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和沈澈,精通陣法,而且是大楚出了名的悍將,其中任何一人,鎮守燕山,都比張目和秦長生更合適。

而張目和秦長生,都是霍都的部下,對霍都忠心耿耿,圍剿楚天的時候,必定全力而為。

霍都點頭。

秦澤這樣安排,合情合理。

更何況,他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霍都的大手拍在龍椅的扶手上,說道,“秦將軍的建議很好,來人!”

又有金甲武士站出來,施禮說道,“皇上!”

“你們點精兵五百,速去南疆調取沈穆將軍,去燕山駐守!”

“是!”

金甲武士領命轉身出去。

林輝冷笑一聲。

現如今的大楚,北有匈奴,南有南疆,都對大楚虎視眈眈。

一旦換防,對方勢必趁虛而入。

沈穆將軍和沈澈將軍,鎮守南疆多年,必定不會因為一聲召喚,就輕易離開防區。

自古以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若沈穆將軍和沈澈將軍真的為了大楚的江山社稷,即便是崇明帝在的時候,也會向皇上呈明利害關係,而不是接到命令即刻換防。

更何況,霍都的手下前去傳令,沈穆將軍和沈澈將軍,完全有理由拒絕。

林輝默默的看了沈子杺一眼,沈子杺心領神會。

他回去就給兩個兒子寫信,命兩個兒子殺掉霍都的使者,繼續鎮守南疆,絕不聽從霍都的調派。

霍都見鎮守燕山的人有了,圍捕七殿下楚天的人也有了,便坐在上面,等著郭淮和何謙。

自從何謙帶人搶了郭淮的廚房之後,郭淮一夜未眠,覺得何謙能欺負到他的頭上,完全是因為他的皇長子莫名其妙的死了,府上其他的兒子年幼,撐不起郭家。

他覺得他尚未老去,就被人欺負到家中,況且這個人還是何謙。

這讓郭淮的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次日凌晨,郭淮早早把府上的丫鬟婆子下人集中起來。

“大家聽著,何謙搶了我們的廚房,我們今天就去搶回來!”

他也不貪圖何謙府上的東西,只要能拿回自己的東西就成。

賀三說道,“大人,何謙何大人,為何只來我們的廚房搶劫?莫不是揭不開鍋了?”

郭淮才管不著何謙這是為了什麼,說道,“我們不管他為了什麼,到了何謙的府上,我去截住何謙說話,賀管家帶人直接進廚房,是我們的東西,一樣不少的拿回來!”

說完,挽了挽袖子,頗有大幹一場的意味。

“是!”賀三覺得,他吃大人的飯,就得聽大人的指揮。

儘管知道這樣直接搶回來不是好辦法,還是應聲。

於是,郭淮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離開郭家,直奔何謙的府上。

賀三跟在後邊,大聲吆喝,“大家跟緊了,到了何謙的府上,一定不要心慈手軟,該出手時就出手!”

“是!”

眾人的回答,聲如洪鐘!

大街上,已經有了三三兩兩的行人,看到郭淮浩浩蕩蕩的隊伍,全都駐足觀看。

“大哥,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何謙何大人,帶人搶了郭淮郭首輔的家,連燒水壺和擀麵杖都搶走了。”

“真的假的?”

“我親眼所見!”

“如此說來,郭淮郭大人,這是要帶人搶回來?”

“看樣子彷彿是這麼回事。”

“那我們何不跟過去看看?”

“好啊!”

三三兩兩的人,跟在浩浩蕩蕩的隊伍後面,越聚人越多,比昨天何謙的隊伍,龐大了不只是一倍。

到了何謙的大門外,郭淮朝後面看了一眼。

他家府上,什麼時候這麼多下人了?

怪不得這些天總是入不敷出,看來,是時候發買幾個下人了。

轉過身,見何謙的大門緊閉,郭淮走上前,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一點動靜沒有。

難道何謙昨天搶了他家的廚房,畏罪潛逃了?

即便是畏罪潛逃,也不該帶著下人啊!

郭淮擺擺手,示意賀三帶兩個人砸門。

賀三點了兩名膀大腰圓的車伕,三人站在郭淮的身後。

正在這時,何謙的大門吱扭扭一聲響,一個小廝,打著哈欠伸出頭來。

“誰呀?”

郭淮陰沉的一張臉,在小廝的眼中放大。

“郭大人?……啊!……”

小廝反應過來,同時,看到郭淮身後膀大腰圓的兩個車伕。

再往後,黑壓壓的一片人,正是郭淮府上的丫鬟婆子小廝下人。

何謙府上的小廝頓時驚醒,大喊一聲,“不好了!郭大人帶人搶劫了!”

一邊喊,一邊關門。

‘咣噹!’

郭淮身後兩個膀寬腰圓的車伕上前,各自踹了一腳,厚重的大門頓時開啟。

裡面的小廝,轉身就跑。

一邊跑,一邊大喊,“不好了郭大人來了!”

門房裡衝出幾個值夜的小廝,看到一擁而上的人群,立馬轉頭就逃。

“不好了,郭大人來了!”

郭淮,“……”

他是洪水猛獸?

他不過是來拿回自己的東西,怎麼就不好了?好得很!

何謙請了假,不用上朝,正在臥房躺著。

聽到外面的喊聲,立馬趿拉著鞋子跑出來。

問道,“郭淮在哪裡?”

昨天晚上,大家算是吃了一頓包飯,剩下的那些,還夠維持三五天。

何謙正在琢磨著,接下來該到何處去找點吃的,郭淮就來了。

“大家動作快點!去廚房把剩下的東西藏起來,決不能讓郭淮的人拿走!”

何謙還算是明智,直接給身邊的小廝下令。

只要把廚房裡面的東西藏好了,別的地方家徒四壁,就連他睡覺的臥房,都是從街上撿來的兩捆稻草鋪就的床鋪。

郭淮剛帶人過了影壁牆,就見何府管家何壁帶人攔住了去路。

“郭大人!您老人家到了?怎麼還帶著這麼多人?”

何壁明知故問。

郭淮冷著一張臉,睨著何壁,問道,“你家大人呢?”

郭淮覺得自己是個懂得禮義廉恥的人,決不能和何謙一般見識。

他即便是拿走自己的東西,也得和何謙說清楚了,不能落得搶劫的名聲。

何壁低頭說道,“我家大人尚未起床,請郭大人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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