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汐馳正想回去時,突然看到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向他游來,這裡居然還會有活物,月汐馳心想道。隨著越來越近的人影,月汐馳也認出他們兩個、。

“你們怎麼來了。”

“汐馴,我不是讓你在安慶看著卿瀾嗎?”現在倒好了,他們兩個都出現在了這裡。“大哥,我們當然是來救你的了。”月汐馴說道。

“救我,我需要你們救?”月汐馳話剛到嘴邊,意識到他們現在或許真的需要他們的拯救。“算了,你們來了也可以給我搭把手。”他現在不一定能把受傷的兩人帶出去。

蕭景顧看到月汐馳回來,抱著林陸涯就遊了過去。蕭景顧看到月卿瀾,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現在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蕭景顧和月汐馳比起來就蒼白的許多。月卿瀾來到蕭景顧身邊接過林陸涯,這樣他就能輕鬆一點了。月汐馴看到這一幕,覺得不妥,就來到月卿瀾身邊,把林陸涯接了過來。

月卿瀾把林陸涯交給月汐馴後,就來到蕭景顧身邊。他這時才真真實實的感受到月卿瀾的存在,她是真真確確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怎麼會來這裡,這裡很危險。”蕭景顧的聲音本就沙啞,再加上水流的聲音,月卿瀾根本就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她要是早一點來就好了,這樣他們也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丌官楚恪走到月汐馴的身邊,抱起林陸涯。“你好好走你的就是了,他就交給我吧。”

水越來越淺,丌官楚恪把林陸涯輕輕的放在一塊石頭上。丌官楚恪記得一些醫術,看到林陸涯的傷勢,皺眉道:“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發炎了,要是再不出去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丌官楚恪看著眼前的石磚,這裡的機關呢?怎麼會找不到,他明明記得這裡有一個石門可以通往外面的。

“找到了”一道石門緩緩的出現在他們面前。“走,這道石門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一旦時間到,石門便會再次關上。再次開啟就要等上十年了。

穿過石門,一個大型的宮殿出現在他們面前。宮殿後有一座狹窄的石橋,石橋的另一端是源源不斷的流水,而這股流水來自於外面也會流出外面。

石橋上刻滿了符號,月卿瀾看著這種符文,覺得它和白骨上的圖文符案很像,但絕對不會是一種。丌官楚恪說的那個地方不會就是這裡了吧,月卿瀾記得亓官楚恪說過他有一個地方過不去。

亓官楚恪看著眼前的橋,內心的感慨頗多,今天終於可以出去了。“你要我們怎麼幫你?”月汐馴問道。“不用怎麼樣,我跟著你們就可以了。”亓官楚恪說道。

他們踏上石橋的一刻,本來暗色的符文瞬間發出黃色的光芒。淡黃的光芒很快就把他們包圍了起來。月汐潯覺得腳下的石橋越來越燙。“楚恪,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了嗎?”

“是,我想在這裡守著他們。”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勸你了。”亓官楚恪看到的那些畫面只在一瞬間就消失在他的面前,月汐馳就他站著不動:“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想到一些往事而已。”月汐馴對他的往事並不是很感興趣,就沒再繼續問下去。到了橋的盡頭時,橋上的溫度才開始散下去。

丌官楚恪帶著他們走了一會兒,一條平淺的河流出現在他們面前。“順著這條河走就能出去了。”

陽光慵懶的灑在水面上,蕭景顧覺得河水周圍的環境有一點熟悉,蕭景顧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這一條河流。這裡不是他們第一次發現死屍的地方嗎?

葉修遇正在巡查營地時看到有人向他走來,他還以為是來這裡幹活的鄉民呢?直到蕭景顧用沙啞的聲叫住了他。

“殿下,你終於回來了。”蕭景顧的傷已經被醫師處理過了。“這幾天,你們又查到什麼嗎?”

葉修遇把一封信遞給他:“國師已確決定山上的那些東西來自幽冥界。”幽冥界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人界。

“殿下,你的傷……”葉修遇看到蕭景顧滿臉的蒼白,有一點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蕭景顧倒時對自己的身體不怎麼上心。

“林門主怎麼樣了?”說到傷,林陸涯的傷比他重的多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已經叫醫師過去給林門主看傷了。”

“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這裡也是你能來的?”林陸涯本想躲開的,但他發現無論他怎麼躲,都會被這些人揪著頭髮拽回來。“小野種,你想跑?”說完,又是幾腳踹在他身上。

“你這個小野種還真是命大,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死?”前面的人一把抓起他的頭髮,隨即覺得不過癮,又朝他的臉上吐了吐口水。

“喲,這不是我師弟嗎,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林陸涯看著湖面上的那幾個人,一股怒氣直穿心地。“陸涯啊,為師只希望你能開心快樂的長大。”

“醫師,他怎麼樣了?”年老的醫師摸了摸鬍鬚。“這位公子的情況,有一點危險啊。”

“七殿下到”蕭景顧處理完手裡的事,就想過來看一下林陸涯怎麼樣,恰好聽到了醫師的話。

“醫師,你剛剛說的危險是何意?”

醫師皺了皺眉:“這位公子本就身受重傷,還一直都浸泡在水裡。致使傷口發炎還,使之前的傷口不斷惡化,現在都快傷到根基。”

“有辦法治好嗎?”要不是林陸涯一直擋在他們前面,現在他們就回不來了。就算是救命之恩,他也會傾盡全力救他,更不用說,他們還是好友了。

“只是要傷到根基,還沒有真正的傷到根基呢。治是能治的好的,只不過時間可能有一點久。”醫師把他要的藥材寫在紙上交給蕭景顧。“你們按照這個方子去藥鋪把藥抓來。”

除此之外,還要一位靈力高強之人用靈力幫他修復損傷的靈脈。靈力高強之人,在場的只有蕭景顧和月汐馳的靈力最強,但是他們都受了傷,壓根沒多大的力氣去幫別人療傷。

“我來吧。”這裡的小輩加起來都沒有他的一半靈力。月汐馴倒是忘了丌官楚恪這個人了,他從出來到這裡一句話也沒說過,倒也不怪他們忘了還有這一號人。

丌官楚恪走到林陸涯的床邊,把扶起來半坐在床上開始修復靈脈:“他的靈脈我已經修好了。”不到一個時辰,林陸涯的靈脈就被他修好了。

“既然靈脈修好了,接下來只有好好服藥修養,不出一年便可康復。”

“不用一年,如果輔以我的靈力,最多一個月便可康復。”丌官楚恪道。

丌官楚恪剛剛從裡面出來,暫時也沒有落腳點,那就先讓他跟著吧。“那就有勞了。”

“夫人,老爺給你送來了一點綠豆湯,說是可以消暑的。”安慶靠近江南,即使是夏季也感不到有多熱。

“消暑?”陽光都見不得,何來消暑這一說。“行了,我知道了,你放在那裡吧。”

婢女一回頭就看到穿著一身黑衣的曾鳴:“老爺。”

“夫人喝了嗎?”

婢女如實答道:“夫人讓我放在桌子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曾鳴開啟歸海紫芯的房門,果然看到了桌子上的綠豆湯。他把綠豆湯端到月卿瀾面前:“你把這個湯喝了,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你這是直接跳過威逼只有利誘了嗎?”

“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曾鳴不會傷害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歸海紫芯。

歸海紫芯冷笑道:“你不會傷害我?那我的父母是誰殺的,我的夫君又是誰殺的。要不是你,我會成為門派的叛徒。”

“我記得你最喜歡綠豆湯了。”

“那是曾經。”

月汐馳剛回到安慶,就聽說有人找過他好幾次,但他都不在。從小廝的描述中,他猜出了來人是誰。

歸海紫芯接過曾鳴手裡的綠豆湯:“我喝了,你可以滾了。”歸海紫芯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曾鳴。

林陸涯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他的床前。“醒了。”丌官楚恪剛準備離開,他就醒了。

“你是?”林陸涯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我叫丌官楚恪,是你朋友讓我來給你療傷的。”

“我身邊的那兩人呢?他們沒事吧?”

“他們沒事。”醫師來給林陸涯檢查傷勢,恰好見到他醒了。“林門主,你醒了,我現在就去通知殿下。”

“既然你有事,那我就先出去了。”蕭景顧聽到林陸涯甦醒的訊息,處理完手裡的文書就準備過去看他。“你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林陸涯剛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蕭景顧就進來了。

“我好多了。對了,我們是怎麼出來的。”那麼危險的地方,他們是怎麼出來的。

月汐馳和月汐馴盯著一動不動的月卿瀾:“說說吧,你的靈力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一不小心就使出來了。”

“沒有靈力怎麼會使出來。”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靈力啊。”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月汐馴見她也說不出什麼,就換了一個問題:“那你和那個七殿下是怎麼回事?”

月卿瀾看蕭景顧的眼神明顯與別人不一樣。“什麼怎麼回事啊,二哥你可不要亂說。”

她不過是和蕭景顧多見了幾面而已,他們在想什麼。“你和他真的沒什麼?”月汐馴湊近月卿瀾問道。

“當然沒什麼,我不過是和他多見了幾遍而已。”

“沒什麼最好,卿瀾你記住爹孃最不願的就是你們三個姐妹與皇室扯上關係。”

這月卿瀾倒是知道,從小娘就告訴她皇室裡沒幾個好東西。她寧她們嫁與普通人家,也願讓她們去攀附權貴,尤其是皇室。“月少爺,外面有一個女子找你。”女子,歸海紫芯,她既然在這個時候來了。

“你要去哪裡?”蕭景顧見林陸涯準備往外面走,就攔住了他。“你現在的傷還沒有痊癒,不方便出去。”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林陸涯現在必須去驗證一個訊息。“什麼事,讓你連自己的身子都不顧惜。”

“祭神大典恐怕不僅僅是祭神。”林陸涯在那個山洞裡既然感受到和曾府一樣的氣息。“山洞裡有一股力量和曾府聚靈的那股力量很像。”

林陸涯在山洞裡同時被兩股不同的力量攻擊,加之要保護蕭景顧和月汐馳,這才佔了下風,被洞裡的力量重傷。

“我現在想去一趟曾府,那股力量均被我重創,要是真的是曾鳴的話,他現在一定在養傷。”

“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能在冒險了,我去吧。”

蕭景顧死咬著不讓他去,最終他們決定一起去,只不過林陸涯得待在馬車裡好好養傷。林陸涯一進車門就看到了裡面的丌官楚恪和蕭景顧。

“待會,我們行動的時候,他在這裡保護你。”丌官楚恪現在是蕭景顧的隨從這一,他答應給他提供吃穿住行,而丌官楚恪要按照他的命令列事。

現在蕭景顧給他的命令是保護好林陸涯,不讓他有半點危險。

一個從路邊冒出來的老人阻擋了他們的去路。“這位老人家,你有什麼事?”蕭景顧下車小心的詢問道。

“我這把老骨頭,能有什麼事啊。不過我的錢掉到草叢裡,你們能幫我找找嗎。那可是我一輩子的積蓄啊。”

老人坐在一旁的石頭上,開始抱怨起這天地來。“這老天啊,真是一點也不想讓我們這些窮苦這人活命啊。難得出現一個大善人,僅也要被天收去。”

“老伯,這是什麼意思啊。善人不該要好報嗎?怎麼會被天收去?”他們把撿到的銅幣放在一起,也才只有八十文,還有二十文沒找到。

“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我曾認識一個人,他出生於一個世家大族。他從小就天賦異稟,不到十歲就超出了家族裡的任何人,因此獲得了一個拜入師門學習的機會。為了不讓家人失望,每天都起的很早。他以為這樣,他就可以超越別人,為父母爭光,能讓母親的日子好過一點。

但是,他忘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子。自小的天賦早就引的他人嫉妒了,要是再出色只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

老人講完之後,他們也撿起了最後一枚銅幣。“老伯,這是你掉的一百文。”蕭景顧恭敬的把銅錢遞給老人。

“老伯,你說的故事是指曾府老爺曾鳴吧。”

老人聽到這句話,抬頭看向繁星點點的天空。“是,他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歸海紫芯把伴有毒藥的粥端到曾鳴面前。曾鳴看了一眼粥,抬頭看了一下歸海紫芯。這一天終是來了,他端起粥,不知不覺就紅了眼。

“你真的想好了嗎?”他再次看向歸海紫芯:“不後悔?”

歸海紫芯看著曾鳴,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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