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個抿唇搖頭,鬱清落心下又是一個“咯噔”,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

此時,林太太也好奇地疑惑出聲:

“青虎大師?”

跟大師一起的婦人姓梁,據說是某銀行副行長的太太,交際圈明顯很廣,是人也都頗給她面子。

“是啊,就是赫赫有名的青龍大師的師弟,青虎大師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從臨城請來的,他在那邊也很有名。”

一聽青龍大師,幾個貴太太幾乎就都明白他是幹什麼的了,眸底也不自覺地就露了些崇拜之意,甚至幾人不約而同地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明顯的敬重。

就是之前不知道這人是幹嘛的,這會兒鬱清落也看出來了。

只是她不及反應,眾人都已經收了手,她就沒再妄動,此時,男人的視線明顯還偏在她身上,梁太太又催問道:

“大師,這裡也沒外人,你要是看出點什麼不防直言,要是那個實在不妥、我們不方便聽的話,您可以私下單獨點撥下這位小姐。”

“大師,我們都是好姐妹的,你別有什麼顧慮。”

“哎呀,我們最多也就是聽個閒話,好不好的,都不會怪您。”

“相逢就是緣,遇到就是緣,那個佛家不最講究緣分?”

“我們就是閒聊。”

說著,她還衝一邊直示意,殷媽媽抿唇沒吭聲,林太太跟裴媽媽卻接連附和地點了頭:

“是啊,是啊。”

周玉朗一直站在外圍,見狀,眉頭蹙了蹙,他本能地出聲道:

“舅媽,你們聊,我有些事想問表哥,讓表嫂帶我去找一下吧。”

他本意是想給鬱清落個臺階下,不想殷媽媽還沒出聲,一邊的男人先出聲道:

“這位小姐面相舒展,是心性善良之相,只可惜姿容太過豔麗,自古紅顏多薄命,感情上可能會多坎坷波折,你這面相兜不住富貴,夫家太旺於你於夫家都會有損。”

“小姐,恕在下直言,大富大貴不太適合你,平淡一點、又有感情基礎之人反倒可保你一生衣食無憂、護你一世周全。”

要頭又搖頭,大師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婚姻之事,你尤其要謹慎,不要蹉跎了大好年華,年華易逝,美貌卻是雙刃劍。”

“有些事,你要早做打算,切勿貪戀眼前繁華,更勿攀高枝。”

男人一番話說得頗委婉,但是個人大概也都聽明白了,鬱清落人好命也不算差但擔不住大富貴,現在的婚姻不適合她,不旺夫還可能損夫。

原本,鬱清落聽著心裡是很刺的,但聽他提到了婚姻的現狀似乎又有那麼些準確,再想到殷立霆心裡還掛著祝念卿,原本忌憚不舒服的心思她反倒釋懷了。

若是殷媽媽在意,婚姻真因此保不住那就是她的命,長痛也不如短痛,省得她徘徊了。

所以,不高興,她也沒出聲。

另一邊,聽完大師的話,周玉朗原本的憤怒卻轉為了希冀與驚喜,存了私心,本想說什麼的他最後也打住了。

突然來這麼一出,殷媽媽心裡也難免七上八下,到了一定的年紀,經理了太多常理不能解釋的事兒,尤其是權貴圈裡多少都會信些玄學。

所以,半天,誰都沒說話,氣氛明顯的僵冷了。

就在這時,一道冷鶩的男聲傳來:

“青虎大師面相看得這麼準,難道就沒看出我太太跟青龍大師批過的祝氏千金同年同月同日還同時生?”

走上前,殷立霆直接將鬱清落攬入了懷中:

“不知你們批的這大富大貴的八字、旺我至極的八字跟這擔不起的面相到底哪個更重要?我又該聽信哪一個?”

一句話把在場的人全問傻了。

然後齊刷刷的目光全彙集到了男人身上,殷媽媽當場就冷了臉:

“青虎大師,你說說吧!”

她並不知道鬱清落跟祝念卿是一樣的生辰,但殷立霆想跟祝念卿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拿回過她的生辰八字,她的確也找青龍大師算過。

大師跟殷立霆說的差不多,這也是她當年糾結了很久的事兒,祝念卿的臉跟身體她都厭惡至極,可唯獨她的八字命數,當年真令她動搖過一些。

臉色乍青乍白,男人嘴唇都一陣哆嗦,然而不等他出聲,殷立霆又道:

“我太太面容光潔,全臉連顆明顯的痣都沒有,唯一的一點黑還是藏在眉尾眉梢裡,青龍大師說這痣宜藏不宜露,眉中痣就是‘眉裡藏珠’,是‘非富即貴’之相,不知這又該作何解釋?”

“不知是青龍大師言辭有缺還是青虎大師眼神不太好使?”

咄咄逼問著,這一剎那,殷立霆最想做的就是弄死眼前這裝神弄鬼的!

他竟然想拆散他跟鬱清落?

咬牙切齒地,殷立霆危險的眸子也是一眯:

“大師?”

“我、這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男人慌亂地一個擺手,在場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而此時,戚凜又適時地丟下一顆炸彈: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這世俗的霓虹宴,大師這等超俗之人怎麼還不請自來?不會是誰買來專門壞人姻緣的吧?”

另一邊,傅時允跟秦霄晟對望了一眼,一個詐唬出聲,一個跟著重踩:

“你真是青龍大師的師弟?”

“我看著怎麼不太像呢,你看相之前不用細問也不看看新聞嗎?殷氏半年拿下幾個千億大單,這還剛又簽了一個,你說人家老婆不富不貴不旺夫?”

“你別是看人家太旺了想自己搶回去捂著吧!”

戚凜隨口一個打趣,靈光一閃,殷媽媽的視線不自覺地就轉向了一邊的裴媽媽,男人面紅耳赤地,最後落荒而逃了。

梁太太呆愣原地,還不停地擺手:

“這不關我事兒啊,他不是青虎大師嗎?我聽他們說是啊。”

最後,幾個婦人灰溜溜地也走了,殷媽媽氣得一陣直捶胸頓足。

……

此時,醫院裡,變著法地打發家人、打發傭人後,鬱媽媽就各種找機會去看祝念卿,最後大半夜地兩人還在後院糾纏。

“卿卿?”

“誰許你這麼喊我的?滾啊,再煩我我報警了。”

爭執間祝念卿心臟病差點沒當場犯了,一急,鬱媽媽不假思索的話也脫口而出:

“我不會害你的,我才是你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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