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淳在前方開著車,季晏禮坐在車內,疲倦的靠在椅子上,煩躁的將領帶隨意扯開,鬆散的衣領為他增添了層野性。

鄭澤偉在一旁將手機遞給季晏禮道,

“季爺,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陳華鋒確實是臥底,屬下試探過提攜他的奇衝,奇衝當眾將陳華鋒給殺了”

季晏禮隨手接過手機,畫面中,一個男人跪在地上,另一個男人手持棍棒不斷的摔打在對方身上,隱約有點點鮮血噴濺出來。

一切無波無瀾的眸子掃了一眼螢幕中那血腥殘忍的一幕,季晏禮不待看完就將手機甩給鄭澤偉,男人冷漠的閉了閉眼睛,修長骨幹的手搭在眉骨上開口道,

“他有說些什麼嗎”

“無非也就是陳華鋒臥底他毫不知情”

鄭志偉小心的看著季宴禮的臉色,觸碰到季宴禮明顯不悅的眼神。

“問出來是誰的人了嗎”

季宴禮偏過頭狹長的丹鳳眼冷凝的盯著鄭志偉,壓抑的氛圍在狹窄的空間內靜靜流淌。

趙卿淳在前面靜靜的開著車,看似毫無波瀾實則密切注意著車廂後兩人的情況。

他要了解對方到底查到什麼程度了,看來季宴禮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他啊,不然這種事那個為什麼會交給這個蠢貨。

就是不知道鄭澤偉這個蠢貨查到些什麼。

三人各懷鬼胎

鄭澤偉緊張的腦袋上的汗都快滴下來了,要知道季宴禮御下極嚴,疑心也很重,不然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他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趙卿淳後開口揶揄著,

“屬下.....”

正當鄭澤偉開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趙卿淳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宴哥,後面有一輛車在跟著我們,要不要甩掉它”

季宴禮回頭一看,一輛低調的車在後面緊緊的尾隨著,自以為還挺隱蔽的,但是季宴禮知道,在緬北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於非命,警惕幾乎已經刻進了他的DNA。

季宴禮回過頭,冷冷的說道,

“甩掉他”

隨後立刻看向鄭澤偉語氣嚴肅道,

“給樂瑤打電話,讓她帶人來支援。”

隨後趙卿淳一腳油門下去,加快了車速,後面的車一看就知曉自已已經暴露了,索性也不裝了,徑直追來。

眼看兩車距離越來越遠,後面的車也明顯急眼了,加速追來,好幾次險些被惡意追尾,別車,都被趙卿淳機智的躲過去了。

隨著位置越來越偏,車流量也急速減少。

正當趙卿淳快要把後面的車甩開之時,突然趙卿淳開口道,

“宴哥,剎車好像失靈了”

趙卿淳的語氣破天荒的隱約出現幾分慌亂和不確定的語氣,這在他的從業生涯中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不確定就等同於不專業,這是他本人絕不能容忍的。

季宴禮瞳孔微縮,他幾乎可以立即確定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局,而他就是那個特別嘉賓。

一股名為憤怒夾雜著興奮的感覺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他已經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真是莫名的讓人...懷念啊。

如果姜梨此刻在他身旁瞭解他的所思所想一定會痛罵他是瘋子的。

急速行駛的車以近乎毀滅的速度穿梭在城市外環,立即引起了緬警的注意,對他們展開了追逐,尖銳的警報混合著風聲傳入季宴禮耳中,成為了他的興奮劑。

又細細品味了一番這種讓人大腦高潮的快感後,季宴禮終於開口道:

“方向盤的下有緊急制動按鈕”

趙卿淳一聽便知道什麼意思,眸光閃了閃彎起唇角,他盡不知道季宴禮如此謹慎,抬手便按下了按鈕。

車子的速度逐漸放緩,但是身後那輛車也在逐漸逼近,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意味。

季宴禮聽著耳邊呼嘯的警笛聲,利落的掏出口袋中的G20手槍向身後連開數發,干擾對方的視線。

但身後的人就像是令人噁心的老鼠一直緊緊的咬住自已不放,像狗皮膏藥一樣,季宴禮眸子內劃過一絲不耐。

正在趙卿淳為了甩開對方準備開向身旁的一條小路時,身後車內的人突然將身體探出車窗外,舉起的手中赫然是一把槍。

趙卿淳眼睛瞬間眯起,雙手猛打方向盤,但到底還是遲了一步。

只聽“砰”的一聲。

趙卿淳便感到車身不受控制的開始搖擺起來,再加上剎車失靈,車瞬間不受人控制一個飄移便撞上了路旁的樹幹。

擋風玻璃瞬間碎裂,一陣猛烈的疼痛席捲而來,緊接著眩暈,噁心,耳鳴的感覺也隨之而來,腦子嗡嗡作響,世界彷彿出現幻燈片一般。

緊接著一輛車帶著囂張的笑呼嘯而去,隨後幾輛車警車都呼嘯著追趕而去。

緩了大概兩三分鐘,趙卿淳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打量起車身的損毀情況,大量的白煙自引擎蓋噴湧出來,男人心中一緊。

用力的伸手開啟車門,劇烈的疼痛自手臂傳來,原本勁瘦的胳膊此刻一片髒汙鮮血淋漓,趙卿淳滿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後走下車。

向後一看,情況確實不容樂觀,油箱因為巨大的衝擊力發生洩漏正在洶湧的向外流著,有些許小火苗正在燃燒,也就是說,這輛車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爆炸。

趙卿淳看向後座中依舊昏迷的兩個人,心中開始權衡利弊,於是他決定把季宴禮救下來。

畢竟有這麼聰明的一個對手,生活總不會太過無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倆還真的挺像的。

況且某人讓他在這裡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監視他,要是人都死了,他的價值就大打折扣了,而在緬北沒有價值就意味著死亡。

哦,不,

或許比死亡更可怕。

趙卿淳開啟後座的門將季宴禮隨手拽了出來,一隻手將他的胳膊架起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鄭志偉,

“人總要為自已不該知道而知道的事情付出一些代價”

男人掃了一眼後便架著季宴禮一瘸一拐的離去,隨後將懷中的滑輪打火機隨意點燃向後輕輕一拋。

“砰”

一聲巨響,一陣熱浪舔舐著男人的脊背,火光甚至映紅了男人素來溫潤的臉龐,聽著身後的熊熊火焰,

趙卿淳道看著姍姍來遲神色焦急的樂瑤,輕聲呢喃道:“肯定很漂亮”

隨後體力不支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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