,將整個門又向重重的合上,只不過兩人也是有備而來,將劍柄分在了門縫裡呀,就很難合上。

隨後,幾人開啟了唇槍舌戰,好說歹說,對方依然不肯罷休,這也沒有退路,於是文星又一遍又一遍的祈求著,因為他知道馬車裡的二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不久後,院內的小司叫著老者離開了,但是門口仍有兩個人齡較小的侍衛將門把持住,不讓他們進去,也不知道老者去做了什麼,不出一會兒的功夫,便又來到了門口,隨即他大門完整的開啟,讓他們幾人進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是遠方的貴客,剛才的行為多有得罪,請各位隨我而來吧。”

說罷,便將兩扇門完全開啟,讓兩名侍衛將馬匹與馬車趕往了院內。

這讓剛才奮力抵抗的文星與尚平,二人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該怎麼辦?老者笑眼盈盈著對二位說,“快讓馬車裡的姑娘到廂房裡好好休息吧,我已經找來了好的郎中,為他們診治可能不久之後就會康復。剛才都有得罪,希望大人有大量,不要記掛在心上。”

老者一改剛才的尖酸刻薄的模樣,一副笑眼盈盈的,不過文星可顧不上那麼多的事情,隨即帶領著馬車進入了院內,又在小司的指引下,將馬車裡的二人帶到了廂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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