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後,耿炎和杜烈便駕馭飛舟離開了霜葉銀礦。

這五日時間裡耿炎挖掘了大量的秘銀,按理說即使是礦工開採數月也未必有如此多的秘銀出產的。但是耿炎已經得知了那秘銀所隱藏的方位,挖掘起來自然也要輕易不少。

而此刻耿炎和杜烈的儲物袋內則都裝了大量的秘銀。令杜烈笑容滿面,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因為這笑容而消失了不少。由此可見笑容真的可以使人年輕不少。

杜烈依然意猶未盡道:“炎兒,這等機會可是百年難遇啊!怎麼捨得這麼早離去呢?”

耿炎笑了笑看了看飛舟角落之中,被捆綁成為了一個粽子的御靈宗的修士,對著杜烈道:“三爺爺,這御靈宗修士都是驅使靈獸靈蟲的高手。若是不早些離去的話,若是那築基期修士來了的話,咱們恐怕就走不掉了。”

杜烈則毫不在意道:“這御靈宗與大濟國相距數萬裡之遙,怎麼可能說回來便回來呢?”

就在二人對話之際,突然從後面便追來了一道人影。

耿炎見此頓時大驚了起來:“難道是御靈宗的修士不成?”

杜烈也看向了後方的那名修士,不過看到對方的遁速極快。而且目標似乎也是他們這個方向,不由得也心頭忐忑起來。

就在此時在飛舟之上的那名御靈宗的修士則大聲呼救道:“師傅,快救弟子……”

耿炎聞聽頓時大驚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名被自己擒下的御靈宗弟子的師尊,竟然就是在此值守的築基期修士!

耿炎見此頓時一道靈力打在了那御靈宗修士的身上,令其再也無法言語。

這御靈宗弟子的眼神之中對著耿炎流露出既恨又怕的眼神來。

耿炎和杜烈兩人對視了一眼。

杜烈則說道:“看這名修士的遁速,恐怕多數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為多。這可如何是好?”

耿炎沉思了一下道:“三爺爺,一會見勢不妙你我分開逃離。這樣你我活下來的機率還要大些。”

杜烈聞言點了點頭道:“也只有如此了。一會你儘管逃離,三爺爺為你抵擋片刻。三爺爺活到這般年紀也算不得吃虧了。”

耿炎聞聽則笑道:“三爺爺,您若是上前去恐怕這築基期修士根本就攔不下半分。您這可是白白送死啊。”

杜烈皺眉道:“混賬小子,三爺爺為你爭取活命機會。你倒是嘲笑起了三爺爺。”

杜烈看了看耿炎,又嘆了口氣道:“不過炎兒說的倒也有道理,以你之見如何為好?”

耿炎則說道:“你我手中有這御靈宗弟子,那築基期修士定然投鼠忌器。以炎兒的力量若是將這修士扔出定然會令這築基期修士前往救援的。趁此時機,你我再分開逃走,把握定然能夠大些!”

杜烈點了點頭道:“後生可畏。炎兒就照你所說。”

兩人商議完了之後,後方的那名修士則在一炷香之後追了上來。似乎對於飛舟之上的御靈宗弟子極為關切。

在耿炎的飛舟之後喊道:“小輩,快些放了我張權的弟子。若不然定然令你二人受盡痛楚而亡。”

耿炎看了看後方御器而來的御靈宗修士張權道:“張前輩,我二人本不願與貴宗敵對。不過是你御靈宗弟子先行襲擊。若是前輩肯發下誓言放我二人離去。我便將前輩的弟子奉還。”

那張權聞聽這名修士竟然要自己發下誓言才肯釋放自己的弟子,頓時勃然大怒了起來:“小輩竟然如此不知進退。今日張某便將你二人留在此地!”

那張權竟然釋放出了法器要對耿炎的飛舟發起攻擊。

耿炎則是一把便將這御靈宗的弟子抓了起來。冷冷道:“若是前輩執意攻擊我等,莫怪晚輩先要了此人的性命。”

那張權見此倒是沒有祭出法器,反而朝著耿炎手中的御靈宗弟子看去。更是開口問道:“易行,你可曾受傷?”

那御靈宗的修士被耿炎閉了經脈,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努力的朝著張權眨著眼睛。

張權見此心頭一定,不過下一刻便將築基期的威壓朝著飛舟釋放而出。

耿炎頓時感到一股龐大的壓力撲面而來。竟然連飛舟都無法駕馭。而杜烈更是不濟,一副抱著腦袋昏昏沉沉的樣子。

耿炎此時才算是明白,這追來的修士竟然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

而那張權看到耿炎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頓時法器飛出直取耿炎的面門而來。

耿炎頓時調動了體內的詭異力量,瞬間這詭異力量便瀰漫全身。更是擋住了築基期修士的威壓。

而當耿炎定睛看去的時候,竟然發現這名築基期修士的法器竟然是一柄飛錐。

即將要刺中耿炎,不過下一刻耿炎便將手中的御靈宗弟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那飛錐頓時便朝著一邊飛了過去,避開了御靈宗的弟子。

那追在飛舟之後的築基後期修士,驚訝的看向了耿炎,不知道這小子為何以區區煉氣五層修為,扛住了自己的威壓。

不過這張權畢竟是築基後期修為,如今雖然耿炎扛住了自己的威壓,但是下一刻他再次的爆發出了更加強烈的威壓來。

耿炎頓時感到頭腦再次的一陣迷糊,不過好在瞬間耿炎便再次的清醒了過來。但是張權的法器飛錐,卻朝著耿炎的飛舟而去。

耿炎見此立刻啟動了飛舟之上的防禦法陣。頓時一道厚實的光盾便升了起來。

這飛錐本就是專門以破盾為主的法器。穿透力極為的驚人,當這飛錐刺在了飛舟的護盾之上後,整個的護罩便明暗不定起來。

似乎有種隨時要破滅一般的徵兆。

耿炎立刻用自己的法器抵在了這御靈宗弟子的咽喉之上。對著那張權道:“前輩若是執意攻打我等的話,莫怪晚輩先要了此人的性命。”

張權冷哼道:“我還是奉勸你小子不要這樣做的好,我敢保證在我將你的肉身殺死之後,令你的魂魄在煉魂燈中承受百年痛楚而死。”

耿炎見此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晚輩真的不敢對此人如何?”

還未等那張權說什麼,耿炎的法器便一劍刺進了,這名為易行的御靈宗弟子的腰間。

那張權頓時大吃一驚,以他看來這兩名修士分明是想拿他的弟子作為擋箭牌來用的。沒有想到此人如此狠辣竟然當著他的面一劍刺進了他弟子的軟肋之中。

那張權頓時大喊道:“慢……”

此時的耿炎也已經解開了易行的脈絡,使得這名為易行的弟子可以發出聲音來。

只聽見那易行大叫了起來:“啊……師傅痛死孩兒了!救我……救我啊……”

耿炎看了看這名御靈宗的弟子一臉的厭惡。頓時再次的封鎖了此人的經脈。

而那張權此刻也心神大亂了起來。

耿炎於是心神再次的用在飛舟之上,飛舟加速之後朝著伏虎山的方向激射而去。

不過就在此時耿炎突然感覺到這飛舟之上,似乎趴伏了什麼東西一般。還未等耿炎發現什麼,便感覺到這穿雲梭的靈力陣紋竟然遭到了破壞。

瞬間這飛舟便無法飛行了。而飛舟也朝著地面墜落而下。

杜烈則說道:“炎兒恐怕是飛舟之下有什麼東西破壞了飛舟。”

耿炎見此頓時臉上露出一絲決絕道:“三爺爺按照之前所說進行。”

隨後耿炎提著那被捆綁的御靈宗弟子,在那名築基期修士的眼前,用法器再次的朝著這名為易行的軟肋之上狠狠的刺了兩劍。

而後耿炎更是一個蓄力之後便將這名為易行的御靈宗弟子扔了出去。

耿炎使用了巨力之後,這一擲便將那名御靈宗的弟子猶如石頭一般的丟擲。速度之快簡直快若閃電一般。

那名築基期修士見此,頓時大驚起來,沒有想到飛舟之上的兩名煉氣修士行事如此狠辣,不過容不得他遲疑半分,立刻駕馭法器朝著被擲出的易行追了上去。

耿炎和杜烈兩人看了一眼之後,頓時拋棄了飛舟兩人分別朝著截然相反的兩個方向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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