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文化在華夏大地上可謂是源遠流長,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淵博的文化。

沒有什麼事情是喝一頓酒過不去的,如果有,那就是喝兩頓。

鄭芝龍之所以安排傳旨的公公喝酒,必然是想透過喝酒從公公的嘴中套取一些有用的資訊。

天下永遠都沒有免費的午餐,俗話說的好,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傳旨的公公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套路的,拿人手短,吃人手軟,自己這又吃又拿的,必然也是要有所表示的。

而且,他從北京出來,來福建宣讀聖旨的時候,路過南京,太子殿下特意召見了他。

太子殿下曾叮囑過自己,如果鄭芝龍向自己打探訊息,自己要全力配合,同時向鄭芝龍透露朝廷尤其是太子要重視鄭森的訊息。

所以,自己的這又吃又拿也全是奉命而行了,心裡沒有一點負罪感。

但是擔心這鄭芝龍不向自己打聽,所以聽到鄭芝龍邀請自己的時候,傳旨的公公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雙方都有各自的心思,這場酒自然喝的那是賓主盡歡,傳旨公公在鄭芝龍刻意的“照顧”,以及自己有意的配合下,不出意外的“喝多”了。

人一喝多了,話就多,言多必失,這傳旨的公公喝多了,鄭芝龍自然也如願以償的從公公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

這傳旨的公公也是一個實力派演員,該說的一句話不少,不該說的那也是一字不提,該說的話說完以後立刻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隨後,鄭芝龍便安排兩個婢女服侍公公休息去了。

鄭芝龍為什麼會給太監安排兩個婢女呢?

這其中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太監雖然那玩意沒有了,但是這個時候宮中太監和宮女就行對食,也就是後世的處CP。

至於這些CP之間是如何活動的,咱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

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鄭芝龍安頓好傳旨的公公後,表情立刻從喝多了變得清醒,雙眼間冒著精光,哪裡還有半點喝多的樣子。

“來人,去把二爺三爺還有少爺喊到書房來!”

鄭芝龍對著身邊的家丁說道。

家丁連忙領命而去。

能被鄭芝龍稱呼為二爺三爺的,自然是鄭芝虎和鄭芝豹。

而少爺就是鄭芝龍的兒子鄭森,也就是後來的民族英雄鄭成功。

鄭芝龍來到書房,自己坐在太師椅上,腦海中回想琢磨著剛剛從傳旨公公口中打探到的訊息。

不多時,鄭芝虎三人便來到了鄭芝龍面前。

鄭芝豹的性格比較暴躁爽直,人未到,聲先至。

“大哥,有什麼事情,這麼晚還讓弟弟我過來!”

鄭芝虎相比於鄭芝豹就穩重謹慎了許多,聽到鄭芝豹的話後,出聲說道。

“芝豹,莫要喧譁,小心隔牆有耳!”

鄭芝虎這裡說的是陪同傳旨公公一同從北京來的使者。

雖然傳旨公公已經喝多了,但是並不代表整個使團的人都喝多了。

“怕什麼,這群人都已經大醉,估計都摟著小娘們做運動去了,那裡有心思管我們。再說了,北京的朝廷能拿我們怎麼樣?不還得依靠我們兄弟三人幫朝廷剿滅海盜麼!”

鄭芝豹滿不在乎,語氣中充滿了輕蔑。

鄭芝豹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他說的確實都是事實。

但是,有些事情即使是事實,大家也要心照不宣,如果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了的話,那大家都下不了臺面了。

聽到鄭芝豹的話,鄭芝龍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住嘴!”

鄭芝龍的語氣很嚴厲。

鄭芝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還是比較怕鄭芝龍的。

面對鄭芝龍的訓斥,他不敢有任何頂撞,只能訕訕的閉嘴。

鄭芝龍之所以大發雷霆,確實是因為這鄭芝豹口無遮攔,什麼話都說。

但是要是放在以前,他只會出聲制止,而不會發怒。

現在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得知了太子朱慈烺成立了什麼大明情報司和大明特情科。

這兩個機構很神秘,據說是專門負責監察百官,刺探情報,被傳的神乎其神,比朝廷的錦衣衛,東廠、西廠厲害多。

同時鄭芝龍也從傳旨的公公口中打探到一個訊息,那就是當朝的皇太子朱慈烺,竟然十分看好自己的兒子鄭森,而且要重用。

朱慈烺的說所做所為和事蹟自然也傳到了福建,傳入了鄭芝龍的耳中。

他十分敬佩朱慈烺的雷霆手段,同時對於朱慈烺現在手中的勢力也有所畏懼。

雖然,從目前來看,太子手中還沒有水師沒有戰艦,還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可是將來呢?

現在朝廷調派施福等人去南京,不就是再籌建水師麼?

鄭芝龍很清楚,等待朝廷水師組建成功以後,以太子朱慈烺的手段和實力,自己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甚至,如果自己不老實的話,可能還會招來滅頂之災,自己“海上王”的名號也要徹底取消。

所以,在這樣的局面之下,鄭芝龍不得不慎重。

“現在都是什麼形勢了,還如此口無遮攔,自己想死去跳海去,不要給鄭家招來滅頂之災!

鄭芝龍憤怒的聲音傳來。

“大哥,你不要危言聳聽了,這朝廷現在確實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啊!”

鄭芝豹雖然心中不服,但是聲音還是小了很多。

“現在不能把我們怎麼樣,那以後呢?以後該怎麼樣。難道過完今天我們鄭家就不過了?”

鄭芝龍聽到鄭芝豹的話,心中更加惱火,目光短淺,難成大事。

“要是朝廷把我們逼急了,我們就反了,做海上王,豈不快活!”

鄭芝豹還是喃喃的小聲說道。

雖然聲音小,但是鄭芝龍還是聽到了。

“砰!”

鄭芝龍拿起案牘上的茶杯便向鄭芝豹砸了過去。

鄭芝豹連忙躲閃,但還是被飛濺的茶水所燙到。

鄭芝豹知道,自己大哥這是徹底憤怒了,他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造反?拿什麼造,現在朝廷的皇太子手下的親衛營把建奴都打的嗷嗷叫,指望我們手上這些人去對付十幾萬親衛營?”

鄭芝龍雖然壓低音量,但是聲音中憤怒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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