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致看向雕塑時,雕塑發出來一陣奇異的笑聲。“我不吃了你們,你們這麼怕我做什麼。”

“殺了他,殺了他們?”一直有一個聲音在雕塑的心裡說道。“可是,我為什麼要殺了他們?”雕塑在心裡自問道:“我和他們都沒有什麼恩怨,我為什麼要殺了他們。”雕塑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踩向了他們。

雕塑全身都是由石頭做成的,攻擊自然不可小覷。“這是什麼東西?”月汐馴還沒有見到這麼靈活的雕像。“我不是故意傷害你們的。”可是到了嘴邊卻成了:“你們今天都得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但這肯定不是他真正想說的話。

“二哥,你剛剛沒有沒看到雕塑猶豫了一下。”月卿瀾看到他剛剛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停頓了一下。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雕像的實力不在月汐馴的師父之下。他們來救人,人沒有救到,反倒是先要折在這裡了。

“卿瀾,我去引開他的注意力,你趁機找一下他的弱點,然後告訴我。”世間萬物都有自己的弱點,要是他們能找到這座雕像的弱點,那事情就好辦了。

月卿瀾盯著雕像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什麼動作,發現雕像雖然能動,但頭卻只能僵硬的懸掛在脖子上。她不敢保證這就是它的弱點,她還要再觀察一下,才敢確定。月汐潯顯然也注意到雕像的的頭,於是他聚集所有的力量向雕像的頭襲去。

眼看雕像就要打到月汐馴的身上,月卿瀾急忙把他拉了過來,給了雕像致命的一擊。雕像化為石塊落到了地上,在石塊快要落完時,一個男人出現在石塊的中央。

“你們是誰,怎們會出現在這裡?”男人十分陌生的看著眼前的兩人。月卿瀾看到眼前的人沒有什麼惡意,就放下了手裡的劍。月汐馴看到這一幕,就把月卿瀾拉到了身後。“前輩,我們兄妹無意來此叨擾你,只是我們有幾個朋友在此失蹤,才無意闖到此處。”

“有人失蹤,可是我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啊。”他的確記得有個人到這裡過,只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沒有人來過?”這不太可能啊,其餘的兩個通道都是死路,這裡也沒有人來過,那他們去了哪裡。

“你身上的傷不要需要處理一下嗎?”男人看著月汐馴手臂上正在流血的傷口問道。“沒事,一點皮肉傷罷。”要是他不說,月汐馴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傷。

“怎麼樣,你找到可以出去的路了嗎?”蕭景顧見到月汐馳回來就急切地問道。“沒有。”他就只找到幾塊木樁和幾具具白骨。“他怎麼樣了。”月汐馳看著蕭景顧身邊的林陸涯問道。

“還在發燒。”林陸涯從暈迷開始就一直在發燒,他們試了好幾個辦法都沒有降下去。

“再這麼燒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月汐馳突然想到了師父曾經送給他的符篆,師父說過這個符篆在必要的時候是可以保命的,現在他只希望這個符篆對林陸涯能管用。

“我叫丌官楚恪。你們可以叫我楚恪。”他也只記得他叫這個名字了,其他的他什麼也記不得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和我們說。”

“我可以和你們商量一件事嗎?”

“什麼事?”

“我幫你們找到你們想找的人,你們帶我們離開這裡。”

“你既然認識這裡的路,為什麼不自己離開?”

“我一個人離不開這裡?”亓官楚恪說道。他們答應了他的要求。“可以,但是你要先帶我們找到人。”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們。

“我雖然沒有見到有人來我這裡,但是我在前不久,聽到了一陣打鬥的聲音。你們要找的估計是他們吧。”亓官楚恪嫌那些聲音煩,就沒有出來看。“你們稍等一會兒。”說完亓官楚恪拿起地上的槍就向一面崖壁刺去。

月卿瀾和月汐馴感到地在震動之後,就向周邊退了幾步。不到一刻,一個巨大的裂口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他們慢慢的走到裂口旁邊,一個巨型雕像緩緩的從裂口底部升起。直到這個巨型雕像把裂口填滿。

無數光線從巨型雕像的身上照了下來,本來昏暗的洞穴變的明亮起來。巨型雕像朝他們動了動。“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它只是一道門而已。”亓官楚恪說道。雕像轉過身,一道洞口出現在他們面前。“走,我們進去吧。”

他們順著通道來到一個寬敞的空地面前,空地上全是打鬥留下來的痕跡和血跡,空地四周的崖壁上幾乎插滿了箭頭。忽然,月卿瀾看到一根箭頭有一點點布料。“二哥,你看這個布料像不像大哥衣服的布料。”

“是有點像。”他們在這裡找了許久也沒有見到有他們的蹤跡,難道是他們已經出去了。但是除了他們進來的那個洞口之外,這裡就沒有別的出路了啊。

“你滾,我不想見到你。”歸海紫芯看著眼前的曾鳴,怒吼道。

“紫芯,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嗎?”

歸海紫芯抽出一把刀向曾鳴刺去,曾鳴沒有躲閃,就這樣站在歸海紫芯面前。一股巨大的疼感從歸海紫芯的胸口傳來,曾鳴不顧自身的傷口,上前扶起搖搖欲墜的歸海紫芯。

“來人,快去請大夫。”府裡的小斯看到這一幕魂都被嚇掉了。曾鳴讓大夫先幫歸海紫芯處理傷口,他為了不影響歸海紫芯休息,就退出了房間。

“大夫,她怎麼樣了?”曾鳴見到大夫出來,連忙上前問道。

“曾老爺不必擔心,夫人沒有傷到心脈,靜養幾日便可無礙。”曾鳴聽到這句話才放下心來,她沒事就好。“行了,你先回去吧。”

大夫看著曾鳴還在流血的傷口:“曾老爺,你的傷。”曾鳴用手捂住傷口:“這個我待會兒自己包紮就行了。”

大夫見他如此也就不做勉強,就自己回藥鋪去了。曾鳴褪去衣物,傷口的周圍浮現若隱若現的黑霧。

“他們可能掉到夾層裡了。”亓官楚恪觀察了一會兒說道。現在也只有這種可能了,他們要是出去了的話就一定會碰到亓官楚恪,但亓官楚恪一直沒有見到他們,就說明他們一定沒有出去。沒有出去,又在這裡見不到人影,那就只有可能掉到夾層裡了。

“那我們要怎麼才能到夾層裡面。”

“夾層,我們到的地方和他們不一定會是一個地方。”亓官楚恪解釋道:“這裡的夾層有上千個,有一些夾層互通,有一些夾層封閉,如果他們到了封閉的夾層裡,他們只能等死。”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水流的聲音。”月卿瀾好像聽到了有水正在向他們流來,他們此時還沒有注意到腳下正在裂開的土地。“小心。”亓官楚恪剛準備開口就看到他們掉下去了。

月卿瀾從水裡探出頭來,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月汐馴在哪裡,也沒有見到亓官楚恪的身影。“二哥。”月卿瀾叫了幾聲也聽不到回應。“該不會被水衝散了吧。”月卿瀾又試探的叫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

“我在這兒?”就在月卿瀾準備放棄時,突然聽到了月汐馴的聲音。月汐馴剛剛也和月卿瀾一樣,直到她聽到月卿瀾的聲音,才順著水流找到了她。“你們兩個都會水吧。”亓官楚恪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水是流動的,我們順著水流就可能能出去了。”

“可是我們要找的人還沒有找到?”不知道為什麼,月卿瀾一直有一種直覺,就是他們一定在這裡。“我們先出去再想辦法吧。”現在的水流越來越大,再不走待會可能就難走了。

“卿瀾,我們出去之後再想辦法吧。”他們雖然都會水,但一直待在水裡總是不好的。

“你有沒有聽到水流的聲音。”

“聽到了。”蕭景顧也聽到一點細微的水流之聲。“我去找一下水流在哪,你在這裡看著林門主。”

月汐馳聽著水流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但一面崖壁阻斷了他的腳步,水在崖壁後面。

月汐馳撿起一塊石頭敲了敲崖壁,看看有沒有很脆弱的地方。月卿瀾聽到了有石頭撞擊崖壁的聲音,就想去看看。月汐馴看到月卿瀾在向一面崖壁游去,就去拉住了她的手,想帶她離開。

他們露出水面:“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上官楚恪問道。

“我好像聽到大哥的聲音了,他們就在這面崖壁後面。”

“卿瀾,大哥他們怎麼會在這裡?”他敲敲崖壁,發現這崖壁的厚度可能比他想的還要厚實許多。

亓官楚恪想了一會到:“你們讓一下,我把直面崖壁破開就可以了。”夾層之間的厚度不大,亓官楚恪要是想把這些崖壁打破也不是什麼難事。

月汐馳看到石頭有裂縫出現,就急忙退到一邊。崖壁破開的那一刻,水流快速的向他湧來,不一會兒,水就把山洞全部灌滿了。

月汐馳也只能勉強的露出一個頭,蕭景顧艱難把林陸涯搬移到最高的位置,才不讓水灌進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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