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柔甩開了玉竹的手,向夏夏姐姐的方向跑過去,夏夏被踢倒在地,口吐鮮血,黑衣人也向他的方向緊逼。

隨從侍衛們非常慌亂,一團一團四處逃竄,擋住了黑衣人,被黑衣人快刀砍死了,幾具屍體躺在地上格外顯眼。

正當黑衣人的劍要刺向夏夏的時候,玉竹擋在了夏夏前面。

此時玉竹的劍正好挑起了黑衣人的劍,纖柔此時才得以將夏夏姐姐扶起來,看著玉竹先自己一步走來,纖柔內心很不是滋味,覺得又是她連累了大家。

“你沒事吧?怎麼樣了?”纖柔急切地向夏夏姐姐詢問狀況,看著她被刺客打得鮮血直流。

手中握著的長刀也倒在了地上,左手在不停的顫抖,只不過雖然此刻言語是徒勞的,仍想對他問上一兩句。

夏夏姐姐的眼睛沒有明顯的呆滯,看著的纖柔,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量,連說話都顯得那樣的吃力。

夏夏姐姐搖了搖頭,隨即左手緊緊的握住了纖柔的手。

因為又有黑衣人向這邊襲來,將纖柔試圖向她的身後拉去,幾人過來後,纖柔先將她扶了起來,文星擋在了她的前面,隨即也帶著自己的劍準備戰鬥。

文星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立馬感到危險,便立刻抽出來劍柄,想要保護裡面的人,只不過此刻一片混亂,馬車又與纖柔離得特別遠。

此刻想要找到纖柔也並非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大夥亂成了一鍋粥,加之道路上嫁妝到處散著,隨即文星看著黑衣人越來越多聚在一起。

黑衣人向遠處走去的時候,文星就猜想到了纖柔可能就在那裡呀,也不多想,便幾個快跑步跑過去,翻過幾塊石頭便在一個較為隱秘的角落看見了他們幾人正躲在一起。

而她們後面仍然有一大群黑衣人向這邊襲來,一副快刀斬亂麻的架勢,想要取得幾人的首級。

只不過哪有那麼容易?文星看到他們向這邊湧過來時,便率先將自己的刀扔了出去。

將離得最近的人瞬間斬殺。纖柔的目光與文星相對,她也知道他們總會來的,畢竟文星就是自己心裡的一塊穩心石。

看到文星到來,纖柔頓時也不再害怕了,將夏夏姐姐更向自己的身後拉了一下。

夏夏的眼睛,微微閉著,似乎被傷的不輕,無法自己站立,纖柔服了一會兒,便又倒地不起了。

只不過纖柔一人無法將她抬起,離開這裡,只能穩住讓她不要慌,便將她扶了起來,倚在石頭上,讓她休息了一會兒。

“怎麼樣?你沒有事吧?這邊出了什麼事?”文心看到夏夏此刻正倚靠在石頭上,坐在一邊,目光呆滯,看著幾人的慘烈狀況,便說著。

“我沒有什麼事,只是他們不知所蹤,從何而來,又傷了夏夏姐姐,害怕又是來阻撓我們前行的。”

纖柔對文星說著,文星也擋在了纖柔的前面,拿著自己的刀柄準備著戰鬥,只是玉竹面露難色。

“大家還是想著儘快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戀戰的話,更容易暴露自己,我覺得他們是有備而來的,很有可能正衝著咱們幾個人。”

玉竹說罷,便向四處尋找著可以走的小道,不想太惹人注意,想偷偷逃走。

畢竟大家都慌亂的逃竄了,慢慢的將整個場地也給騰了出來。

除了幾人以外,其他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很明顯的能夠分辨出來。他們幾個躲在這裡,也不是一個好的辦法,於是便想著從小路離開。

只不過黑衣人不斷地向這邊湧過來,文星一個人也抵擋不住。玉竹也身受重傷,沒有辦法去大幅度的去保護眾人。

就在在此時卻不見了袁斐的蹤跡,他也沒有趕過來幫忙,只有尚平匆匆忙忙地將馬車趕了過來。

他似乎與玉竹想到一起去,想著帶著大家衝出重圍,趕緊離開這裡,只不過道路上堆積著貨物和許多已經被砍死的行人屍體。

它們正好擋住了馬車,馬車要前進也是很困難的,尚品牽著馬匹,然後驅趕著馬車,將兩匹快馬牽在馬車的旁邊。

只不過道路泥濘著,而且有很多的阻礙物,所以馬車前行非常的困難,玉竹見狀,便急忙跑過去,路程也是比較遙遠的,又不停的有黑衣人從旁邊湧出來,阻擋著。

雖然此刻她受著重傷,可是仍然能夠活動起來,躲避刀劍,向尚平那邊跑過去。

尚平上下兩腳進攻與玉竹一起擋去了黑衣人的襲擊,隨即便將她扔上了馬車,讓她趕著車子。

並將兩匹快馬快速地與馬車連線起來,然後又一個轉身將黑衣人摔倒在地,狠狠地向馬的後背拍了一巴掌。

在尚平的助攻下,然後馬匹帶著馬車很快就跑了起來。而玉竹在上面把控著方向,尚平便騎著另一匹馬,趕緊追上文星。

溫星看到大夥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便順勢將地上的夏夏姐姐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馬匹上。

自己騎著馬兒,此刻尚平也將纖柔帶上了馬背,然後牽著馬匹快速的向前駛去,直到與馬車完全匯合之後。

這才將纖柔與夏夏姐姐扔向了馬車內,玉竹趕著馬車向前駛去,尚平帶領著方向而文星善後,侍女與隨從到處逃命去了,與文星交好的侍衛也早早逃命去了。

黑衣人明顯增多,使用暗器,一支一支的箭向這邊射了過來,幾人也難逃一劫,幾支快箭射在了馬車的周圍,將馬車內坐著的二人嚇得不輕。

玉竹一個勁的驅趕著馬匹啊,馬車跑得非常的快,尚平也在勘察周邊的地形,以免走到沒有出口的地方。

與文星交好的侍從們,此刻也沒有了任何蹤跡,或許在黑衣人剛剛出現的時候,他們便沒有想過要留下來與大夥兒一起保護主子。

只想著自己逃命隊伍中出現分歧的時候,應該眾多隨從心中已經有了好的打算,只是在等一個時機而已,此刻便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讓大家平安離開,沒有任何怨言。

雖然這樣覺得有點心寒,但是對於此刻的幾人來說,卻是一件非常慶幸的事。

因為減少了他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可以順利逃出,不然要去保護更多的人,將他們救助出來也是非常困難的。

雖然看著為數不多的行李已經全部被灑在道路上,但是幾人能夠逃生卻是最為幸運的事。

很快,在尚平的帶領下,幾人便離開了那條道路,只是也迷失了方向,在叢林裡打轉,也不知道離自己的目標地點繞開了多遠。

但是此刻,自己的性命比較重要,所以他們也顧不得許多的事情,就一個勁的拼命。

文星雖然能夠擋住很多的暗器,可是畢竟寡不敵眾,擋到後面覺得離他們的馬車已經離開了很遠的時候,便騎上了快馬,追了上去也沒有再繼續戀戰,只留下許多黑衣人勘察著地形,繼續使用著暗器。

馬車內的二人心有餘悸,覺得非常的可怕,只是大家誰都沒有發現纖柔的手臂上有一股鮮血直流,但是卻沒有發現。

而夏夏也在馬車的顛簸途中,已經昏死了,過去沒有了知覺,兩人完全處於昏迷的狀態,尚平帶著馬匹一個勁的奔跑,玉竹也駕駛著馬車在道路里安全的行駛。

當文星追上他們幾人的時候,已經處於安全的地方,只不過此處沒有可以遮蔽的場所,所以文星建議大家繼續行走,走到可以躲避的地方為止。

正當玉竹想要詢問纖柔的意見時,將馬車推開後看到二人一個左肩中箭,一個已經昏死過去,兩人都沒有了反應,這將玉竹嚇得不輕。

“文心,你快來看看,小姐出事了!小姐出事了!快來看看!”纖柔一個勁兒的喊著,文星過來是時候,尚平也聽到了呼喊將自己的馬緊急拉住,讓他它再跑。

隨即跳下了馬將馬車的馬匹,拴在了幾棵樹的旁邊,讓馬車停了下來,文星趕到之後,就將馬的韁繩扔給了尚平,自己向馬車跑去。

文星推開了馬車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纖柔的血已經將馬車滲透在地,自己都沒有發現鮮血。

挨著木板跌落在道路上,都滴了一地,夏夏也昏死了過去。面色蒼白,唇色之間已經沒有了血色。

尚平將馬匹處置好之後,並走到了馬車的後面,用腳將地上的泥土踢了過來,將留在道路上的血印,一個一個的給蓋上,差不多向前走了百來米左右,便又折了回來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讓我看看!”文星知道尚平頗懂醫術,雖讓開了一條縫,讓尚平看看兩人的情況。

“小姐中箭了,可能這支箭上會帶著毒品,我覺得她的傷口有點發黑。這位夏夏姑娘已經處於昏死的狀態了,剛才也在打鬥中撞在了石頭上,可能臟腑也有了問題,當時覺得不是很嚴重,現在已經昏死過去了。馬車一路顛簸,估計二人也受了不少的影響。”

玉竹對尚平說著兩人此刻的情況,尚平上前去摸摸夏夏姐姐的手臂,然後對著文星說,“此處沒有醫館,沒有藥品,而且血跡流落一地,恐怕不久後會有人追上來。當務之急應當是趕路,我先為他們二人施上幾針,讓他們的情況暫時穩住吧。”

“好,可以,只是那隻箭怎麼辦?”文星看著那隻穿透了馬車,恰恰射在了纖柔左肩膀上的劍,陷入了沉思。

這支箭便顯得格外的長,已經能夠穿透纖柔的臂膀,而另一端仍然系在外面的馬車背上,要拔出來的話,情況不是很樂觀,可能會出現大量的失血,甚至會有生命的危險,但是要是在這樣繼續走下去,一路顛簸,可能還沒有到達醫館啊,就有失去過多的危險。

隨即,尚平思考片刻之後,便對文星說道,“你是否相信我?”文星被這樣的一句話,搞得有點懵,但是他依然很堅定的對尚平說道,“我相信你!”

隨後,文星便去草地裡又為尚平找來了幾株不一樣的植物,以尚平的描述最為主要,找來的東西給尚平看了之後,只留下了一種可以用的中草藥。

然後其他的便扔掉了,讓文星繼續去找,趕在黑衣人來之前找到。

而尚平則在馬車的外面將在外面的半截剪給剪斷了,又進入馬車內,玉竹扶著纖柔,纖柔只是眼睛迷迷糊糊的,沒有辦法去睜開,隨即尚平,又將緊貼著玉竹的劍留出了大概三公分左右的距離,將其他多餘的又給剪掉了。

尚平對玉竹解釋道,如果在外面直接將劍柄全部剪掉的話,這時候的阻力太大,而且劍柄較粗,可能會對纖柔造成威脅,如果在纖柔的身邊將劍柄完全剪掉的話,可能會因為她的身體左右搖晃,將劍柄插的更深,所以只能慢慢減掉,而且這尖上塗著劇毒,也好留下來自己觀察著尋找解藥。

玉竹對這一切表示理解,也沒有過多言語,最後便是配合著尚平,將纖柔的衣服拉下來了一半,她當然知道給纖柔護住身體。

尚平便在身後將劍柄慢慢的拔出,只不過出的血有點多,而且纖柔的臉上滿是汗珠,此刻文星也帶著他找來的幾株草來到了馬車的旁邊,尚平讓他將草藥搗碎,自己一會兒要用,隨即便拿出了自己要先佩戴著的小刀,將纖柔香嵌在箭旁邊的肉慢慢的割開。

他的動作很快,肉割開之後便很快的將那支箭拔了出來,鑲嵌在肌膚裡的肉也被連帶著出來了一塊,玉竹非常的心痛眼淚。

也將纖柔痛得完全清醒了過來,聲音非常的尖銳,文星聽到非常的難過,將藥物遞向了尚平。

尚平接過藥物,直接敷在了已經爛掉的傷口上,然後簡單的包紮之後便出了馬車。也將纖柔痛得完全清醒了過來。一會兒尚平又上了馬車,為夏夏姐姐紮了幾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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