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打起來了。”是黑眼鏡,他來是和“我”商議回國的事情。

很快張家那邊給“我”們搞了回去的船票,讓我們儘快將張起靈帶回去。

要不怎麼說張起靈慘,需要的時候被人拿出來當眾矢之的,不需要的時候又將其拋棄至遠遠的。

不過我還是佩服將他送至國外的人,至少花了力氣帶他遠離了那個漩渦中心。

回國的路上可能對於“我”來說是件印象深刻的事情,記憶居然延伸了一路。

在甲板處吐完之後,我回到了我們的二等艙。

“有人跟著咱。”扶著我的黑眼鏡說道。

話音未落,角落處伸出一把刀子。還好黑眼鏡扯著“我”退後了,不然一刀下去,這條手就廢了。

有人從黑暗中向我們走來。後面的人也很乾脆利落,直接上刀子,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躲過一刀,“我”感覺胃裡又是一頓翻江倒海,手上的甩頭一子精準地扎到對面的胃裡。

這夢境壞就壞在特別的真實。不知道真實世界的吳佑年是不是吐了一地。

“張海禧!他們的目標是張起靈。”黑眼鏡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黑色的東西,上了膛,一聲巨響,對面的人應聲倒下。

張海禧這邊一記甩頭一子將黑眼鏡後面的人也解決了。

“還是這個東西好用。科技的力量!”黑眼鏡裝模作樣地吹了吹。

“白痴啊,你弄出這麼大的聲響,等下把人都引過來了!”

船上的人聽到聲音向我們這邊湧來。黑眼鏡拿了根鐵絲撬了一間房,兩人將裡面的捂嘴,打暈,換了身衣服後又裝模作樣地走出來看熱鬧。

“不會給認出來吧?”張海禧邊走邊擦拭著她的甩頭一子。

“不會,烏漆麻黑的,鬼都伸手不見五指。”黑眼鏡扯著她快步地走著,“他媽的,真的是陰魂不散,又來了。我們這邊都這麼多人的話,你的張起靈可能有點危險嘍。”

我們一路小跑回所住的房間裡,張起靈的房間果然聚了很多人。

從房間裡面向裡望,裡面橫七豎八地倒了很多人。

“害,你們不辭辛苦跟到床上來找我們族長幹什麼呢?”張海禧轉動手上的甩頭一子,鏢頭落在門把手上,她手上一使勁,門就被關上。

卸力後,鏢頭滑落,被張海禧一拽收了回來。

“小心點,這娘們兒也很厲害。”對面的首領一個手勢,分了點人圍了過來。

這一戰很激烈,他們身上都掛了彩。黑眼鏡給張海禧關在外面守門。

“這些人怎麼辦?”黑眼鏡走了進來,看到此景倒吸一口涼氣。

“張家那邊會有人來解決。”

張家的確解決了,過程過於血腥,不便詳述。

後面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張家的殺雞儆猴起了作用,倒是沒什麼人找上來。

雲淡風輕,歲月靜好地過了一個遊輪假。

到了張家,張起靈被人接走,張海禧則獨自快活去了。

還拐了個純情的公子哥。

張海禧一張臉長得平淡,氣質卻是絕頂。幾番偶遇下來,那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公子哥還是沒頂住淪陷了。

等人上了鉤張海禧便跟著張起靈一脈的下了地。

很平常的一個地方,甚至兇險還不及我們吳家祠堂。也就是這一次,我才對張家有了瞭解。

好傢伙,這特麼的是一個盜墓家族。

但是不至於啊,從張海禧這裡就可以知道,張家是有些人專門經商賺錢,還有人專門學技術,家族裡面分工明確。就像是,螞蟻。

張海禧就是出去學技術的,醫學。也是因此遇到黑眼鏡。

這樣不缺錢和不缺權的家族,為什麼還要專門冒著生命危險幹這種髒事?

我還在疑惑的時候,張家已經快進到從墓裡出來了。他們從裡面取出了帛書和壁畫,那些“好”東西反倒安安全全一個未拿。

那些帛書交給了張家專門的部門進行翻譯破解,在這次的行動後,他們消停了好一陣子。

反倒是之前那群人一夥的,時不時地進行騷擾,“汪家人”。

對於尚且還是龐然大物的張家來說,這個時候汪家還不夠看。

隨手解決掉汪家派來監視的人後,張海禧騎著腳踏車去找宋家公子。

“今天去哪?”張海禧見了來人問道。

宋家公子攬過她的肩膀,讓人牽了兩匹馬過來,“請我們張小姐去看戲。”

他們各自騎了一匹,到了鬧市的時候,啪嗒一聲,一個裝著香包掉到宋公子的懷裡。

張海禧側身躲過樓上飛過來的石子,湊近宋兆民身邊逗到,“趙家的掌上明珠。宋家公子,挺受歡迎的呀。”

宋兆民順勢將人攬到過來,圈在懷裡,“再受歡迎還不是栽在你的手裡。”

張海禧挑釁地看了一眼樓上氣急敗壞的小姑娘,抬頭親了宋家公子的側頰。

我親身體會了一遍,不知為何,覺得不管是張海禧還是宋家公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海禧想要借宋家擺脫張家的宿命,宋家想上張家的賊船。

“臺上的人是誰?”張海禧抿了一口茶,皺了皺眉。

臺上的人身手很好,一舉一動讓我想起一個人:解雨臣。

戲還沒有看完,眼前的畫面一轉。張海禧和黑眼鏡站在一個火車站旁邊,看著一個人。

“算命不?”張海禧用胳膊肘捅了捅黑眼鏡。

黑眼鏡嗤笑一聲,聲音低啞,很是好聽,“你還信這些東西?”隨即向面前的人的碗裡扔了塊大洋,“來吧。”

叮鈴鈴鈴,大洋掉落在碗裡轉了幾個圈,最後啪的一聲,停下了。

坐在地上睡覺的人抬起了頭。

是一個清秀小生。

“能算準嗎?沒見過這麼年輕的算命先生。”

“弓長張。”算命先生指著張海禧說道,然後又轉頭看向黑眼鏡,皺了皺眉頭,“你以後會姓齊。”

張海禧扔了塊大洋下去,“給我算算?”

“你們不是來算命的。”那人裝模作樣地掐了掐指。

“那你說我們是來幹嘛的?”

算命先生盯著張海禧看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後面他們經歷了什麼我不知道,我被黑眼鏡揺醒了。

“該繼續走了。”

剛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腿超級疼。

黑眼鏡推了推我,示意我快點走。

“沒事,檢查過了。只是扭傷,還能動。”

這人好像在國外讀的醫。

可以信。

我環視周圍,發現前面只有一個很小的盜洞,看著就憋屈。

好像之前說過不再鑽這些擁擠的甬道。

我搖了搖頭,應該是張海禧的想法。

腦海裡憑空多了一段記憶,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誰。

是活在幾十年前的張海禧,還是現在的吳佑年。

黑眼鏡再次推了推我,示意我快點往裡爬。

這人到了這種時間還有心情開玩笑,“快走。你也不想你的小命沒掉吧?”

這個隧道里都是碎石,膝蓋上碰到上面傳來刺痛的感覺。

我邊吸著氣邊爬著,輕手輕腳地跟在黑眼鏡後邊。

黑暗模糊了時間,我恍惚間我好像這輩子可能都要在這條該死的隧道里陰暗爬行。

再也不想在這種擁擠的地方爬行了。

我迷迷濛濛地想著,手腳動作沒停。

前面的人卻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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