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名的張漢也不是個能頂事的,他見張惠芯想把鍋全甩他頭上,氣的立馬反駁。

“不是這樣的,是張惠芯發訊息跟我說雯雯在這裡睡覺,鼓動我先辦事,我才來的,我...我這有證據!”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機拿出來,兩人的對話方塊裡,的確有張惠芯發來的訊息,還要他動作輕點,別把雯雯吵醒了。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結局,但親眼看見,雯雯還是沒忍住上去給了張漢,張惠芯一人一巴掌。

王湛芳見兒子被打,一把將雯雯推開怒罵:“你這個小賤蹄子,怎麼還打人!”

雯雯冷哼:“他算計我,我為什麼不能打他?”

王湛芳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他兒子就要被定在強姦的恥辱柱上了,她雙手叉腰,整個一潑婦狀:“怎麼就算計了,你媽收了我家30萬彩禮,你就是我家兒媳婦,我兒子見到你喜歡的緊,想提前和你入個洞房怎麼了?”

雯雯笑了:“王嬸,你只知道我媽收了你30萬,你知道我的戶口早在我大學時期就遷走了嗎?”

“如今我和他們都在一個戶口本上,只要我不答應,你還能強按牛喝水?”

王湛芳聽完頓時暴怒:“孫娟秀這個賤人,這麼重要的事竟然不跟我說,不過就算沒戶口本也沒關係,你人在這裡不就行了,等生了孩子,結婚證不就是一張紙。”

雯雯被王湛芳的無恥給驚到了,她清楚在這個落後的山溝裡,外頭那些看熱鬧的人沾親帶故,隨時會出手幫王湛芳,一旦發展到那個地步,她就會永遠被扣留在這裡。

就在雯雯六神無主的時候,季初開口道:“窮山惡水出刁民,只要你能挑起他們之間的利益衝突,他們就是一盤散沙!”

經季初一提醒,雯雯腦袋頓時亮了起來,她清了清嗓子,對著眾人說道:“結婚收彩禮是落後的風俗,海市根本沒這習慣,我也一樣,我只想找個對我好,人老實,會過日子的男人結婚。”

這話一出,張漢的那群單身狗兄弟們立即興奮起來。

從見到雯雯那一刻起,他們就羨慕張漢家裡能一次拿出30萬給他娶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

原本他們還想著就算這個媳婦不同意,他們作為兄弟也要幫忙把人搶了去,但現在這個漂亮媳婦卻說自己嫁人不需要彩禮!

那張漢算個雞毛?

他們之中哪一個不比張漢優秀,如今最讓人頭疼的彩禮沒了,誰都有機會博得美人的喜歡。

在場沒有誰會不想白得一媳婦或兒媳婦,人群裡不知道誰搶先開口:“王湛芳,你家兒子這就是強姦,關鍵是還強姦錯了人,要不要帶你兒子去眼科看看哦!”

張惠芯一聽強姦,立馬發出尖叫:“我衣服還在身上,你們別亂說,都滾啊!”

在院外招呼客人的張惠芯父母也從人群后頭擠到前頭,看著頭髮凌亂,衣服零零散散掛在身上的女兒,張母氣的和王湛芳扭打在了一起。

張父也嫌丟人,將人群往外趕。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外頭響起敲鑼打鼓的聲音。

張惠芯一聽立即慌了神:“媽,媽,馮虎來了,你快把我的秀禾拿給我!”

由於客人都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聚集在張家客廳裡,大門根本沒人堵,馮虎帶的人疑惑的看了一眼張家冷冷清清的大門,順利走進來。

臥室內,張惠芯正在手忙腳亂的換秀禾,早先時候雯雯給她畫的妝容已經全部花了,頭上梳著還未來得及插首飾的髮髻也散亂一團,哪裡有半點新娘子出嫁的從容。

請來的樂隊也在吃瓜,但見馮虎進來,忙吹起樂器,這才稍稍驅散了詭異的氣氛。

圍聚在大廳的人群在張父的驅趕下,終於離去,所有人看向馮虎的眼神都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也沒當回事,依舊美滋滋的準備去拍張惠芯的門,卻被張父一把攔住。

“叔叔,怎麼了?”看著未來岳父一腦門的汗,馮虎終於忍不住問道。

張父整個人此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支支吾吾道:“惠芯...惠芯還沒準備好!”

馮虎皺著眉:“不可能啊,雯雯不是早就來了嗎,怎麼會沒準備好呢?”

雯雯坐在一旁,和圍在身邊的年輕小夥們嘮嗑,見表哥到了,她伸手打了個招呼。

“雯雯,怎麼回事?造型的錢不是轉給你了嗎?”

雯雯雙手一攤:“我是幫她做好造型了啊,但......”

“但什麼,快說!”

旁邊一小夥略帶嘲弄的笑道:“這事你別問雯雯妹子,得去問問張漢。”

張父氣的在旁邊吹鬍子瞪眼,用眼神警告該小夥別搞事。

馮虎此刻也明白髮生大事,但放眼望去,人群中哪還有張漢的身影。

“別看了,小虎,沒事,你再等等,等惠芯重新做完造型,就出來。”

張父臉上的心虛,張漢消失,張惠芯妝容被毀,種種跡象讓馮虎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

或許是紙終究包不住火,在一旁客人小聲談論中,馮虎搞清事情經過,隨著流言四起,張惠芯明明沒被張漢侵犯成功,也在這些人嘴裡變的模糊不清。

馮虎怒火中燒,自己大喜的日子,自己的老婆卻被別人睡了,他怎麼能忍!

帶著一群伴郎,馮虎氣勢洶洶來到張惠芯家隔壁的張漢家,一腳踹開大門後,幾人當著王湛芳的面把張漢從家裡拽出來打了一頓。

見事情無法收場,張惠芯急忙從臥室走出來。

此刻的她臉上髒兮兮的,歪歪扭扭的新妝容覆蓋雯雯為她畫的舊妝容,在陽光下,看著彷彿一個紙人。

幾個不懂事的小孩,當即就被嚇哭了。

“馮虎,你別打了,我沒有,我沒有....”後面那幾個字,張惠芯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張惠芯,你他麼閉嘴,今天我們算是完了!”

在馮虎看來,張惠芯的解釋就跟狡辯一樣,就算她和馮虎之間真的沒發生什麼,日後村裡人只要一看見他,就會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幾根手指頭一戳,他還怎麼抬頭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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