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應允,張惠芯興奮的將劣質的秀禾扔到床上,轉而拿起雯雯的裙子套在身上,接著跑到鏡子前,不停轉圈,來回欣賞。

哪怕她的身高根本不足以支撐起這條裙子,張惠芯也高興的不行。

“雯雯,這件衣服,一會能不能借我,我想在敬酒的時候穿?”

長裙偏禮服款,敬酒時穿雖然有些素淨,但也說的過去,雯雯對這件裙子不是很在意,要是能借著這件衣服戳人肺管子,也不錯。

“可以是可以,但結婚這麼大的事,你們沒準備第二套衣服嗎?”

“這...這...”

張惠芯有點窘迫,她是準備了的,但和這件長裙比起來,那些衣服簡直土到爆炸,要不是顏色不對,她甚至都想穿著這件長裙出嫁。

雯雯不在意的擺擺手:“好了,別這這這的了,你想穿就穿,但記得一會換秀禾,我就先回去了,等晚上跟表哥來接親。”

一聽雯雯要走,張惠芯立馬慌了,她一把拉住雯雯的胳膊,手勁之大幾乎要把雯雯的骨頭捏碎。

意識到自己失態,張惠芯臉上閃過一瞬間的不自然:“雯雯,還有2個小時就接親了,要不你就別走了吧,萬一妝花了,這裡誰也沒你的手藝來補。”

雯雯佯裝考慮後點點頭,接著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行吧,不過你家有空房間讓我睡一下嗎,坐了一上午車,我現在有點累了。”

“你想睡覺?”

雯雯語氣中帶著欣喜,恐怕連她自己都沒發覺,“去隔壁吧,那是我妹子的房間,她在外頭忙著呢,一時半會,不會進去。”

張惠芯口中的隔壁其實和張惠芯現在所在的臥室是一個房間,只不過在中間位置用隔板隔開。

隔板上有一道門,都不用去客廳,就能直接進去。

雯雯拎著行李箱進入張惠芯妹妹的房間,這裡背靠北邊,光線比張惠芯的臥室還要昏暗,再加上現在已經是下午,光線遠沒有正午時那麼亮,拉上窗簾,整個房間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主播,我現在該怎麼辦?”

季初氣定神閒:“張惠芯已經發訊息給張漢說你要睡覺,都是成年人了,你應該明白她想做什麼吧?”

【是我想的那種嗎,真噁心啊!】

【一天到晚生米煮成熟飯,生米煮成熟飯,都什麼年代了,幹這種事除了喜提牢獄之災,還真妄想著靠毀人清白來娶媳婦不成?】

雯雯氣的咬緊牙關,一想到策劃這件事的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她就忍不住渾身顫慄。

過了5分鐘,門外響起張惠芯輕聲的試探:“雯雯,你睡著了嗎?”

雯雯回應:“還沒呢,惠芯,我有點認床睡不著,你能進來陪我聊聊天嗎?”

張惠芯心裡暗罵一句雯雯多事,但為了保證計劃順利進行,她只能答應。

剛進去,就看到雯雯睡在床上,對著她拍了拍身側:“惠芯,你快來,我們這一別就是將近20年,我有太多話想跟你說!”

張惠芯沒辦法,磨磨蹭蹭躺在雯雯身側,就在她的頭捱上枕頭那一刻,安眠藥的效果再次席捲而來。

慢慢的,雯雯嘴裡說那些話她也聽不清了,沒過多久,她就沉沉的睡著了。

【雯雯小姐和主播這是想把張惠芯送到張漢的床上呢,雖然是他們預謀在先,但同為女性,我實在沒法看著一個女孩子落得這樣的下場。】

【哪裡來的聖母,愛看看,不看爬!】

【你也知道是他們預謀在先,人家都算計到你頭上了,你還心懷大義呢?】

【呵呵,什麼心懷大義,那是事情沒落在她身上,站著說話不腰疼。】

【張惠芯是女孩子,雯雯小姐就不是女孩子了?萬一今天她沒搶到判官筆,她身上會發生什麼,你難道不清楚?這你就不心疼了?】

【你搞搞清楚,壞人就是壞人,沒有性別之分,別沒事在這瞎心疼。】

雯雯見張惠芯睡著,慢慢下了床,隨後悄悄開啟窗戶爬了出去。

在客廳守著的張漢只覺得心癢難耐,一想到那麼漂亮,還是從大城市回來的女人即將成為自己的媳婦,他就恨不得立即衝進去。

可左等右等,張漢都沒等到張惠芯再次發訊息過來,按捺不住的他決定親自去看看。

兩個臥室此時都黑漆漆的,因為怕開燈會把雯雯驚醒,他只好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

看著露在被子外頭的茶色長裙,他想都沒想就開始脫衣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臥室裡突然傳來女人尖銳的叫聲,外頭忙碌的人們紛紛疑惑的朝這裡來看。

眼看時機成熟,雯雯在房子周圍繞了一圈,又回到張家大門口。

張漢的媽媽王湛芳知道今天有這麼一齣戲,想著是時候把這事捅到明面上,她一邊假裝關心,一邊急切的來到臥室。

然而開啟門的那一瞬,她傻眼了!

只見張惠芯和張漢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張漢的臉上還有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惠芯,怎麼是你!”

“滾啊,都滾啊!”張惠芯也不知道這場戲主角該是雯雯的,怎麼會突然變成自己。

外頭賓客都是家裡的親戚,誰不知道張惠芯和張漢是堂兄妹,看著眼前這場大戲,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其中“結婚之日和堂哥上床”“亂倫”“下賤”等詞彙刺的張惠芯臉上毫無血色。

“周家雯,周家雯,一定是周家雯乾的!”張惠芯語無倫次。

雯雯從人後擠到人前,手裡還端著一杯溫水,故作疑惑的問道:“什麼我乾的?你不是讓我幫你倒水的嗎?”

張惠芯的腦容量就那麼大,一旦上頭,就什麼也顧不得了,她指著雯雯的鼻子罵道:“明明是你說你困了想睡覺的,躺在這裡的應該是你!”

雯雯臉色倏地變冷,她反問:“所以呢?你覺得張漢睡的應該是我嗎?”

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

床上睡得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張漢怎麼知道床上有人在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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