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與蕭桐初在經過一處院子時,聽到了一陣陣女人的哭聲。“這青天白日的,怎麼會有女子的哭聲?”蕭桐初頗為不解。

蘇黎停下腳步,靜站在院子外面:“郡主可知,這是何人的府邸?”

蕭桐初雖常來這裡玩耍,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間屋子。“不知,這院子好像是前幾天才建起來的?”

女子的哭聲似乎持續了許久,他們離開之時也還在哭泣。“蘇公子,那處似乎不太對勁?”蕭桐初明明記得,那裡之前明明只是一處荒涼之地,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建好一處院子。

“不對勁?怎麼個不對勁法?”蘇黎記得蕭景顧曾經說過,蕭桐初出生時天降異象,是個難得一見的修行天才,只是他的父親不允許她修行,於是這份天賦只能作罷。

“我記得之前沒有這間院子。”蕭桐初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但要是動工修建的話,我不可能會知道。”

蘇黎來帝京的時間不長,自然不知道帝京的佈局,自然不知道這間屋子是存在還是不存在。“而且,我從感覺院子裡的氣息有點可怕。”女子的哭聲一直迴盪在蕭桐初的腦海之中,任憑她怎麼驅趕都無用。

“可怕?”蘇黎也只是覺得那些哭聲有一些陰森而已,蕭桐初怎麼會生出可怕的感覺?

“是的?剛開始聽到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反應,但現在一回想到那個哭聲就覺得毛骨悚然。”蘇黎注意到蕭桐初額頭上的細汗。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蘇黎就一個沒注意,蕭桐初就向後倒了下去,還是蘇黎眼疾手快扶住了即將倒在地上的蕭桐初。

蕭景顧剛從靈衛司回來,就看到了蘇黎正揹著蕭桐初進門。“她這是怎麼了?”府裡的丫鬟接過蘇黎背上蕭桐初。

大夫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蕭桐初的病症,她的脈象明明沒有任何異常,為何人卻是滿頭大汗,還在不停的發抖,明顯不像是沒病的樣子,但脈象又看不出什麼?

“殿下,平陽郡主的脈象似乎沒什麼異常啊?”大夫把蕭景顧叫到外面,神情略微有點複雜,但他們都能看得出來蕭桐初的難受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脈象沒有問題?”就算是內傷,大夫也該看得出一些的呀,脈象怎麼會沒有問題呢?

“殿下,要不你去請宮裡的御醫看看?”說不定宮裡的御醫遇到過這種情況。他從醫幾十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宮裡的御醫只是醫術高明,見識不一定有外面的大夫多。御醫看了一會兒,給出的答案與先前的大夫一致,沒有在脈象中發現什麼。

蕭景顧覺得奇怪就想用靈力在蕭桐初的體內探查一番,蕭景顧一時沒有注意,居然被蕭桐初體內的力量推了出來。“你這是怎麼了?”蕭景顧抬起衣袖擦了擦嘴邊的血跡。

蕭桐初的體內有一股其他的力量護著她,也正是這股力量將蕭景顧打了出來。“殿下,蜀王爺來了。”蜀王想必是為了蕭桐初而來。

蜀王餵了一顆藥丸之後,蕭桐初的症狀明顯緩和了許多。大夫和御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症,為何蜀王一顆藥丸就解決了?

蜀王自然看出了他們眼中的疑惑,只是這些事情是他們的家事,沒有必要讓外人知道,即使那個人是他的侄子也不行。

“皇叔,平陽郡主……”

“七殿下不必擔心,這是初兒的舊疾,回去歇息幾日便可痊癒。”蜀王抱起蕭桐初就朝外面走去。

蜀王帶蕭桐初回去倒也合情合理,只是為何蕭景顧覺得蜀王有事瞞著他們。蘇黎和蕭桐初一同出門,蕭景顧有些擔心蘇黎的身體。

蘇黎知道蕭景顧在擔心什麼,於是就向他表示了自己身體那個沒有異常,只是覺得他們遇到的那間屋源自有些詭異,為何他們一同聽見了女子的哭聲,只有蕭桐初會不舒服。

“院子,女子的哭聲?”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蕭景顧的神情也不像是沒事,蘇黎就多問了一句:“你知道這個院子?”

“不知道。前幾天,有人來靈衛司報案,在城外的一處院子裡發現了一具死屍。死屍涉及命案,本該是交由刑部來處理,但刑部的人,死屍看起來不像是認為的,就交到了我們靈衛司這裡。”

“那你又去看過那具死屍嗎?”蘇黎問道。

“看過,的確不太正常。”

“不正常?”一具屍體沒還能有正常不正常?蕭景顧站了一會兒,覺得腿有些酸,就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嗯,嚴格點來說,那應該叫乾屍。”就像是有人特意抽乾了身體裡原有的血液以及其他液體,但除此之外,身體沒有任何破損,他們甚至找不出死因,也正是為此,被交到了靈衛司手裡。

城外的院子顯然不是他們遇到的那個院子,蘇黎在蕭景顧這裡看過帝京的地圖,要是他計算的沒有錯的話,他們遇到的那個院子應該是在城中。

蕭景顧見蘇黎想事想的成神,也只能暫時壓下心的的疑惑。蘇黎回神之時,恰好看到了蕭景顧臉上的疑惑。“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想問我?”

蕭景顧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和平陽郡主是不是去了探春坊?”

“你怎麼知道?”他們路過探春坊時,蕭桐初楞是要進去看看,蘇黎只好陪他一起去了。

“你身上有探春坊的味道。”他們談話之間,香爐裡的味道也越來越淡,想來是裡面的香燒完了。

蘇黎聞了聞自己的袖子,低語道:“我怎麼沒有聞出來探春坊的味道。”蕭景顧聽到了他的話,但卻沒有任何作答,只是低頭弄著香爐。

探春坊,帝京的最大樂坊,往來之人,非富即貴。

香爐裡再次散出了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蕭景顧卻沒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看看這兩塊帕子,有什麼不同?”

蘇黎走近了蕭景顧身邊,那兩塊手帕就散發了一股很刺鼻的香味,其中有一塊還摻雜著汗臭味。“這兩帕子你從哪裡找來的?好難聞。”

“一塊是安慶曾府外面撿的,一塊是在發現死屍的院子找到的。”

兩塊帕子上的圖案,布料完全一樣,就連破損的地方也一模一樣,難道這兩塊帕子的主人是一個人,那為什麼兩塊帕子的破損也一模一樣。

蕭景顧也想不明白這個道理,既然都是自己的手帕,為什麼會讓它們的破損一模一樣。

但,如果不是一個人的,為什麼上面的圖案會一模一樣?

說到江南,蘇黎好久沒有聽到潯州觀星樓的事,回頭有時間給他們寫一封問問。

蕭景顧用乾淨的帕子包住那兩張散發著異香的帕子。

蘇黎看向蕭景顧,有些不理解他的做法。“這兩張帕子我要拿回靈衛司,放在瑞宣王府不安全。”

靈衛司有陣法保護,尋常人找到了不到,也能安全一些。

“哦,這樣啊。”蘇黎回道。

蘇黎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快要出門的蕭景顧。“這幾天,怎麼沒有見到祁姑娘和林門主?”

“他們這幾天不在帝京,好像是去處理一些事了。”

他們具體去幹什麼蕭景顧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前幾日只說他有事處理,要暫時離開帝京幾日。“你找他們有什麼事嗎?”

“沒事,只是沒有見到他們覺得好奇罷了。”

“等他們回來了,我派人通知你。”林陸涯就算回帝京也極少來瑞宣王府,只是回去靈衛司和他打招呼。

祁姑娘跟著他,應該也不會直接回瑞宣王府。

一扇漆黑的大門憑空出現在一座深山了,祁寧逸站在門前仔細的觀看這門上的花紋。

“師兄就是進了這個門之後出現在鹿海城的。”他們在鹿海城遇到師兄時,他已經變了。

他們不確定那個是不是師兄,只能上報在鹿海城中發現了師兄的行蹤。

祁寧逸企圖推開那扇門,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推不開。

旁邊的人解釋道:“師姐,你也別試了,我們幾個大男人合力都推不開,更加別說你一個弱女子了。”

“你們推不開,那師兄是怎麼進去?”祁寧逸要是記得沒錯的話,這幾個師弟師妹應該一直跟著大師兄才對啊,為什麼大師兄進去了,他們還留在這裡。

“我們當初本是想跟著大師兄一起去的,只是大師兄一踏入那扇門,門就自動合上,任憑我怎怎麼推都推不開。”他們想盡各種辦法與大師兄聯絡,但都石沉大海,沒有一絲絲回應。

他們一年之後到鹿海城辦事,才偶然遇到大師兄,但大師兄已經將他們全部忘卻,不認識他們,不認識自己,也不認識師門。

祁寧逸推不開門,只能先返回帝京,尋求他人的幫助。

林陸涯單手託著下巴,斜著看蕭景顧。“你的意思是帝京最近發生的命案城外的院子有關?”

蕭景顧被幾本文書推到林陸涯面前。“看看,這些都是在城外的院子裡發現的。”

林陸涯簡略的翻了一下。“你有沒有覺得,自從我們來了帝京之後,帝京的命案就變多了。”

“嗯,估計是他們一直潛伏在帝京,終於找到了機會了吧。”

“終於找到機會?”林陸涯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他們要是一直潛伏在帝京,那你們靈衛司為何一點動靜也沒有收到。如果,他們是為了攪亂帝京,為何又要選擇這個時候動手?”

帝京三日之內發生五起命案,皇帝大怒,責令官員徹查。

“他們的目標難道是……父皇?”

“不不,他們的目標可能不止是你父皇,可能是整個帝京。”林陸涯曾在古書上看到過與帝京相似的地形佈局,師兄是這種佈局是為了鎮壓某些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困住邪物的辦法就是在陣法上建立一座城,以人來鎮壓邪物。”

“我曾在書看到過,只是這和帝京的命案有什麼關係?”

“我曾在古書中看到了一個方法,可以釋放被鎮壓的邪物。”這些古書大都失傳了,他們能看到的也只是古書中的一個邊角。

皇室書樓裡放的大多都是治國安邦的書籍,蕭景顧沒有看到過這種書籍也正常。

“需要釋放的邪物需以十魂十魄做引。”

“十魂十魄,一人就有三魂七魄了,為何死了了五人?”這個再怎麼算,十魂十魄也夠了吧。

“十魂十魄的來源不同。”林陸涯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清楚,於是再次解釋道:“也就是說至少需要二十個人才能湊齊十魂十魄。”

“二十個人?”那豈不是還缺十五個。

“是啊,所以我們現在更應該做的是保護他們。”至於查案,不是還有刑部的嗎?

“可是,我們怎麼可能盯著全城的人,讓他們不受到襲擊?”靈衛司和清世門加起來也沒有帝京的一般人多,他們怎麼可能護的住全部人。

“這倒是個棘手的問題。”一個一個的保護自然不可能,他們做不到,帝京的人也不會配合,誰會樂意有一個人盯著自己。

“我們可以在帝京佈置一個陣法,如果有未知的靈力出現就啟動,以此來起到保護全城的作用。”

“如果在整個帝京佈陣的話,會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他們既然有人在監視帝京的那一切,陣法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這個你倒是可以不用擔心,帝京本就有靈衛司的陣法,我們改一下就可以了。”

你們聽說了嗎?探春坊又有一位姑娘失蹤了?

探春坊的姑娘?探春坊的姑娘怎麼會失蹤,該不會是跟著那個公子回家了吧?一名女子來到瑞宣給王府前停了下來。

門外的侍衛攔下女子:“姑娘,你是不是走錯了?”

女子急忙回到:“我沒有走錯,我就是來找瑞宣王殿下。”

侍衛相視一眼,說道:“姑娘,我們王爺不在府裡,你要是想要去找王爺的話,可以去靈衛司那裡看看。”女子看著王府沉思了一會兒,轉身就離開了。

蕭景顧在靈衛司的門口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一直盯著靈衛司的一舉一動。“這個人在這裡多久了?”

“我前幾天回來的時候,他就在這裡了。”其實慕枝也不知道,這個人在這裡多久了。“我們派人來問他為何在這裡,但無論我們怎麼詢問,他都一語不發,就算開口也說只要見你。”

“即使要見我,為何不通報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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