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孩子本就是凌沛景的,你們憑什麼不認啊!他是凌家的骨肉,你們不能阻止他認祖歸宗的啊!”

秦秋葉抱著剛剛滿月的兒子在鏡頭面前哭得叫一個梨花帶雨的,好不傷心吶,簡直就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了。

如果她的目的性不是那麼明確的話。

她現在是企圖用輿論的壓力讓溫茹點頭認下這個孩子了,只是很可惜,孩子的父親早就已經死了,別說骨灰了,就是一根頭髮絲都找不到了,拿什麼來做親子鑑定?

其他的親屬有權拒絕與其做親子鑑定。

沒有親子鑑定,你說這是凌沛景的孩子就是嗎?證據呢?證據拿出來,他們就認,沒有證據亂叫什麼?

舒羽雖然沒有得到換腎,但是她的還有一個腎啊,也不是不能活了,只是活得悽慘一些而已。

阿梨來到時空之境的時候,在另一面如同鏡子一樣平滑的霧糰子上看到關於這個世界後面的一切。

所以就是,她拔出了一個世界的訊號接收器,那個小世界的能量就會自動的傳送到這個地方,或者用個詞,歸位。

或者說那些個小世界本來就是這裡的,屬於時空之境的,只是被那個男人用訊號接收器給阻斷了,變成了自己索取能量的私有物?

那她現在的作用,是不是就是給時空之境打工的打工仔?

那也還不錯,至少給這裡打工,她還能用能量來修復自己的魂魄,現在她的魂魄已經很強悍了,至少能接受住元嬰期的一擊了。

那就快點吧,她要快點恢復自己的力量啊!

腳步匆匆,往時空之境裡面一跨,身體失重感來襲,眼前一片漆黑。

一大段記憶朝著她的腦子湧來。

她現在的身份,是民國初期,一位曾經的知府大人家中中嫡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兩家門當戶對,自幼便定下了親事,二人及笄之後便成婚了。

只不過婚後沒多久,尚書大人的嫡子便趕上了出國熱,去留洋學習去了。

這一去就是四五年,從未曾回過家,就連他爹沒了,他也未曾回來看過,只寫了一封表示悲傷的書信。

原主就傻傻的在家裡等啊等啊,替他侍奉婆母,操持中饋,在動盪的年代裡,努力的守護著這個家。

終於還是等回來了自己的相公學成歸來。

以為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沒成想,與他一同回來的是他自由戀愛的女友,他們摒棄舊觀念,迎接新思想,他們嚮往自由,民主,認為包辦婚姻是封建的產物,是強迫他人,違背自由的,是不予作數的。

他們是自由戀愛,他們是真愛,他們要永遠在一起,要結婚!

所以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原主離婚,原主當然不肯了,她的思想裡面就是出嫁從夫,離婚還不如讓她一頭撞死,免得讓家族蒙羞。

一個執意要離婚,一個說什麼都不願。

兩方爭執不下之時,還是她的婆母想出了一個好主意,讓他的好大兒以七出之罪休妻。

既然她是在青朝尚且還在的時候娶回家的,那就用青朝的法律休妻就是了,哪裡需要什麼登報啊,根本就不用她同意,直接用她這麼多年無所出休掉就行了。

這一家子真真是涼薄之人,她家婆母絲毫不念及那麼多年的侍奉,執意要休妻也正是因為,她的好大兒帶回來的女子是常新城內駐軍大帥的女兒。

而原主的孃家早就在兵荒馬亂的戰爭中死的死,傷的傷,幾乎都沒人了,兩廂比較之下,孰輕孰重自然就有了衡量。

祝遠笙也覺得極好的,當真就聽她孃的話,寫下了一紙休書。

挺好笑的,不承認包辦婚姻,又享受了女子的付出,最後還用包辦婚姻的法子擺脫了這個女人。

拿到了休妻書之後的原主如同沉在了一片無望之海中,看不到一絲希望。

孃家早已不在,沒了親人,沒有安身之處,被夫家厭棄,她已經沒有了活著的念頭了。

第二天,就穿戴整齊,一根麻繩吊死在了祝家門口。

雖然在當時引起了一些議論聲,不過人都死了,一切是非因果都是由著他們活著的人說了,

最後祝家給她潑上一腦袋的汙水,又是偷人,又是不敬婆母,休棄了她想不開就抹了脖子了,好在他們好心還給她一張草蓆裹了屍,反倒還讓他們落得了美名。

眾人只見得那一對新人洞房花燭,哪裡還會瞧見舊人枯骨黃土。

真沒意思,怎麼就這麼死了呢,就是要活著,好好的活著才是報復他們最好的法子的啊!

這樣可憐的女子真是太多太多了。

“少夫人,夫人請您過去呢。”

梳著雙丫髻的丫頭月紅低垂著眉眼來請,阿梨看了眼鏡中的人,佟秋怡長得還算不錯,就是梳著老式的髮髻,將所有的頭髮都盤在了腦後,整張臉完完全全的露了出來。

雖然扎得很緊,顯得臉盤子有些大,但是美貌依舊能扛,所以結婚之初祝遠笙也願意的因為之一。

好在現在她來的時候正好,祝遠笙已經出去留洋一年了,這段時間倒是寄回來的書信挺多,大多數都是問家裡頭要錢的。

這老夫人請她過去幹嘛,她倒是能猜出個一二來。

“婆母安好。”

老太太一身靛藍袍子坐在高堂,明明青朝都已經亡了,她卻依舊履行著從前的那套規矩,要請安問好。

阿梨說完也沒有行禮,自顧自的找了張凳子坐下了,“婆母,媳婦今兒個身子不適,那腰背疼得很,也不知是不是今日侍奉公公累出了些毛病來,唉,媳婦真是不中用。”

公公自從沒了官職之後就心生鬱結了,他兒子一走,就直接病倒了,這斷斷續續都大半年了,一直好不了,只能說是吊著一條命了。

換作往常,阿梨這樣子鐵定是要被這老婆婆給訓一頓的,但是想到今日找她來的事,她忍下了這口氣。

罕見的還帶上了笑臉。

“我兒辛苦了,規矩是死的,哪裡需要如此了,快坐快坐,可有請大夫瞧瞧?”

阿梨嘆了口氣,“唉,還是公公看病要緊,家中本就拮据了,兒媳這一點小傷痛,不礙事的,還是先緊著公公才是。”

婆婆祝王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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