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煜月在墨宸霄和顧瀾的陪同下,日夜兼程,很快便到了河豐境內。

同日,季辭晏也領著十五萬淮臨守軍來到河豐。

他們的到來讓原本充滿緊張與憂慮的河豐歡騰了一夜。

有王在的地方,百姓們格外安心。

風煜月下了馬後,不等河豐郡守行君臣之禮便匆匆趕往軍營。

當他見到獨自在練武場上練劍的風景瑞時,不禁鼻頭一酸,他仰頭好久才將還未流出的眼淚憋了回去。

但當風景瑞看見在一旁看著自己的風煜月時,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低著頭,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自那天后,小侯爺便成了這模樣,一有時間便自個練劍,也不願同他人說話,真怕他憋出心病來。”宋武面露憂容,目光沉沉地望著風景瑞離開的背影。

“他自小便如此,等想通了便好。不過還是得讓人看著點,別讓他做出什麼傻事。”印象裡,在他們長大後,兩人的交集少之又少,但風景瑞一旦覺得自己有什麼事對不起風煜月,便會像現在這副模樣。

風景瑞低著頭不敢面對風煜月,是覺得自己沒有留下同風啟衍一起面對外敵,辜負了風慕容的期望,也違背了自己從軍的初心,他既被封為校尉,便是臣,他覺得自己沒有擔負起作為臣子應盡的責任,故而有愧於王。

“末將明白。”

“對了,如今璃郡內是何情形?”

“日日笙歌豔舞,似乎並不打算繼續攻打。”這話說出來,宋武自己都不敢相信。

風煜月眉頭緊縮,據他了解,鍾亦之和寒澤王簡直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縱容將士沉迷於享樂中,並不是他的作風,“只怕是障眼法,防守和士兵操練絕不可鬆懈。”

“自來了河豐,這些都不曾鬆懈過。”宋武回答道。

“他當真戰死了嗎?”風煜月猶豫了許久,終是問出了口,他知現在問這個問題並不合適,可他總是不願相信承諾了要一直陪著他的風啟衍就這樣死了。

誰知外表是糙大漢的宋武一下子便溼了眼眶,泣不成聲地說道:“對不起,末將連將軍的屍首都沒能帶回來。”

“在璃郡內嗎?”風煜月強忍著淚水問道。

“城外都找不到,應該就在城裡,那群狗賊,定不會善待將軍的屍首。”想到鐵骨錚錚的風啟衍屍首被那群蠻賊隨意丟在屍堆裡,宋武便來氣,奈何自己太過無能,根本做不到在璃郡內來去自如。

“宋將軍節哀,本王會待他回來的,一定會!”藏在袖下的手緊握成拳,以至於指甲都鑲入肉裡,流出了鮮紅的血。

一旁的顧瀾聽了兩人的對話,這才明白那個輕浮的風啟衍死了,屍首至今未能體面入葬,一時氣得口不擇言,“無用的凡人,我去尋他。”

“顧瀾。”墨宸霄冷聲道。

顧瀾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可真是糊塗,現在的卉文帝君是凡人,他怎麼能在帝君面前貶低凡人。

“這位兄弟當真有本事去璃郡裡找將軍的屍骨嗎?”宋武雖不知那句“凡人無用”是何意思,但他只在意眼前的人是否真得有能力去璃郡將將軍的屍首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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