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之鋒利,可不是區區肉身可以抵禦的。

耿炎刺進這易行體內的兩劍,可是刺穿了那易行的內臟。雖然說修士的體魄強悍,未必便可以要了易行的性命。但是重傷是肯定的。

耿炎之所以如此狠厲也是為了拖延這御靈宗的張權。

看樣子這張權對於易行如此的關切,是萬萬不會就此拋下易行來追趕他和杜烈的。

於是趁此時機耿炎和杜烈二人分為兩個截然相反的方向,朝著天際急速飛馳而去。

耿炎由於沒有了穿雲梭只得御劍而行,不過這中品法器的飛行速度根本就無法和那穿雲梭相比。如今的耿炎雖然心頭極為焦急,但是也只得催動飛劍。

在飛出了一百多里之後,耿炎方向一轉便朝著另一個方向飛了下去。

繼續飛出了幾十裡之後,耿炎的心頭這才算是稍稍的安穩了下來。想來即使那張權此時再追趕自己,恐怕也無法追蹤自己的方向了。

至於那張權去追趕杜烈,耿炎在心頭推想,自己幾劍重傷了那易行。張權對於自己恨之入骨。早就將杜烈給忽視掉了,恐怕內心之中唯有將自己斬殺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就在耿炎一遍駕馭飛劍,一遍胡思亂想之際。

突然後方傳來一人的高喊:“小賊!哪裡逃?”

耿炎扭頭看去,只見天際出現了一名修士的身影,不是那張權又是何人。

耿炎見此大吃一驚,這等情景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心頭不由得一顫,難道那易行已經重傷不治而亡?

以那易行煉氣八層的修為應該不會如此輕易死去的。難道這張權發瘋了?竟然不顧易行的傷勢而直接前來追趕自己不成?

耿炎顧不得多想什麼,拼命的催動飛劍朝著前方飛去。不過他一名煉氣五層修士,更是沒有什麼加速飛行的秘法。

跟築基期修士比拼速度無異於螳螂擋車。就在一炷香之後,那張權便追了上來。而後毫不客氣的驅使飛錐法器朝著耿炎狠狠的攻來。

耿炎見此立刻朝著下面的山林飛去,試圖以密林來阻擋這飛錐的攻擊。

不過這飛錐法器的速度轉瞬即逝。還未等耿炎飛到密林之中,便狠狠的朝著耿炎的後背扎去。

耿炎只來得及將法盾祭出,擋在了後背之上。下一刻這飛錐便狠狠的紮在了護盾之上。

頓時這護盾帶著耿炎便一頭栽落在了下方的密林之中。

張權一臉陰厲的看著下方密林,神識更是一下子遍佈在了這片山林之中。

不過張權竟然沒有發現這耿炎摔落何處,倒是令他吃了一驚。不過他轉眼一想,便落在了地面之上。而後更是放出了幾隻靈獸來。

只見一隻長著鴨子嘴巴,河狸身子的靈獸出現在了他的身前。而後這隻靈獸身體一轉,便猶如魚兒入水一般的鑽進了地下。

此時的耿炎胸襟之上沾滿了鮮血,而他的中品法盾也由於這飛錐的攻擊,而裂出了幾道裂痕。可見這飛錐的穿透力之強,威能之大。

不過耿炎吐出了幾口鮮血之後,心頭的淤堵便清了許多。用土遁符潛於地下,拼命的逃竄。

不過沒過多久便被身後的一隻靈獸給追了上來。這隻靈獸身上泛出黃色的光暈,爪子往前一揮,耿炎便感覺周圍的泥土便朝著他擠壓而來。

時不時的還從泥土之中鑽出數根地刺來,若是耿炎一個不查的話,恐怕一頭撞上便是頭破血流。

就在耿炎一籌莫展之際,圖令的聲音響了起來:“主人將這靈獸收入滄瀾圖內。”

耿炎聞聽頓時大喜起來。隨後便將滄瀾圖喚出體外,滄瀾圖一道光芒射出這隻土屬性的靈獸便被收進了滄瀾圖內。

耿炎見此頓時大喜起來。

不過下一刻地面之上的張權便突然感知到了他的遁地華狸獸竟然突然失去了蹤影,不由得令他吃了一驚。

按理說人類修士在土遁之中可是萬萬抵不過這華狸獸的。不要說是區區煉氣五層的修士,就是築基期的修士也不敢與這華狸獸在地下大戰的。

不過張權雖然肉痛他的華狸獸,但是也因為華狸獸而知道了耿炎的位置,於是幾張符籙施展而出之後,前方數十丈的地面都化為了一片流沙。

耿炎雖然使用土遁術,但是在這流沙之中便寸步難行了。

就在此時,那飛錐再次的朝著地下的耿炎而來。耿炎雖然有護盾護身,但是護盾已經有了損傷。在這飛錐的又一次攻擊之下,那護盾竟然一擊便成為了兩半。

飛錐的力道不減竟然朝著耿炎再次的飛了過來。耿炎大吃一驚,如此短的距離已然躲避不及,不過耿炎身上的詭異力量倒是比耿炎自己更快一步。

頓時耿炎身上紅光大冒,抵擋住了這飛錐的攻擊。強大的穿透力也令耿炎再次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無奈之下,耿炎只得鑽出了流沙。剛剛探出頭來,張權見此便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終究還是出來了。拿命來吧……”

那張權再一次的驅使飛錐而來,耿炎此時雙腿一用力便從這流沙之中跳了出來。不管身後飛來的飛錐,朝著那張權便狠狠的撲了過去。

耿炎距離張權並不算遠,這一撲之下倒是一下子便到了張權的近前。不過這張權極為的謹慎,他已經看出了耿炎似乎有著什麼寶物護身一般。

按理說剛才的那一飛錐便足以置耿炎於死地了,不知為何這耿炎在流沙之中竟然硬生生的扛住了飛錐的攻擊。

令張權吃了一驚。當看到這耿炎從流沙之中一躍而起,更是朝著自己撲來之際,便身形一晃便要朝著後面躲去。

此刻飛錐再次的狠狠的紮在了耿炎的後心之上。不過耿炎周身紅光大盛,竟然再次的抵禦住了飛錐的攻擊。

這時的張權才真真切切的明白這少年身上必然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自己的飛錐可是極品法器。不要說這少年的身體,即使是上品防禦法器也經不住這飛錐的攻擊。

不過就在張權一邊後退,一邊驅使飛錐之際。一道影子十分自然的投射到了張權的身上。

耿炎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如今的局面若是自己不能夠重創此人。恐怕自己便會隕落於此。

那飛錐再次飛來,這次這飛錐所刺向耿炎頭顱,看樣子這張權打定了主意,即使耿炎身體上怪異的紅光可以抵禦住飛錐的攻擊,這飛錐強大的穿透力也會隔著紅光灌入耿炎的頭顱之內。

若是如此的話,即使不死,耿炎也會因此而重創。那麼回過頭來再斬殺耿炎便毫不費力。

就在這飛錐即將刺中耿炎之際,一道光芒閃起,張權那視若性命一般的飛錐竟然突然與自己失去了聯絡。就在這張權震驚之際,耿炎的身體瞬間便朝著張權躍了過來。

張權見此顧不得自己吃驚,為何自己的法器突然消失,身形急劇後退。不過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什麼給禁錮住了一般。

張權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而後強大的威壓勃然而發。可惜的是,對於如今的禁錮卻沒有半分的幫助。

於是他運轉全身法力朝著禁錮他的力量衝擊而去。倒是令那禁錮他的力量給逼退了。

不過這麼長的時間,耿炎已經來到了近前。耿炎雙拳猶如攻城錘一般的沉重,朝著張權狠狠的砸了過去。

張權冷哼一聲頓時一件護身法器便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耿炎的巨力捶打在上面竟然無法撼動分毫。

耿炎見此頓時雙掌便貼在了護盾之上,頓時一股強大的吞噬之力從其掌上發出,令張權的法力急劇流失起來。

張權不由得大驚道:“怎麼可能?”

而耿炎的影衛再次的落在了張權的身上,這一次不但張權的身體受到禁錮,就連體內靈力也運轉不起來。

張權再次的故技重施,將影衛逼出身體。而後竟然一轉身,便遠遠的跟耿炎拉開了距離。

雙眼看著耿炎道:“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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