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坊街,與昨日的冷清不同,今日的藥坊街不少的藥鋪、醫館皆是開啟門做起了生意。雖然比不上平日裡得人流湧動,倒也算熱鬧,瞧病尋藥的人來來往往,大大小小的藥材車來來回回的卸貨搬運,一派繁忙的景象。

“比路原鎮熱鬧多了啊!”

從街頭走過了一群人,其中的一個孩童望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不由得發出感慨。

“這還熱鬧啊!你是沒有見過最忙碌的藥坊街!”身旁另一個看上去稍大點的孩童對剛剛說話的那名孩童翻起了白眼,想來是對這裡的景象司空見慣了。

“快看,是那個路塵!”

“對,就是他,那個打出一百零七式的路塵!”

“看上去還是個非常稚嫩的孩童啊!”

......

突然,街道旁的行人注意到這群人,指著那名小一點的孩童議論紛紛。

這群人正是自學堂剛剛行至於此的路塵、柳青衫等人,此刻望著街上的行人紛紛望向路塵,竊竊私語,目光皆是帶著濃濃的震撼。

“沒想到你還成為名人了,路塵!”身旁的川芎望著路塵打趣道。

路塵聞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二人身後的柳青衫和路父路母望見路街上的行人商家都望向自己這邊,也是會心的一笑,心下也是對路塵感到無比的驕傲。

“快走吧!去晚了,老頭子可能就關門去藥材倉庫拿藥去了!”

川芎此時三步並兩步的朝著前頭走去,平日裡這個時辰都是薛泰清吩咐自己去藥材倉庫取藥材的時候,今日自己跑出去觀看學堂會試,薛泰清肯定得自己去藥材倉庫取藥材。藥材倉庫在離醫館很遠的地方,來回通常要兩個時辰,川芎也是趕忙催促著眾人快些走。

眾人快步走到了街尾的薛泰清醫館,只見薛泰清此刻正怡然自得的躺在藥師椅上看著醫書。回頭望見門口的川芎等人,立馬站起身來,將醫書翻卷起來,怒氣衝衝的就衝著川芎走了過來。

“你小子還捨得回來!”一書又是打在了川芎的腦門之上。“一上午看病的人絡繹不絕,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你是要累死老夫嗎!?”薛泰清顯的很是氣憤

“哪來的病人,你分明還在看書喝茶嘛!”川芎摸著自己的腦袋頂了薛泰清一句。

“你小子還敢頂嘴!”薛泰清望得川芎這個態度,又要將手中的醫書敲在川芎的腦門之上。

“薛醫師切莫生氣!”一旁的柳青衫,路父路母,路塵皆是打起了圓場。川芎也順勢躲到了柳青衫的後頭。

薛泰清望見此時柳青衫等人在場,又狠狠的瞪了川芎一眼,就轉頭望向了柳青衫等人:“諸位,可是那應試結束了?眼下正好到了午飯時分,就在薛某這吃個便飯吧!”

“叨擾薛醫師了。”

柳青衫等皆是行禮致謝。

“多幾個人吃飯熱鬧!談何叨擾!”薛泰清擺了擺手道。

“川芎,還不跟進來幫忙!”薛泰清對著川芎又是嚴厲的一瞪。隨即就往內堂廚房的方向走去。

“知道啦....”川芎對著薛泰清的背影吐了吐舌頭,也跟著薛泰清進了廚房。

“你也去幫襯下薛醫師。”路塵的父親路德明也是對著妻子林雪說道,林雪答應一聲也是進了廚房幫忙去了。不一會兒,一道道美味的藥膳就做好了,眾人也是圍著內堂的飯桌吃了起來。

“路塵,今日的會試如何啊!?”薛泰清望著路塵開口問道。

“回薛醫師的話,還算可以。”路塵謙虛的回答道。

“你那叫還可以!?你....哎呦!”川芎忍不住吐槽起了路塵,話音未落,手上便是捱了一筷子。

“我問你了嗎?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了?”薛泰清對著川芎又是一陣訓斥。

“好好好,我吃菜!吃菜還不行嗎!”川芎說著就夾了一大塊的燒肉送進自己的嘴巴,邊咀嚼還將眼睛瞟向別處,不看薛泰清。

“哈哈哈。”路塵等人皆是被這一對歡喜師徒逗樂。

酒足飯飽之後,薛泰清就為路塵檢查起來。待得路塵將上衣脫了以後,薛泰清望著路塵背上那一道淺紅色的傷疤,詢問道:“這是哪來的的傷口?”

“那次掉下山崖之後,回來便是有這樣一道傷痕,應該是掉下山崖的過程中撞到的!”一旁的林雪對著薛泰清說道,先前為昏迷的路塵換洗衣物時就發現了這道傷痕,路塵醒了之後,林雪也是幾次問過路塵是否疼痛,路塵皆是搖頭,故也並未放在心上。

薛泰清點了點頭,隨即用手輕輕的按壓著那道傷痕,對著路塵問道:“是否感到疼痛?”

“不疼。”路塵搖了搖頭。

薛泰清又為路塵仔仔細細的瞧了一遍,而後望著眾人說道:“沒啥大問題,那日可能是驚嚇到了,我多開些寧神靜心的方子服下就無礙了。”

“多謝薛醫師。”柳青衫等人皆是紛紛答謝道。

“走吧,路塵,我帶你去藥坊街上逛逛。”待得檢查完畢,川芎就迫不及待的帶著路塵出了醫館,跑到了藥坊街上。也許是有著路塵在場,薛泰清也沒有說什麼,幾個大人也是囑咐了幾句就讓他兩出去了。

“走吧!去找原萊,那小子待在旅店肯定憋壞了!”一出醫館,川芎便對著路塵說道。想必憋壞的那個應該是他才對。

路塵也是微微一笑,心道:剛剛還跟薛醫師他們說只是去藥坊街上逛逛,剛出的醫館,就說去找原萊,這川芎哥真是鬼精的很。

心裡這麼想著,腳下也是快步跟著川芎,路塵自然心中也是想帶著原萊一塊出來玩。

二人行至原萊下榻的的旅店,來到了原萊的房間,只見原萊此時正背對著他們,手上還拿著本書,口中唸唸有詞。

川芎和路塵靠近一聽,只聽得原萊在喃喃道:“是藥材分天材、地寶......”竟然是在揹著藥材書。

“嘿!”路塵和川芎衝著原萊大喊了一聲。

“你們怎麼來了?!”原萊回頭望著路塵和川芎開心的問道。

“嘿嘿,快走吧,還背啥背?”

川芎向著原萊一揮手,示意原萊跟著他們一起走。

“好,你們等等我。”說罷躡手躡腳的行至隔壁的廂房,發現自己的父母皆是睡著了,又輕輕得把門關上來。一溜煙的跟著路塵和川芎跑了。

“哈哈哈,背了一個多時辰的藥材書,可累死我了!”原萊一邊活動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埋怨:“我阿爸讓我背這藥材書,不背出來不準吃飯,可苦了我了!”

“為何啊?”路塵和川芎皆是不解。

“唉...形意一門考得太差,我阿爸已經做好讓我繼承衣缽的準備了!”原萊搖了頭,顯的有些沮喪。

“不會的,原小胖!明日還有兩門會試,你一定可以後來居上的!”路塵望著原萊開口鼓勵道。

“但願吧....”原萊看了看路塵,心中竟不由得羨慕起路塵來,要是自己也取得這麼好的成績,於妍妹妹肯定對我另眼相看了吧,想起了於妍,原萊又是一陣傷感。

“走吧!我帶你們去逛逛!”川芎急不可耐的對著二人說道。

三個孩童隨即在這川羅郡縣逛了起來,這兩日路塵和原萊為了準備考試都未曾逛過這川羅郡縣,此刻在川芎的帶領下,沿著川羅郡縣的街道就逛了起來。

“好熱鬧啊!跟路原鎮真的不太一樣!”

路塵和原萊都是第一次來這郡縣城內,望著琳琅滿目,車水馬龍的郡縣城不由得發出陣陣的感慨。

“那人怎麼那樣的裝扮?”

路塵突然發出了一聲疑問。

川芎和原萊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個男子頭頂上纏繞著一個頭巾,身著一身黑色長袍,腰間也並沒有寄上腰帶,還赤著腳。此刻正快步的行走著。似乎不是大夏帝國的裝扮。

“那是接羅帝國的商人,我們這邊有很多的啊,有啥大驚小怪的!”川芎開口解釋道。

“小塵,你看他手上拿著的東西!”原萊突然一聲驚呼。

路塵望向了那人的手中,只見其手上拿著一朵血紅色的花。

“凝脈花!”沒想到在這裡又是見到了凝脈花,路塵也是一聲驚呼。

“怎麼,你們認識凝脈花?”川芎自是知道這花的名稱,但他沒想到路塵和原萊也是能叫出它的名字,當下也是略感驚奇。

“豈止認識,還是冤家呢....”原萊想起之前的事,此刻還是心有餘悸。

“我們跟去看看!”路塵心中好奇,也是對於凝脈花的念念不忘。當下就對著原萊和川芎開口說道。

“這有啥好看的!”川芎想著出來玩耍,怎麼會想去看啥凝脈花,心中自然不願意,可是話音未落,卻見得路塵和原萊已然跟了上去,當下也是無奈的跟了上去。

只見得那名接羅商人快步行至了一處停了下來,便在那裡四處張望,像是在等候誰一般。不久,一個身著黑袍的中年人行到了此處。對著那名接羅商人揮了揮手,接羅商人看見了黑袍中年,顯的很是高興,隨即就把自己手中的凝脈花遞給了黑袍中年,黑袍中年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一個類似於錢袋子的東西交給了接羅商人後,就快步的離開了。

“那個黑袍人好像是煉丹師!”川芎望著那人遠去的背影驚訝的說道。

“煉丹師!”路塵和原萊也是一驚。

二人自然聽過煉丹師的名頭。煉丹師是這個世界一種特殊的職業,他們能將各種藥材單一或者組合一起煉製成丹藥。越是強大的煉丹師所煉製的丹藥越是高階,據說有得強大的煉丹師所煉製的丹藥有著讓武者突破自身壁壘甚至有著起死回生的作用。

大夏帝國煉丹師稀少,故也沒有形成一整套煉丹師的評判制度,而與大夏帝國接壤的接羅帝國卻是個盛產煉丹師和藥術師的地方,他們將煉丹師分為了煉丹師,煉丹術師,煉丹大師、煉丹宗師、丹絕、丹楚六個品級,而將他們所煉製的丹藥按照藥材的等級劃分為本草、地茬、靈藥等六個等級,每個煉丹師品級對應一個丹藥的劃分標準,能後煉製一級丹藥的稱為煉丹師,以此類推。

三個小孩在此處遇見了貌似煉丹師的身影,自然是萬分驚訝。就算一名普通的煉丹師,也是各個勢力追捧的物件,誰不想自己的身旁有個能煉製丹藥的人呢,且不說增加修為,就是遇上個傷痛病患,煉藥師所煉製的丹藥也是比尋常藥術師所開的藥要有效的多。

“我們再去走走吧。”川芎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望著路塵和原萊開口說道。

“嗯....”路塵和原萊也是魂不守舍的應了一句,顯然還沒從煉丹師的事情中走出來。

三個孩童漫無目的的沿著郡縣城的街道逛著,卻皆是感覺索然無味。就早早的回到了醫術館和旅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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