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瀾莫名的覺得這幅畫熟悉,於是就把它帶回了客棧。月卿瀾回到客棧開啟畫面時,發現畫中的古城前面站著一個女子。月卿瀾明明記得這幅畫上沒有人啊,現在怎麼會出現一個女子。

女子手裡握著一把紅傘,她彷彿在注視著古城的一舉一動。又彷彿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月姑娘,你睡了嗎?”月卿瀾剛把畫收起來就聽到了蕭景顧的聲音。

“還沒呢,你有什麼事?”

“那幅畫,我想拿去看一下,可以嗎?”蕭景顧擔心這幅畫留在她這裡,不安全。月卿瀾思考了一會,把畫交到了蕭景谷手裡:“你們拿著也好,我拿著不方便帶。”反正畫上東西,她都看過了。

蕭景顧本以為月卿瀾不會同意他把畫拿過來的,但是沒想到她竟然答應的而這麼快。蕭景顧一把畫拿回來,慕枝就開啟了它:“殿下,你有沒有覺得這幅畫有點熟悉啊。”

蕭景顧仔細看一會兒,她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古城。“的確有一點熟悉。”

慕枝總覺得他在哪裡見過這幅畫,但又想不起來了。“殿下,李仲回來了。”李仲,他不是讓他去曾書瑞送信了嗎,怎麼來這裡了。月卿瀾一下樓就與李仲碰個正好。

蕭景顧不是隻帶了慕枝嗎?他怎麼會在這裡?李仲經常跟在蕭景顧身邊,月卿瀾自然見過他。

“月姑娘,你也在這裡?”葉大人不是說只有慕大人和殿下嗎?月姑娘也在這裡?

“我在路上遇到你家殿下,恰好同路就一起走了。”

“對了,你從帝京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她記得葉修遇說過蕭景顧出門最多隻會帶一個人,除非有事,不然不會讓人來找他的。

“殿下讓我去給曾四小姐送信,我找不到她,就回來找殿下了。”

“安慶曾府的曾四小姐?”她倒是聽曾凝雪說過,但她在安慶的時候一直沒有見過這個曾四小姐。

“給誰送的?”什麼人會給曾府的人送信呢?還是給不喜歡出門的曾四小姐。

“是一個叫薛承傅的人,說對不起曾四小姐,他失約了。”

薛承傅,他不是曾允諾的未婚夫嗎?曾書瑞有什麼關係?月卿瀾正想再問些什麼時,就看到蕭景顧下來了。

“我讓你送的信送到了?”

“沒有,曾四小姐不在安慶。”

“不在安慶?”那會在哪裡?“那現在怎麼辦啊,信還送不送了?”

“暫時不送了。”現在找不到人,怎麼送。

“薛承傅是怎麼回事?”月卿瀾問道。

清世門的事處理完了,林陸涯也終於可以安心出門處理別的事了。“門主,你上次讓我們去查的萬神祭有訊息了?”

萬神祭是遠古時期的一種祭神大典,目的是為了祈求國家繁榮昌盛,但是自從那次六界混亂之後,就再也沒有舉辦過。

“這萬神祭啊,也挺邪乎的,雖為萬神祭,卻需要一萬個凡人為祭品。”

“一萬個?”

“是啊,整整一萬個,不能多也不能少。”林陸涯還以為一萬隻是一個概數,沒想到居然是一個整數。整整一萬個人,這何其的殘忍。

“門主,你怎麼突然想查這些東西。”他們翻了將近十天的古籍也才只得到這一點資訊。

“我在安慶調查那個詭異的靈力,偶然看到了這個詞語,覺得有趣就想查查。”

“好了,你們好好在門內待著,我要出去一趟?”祭神大典和萬神祭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東西,他現在要查的是祭神大典,至於萬神祭嘛,只是他在偶然間聽到的。

“你是說,你們遇到的那個薛承傅不是我們在安慶看到的那個?”蕭景顧也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他們的相貌雖然一樣,但絕對不是一個人。”兩個薛承傅的氣息完全不同,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

“那他人呢?怎麼讓你們去給別人送信啊?”

“我們發現他時,他已經快不行了,我們把他帶到最近的醫館也沒有把他救回來,他臨終前,託我們給曾四小姐帶一句話。”

“曾四小姐曾書瑞?”她記得曾凝雪曾說過,她的兩位姐姐經常會為了一件小事爭吵不停,直到薛承傅到來,她們才停止了這份爭吵。

難道她們是因為薛承傅才不吵的。“不錯,但是我有要務在身,不能送信,就把這封信交給了李仲,讓他把話帶給曾四小姐。”

慕枝剛剛接到訊息,就來找蕭景顧了。“他們怎麼知道我的行程。”他記得他的行程沒有告訴任何人啊。

“出什麼事了嗎?”月卿瀾見蕭景顧著急出門就開口問道。

“我們可能要去處理靈衛司的一些事。”這是朝廷的事,不方便讓月卿瀾知道。

“行,你們去吧。”月卿瀾也不想了解朝廷的事。

月卿瀾剛剛坐下來準備喝口茶,就看到蕭景顧從外面回來了:“這麼快就處理完了?”這也太快了吧,一個時辰都沒到吧。

“嗯,本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們只是出去說幾句話而已。

“那你們怎麼兩個一起去?”這不是一個人就可以處理的嗎,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對了,她怎麼沒有見到慕枝回來。

“慕枝回帝京了?”他現在要在帝京確定一件事,只能讓慕枝回去辦了。“而且是以我的身份回去的。”所以現在的七殿下蕭景顧已經回京,還是巡撫親自派人護送的。

葉修遇看到慕枝回來,詫異道:“你不是和殿下去盛水了嗎?怎麼回來了?”

“殿下讓我回來調查一些事。”

“顧兒呢?怎麼只有你一個?”皇后看著眼前的蕭景澤問道。

“七弟,他應該去處理事務了。”他今日本是想去調查一下那批軍火走私案的,但一下早朝就被皇后叫了過來。蕭景澤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蕭景顧了,今日路過瑞宣王府時,府裡的人告訴王爺兩個月前就出門了,還沒回來呢。

皇后聽到這個訊息也只是嘆了一口氣。“父皇重視七弟才讓他出去歷練歷練的。”蕭景澤說道。

“重視,這哪裡是重視啊。”皇后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皇帝的心思的。

“母后放心,如果將來真的會有奪嫡的話,我一定會保護好七弟。”蕭景澤自然知道皇后在擔心什麼。

“奪嫡?”是啊,皇家總不會少了這個步驟。蕭景澤一出生就是嫡子,倒是沒什麼好奪的,但世人都知道只有太子這位一日沒定,皇室終就一定會迎來奪嫡之爭。

皇帝這幾年沒有絲毫想立太子的意向,各位皇子也都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以備不時之需,當然這其中也包括蕭景澤和蕭景顧。

“對了,母后你今日叫七弟來是有什麼事嗎?”皇后身居後宮多年,是不會無緣無故叫皇子進宮。

“你忘了,今日是你們兩個的生辰。我想讓你們兩個來陪我用個午膳,也讓我這宮裡熱鬧一些。”冷清久了,難免會想一起熱鬧的時候。

皇后要是不說,蕭景澤的確把這件事忘了,不過他猜蕭景顧一定也忘了吧。“算了,等他回來再給他補上吧。”

皎白的月光落到地上,蕭景顧坐在窗前,月光透過窗戶照到了他的面前。月卿瀾見他這般出神,就輕輕的走到了他面前:“你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在想皇宮裡的那些人現在在想什麼又亦或說在做什麼。他不喜歡參加那些宴會就是因為,每一次宴會都有幾個人要搞一點點事情,而且有一半都是衝著他來的。

“那你怎麼一直在這裡發呆啊。”蕭景顧以往不都喜歡看一點書的嗎?“只是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事。”

“那一定不是什麼開心的事吧。”要是開心的話,怎麼會一臉惆悵。“嗯。”蕭景顧倒也沒有否認。

“那你可以和我說說嗎?”她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問這句話。蕭景顧聽到這句話,轉頭看了一眼月卿瀾。“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月卿瀾雖然好奇他經歷過什麼,但他要是不想說她也不會一直追著問,誰都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蕭景顧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月卿瀾:“今天啊,是我的生辰。”

“生辰?”

“嗯,同時也是我母妃的忌日。”月卿瀾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對不起,我不知道?”母親的忌日,要是她不問的話,他估計不會說這件事的吧。

“沒事。”反正這在帝京也不是什麼秘密,只是他一個人過不了那道坎罷了。“小姐,我們出去玩吧。”月瑩看著外面現在挺熱鬧的。“小姐,今天街上好熱鬧啊。”

“懿華城,哪天不熱鬧啊。”月卿瀾無奈道。“反正我不管,小姐我們出去玩吧。”現在他們又不睡覺,不出去玩一直待在客棧嗎?

“行吧。”月卿瀾還拉上了蕭景顧,畢竟她們走了,這裡就只有蕭景顧了。

月瑩看到蕭景顧上樓後,盯著月卿瀾問道:“小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七殿下了?”

“你這小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呀?”月卿瀾無語到,她只是給蕭景顧買了一個花燈而已,她又想到哪裡去了。

“小姐,你忘記老爺和夫人的囑託了嗎?”月瑩雖然平時貪吃,但一直都在關注月卿瀾。

“父母的交代我自認不會忘記。”月卿瀾也沒想到月瑩居然會拿父母來壓她。

“那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趁著你還沒有陷的更深。“不,這裡的事我還沒有處理好。”她還要去盛水,現在怎麼可能離開這裡。

“小姐……”

“你放心,我不會和皇室的人有太多的牽扯的。”月卿瀾打斷了月瑩的話。

蕭景顧沒想到,劉東海竟然自己會來找他。“你那天說的是真的,可以幫我?”

“嗯,但是事成之後,我要向你要一件東西。”

月卿瀾為了不讓月瑩在誤會什麼,特意避開的蕭景顧,忽然街邊有一個人朝她走來。“月小姐,是我啊,盛雲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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