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私立醫院。

費凌心情有些亂地過來看弟弟費楠楠,楠楠這幾天恢復不錯。

能自已進食,腦子也比剛醒來的時候清晰了很多。

從走廊到VIP病房,費凌推開門,費母正在床邊給費楠楠餵飯,費楠楠說要自已來,費母寶貝他,非要親自喂。

費凌進來後,費楠楠看到自已哥哥,馬上開心地伸出自已的小胖手要他抱抱,三年前的費楠楠只有5歲,剛剛上幼兒園,結果一場車禍,奪走了他三年的光陰。

但好在,老天對他不薄,他能醒來,而且因為年齡小,醫生說恢復能力比大人強好幾倍。

加上這家醫院有對植物人的特效藥。

費楠楠再住一個月,就能順利出院了。

費凌看向弟弟,再亂糟糟的心也平靜下來,薄唇微微帶笑,朝他走過來,伸手抱抱他:“楠楠,有沒有乖乖的?”

費楠楠點點漂亮的小腦袋:“有啊,哥哥,我有乖乖的。”

楠楠感知,大腦系統這幾天都逐步恢復。

沒有出現任何不認識人的症狀。

不擔心他會產生不良情緒。

“嗯,這麼乖,等楠楠出院,哥哥給你買糖?”費凌溫柔摸摸他小腦袋,費楠楠可愛地眨眨眼,還是那麼奶呼呼黏著費凌:“哥哥,你不要說謊,記得給我買糖。”

話落,一旁的費母笑著說:“楠楠,不能多吃糖,要蛀牙。”

費楠楠哼一聲,馬上鼓起小嘴巴說:“媽咪,我要,我就要吃糖。”

“以前南昭姐姐來找我玩的時候,她都會給我買酸條糖的,她這兩天怎麼來看我啊?”費楠楠想到糖,就會想到南昭。

南昭那時候和費凌在一起的時候,特別寵可愛的費楠楠。

每次來費家,都會給他帶糖。

但是他這突然提到南昭,病房的兩個人臉色都變了,尤其費母,她認定南昭就是兇手,撞傷她兒子,還消失不見。

這種女人,她寶貝兒子怎麼還這麼惦記。

費母當即冷下臉,啪一聲,將手裡的碗放到旁邊的桌上說:“費楠楠,南昭是兇手,你受傷都是她造成的。”

“你還惦記她的糖做什麼?以後不要再說她!”

費楠楠震驚,南昭姐姐怎麼可能是兇手啊?

撞他的人是一個外國人。

根本不是南昭姐姐。

費楠楠不樂意,漂亮的大眼睛委屈巴巴起來,馬上舉起自已的小胖手去拉媽媽的衣袖:“媽咪,不許說南昭姐姐。”

“她沒有撞我,是外國叔叔撞我的。”

小孩子是不會說謊的。

可是車禍證據是鐵證,兇手就是南昭和她的情夫。

“楠楠,你不會懂的,這件事不要再說了。”費母正要勸說,她的手機響了,她只能起身:“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先去外面接電話。

費凌站在病床前看著自已弟弟:“楠楠,你記得三年前的車禍嗎?”

“醫生不是說你失憶了嗎?”

費楠楠眨眨溼漉漉的大眼睛:“剛醒來的時候,是不記得呀!”

“這兩天,醫生伯伯給我用了一款新的藥,我什麼都記得了。”

“哥哥,南昭姐姐呢?你怎麼不帶她來看我啊?”

費凌皺起眉,抬手摸摸弟弟的臉蛋說:“楠楠,你告訴哥哥,當年的車禍是怎麼回事?”

“南昭在車上嗎?”

費楠楠搖搖腦袋:“姐姐一開始不在啊。”

“我在商場門口等保姆的時候,車上只有一個外國叔叔,後面他把我撞傷了,我暈乎乎倒在地上的時候,我看到……有人把南昭姐姐放到車上了……後面我就不記得了。”

當時天黑,商場那邊沒什麼人,費楠楠在商場遊樂場玩了半天,要回家的時候,保姆忘了拿他的衣服,和他出來後,就讓門口保鏢帶著他等。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保鏢突然就消失了,就留費楠楠一個人在那邊。

費凌安安靜靜聽著,眼底越來越黑:“楠楠,你說的真的嗎?”

費楠楠點點頭,小手擺弄起床上的樂高玩具:“哥哥,你說撒謊的小男孩會變成匹諾曹的,我害怕變成匹諾曹,所以我不會撒謊。”

費凌明白了,所以……他真的誤會南昭了嗎?

“楠楠,你還記得誰扶她上車的嗎?”費凌繼續問。

費楠楠搖搖腦袋:“這個不記得了。”

費凌不多問了,怕他想太多,對大腦恢復不好,抬手揉揉他髮絲說:“我下次帶南昭過來看你。”

聽到哥哥要帶南昭姐姐來,費楠楠馬上開心了:“好,好,哥哥一定要帶姐姐來。”

費凌眼神沉沉又複雜地點點頭,隨後在病房待了一會,立刻折返回去。

*

晚上8點半,有些臭氣熏天的晃人眼紅燈區。

安藝纖戴著超大號墨鏡,拎著包,不急不緩從豪車上下來,快步走入紅燈區的一家咖啡廳。

她之所以選擇在這個紅燈區辦事,就是這裡的咖啡廳老闆娘是她遠房親戚,可以幫她殺人分屍處理。

很快,安藝纖戴著墨鏡推開咖啡廳的門進去。

一進去,果然冷清的店內只有一個染著紅髮的外國女人靠著窗在喝咖啡。

看樣子,她倒是挺懂行,知道包場安靜。

安藝纖遠遠看她一眼,唇角惡毒冷笑一聲:“敢訛我,真是不知死活,今晚就讓你喝最後一杯咖啡,以後就去地獄喝。”

惡毒詛咒完畢,安藝纖這才趾高氣揚走向安吉拉。

“你就是安東尼的姐姐?”安藝纖走到桌邊,把包放下來,臉色高傲地打量安吉拉。

安吉拉晃晃咖啡杯點點頭:“是,安小姐,你好。”

安藝纖嗤一笑:“行了,別搞這套虛偽的,錢,我帶來了,你弟弟的信給我。”

安吉拉不著急,抬起眸看著她:“安小姐,你就沒有愧疚感?”

“三年前,安排我弟弟去撞人,讓他當替死鬼,順便還拉上一個無辜的南昭?你真的不愧疚?”

安藝纖皺眉:“我愧疚什麼?”

“我給了他二百萬歐元,讓他辦這件事,誰知道他自已開車太癲狂,自已死了?”

安吉拉:“他拿到錢,為什麼要讓自已死?”

“你不會提前給他注射了什麼藥物吧?”

“我猜應該這樣吧?安小姐,我只想知道你給我弟弟注射了什麼?”

安藝纖不耐煩了,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姐姐,勒索她就算了,怎麼還想知道細節?“你想幹什麼?”

“這些事,他信奉裡不是有嗎?還是你在誆我?”

安吉拉不依不饒:“我要你親口說,說完,我拿錢走人,我只想聽殺了我弟弟的兇手懺悔。”

安藝纖不想說,但是考慮今晚就是這個歐美女人的死期,她倒是無所謂告訴她了:“呵呵,你那麼想知道啊?”

“行,那我告訴你,我的確給他注射了能心臟驟停的藥,怎麼樣?夠了嗎?信奉拿過來。”

安吉拉放下咖啡,眼底第一次燃起了某種憤怒,手指一瞬握緊,砰一聲放下咖啡杯的時候。

她從包裡拿出一樣東西。

不過這樣東西不是什麼裝有秘密的信封,而是一副亮鋥鋥的手銬。

安藝纖看著這副亮鋥鋥的手銬。

整個人驚得後背一涼,愣了兩秒,她才反應過來,直接站起來說:“你們釣魚?”

“我要找律師告你們。”

安吉拉起身,很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安藝纖將她雙手拷上:“安小姐,正式和你介紹一下我自已,我是聯邦調查局刑事案件探員安吉拉。”

“現在我以蓄意謀殺罪正式逮捕你。”

安藝纖再度驚了,果然真是探員。

她真的失策草率了。

“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啊?我要給我律師打電話,還有……你們馬上打電話給費凌,他和你們總統認識。”

安藝纖大聲尖叫起來:“我要找費凌,他會把你調查局告到破產。”

“我要找費凌。”

安藝纖掙扎著,安吉拉抓著她,強行把她帶出咖啡廳,剛走到咖啡廳門外,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孟洛檸和靳沉寒。

看到淡定看戲的兩人,安藝纖臉色一瞬僵硬又恐懼,隨後如失心瘋一樣朝著孟洛檸吼起來:“孟洛檸,是你……是你給我下的圈套,是不是?”

“你知道你這樣會連累費凌嗎?費凌是靳總的兄弟,你不為他們考慮一下嗎?”

孟洛檸雙手抱臂,一臉看猴戲般地看著她:“對,是我設的圈套,不然怎麼把你釣出來?”

“怪,只怪你太驚弓之鳥。”

“另外,這件事,我老公剛剛已經通知費凌了,他一定不會保釋你,你等著看辦。”

安藝纖不信,還在張牙舞爪張狂:“放屁,他會保釋我的,我是他未婚妻。”

“我坐牢,他也會沒面子。”

“孟洛檸,我一定會沒事,費凌會來保我,到時候,你給我等著。”

話落,靳沉寒俊眉皺起眉,那張過於帥氣的臉一下就不高興了:“安小姐,你敢再這樣威脅我老婆試試看?”

“就算費凌能保你,我都要弄死你們安家。”更何況,費凌根本不會來保她。

靳沉寒的話很有威懾力,安藝纖一下不敢吱聲了,捂著腦袋掙扎著被探員拽上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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