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馭空的腿
停雲小時候,就已經在馭空身邊玩耍了。
隨後兩人共事幾十年,感情早已超過普通上下級,甚至和女兒晴霓差不多。
在得知停雲出事的那一刻,馭空整個人都恍惚了。
心裡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過幸好,停雲正安靜的躺在這裡,呼吸平穩,身上也沒有受到什麼創傷。
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馭空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給予紀塵足夠的回報。
以感謝他對停雲的救命之恩。
......
庭院閒亭中。
三月七推開紀塵,抬手抹掉唇角溼潤,面頰緋紅著,有些疑惑的開口:“剛才我們進入,停雲姑娘為什麼要裝睡?是不是你對她做什麼了?”
“我能對她做什麼?”
紀塵有些無辜,同時抱著懷裡少女緊了緊,一手已然熟練的順著光滑大腿,滑入裙襬中。
三月七紅著臉咬了他一口。
目光示意不遠處的臥室,示意他別亂動,不然待會馭空出來,可就直接撞見兩人不堪入目的畫面了。
紀塵笑了笑。
就這麼零距離感受著三月七的柔軟與細膩,慢慢的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那股甜而不膩的味道,彷彿有種魔力,讓他情不自禁的抵著白皙鎖骨,狠狠吸了好幾口。
至於停雲為什麼要裝睡,紀塵也不太清楚。
思來想去,大概和幻朧有點關係,等晚些時間,再好好拷問一下她。
既然已經落在紀塵手裡。
幻朧的嘴,無論如何,都是可以掰開的,不會對他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秘密。
......
沒過多久。
馭空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認真的向紀塵躬身道謝,並且承諾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儘管找她。
同時也籌備了許多仙舟特有的禮物,準備直接送入星穹列車之上。
紀塵自然謙虛客氣,表示只是舉手之勞,並且簡單將如何從幻朧手中救出停雲的事,與馭空講了一些。
最後。
紀塵看著神情疲憊的馭空,鄭重道:“身為天舶司首領,需要處理的事務一定很多,但無論如何,也要照顧好自己身體,畢竟身體垮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多謝紀塵先生關心。”
馭空笑了笑後,似乎想到什麼,輕咳一聲,目光下意識從紀塵身上離開:“也多謝前幾日,你為我做的按摩療養,我能明顯感覺到,身體不再那麼疲憊,精力恢復的也很快。”
“嗯,今晚如果有機會,我還會去的。”
笑容中,紀塵看著馭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這才看似對三月七嘀咕道:“有時候權力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就比如這次星核之亂,馭空忙的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前兩天還是按摩的時候精神放鬆下來,才在沙發裡好好睡了一會兒。”
說完,紀塵發現沒有回應,扭過頭去,才看到三月七,正一言不發的瞪著他。
紀塵正色解釋:“真的只是按摩,別的什麼都沒做。”
“我又沒問,你急著解釋什麼?心虛嗎?”
三月七輕哼一聲,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去陪停雲,你愛去哪去哪吧,今天別來找我。”
紀塵心裡一笑,就像沒聽見似的,邁步跟了上去。
今晚要去找馭空,沒時間陪小三月。
當然要趁著現在這個時間,好好陪陪她,反正停雲還在熟睡,絕對聽不到什麼動靜的。
......
“不過我要提醒你,丹楓的罪孽牽扯深遠,而有些人的想法,如同鱗淵境的潮動,絕不會隨一紙命令輕易改變。”
“我只能保證你的來去自由,卻無法保證你的安全,這點還請你理解。”
聽到景元的提醒,丹恆點了點頭,“嗯,我明白。”
景元笑了笑:“送完禮,心情也輕鬆不少......連傷都不太痛了,本想念兩句詩詞助遣懷,不過我不像符卿飽學,還是算了吧。”
“無名客的前路還很長,祝列車通途坦蕩,那麼,告辭了。”
離開神策府。
看著身邊如神出鬼沒的紀塵,星目光四下看了看,疑惑道:“三月七呢?她不是跟著你一起離開了嗎?”
紀塵隨口答道:“她身體有些累,已經先做休息了。”
同一時間,庭院滿是少女體香的臥室內,稍顯凌亂的床榻上。
停雲終於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
看著近在咫尺,已經緊閉雙眼,面頰緋紅,白皙肌膚滲出晶瑩汗水,小臉一片滿足與安心,已經熟睡過去的三月七。
只覺得心臟一陣怦怦亂跳。
她怎麼也沒想到,兩人居然就在她的身邊......
不過停雲一想到,被幻朧禁錮的那段時間,好幾次的......感覺。
就有種全身發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的衝動。
......
“休息?”
星抬頭看了看天,頓時驚訝道:“天色居然這麼晚了?咱們在將軍府待了多久?”
瓦爾特輕咳一聲:“我要返回列車了,你們呢?”
“我也回去吧。”
丹恆第一個開口,羅浮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他沒有必要再留下。
以後列車途經這裡,偶爾再回來看看就好。
“我......我要等三月七,總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吧?”
星不好意思說自己還想在賽博修仙的仙舟上閒逛。
於是把累暈過去的三月七,拿出來當擋箭牌。
“也好。”
瓦爾特沒有半點意外,目光落在紀塵身上:“那麼她們兩個就拜託你了。”
紀塵點頭:“我們很快就會回列車的。”
因為天色不早。
紀塵先是帶著星吃了頓美味佳餚。
然後打包兩份,回到了停雲和三月七所在的那座庭院之中。
......
夜幕徹底降臨。
無數仙舟民,早已享用過晚餐,回到床榻進入了夢鄉,準備迎接全新的一天。
星槎海中樞,司辰宮,天舶司首領辦公室,依舊燈火通明。
不過此時裡面沒有進行任何工作。
柔軟大沙發上。
馭空緊緊抿著下唇,模樣看起來有些侷促。
兩條驚人修長的大長腿,緊緊並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惹眼。
而此時有一雙手,正在上面遊刃有餘的按著。
大手指尖,隱隱有著碧綠光芒釋放。
片刻之後。
紀塵抬起頭,笑著看向略有侷促的馭空:“怎麼樣,身體是不是沒有那麼疲憊了?”
馭空心裡一緊,勉強保持鎮定:“嗯,辛苦紀塵先生了。”
處理完如山的檔案後,馭空的精神與身體,都顯得極度疲憊。
也就在這時,紀塵出現,繼續為她進行按摩。
那種隨著指尖輕動,從身軀深處,湧出的極致舒爽感,讓馭空已經徹底沉迷其中。
以至於紀塵提出按揉大腿時,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
現在一想,總感覺臉頰有些發燙。
“狐人族比不得長生種,就算你是天舶司首領,身體也好呵護好。”
紀塵雙手繼續遊刃有餘的按揉著馭空驚人的大長腿。
手掌傳來的細膩溫潤觸覺,有種成熟而豐腴的味道,與三月七和銀狼的少女嬌嫩,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嗯,多謝紀塵先生提醒。”
馭空努力讓話題保持正式感,彷彿這樣,那雙大手傳來的溫暖觸覺,就變得正常起來似的。
“別光嘴上答應,如果你身體垮了,讓晴霓怎麼辦?她可是才剛剛接觸......”
紀塵話說到一半,辦公室外,忽然傳來了敲門,和熟悉的聲音:“媽,該回去休息了。”
聽到這個聲音,馭空心中一驚,連忙就要從沙發上站起。
但不知是不是第一次這麼緊張。
起身後居然沒站穩,下意識抓住面前的東西,一起倒在了沙發裡。
看著近在咫尺,澀氣與御姐並存的容顏,紀塵著實愣了愣。
下意識抱緊身下,那具前凸後翹的頂級完美身軀。
“嗯?媽,你怎麼了?”
門外的人,自然就是晴霓了,聽到辦公室摔倒的聲音,頓時有些關心的擰動把手,就要進來了。
“你......快,別讓晴霓看見。”
馭空的御姐臉蛋,終於還是忍不住泛起紅暈。
壓低著聲音,緊張而羞怯的對紀塵低喊。
“好。”
紀塵笑了笑,伸手攬住馭空那勾勒著一條紅繩的鏤空腰肢。
感受著那抹令人遐思的光滑同時,將馭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幾乎同一時間。
晴霓從外面推開了辦公室門,一眼看到了紀塵與自己母親站在一起。
後者臉蛋上,明顯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呃,紀塵?我......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晴霓!”
馭空拿出母親的威嚴,板著臉訓了一聲:“紀塵先生是我們羅浮仙舟的恩人,千萬不要開這種玩笑。”
“嗯嗯,知道啦,紀塵大恩人。”
晴霓忍著翹起的嘴角,裝模作樣的向紀塵行了一禮。
看著母親與紀塵兩人並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的模樣,心裡又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行了,別開玩笑了,晴霓,天色不早,你快些回去休息吧。”
馭空很快調整過來,對著晴霓開口道。
“嗎,你呢,我來就是找你一起回去的呀?”
“我這裡還有一些檔案沒有處理完。”
“那怎麼行,難道你想通宵處理公務?”
看著女兒關心的眼神,馭空猶豫片刻,將目光落在紀塵身上:“紀塵先生幫我調理過身體,現在......很好,沒有半點疲憊。”
迎著馭空的目光,紀塵最終還是點頭:“沒錯,馭空大人的身體狀況已經被調理好,就算繼續工作,也不會造成損傷。”
“這些你信了吧,聽話,快回去休息吧,你明天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要耽誤了。”
走出司辰宮大門。
紀塵笑著對晴霓道:“走吧,按照你母親的吩咐,我會安全把你送回家。”
“嗯,謝謝紀塵先生了。”
晴霓點點頭,十分乖巧的跟上了紀塵腳步。
因為這次動亂,有很多藥王秘傳殘黨,被圍捕的走投無路,做出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所以即便此刻深夜大道上,依舊可以看到很多雲騎巡邏的身影。
沒過多久。
一處僻靜宅子前,紀塵擺擺手:“快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記得手機聯絡我。”
“嗯,紀塵先生慢走。”
看著紀塵逐漸遠去的背影,晴霓嘴巴張了張,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就這麼看著背影徹底消失。
然後幽幽嘆了口氣,轉身進入了宅院之中。
......
幽囚獄。
這裡是羅浮仙舟,戒備最森嚴的地方,裡面關押著很多窮兇極惡之輩。
其中不乏近些年來,仙舟抓到的豐饒禍民。
幽深大道上。
一道身影徐徐向深處走去,直到前方傳來的聲音,才讓他停下腳步。
“踏入此間的,不是獄卒,便是囚徒。”
大道最前方,景元雙手負後,緩緩睜開雙眼:“閣下是哪一種?”
話音落實。
密密麻麻,手持長槍的雲騎軍,從黑暗中走出,將闖入之人團團圍了起來。
金色的羅剎嘴角微翹:“兩者皆非,在下只是個迷途的旅人。”
景元緩步走下臺階,冷哼一聲:“好大的陣仗!星核,建木,藥王秘傳,絕滅大君......”
“一系列威脅接踵而來,差一點就成功轉移了所有人的視線。”
景元越過羅剎,四周雲騎軍整齊的收起長槍:“差點忘了那個看來已經無關緊要的問題——”
“把星核帶進仙舟的那個人,有何企圖?”
“束手就擒,我或許會賞你一個痛快,藥師的孽物。”
感受著身後散發著寒芒的將軍陣刀。
羅剎表情沒有絲毫動容:“將軍,我的力量來自豐饒不假,但我也一樣,都是藥師的敵人。”
回首間。
一枚冰寒雪花,突然從天空落下,墜在景元鋒利的陣刀上。
緊接著,整個幽囚獄,都陷入一片極致的冰寒中。
無數雪花,幾乎憑空覆蓋了整片空間。
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嗓音,透過朵朵雪花,縹緲的傳來:“是的,景元,別阻礙我們。”
“建木蘇生是預兆,它預示著,仙舟已航至命途抉擇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