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的高堂之上坐著金家的一家之主金老爺,也就是原主的爹,另一邊滿眼揪心的看著她的,便是金母了。

“孽障,還不跪下!”

金老爺之所以那麼生氣,無非就是阿梨做的事太過於離經叛道了,讓他這個古板的大家長無法接受。

“我,為什麼要跪?我又沒錯。”

金母感覺自己的心都揪起來了,連忙出聲勸道,“瑤娘,你聽話,快跪下,別在惹你爹爹生氣了!”

“我既說了我沒錯,我為何要跪?”

說話間,阿梨還大大方方的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了,這一舉動無疑在挑戰金家家主的權威。

他抓起手邊的茶盞就朝著阿梨打過去,她一個閃身,茶盞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孽女,你竟敢躲!”

“廢話,我又不是傻的,坐在這裡等著被你打?我來可不是為了這個的。”

見打不到她,金父的手都氣得發抖了,金母本本分分了一輩子,哪裡想到到老到老了,自家這出嫁了的女兒竟然如此大膽了。

“老爺,您消消氣,瑤娘她……”

金母勸慰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反手一個巴掌打得摔倒在地,捂著臉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

“這就是你養得好女兒!廢物!”

打不到阿梨,反倒是把氣撒在了金母身上,這就是他拿捏她的法子?

那他就想錯了。

在他還準備再給金母來上一腳的時候,阿梨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掀翻了他抬起的腿,一個用力就把他撂倒在地上。

五十多歲,一輩子養尊處優的人猛地一下被撂倒在地上,一陣天旋地轉的,躺地上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老爺!老爺!”

阿梨本來還想要扶起金父的,結果一看到他摔在地上,自己立馬爬了起來,想要去扶他。

結果被身邊的人給攔住了。

“金瑤,你怎可傷你的父親!”

這下子就連金母也不再偏頗她了,臉上帶上了慍怒。

沒想到,一向體貼她的女兒對她用上了狠厲的神情,看得她一愣。

“我喜歡好好和我說話的,現在你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阿梨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金父,很顯然他更憤怒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他,這簡直就是把他的臉往泥裡踩了。

“來人!管家!管家!給我請家法!!!”

他這嚎叫比的殺豬叫了,等候在門外的管家當然是聽到了,一溜煙跑進屋子裡的時候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老爺,臉色一變,慌忙跑過去將他扶起來。

“快,給我請家法,拿下這個逆女,我今天不收拾她,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這……”

剛剛的確是聽到了屋子裡傳來了爭吵聲,不過畢竟大小姐是嫁出去了的,這若是在家裡動了家法,那傳了出去,對他們可不好。

“還不快去!怎麼,我的話不管用了!!!”

金父怒目圓瞪,這一聲吼讓管家也沒辦法了,只好去後面拿家法,一根長長的藤蔓製作的棍子。

這種棍子的好處就是,打人痛,有韌性,不易斷,可謂是居家旅行,教導孩子,必備良棍。

他拿起藤棍就要過來抽阿梨。

有些人真的就是吃的教訓不夠多,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掉淚。

阿梨速度極快的奪過了他手上的藤棍,反客為主,一棍子抽在了金父的手上,立刻他那裸露在外的面板上就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紅紫傷痕。

疼得他當即就大吼一聲,手都在抖。

“小姐,大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啊!”

金父捂著自己的手,連忙招呼管家,“快,快把這個逆女給我拿下!去,去叫人去,把她給我綁了!”

還想要綁她,“好啊,看看你們能不能從我的棍子下面出去!”

說罷便開始了無差別的攻擊,往他們身上抽,誰過來擋著就抽誰,阿梨的力氣還大,抽得他們一個個的吱哇亂叫的,管家上來擋酒抽管家,金母上來,也連著她一起抽。

當然抽得最多的還是金父,一張老臉給他打得煞白煞白的。

幾人見狀不對,還想要往外面逃出去,阿梨怎麼會讓他們就這麼逃走呢!

她的速度比他們還要快,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樣,提溜著他們的後脖頸,將他們扔回了大堂內。

“走什麼?我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這下可以認真聽我說話了?”

“逆女,你竟然敢打我,我是你爹,你以下犯上,目無尊長,倒反天罡,你就不怕天上打雷下來劈死你嗎?!”

阿梨勾起唇角,走過他的身邊,徑直的坐在了大堂上,本來是他坐的位置,視線落在了房樑上安上的電燈上。

“是嗎?”

食指微微一動,轟的一聲,一道電流落下,正好擊在了金父的身前,差一點點,就落在他身上了。

“看來,雷是先要劈你呢!”

剛剛還在叫囂的金父被這一變故嚇得驚駭不已,喉嚨跟堵住了一樣,啞口無言,不僅僅是他,在場的其餘人都和金父一樣,現在看向阿梨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帶著對於未知的恐懼了。

“現在可以好好聽我說話了?”

阿梨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匕首,隨意一丟就深深的插入了面前的大理石鋪成的地裡,加劇了眾人的恐懼。

“我是不想見血的。”畢竟都是原主的父母親人,沒什麼太大的錯,就是生在了封建的年代,思想還是古板的思想,“但是,你們給臉不要臉,我也不介意動動粗。”

殺一儆百,最是好用了。

“你你、你敢!”

金父現在的氣勢已經弱了很多了,這個女兒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被自己揉圓搓扁的人了,自己打不過她,還被她給按在地上打,實在是沒有太大的信心了。

“敢不敢,你想要第一個試試嗎?”阿梨笑得冷冷的,眼裡湧現出的是滿滿的殺意,“正好,殺了你,一切就都很好辦了。”

在她的手拔出那把匕首的時候,金父屈服了,“你說,你今日來是為了何事?”

真是賤骨頭,非要挨一頓打,才能好好說話。

“沒什麼大事,你差人去給祝府送個信,我要和祝遠笙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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