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石門,不是真的出口。珠子消失的地方才是!我們趕緊跟上。”焦用顯得很著急,催促道。

黑眼鏡從口袋裡掏出另一副眼鏡拽在手裡,“走吧,花兒爺,我們也聽聽他。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我們跟在焦用後面穿過了牆體。其實應該是扇門,只不過因為光線的折射,這個地方看起來像是一面青石磚牆。

我剛穿過牆面便感受到身體在急劇下墜。

門後面居然是空的!後面是通往地下的一條隧道。

“後面是空的!別下來!”我對著上面大喊,期望上面能夠聽到我的聲音。同時掏出匕首,腿對著身後的石壁一蹬,透過藉助摩擦力來減緩下落的速度。

沒想到太使勁了,且技術不到位,腳擦著牆壁咔地扭了一下,斷了。整個人接著撞向對面的石壁,繼續往下掉。

這一撞把我頭上的燈也撞壞了,彷彿把我的希望也撞滅了。

我腿上疼得要死,心都涼了,這一摔怕是要寄了。

然而峰迴路轉,最後我掉進了一個池子裡。

路轉,但沒轉全。我不會游泳。

我撲騰了好幾下,被迫喝了好幾口水。這裡的水有種怪味,有點像帶有香味的藿香正氣水,又像是加了好多防腐劑的藏香。

求生欲使我不斷地撲稜著,但是一個不會游泳身上還揹著一堆裝備的人在深不見底的池子裡無疑是到了黃泉路。

在我沒有力氣再掙扎的時候,突然有隻手抓住了我。

手的主人極高,大概有兩米,力氣也很大,單手直接將我拖出了水面。

一陣強光照來,照得我睜不開眼。

“呦,呦,呦,這是誰啊?”那人以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焦用,你來看看這是不是吳家的大小姐?藏得真好!吳邪都被我找到了都沒找到她呢!”

剛剛在水中掙扎的我沒什麼力氣,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

一隻腳踩在了我的脖子上,逐漸加力,聲音從頭頂傳來,“你說如果我踩死她了,吳邪那邊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吳邪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接著一支匕首嗖的一下,貼著我的耳朵飛過,紮在了踩著我的脖子的腳上。

腳的主人吃痛,後撤了一步。

我趁機向著吳邪聲音的方向翻滾,逃離那些人的掌控。

滾了幾圈,終於看到一雙腳,我停了下來。有人將我拖起來,卡著我的雙臂把我拖到石頭後邊。

在我滾動的時候,後面的人打了起來。

張起靈一個打十個,直接打倒了一片。

最後只剩下高個子男人和他身邊兩個看起來像保鏢的人。

吳邪嗤笑一聲,“汪家人還沒絕呀。焦老闆,辛苦了。難為你從茫茫人海當中找到這麼兩個身手高超的,汪家人。”

其中一個保鏢氣急,舉起刀就要往這邊扔,我忙掏出鋼珠打在他的手上,打斷了他的施法。

看得出來兩個都是高手,張起靈一個打倆剛剛好,但是其他尚有戰鬥力的人爬了起來加入了打鬥當中。

有人往我們這邊衝過來了。

吳邪衝了過去和張起靈一起,留下我愣在原地。

“吳邪捉活的,那個女的活的死的都行。”正打得激烈,對面的頭兒突然下了命令,“最好抓活的。”

“你之前不是挺能的嗎?趕緊打啊!”吳邪一記掃堂腿放倒了一個,衝我喊。

我拿著彈弓遠距離輸出,又有張起靈和吳邪在前面攔著,一時間那些人還近不了我的身。

然而,有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直接給我腦袋上來了一棍,直接把我打得頭暈目眩。

似乎是怕我詐屍,他舉起棍子打算給我再來一下。

只聽得咚的一聲,旁邊的人倒下了。胖爺提著一根棍子,一臉嬉笑地看著我,“胖爺來得及時吧?誒,老妹兒,你沒事吧,可別掛了啊。”

那一記棍子實在給力,我感覺我的靈魂都直接被打了出來,又好像整個地洞都在旋轉,肯定得腦震盪了。我費力地指了指吳邪他們的方向,“吳,邪,在那邊,去幫他們。”

聽到吳邪,胖爺把我身子扶正往石頭上靠,飛快地往吳邪他們的方向跑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黑眼鏡的背上。他揹著我在一條隧道里面跑。

“吳邪他們呢?”我趴在他的背上問道。

見我醒了,他也沒停下來,繼續跑著,“吳邪他們往另外的方向去了,我們得走不同的線路。”

“那花爺呢?怎麼沒有看到花爺?”

“花兒爺和姓焦的有舊仇,報仇去了。”

“我族叔呢?我剛剛看到吳邪的時候怎麼沒有見到我族叔和我族裡的弟兄?”

他直接將我放了下來,讓我摔了個屁股墩,“看來你恢復好了,自己走吧~。趕緊走,我們沒有時間了。”

“你和花爺去哪了,為什麼我下來之後過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你們?”我繼續問道。很奇怪,我突然好像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一樣,問了一路,這不像我。

“當然是,我們信不過你們的人啦。所以我們繞了別的路。”他突然停下,轉過身對我扯了個黑人牙膏的笑臉,然後迅速拉下臉,繼續往前走。

“你再問下去保不齊我會選擇打暈你,繼續揹著你走。”他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一個個都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

不知走了多久,隧道越來越矮。周邊還出現了一些水晶,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十分晃眼。

“黑爺,我頭暈。”我拽住黑眼鏡的衣服,把他給扯住。

他回過頭,露出陰險的笑容,“暈嗎,暈就對了。好好睡一覺吧,做個好夢。”

頭暈,特別的暈。好像有人在我的腦袋裡塞了一塊特別重的鉛塊

我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落入了一個人的身體裡。

“怎麼了?”我聽到黑眼鏡問道。

我想說我頭暈,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沒事。”聲音是從我這裡發出的,但不是我的聲音,“他們讓我去接個人。”

他們很快來到碼頭。

從一路上的風景以及他們交流的語言可以大概判斷出他們現在是在德國。

“失魂症發作。三千年的謊言被戳破,主家乾脆直接將他甩給了我們。”來人簡單地交代了情況,把人交給了我,“這段時間你先看著他,等族裡穩定了把他送回去。”

“行。”我應了下來,在海外沒有家裡那些事兒,無非就多個人吃飯。

“這就是你們張家的族長?”這時的黑眼鏡還沒有用他那墨鏡把眼睛遮得嚴嚴實實,帶著淡淡的琥珀色的眼珠子盯著眼前的張起靈。

為什麼他後來要一直帶著墨鏡?我想問,但是問不出來。

“別看他了。我們先帶他回去,得找個地方給他待著。”我似乎挺忌諱他問到這個,“我們家的事,你還是少了解的好。被扯進來的人就沒幾個善終的。”

他們將張起靈送到了“我”所住的房子裡,帶著他吃了飯。

“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沒有自己的意識了?”黑眼鏡拿起張起靈的勺子,餵了他一口湯。對方十分配合地張口喝了下去。

“應該來之前剛是發作沒多久吧。從國內到這裡也過去幾個月了,還是這副樣子的倒是少見。”

我覺得我可能接受了這個宿主的記憶和思維。腦海裡出現了其他族人失魂症發作的樣子,除了重度的,哪個人會像他過去好幾個月還是這樣。除非,在海上的時候根本沒有人和他交流。

我不禁地對張起靈產生了一點憐憫的情緒。怕是在族內舉目無親,又無親朋好友,被人當作避之不及的累贅,才會在這麼長的時間內都沒有人同他交流。

族內鬥爭,三千年的嬰兒的謊言被拆穿,失魂症發作。用腦內可以搜取到的一些資訊,就能知道張起靈可是現在在張家是舉步維艱。

畫面突然變黑,再睜眼有人砰砰砰地敲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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