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月七愣了愣,“可我不覺得自己有這麼重要啦,還有人會這麼大費周章封印我的記憶?”

“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不是嗎?”

聽到符玄的反問,三月七一下子激靈幾分。

感覺好像很有道理啊!

“所以本座要在這裡再向你確認一次,你是否還有繼續探索自己的記憶?”

“既然你說,可能有外力干擾我的記憶,那不就更應該探索了嘛!”

身處窮觀陣,有著紀塵與符玄兩人陪同。

三月七一點都不慫:“總不能讓封印我記憶的壞人逍遙法外吧!走,本姑娘帶你逛逛這歌德賓館!”

符玄點頭同意:“我對這件事也越來越有興趣了。”

......

來到賓館大廳。

迎面就看到站在樓梯處的傑帕德。

在看到三月七走來時,主動開口打招呼:“三月小姐,歡迎光臨桑博賓館,我是這裡的保安傑帕德。”

符玄微微有些詫異:“這賓館保安怎麼這麼全副武裝......貝洛伯格的治安很差嗎?”

“不不不。”三月七認真解釋:“傑帕德是銀鬃鐵衛的戍衛官,就類似羅浮上的雲騎隊長吧,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成了賓館的保安了。”

“不意外,人心總是追求合理,拼拼湊湊便把不相干的東西,組成了一出看起來有意義的幻戲故事,取名人生。”

腦海中,紀塵隨口解釋:“簡單來說,在你潛意識裡,傑帕德就是個保安。”

記憶中的傑帕德繼續道:“請問三月小姐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請不要打擾保安執勤。”

“另外,請允許我提醒您——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回想過去毫無意義,您能把握的只有未來。”

三月七有些無語,記憶裡的所有人,都在勸她不要回頭。

但她非要看看,自己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

......

和布洛妮婭,希爾,還有佩拉交流過後。

三月七來到賓館老闆位置前,看著站在那裡,沒有半點違和感的桑博。

“好久不見啊,三月姐,歡迎來到桑博賓館!”

“桑......桑博賓館?這裡不是歌德賓館嗎?”

“以前是歌德賓館,現在是桑博賓館了啊,老歌德年老體衰,無力經營這麼大的產業,就把它託付給了自己最信任的年輕人——桑博!”

“你可別誤會啊,這裡面絕不存在任何巧取豪奪,完全是兩位紳士之間夢想的承繼。”

“你看,我和老歌德都選擇了面對未來,而不是死守過去的回憶,你也應該這麼做的,三月姐。”

符玄平靜點評:“這個藍頭髮的傢伙開口就透出坑蒙拐騙的氣息。”

“哈哈哈,你真是慧眼識英才。”

三月七給予符玄極高的肯定。

接連消除掉數人。

賓館大廳,就只剩下了布洛妮婭和希爾。

三月七剛剛站定,就看到端著一杯香茶的布洛妮婭輕聲開口:“真是一杯好茶啊......可惜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到它的美好。”

“三月小姐,遺忘這種恩賜恰如這杯苦茶一樣,入口苦澀,卻有輕鬆的餘味,可惜品嚐它的人總是無法體會它的美好。”

三月七眨了眨眼睛:“那......可以讓我嚐嚐你的苦茶嗎?”

符玄眼睛睜大:“???”

“嘿嘿,我在學某人說話而已。”

話音剛落,三月七哎呦一聲抱住了腦袋,像是被人賞了一個大大的腦瓜崩,眼淚都快出來了。

符玄輕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快找出失真的因素!”

“嗯嗯好的。”

三月七趕緊板正態度,看著英姿颯爽的布洛妮婭,沉吟著道道:“這個布洛妮婭,和我印象中,差得很遠,應該就是她了。”

符玄做出判斷:“扭曲這段經歷的力量......很靠近了。”

三月七搓了搓手臂:“怎麼感覺,有點瘮得慌......?”

“安心吧,只要還在窮觀陣裡,本座就會保障你的安全。”

“那就好。”

三月七看向最後一個人:“好久不見呀,希爾~~”

“這不是三月七嗎?”

記憶中的希爾依舊是有些酷酷的模樣:“好久不見了,你們離開貝洛伯格後,一切還順利嗎?”

“列車沒有回頭,列車駛向了星空的另一端,因為這是它的宿命,就像在時間裡前進的我們一樣,無法倒回過去。”

“三月七,不要回憶過去,那對你無益有害,請你相信我。”

“呃......知道啦......謝謝你......”

每個人都會對自己說這麼一番話,三月七感覺自己都快麻木了。

“怎麼你記憶中的每個人都在阻止你回憶......事情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唉,我也覺得奇怪,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三月七看著最後的希爾。

毫無疑問,她就是這段記憶中的干涉源頭。

隨著開始清除干涉。

記憶中的希爾忽然再次開口:“看來你不願意相信我。”

“我......”三月七有些遲疑:“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

符玄平靜開口:“不必回答,不必歉疚,那只是試圖阻礙你的一個幻影。”

“我知道了。”

三月七鬆了一口氣,避開希爾視線,立刻清除掉了她的影響。

不出意外的,戰鬥隨即開始。

之前在羅浮清除景元時,出現的是仙舟特色孽物,這次出現的,則是蜘蛛等自行機兵。

戰鬥結束後。

旁邊桌臺上,出現一個掌上裝置。

符玄目光望去:“這是什麼?......黑塔空間站自研?”

“看來這就是異物了,接下來回溯的經歷,應該就是黑塔空間站了。”

三月七像上次一樣,伸手去摸掌上裝置:“現在出發去下一站......呃不,上一站了,咱們走吧!”

......

黑塔空間站。

“三月,清醒一點,我們要抓緊些了。”

記憶中的丹恆,平靜的對三月七道。

三月七眨了眨眼睛,然後環顧四周,沒有看到想象中的身影,不禁疑惑的戳了戳腦海中的紀塵:“欸?你呢?怎麼沒出現在我記憶裡?”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紀塵的景象,這個傢伙居然直接闖進了自己列車上的房間。

“我暫時把自己從你潛意識裡清除了,避免產生太大幹擾。”

紀塵隨口解釋道。

“噢。”

三月七點了點腦袋,沒多說什麼,但很快又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唉?符玄小姐呢?她沒跟我一起來嗎?”

面前,記憶中的丹恆有些疑惑:“符玄?那是誰?沒時間做白日夢了,現在空間站很危險。”

“啊?什麼?”

這個丹恆實在太正常了,正常的有些不正常,讓三月七短暫陷入混亂中。

“跟上我。”

丹恆顯得有些急,說完率先在前方引路:“艾絲妲站長說,前面那個房間裡存放著星核......我猜軍團對它也有很大的興趣吧。”

“所以,這段經歷是遇到星前,紀塵,符玄去哪了?我要不要跟著丹恆的指引走?”

“跟上去看看吧。”腦海中,紀塵將自己本就只有一抹的氣息,隱藏的更深了。

丹恆是記憶空間中,唯一沒有失真的人。

那就代表著,離干擾三月七潛意識的源頭很近了。

“哦好。”

雖然不知道符玄為什麼突然沒了,但紀塵還在,三月七心裡給自己打了打氣,邁步跟上了前方還沒變身的冷麵小青龍。

......

一段時間後,兩人來到了收容艙。

然後三月七眼睜睜看著一個大活人,從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丹恆人怎麼不見了?”

三月七愣在原地,下意識摸了摸不存在的耳麥,“太卜大人?聽得見嗎?你陣法出故障了!”

片刻之後。

冥冥中響起符玄斷斷續續的聲音:“三月......得見嗎......”

“本座現在越來越確信,你的記憶遭到干涉了......只是不知道這干涉究竟從何而來......”

攥緊拳頭給自己打了打氣。

三月七邁步進入收容艙內,剛才還十分冷清的空間內,陸續出現一道道身影。

正是黑塔空間站中艾絲妲,黑塔,還有科員們。

想了想,三月七走向距離最近的保衛科科長。

不等她開口,阿蘭便轉過身來:“三月七,就算回望,你也只能找到混沌多變的過去。”

“你是寶鑽世界亞德麗芬唯一的遺子,最後的公主,那顆星星在納努克攀升的瞬間,被焚燒成了黑暗的地獄。”

“你的父母懷著絕望,將襁褓中的你送入寒冰的航船,又懷著希望目睹你沒入浩瀚星河的驚濤巨浪中。”

“你被籍籍無名之輩撿到,撫養,你是唯一的救主,重生的許諾。”

“這......”三月七無比的尷尬,很想找到一條地縫鑽進去:“這不是我在小說裡給自己編的經歷嗎?”

“咳咳,三月,剛才我什麼都沒聽見。”紀塵的聲音迴盪在腦海中。

聽到他憋笑的聲音。

三月七一下子理直氣壯了,雙手掐腰道:“怎麼了嘛,美少女用幻想填補自己空白的回憶,不是很正常的嘛!”

說完,三月七立刻消除掉了這段失真。

很明顯,阿蘭不是不該出現的人,身影晃了幾晃,很快便消失不見。

接下來。

三月七從艾絲妲,以及黑塔口中,聽到了自己幻想中翁瓦克,以及身為星神的幻想。

被她全部消除乾淨。

然後,整片空間中,就只剩下站在最深處,宛如一個大boss的星。

“小三月,不要繼續回憶了。”

記憶中的星平靜看著三月七:“有什麼必要去回想那些過去的事呢,你已將它們遺忘,而這正意味著它們對你並不重要。”

“無名客登上列車的那一刻,就意味著重獲新生,我們腳下的將是一條永不回頭的道路。”

“去探索吧,去開拓吧,不要用回頭來玷汙無名客的榮譽。”

“啊?”

三月七愣了愣,然後直接道:“不要再說了,真正的星哪能一下子說這麼一大串話!”

像之前一樣。

隨著三月七要對‘星’進行消除。

面前的身影,瞬間變成了反物質軍團的模樣。

輕鬆料理掉怪物。

之前封閉的艙門,隨即緩緩開啟,這正是黑塔用於存放星核的地方。

此刻正站著兩道身影。

一個是之前消失的丹恆,另一個,則是流光憶庭的信使。

“這個人的座標不是由空間站發出的......心跳和脈搏很微弱,三月,準備做人工呼吸。”

看著記憶中的丹恆對自己開口。

三月七回想起來,這是第一次遇到星的時候,但這裡沒有星,只有那個信使。

“你是誰?我的記憶中沒有你?”

三月七並認識信使,只是覺得她穿的衣服比較怪,而且沒有臉,看起來像是一塊藍色大寶石。

信使走上前來,看著三月七:“我是流光憶庭的信使,三月小姐,請不要繼續回溯過往。”

“離開窮觀陣,回到現實中去吧,過去不值得你探索,結果只會讓你受到傷害。”

說話間,三月七身邊出現一個光門。

這就是回到現實的通道。

三月七眉頭緊皺:“該離開的是你,我是不會放手的。”

很顯然,知道窮觀陣,明顯擁有自主意識的信使,正是遮蔽三月七記憶的‘罪魁禍首’。

“流光憶庭?你是流光天君的人?就是你在隔絕我的觀察?”

符玄的聲音,突兀響在空間之內。

緊接著粉紅色的身影,帶著憤怒一步步走來:“你對這個女孩有何企圖?不管你存著什麼樣的心思......這般奪走他人回憶,如葉障目,愚弄他人——我不能答應!”

“唉......”

信使遺憾搖頭:“只能動用非常手段了。”

符玄絲毫不懼,有些嚴肅的看向三月:“接下來可能會有些不舒服,本座會介入你的記憶世界,幫助你清除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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