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嗎?祝府的兒媳不敬公婆,欺辱婆婆,如今還帶著細軟跑了!”

“你的訊息都不行了,現在可是出了新的訊息了,你不知道吧,人金府可是說了的,祝府那家人忒不是個東西了,竟然要私謀了兒媳的嫁妝,還要攛掇兒媳回孃家要錢去,據說多是貼補了他們家那個出去讀書了的少爺身上去了。”

那人更不摸著頭腦了。

“雖說有些過分了些,但那不是應該的嘛!”

“你懂什麼,那祝家的媳婦不滿的就是那祝家的兒子在外面哪裡是去讀書去了,分明是去泡洋妞去了!”

“嚯,還有這樣的事?”

“那可不,我可是聽聞了那金家的老爺被氣得當時就怒火攻心倒在了地上,那祝家老爺病了這些日子可都是他家兒媳侍奉左右,那婆母還非打即罵的,這下子把人給逼走了,還要倒打一耙,可真是狠毒的婦人啊!”

原本拿了錢準備開始潑髒水的人,這下子默默地閉上了嘴巴,不說話了,壓根就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不說,還堵死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他再強行辯駁那就要露出馬腳了。

祝家。

祝夫人因著被阿梨氣了一通,還坐在床榻上緩不過來氣呢,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做戲做圈套,總之這個架勢看上去很是可憐。

“夫人!夫人!”

尤婆子神色匆匆的,急的是滿頭的大汗。

“怎麼了?他們金家的人來了?”

祝夫人的嘴角都揚起來了,心中所想的便是該要怎麼好好的磋磨一番金瑤,好讓她知道知道這個家是誰在當家。

只不過看過去了一眼,她就察覺到了尤婆子臉上的不對勁。

“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

“金府那邊開始竟然開始倒打一耙了!”

尤婆子把小廝們傳回來的話全部和祝夫人說了,給她氣得啊,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噎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

“她……她她她!”

“夫人,您消消氣,身體要緊身體要緊啊!!!”

尤婆子又是給她撫胸,又是給她端水,好半天的才把她的氣息給捋順了。

“他們竟敢如此挑釁我們祝家,好好好,好得很吶!”

祝夫人的接下來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外面又跑進來一小丫頭,著急得不行。

“夫人夫人,金府那邊來人了。”

老夫人一掀身上的被子,就下了床。

“好好好,他們還敢來人,正好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小丫頭連忙又給補充道,“夫人,他們那邊帶了一大堆的人過來,都快把門給堵了!”

祝老夫人一聽怕是來找麻煩的來了,也跟著將家裡的人都召集了起來,來到大門口一看,驚呆了。

金府來了一些人,後面還跟了幾個記者,最顯眼的就是他們其中一人的手中還捧著有照相機,碗大的閃光燈正對著他們祝府拍攝呢!

“放肆,誰讓你們拍我們祝府的!”

尤婆子率先衝了出來,擋在了祝夫人的面前,怒斥著面前的人,不過這已經不是曾經的青朝了,他們也不是曾經的祝家了。

這些人也絲毫不害怕尤婆子的怒罵,特別是記者朋友們,他們的本職工作就是為了獲得真相。

“祝夫人,我等是特意來向你們傳達我家老爺小姐的意思,今兒個,在各位左鄰右舍的見證下,我們家小姐要徹底和祝府的公子離婚,勞煩記者朋友們,請將這件事登報發表,讓全國人民都能知道這件事。”

“什麼?!”

祝夫人第一個不同意,也不躲在人後了,衝了出來,滿臉的怒氣,指著那金家來的小廝,也顧不得自己的自己往日矜貴的知府夫人的身份了。

“你敢!我不同意他們離婚,她金瑤豈敢!她生是我祝府的人死是我祝府的鬼!”

這份憤怒的嘴臉倒是讓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嘴臉了,那些坊間的傳聞在這一刻被坐實了。

記者朋友們都坐不住了,現在從事記者這份工作的都是讀了書的年輕人們,他們是新青年,崇尚的自然是自由民主,這祝夫人的做派就是現在的反派人物,像是金家小姐這般敢於離婚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但他們能想象到這個新聞一旦釋出出去將會引起多大的震盪。

而且在現在這個時代最是需要這樣的用於表達自己,衝破舊時代束縛的婦女的新聞了。

“祝夫人,現在總統已經頒佈了新的法律法規了,婚姻自由了,請問您現在這樣阻礙,是對總統的不滿嗎?”

擱以前,這總統可不就是算皇帝嘛,只不過是換了個說法,雖說現在的總統說什麼人人平等,廢除了不少從前的條例,但她這一小小的深閨婦人,想法還是從前的想法哪裡敢和皇帝叫板啊,當時嚇得臉都白了,連連擺手。

“不不不,你這是汙衊,少給我扣帽子,我對總統可沒有一丁點的不敬啊,你再亂說,我撕了你的嘴!”

記者都被她這副又慫又兇的模樣給逗笑了。

“如今是民國了,婚姻嫁娶都自由了,金小姐要同你家兒子離婚,也不是不可以的。”

其中一個記者說完,其他看熱鬧的老百姓也都紛紛附和。

“對啊,人家又不是賣女兒賣到你們家的,如此磋磨人家,憑什麼不讓人家離婚啊?”

“可不是嘛,就是按照從前的法規,和離也不是不可的。”

“莫不是他們祝家不肯離婚,是捨不得兒媳這個金疙瘩吧?”

一下子大家都笑了起來,誰不知道祝家落魄了,老爺子也倒下了,唯一的男丁還在外面,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又沒有經濟來源,可不就指著兒媳的嫁妝生活了嘛!

眾人的嘲笑讓祝夫人的臉色很不好看,青一陣白一陣的,心裡那股氣就在那裡憋著,吐不出去也咽不下去。

金府的小廝今日可是帶著任務來的,一是為了宣告自家小姐與祝家長子離婚的事,二嘛,就是為了嫁妝而來的。

阿梨一根針都不會給這家人留的。

“對了,祝夫人,我們家老爺說了,既然離婚,那我們金家的嫁妝可就沒有繼續留在祝府的道理了。”

說完還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了一張單子,上面寫得密密麻麻的全是金家當初嫁女兒抬過來的嫁妝明細,老太太一看他們這是有備而來的,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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