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場上連著幹了三天,沈羽軒都沒看見沈倫的影子,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故意走到審訊他的驍士旁邊,幫他捏肩揉腿,想借機打探沈倫的下落。

這幾天這名驍士也已經累得叫苦不迭,無奈上峰的命令,只能一起上陣幹活,不過每到休息時間,沈羽軒都會很自覺的幫著他按摩一下。

驍士看他挺會做人,也比較照顧他,吃飯的時候總讓手下多分他一個饅頭。

今天沈羽軒看這名驍士心情還不錯,便說:“軍頭,這次工期那麼急,是不是邊城破壞太嚴重了?”

“肯定是啊,不然怎麼會讓我們幾個也一起來幹活呢?”

沈:“上頭為何不多派些人過來幫忙。”

“還不是邊境人手不足,服徭役的百姓都去邊城修城,只有我們這些人留在這採石。”

沈:“那犯事的刑徒也全都被拉過來了麼?”

驍士眼珠一轉,說:“你小子是想打聽那個和你一起抓進去的傢伙吧?”

沈羽軒呵呵一笑:“不愧是軍頭,什麼都逃不過您的眼睛。”

驍士突然一臉嚴肅的斥責道:“這不是你該問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只管幹好你自已的活,其他的別多問,也別多想!”

沈:“軍頭教訓的是。”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沈羽軒也從剛才的語氣中猜測出沈倫應該還被關著,而且明顯這裡有一群人針對他。

到了下午,整個石場忙得熱火朝天,沈羽軒看到外面來了三個人,正和這裡的負責人說話。

片刻後,他帶著三人朝自已的方向走來。

稍微走近之後,沈羽軒立刻就認出了他們,是那日一同守城的嚴勇,衛遠與朱強。

沈“你們怎麼來了?”

嚴:“奉世子之命,過來巡視一下采石場情況。”

“勇哥,你怎麼來了?”一旁的驍士看見嚴勇顯得有些驚訝,“前線不是在打仗嗎?難道匈奴已經退兵了嗎?”

嚴:“哈哈哈,你猜對了一半。”

“嗯?怎麼說?”

嚴:“本來因為匈奴方面要價太高,朝廷一直與他們協商無果,但最近雙方已經達成協議了,聽說是因為他們內部發生了一件大事,所以急著退兵。”

“哦,原來如此......誒,對了,你怎麼認識這傢伙的?”驍士指著沈羽軒問道。

“哦,忘了介紹了”說話間,嚴勇向沈羽軒介紹道:“這位是與我共同入伍的同鄉,名叫張慶。”

緊接著,嚴勇又表情嚴肅地看向張慶說:“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上次戰鬥中表現神勇,老弟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現在他落難了,在你的地盤上,有什麼事你多照應著點。”

“好、好......”張慶一邊應答著,一邊神情複雜的瞅著沈羽軒,聯想到前幾日的事件,他本能地懷疑到眼前這位,但從他的樣子實在看不出是個有這般實力的人物,因此張慶始終顯得不可置信。

慶:“勇哥,前線現在怎麼樣了?”

嚴:“估計匈奴快退兵了,最近聽說已經與他們達成了協議,等朝廷的賞賜運過去,應該就行了。”

慶:“這就挺好嘛,等你有空咱哥倆再一起喝酒。”

嚴:“這個好說,等忙完了手頭的事就去找你。”在石場轉悠了一圈之後,嚴勇和石場的負責人及張慶打了聲招呼,便回去了。

剛回到邊城,就有人在門口等著,直接將他帶到林毅那。

此時已是晚上,林毅仍在給朝廷寫關於前線的奏摺。

看見嚴勇進來,林毅沒有抬頭,繼續寫著奏摺,並問道:“石場的情況怎麼樣?”

嚴:“啟稟世子,一切都井然有序,而且石料的產量也能跟上邊城修築的速度。”

林毅默默聽著,過了一會兒,繼續問道:“他在那邊怎麼樣?”

嚴勇一時沒反應過來,思索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世子指的是沈羽軒?”

聽到這,林毅抬頭看了看嚴勇,“對。”

確認自已並沒有猜錯的嚴勇,這才安心的答道:“最近一直在石場幹活,看著還行。”

林毅點點頭,沒再說別的,飛速書寫著奏摺,許久未開口。

嚴勇也不敢打擾他,就一直站著。

待寫完奏摺,又審視了一遍後,林毅似乎才突然注意到嚴勇:“嗯?嚴驍士,你怎麼還在?時候不早了,退下吧。”

嚴:“諾。”

此時,天色已晚,林毅走到窗前看著遠方的草原,心中的思緒總是不寧,或許是出於對奏摺中請求朝廷出兵匈奴的一絲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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