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要是沒有利益,地上的那些痕跡怎麼可能看不見。

“卿瀾,你看到那個人了嗎?想不想早上抓住我的那個人。”一個看起來滿身狼狽的人在從遠處慢慢地走來。只是,看他身後的路,也不像是從城裡出來的啊。

“嗯,不錯,我看著也像他。”月卿瀾依稀記得那個人的背影。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他是怎麼回事?”來人滿臉的滄桑,看到他們之後停下腳步:“是你們啊,我還以為又是他們呢?”

“他們是誰?”蕭景顧問道。“他們啊,就是一群會吸人血的人啊。”那人笑道。

“那今天怎麼會突然抓著我的衣服?”

“那個啊,是抓錯的。”他昨天聽到有人說,今天帝京來的大老爺會經過那裡,他本來是希望那個大老爺幫幫他的,但誰知道那個大老爺早就取消的行程,才會不小心抓到蕭景顧。

帝京來的大老爺,蕭景顧記得最近沒有派人外出啊。

“你們是來找劉冬海的?”田地裡的人看到他們和那個人說話後,問道。劉劉冬海,原來他叫劉東海啊。“嗯,我們來找他有一點點事情。對了,你們有誰知道他的事。”

“他的事挺多的,你們想知道那些?”

“我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玉器的鋪子前面。”

農夫看著快要幹完農活和他們:“你們跟我去家吧。”在家裡在細細說給你們聽。農夫到家時,他的妻子已經備好了飯菜,只是她沒想到多了兩個人。“孩子她娘,再去準備幾個菜。”

農夫熱情的招待他們一起吃飯,他們也不好拒絕,就只能和他們一起喝喝茶了。農夫把家裡僅有的一點酒倒給蕭景顧。“這點酒是我們自己稂的,你們別嫌棄。”農夫的妻子說道。

“我不經常喝酒的。”蕭景顧把手邊的酒推給農夫。他雖然會喝酒,但卻不經常喝,再說了,農夫家的這點酒估計連他們自己都不夠喝。

劉冬海啊,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之人。父親是鎮上的一家地主,但他的母親卻只是一個出身低賤的歌女。他和他的母親一直被府裡的人看不起,他也知道自己依靠不了自己的父母,於是他拼命的學習本領。

但是他一個庶子,任憑再好的本領也得不到家裡的重視。八歲的那年,母親因病離世。從此,家裡更沒有他的地位。他的父親為了丟下他這個拖油瓶,就把他丟到他們這裡。

他到了這裡之後,也經常會幫他們幹活,也會在空餘時間,偷偷的到附近的學堂裡偷學。

學堂的夫子見他刻苦,破例讓他在學堂裡學習。在閒餘之時,他只需要在學堂裡掃掃地,做點雜活來充當學費。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件事傳到了他的父親耳朵裡,認為他不交束脩的是在丟他的臉。

連夜叫人把他從學堂綁到了家裡。他一到家,他父親就以不知禮數的罪名把他關進了柴房。這一關就是兩年,等他出來的時候,學堂早已消失。無奈,他只回到這裡種地。

他在一次偶然中遇到了一位貴人,這位貴人教會了他做生意。他發現鎮裡的玉石店鋪少,就想自己做一個。他花費將近十年的心血終於把店面經營起來,就在他以為自己苦盡甘來時,他的父親帶著人砸了他的玉石店。

他一直都想不通,他的父親怎麼知道這是他的店面。直到後來,才知道是一直跟他做生意的夥伴告訴了他的父親。

他的生意夥伴到劉家做客時,一眼就認出了他。他的父親認為他瞞著家裡人做生意,是背叛了家族,就與家裡的長輩合夥在家族中除了他的名。他的嫡親弟弟見到他玉石鋪生意極好,就從父親的手裡要了過來。

他既然已經被家族除了名,那這裡的地,他當然也沒有資格使用。所以現在的他只能流落街頭,無聊時就到他的玉石鋪子面前鬧一鬧。

“景顧,你說劉冬海的父親為什麼要對他這麼狠。”

“大概因為,他是一個庶子吧。”

皇帝的庶子再怎麼差也不愁吃穿,那是因為除了皇帝之外,他們都還有自己的母族。蕭景顧的母親雖然在他出生那年就不在了,但他一直都掛在皇后的名下,也無人敢放肆。

月瑩和慕枝看到他們一身的泥濘,急忙詢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小姐,你們今天到底去哪裡,我和慕公子都找不到你們。”

他們還以為月卿瀾他們去逛街了,結果他們在街上找了一天,也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找我們,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今天早上有一個人說是來找你,說是有事和你商量。”

“那人是怎麼樣的。”這裡也沒有她認識的人,是什麼人會找她呢?

“是一個臉上帶有疤痕的男子。”月卿瀾不記得她認識什麼臉上帶疤的男子啊。

“殿下,帝京來信了。”慕枝把一封信放在蕭景顧的面前。

“我聽月瑩說,你們今天在找我們?”

“嗯,今天來了一個很怪的人,說是來找月小姐有事?”

“怪人?”

“嗯,他從進門到離開,都沒有脫下他的斗笠,而且他還不讓我們靠近。”

“不讓你們靠近?”

“不錯,但是我們能在遠處看到他臉上的疤痕。”

“帝京出事了嗎?”蕭景顧看完信件,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不是帝京出事,是我們這裡有事?”他們可能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了。“這裡出事?”

“信件上說數月前。有一女子到帝京告狀,說是自己的丈夫被人強佔,要求官府給一個說法。”

“丈夫把人強佔?”慕枝怎麼聽都覺得奇怪,說是妻女被人強佔,他還信,這丈夫被人強佔。

“嗯,就是丈夫被人強佔。”蕭景顧自己都覺得奇怪,但信件上就是這麼說的。“那不該是鎮庭府的事嗎?”就算是這樣的,那也應該是鎮庭府來處理啊,關靈衛司什麼事?“但是鎮庭府來這裡核查時,卻找不到他們的一點訊息。”

“查不到?”正常來說,只要是活著的人在地方官府都有戶籍登記,怎麼會查不到呢?

“他們查了將近一個月,也沒有查到任何與她有關的資訊,更別說她的丈夫。鎮庭府的那些人覺得奇怪,就把這件事上報給了父皇,父皇懷疑是靈異事件。就讓我們調查清楚是怎麼回事。”

“你來我這裡做什麼。”現在都快子時了蕭景顧還來找她幹嘛。

“我聽慕枝說有人找你,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剛剛聽慕枝越說越怪,他總覺得那個怪人還會再來找月卿瀾的,而且還是不好的事。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你先回去吧,我這裡沒事的。”月卿瀾見蕭景顧還站門口,再次開口道。

“那你注意安全啊,我先回去了啊。”蕭景顧見月卿瀾這麼堅持,就先走了。

慕枝一見到蕭景顧回來就知道他被月卿瀾給叫回來了。“我就說吧,叫別去,你偏要去。”

天上的月亮越升越高,蕭景顧心中的那份不安,就越來越明顯。慕枝見他起身就問道:“你是準備去她那裡守著嗎?”

“我還是不放心。”他隱約覺得今晚會出事。慕枝坳不過他,只能和他一起去看看了。

“你看,我就說不會有事吧。”慕枝看著寧靜的門說道。蕭景顧看了一眼,卻覺得平靜的有一些過頭了。

“你還希望女孩子打鼾啊。”慕枝看著一臉疑惑的問道。“女孩子也有打鼾的好不好,再說了你不覺得這個房間有點過於平靜了嗎?”

“女孩子的屋子安靜一點怎麼了?”慕枝絲毫沒有感到奇怪。“可是這屋子裡連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你也覺得正常嗎?”

蕭景顧過來的時候就感到屋子不太對勁,就用有靈力探查了一下,發現連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

“沒有活人的氣息,這怎麼可能。”一般來說是個人都會有生氣的,屋子裡怎麼會連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

“難道月小姐不是人?”慕枝恍然大悟道。“我的意思是她不在房裡,你想到哪裡去了?”雖然這世間的確有妖邪的存在,但月卿瀾絕對不可能是妖。

“你有時間可以多吃點豬腦。”畢竟吃啥補啥。

“我為什麼要吃豬腦?”

“你要去哪?”慕枝看著蕭景顧轉身就離開這裡,開口問道。

“去找可能知道月小姐下落的人?”月瑩正睡的迷迷糊糊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喚醒。月瑩撐起千斤重的眼皮走到門前:“誰啊,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是我,蕭景顧。”蕭景顧,這不是七殿下嗎?月瑩起身穿好衣服:“七殿下,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

“我有事找月小姐,你能去幫我們叫她一下嗎?”蕭景顧一個男人,貿然闖入月卿瀾的房間,自然不妥。雖然裡面沒有活人的氣息,但是萬一她在呢?

“好,我現在就去叫小姐。”他們跟著月瑩又來到了月卿瀾的門前。“小姐,七殿下找你。”月瑩敲了好一會門都沒人回應。

“小姐,你要是在不開門,我就直接進去了。”月瑩一推,門就開了。房間裡空蕩蕩的,別說人了,連一影子都沒有一個。

一片荒蕪的大地漸漸地出現在月卿瀾面前,在這裡,月卿瀾不得不提高了警惕。她剛準備睡覺就被一陣黑煙裹到了這裡。月卿瀾一邊往前走一邊握緊了手裡的劍,這裡的氣息令月卿瀾感到畏懼。走著走著,一座早已荒廢的古城出現在她面前。

月瑩見到月卿瀾失蹤後,先是在她的屋子裡走了一圈,發現沒什麼異常外,回到屋裡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塊玉珏。

慕枝看著月瑩手裡的玉珏不解道:“你不忙著找你家小姐,那這個玉珏做什麼?”月瑩的注意力全都在玉珏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慕枝問題。慕枝看到月瑩不理自己,只能將頭扭向蕭景顧,希望他能夠解答自己的疑惑。

顯然,蕭景顧也不知道月瑩在做什麼。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月瑩對玉珏做了什麼,只見一束藍色的光芒向遠方射去。蕭景顧看到月瑩跟著藍光出去,也快速的跟上了她的步伐,只留下了一眼疑惑的慕枝。“你們等等我。”算了,先跟上吧。

藍光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山洞前,他們跟著藍光的方向看去,一幅古畫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畫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慕枝好歹也研究過一段時間的畫,這個當然能看的出來。月瑩拿開畫,那縷藍光就消失了。看來,問題就在這幅畫上。

月瑩把畫拿下來放在地上,試了好幾種辦法也沒有開啟畫裡的通道。

“我來試試。”蕭景顧記得有人教過他怎麼開啟這種畫中世界。果然,蕭景顧一往上面施法,畫就出現了一道門。

月卿瀾正往古城深處走,一個巨大的力量就把她從裡面硬生生的拽了出來。蕭景顧接住月卿瀾才沒讓她直接摔在石壁上。月卿瀾看著眼前的山洞問道:“這裡是?”

“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月瑩見月卿瀾沒事,心裡的那塊大石終於落下了。

月卿瀾也注意到地上的古畫,畫上的是一座很繁華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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