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我們家這麼盡心盡力伺候你兩年,把家底都給掏空了,你怎麼能這樣耍我們家呢?”

寒父也怒了,撐著麻掉的腿從地上站起來:“你這簡直就是不講道理,想把我們家往死裡逼啊!”

“大仙啊!求求你看在我們家盡心盡力伺候你兩年的份上,就給我們家一條活路吧!”寒母又往地上磕頭,“我兒子是個男人,你讓我兒媳婦去跟人家借種。”

“你這分明就是想逼瘋我兒子,讓我兒子沒辦法做人啊!”

“你兒子是個男人嗎?”程春丫嗤笑說道,“我當妖怪這麼久了,還從來不知道太監也能稱為男人,要是按照你這個邏輯講,這古代的太監就都不是太監了。”

“況且再說了,本大仙什麼時候耍你們家玩了,畢竟本大仙可是早早就說過了,你兒子那玩意是絕對沒得救的。”

“是你們家自己痴心妄想,誤解了本大仙的意思,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們自個,怪不到本大仙頭上來。”

“這要不是看在你們家這兩年來盡心伺候本大仙的份上,不然本大仙根本就不會給你們出主意。”

“ 怎麼著?本大仙好心給你們出主意,你們不但不感激就算了,還責怪起本大仙來是嗎?”

“呵呵!”陰森的笑聲從程春丫嘴裡發出來,“看來是這兩年的時間本大仙對你們太寬容了,才給了你們錯覺,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能跟本大仙嗆聲。”

話一落下,程春丫就立即隱身從房間裡出來。

而此時寒家三個人都已經瑟瑟發抖了。

他們剛剛太生氣了,以至於忘記了 他們面對的可是一個妖魔鬼怪,根本不是他們凡夫俗子可以對抗的。

程春丫沒有再多說什麼廢話。

直接放開拳腳就開幹。

沒一會兒時間,寒家三個人就倒在地上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

“這次先給你們點教訓,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本大仙就直接滅了你們,連靈魂鬥滅的那種,讓你們連投胎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寒父神情痛苦,聲音虛弱說道,“大仙,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們一次吧!”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寒母和寒建軍文趕緊求饒說道:

“真是賤骨頭,非得給你們點好瞧的,你們才高興,”程春丫說道,“關於借種的事,就按照本大仙說的辦。”

“程春丫這兩年來盡心盡力伺候本大仙,本大仙總不能看著她孤老終身。”

“本大仙這麼說,你們能明白嗎?還是說,想讓本大仙再好好的給說一遍。”

話說著,程春丫就直接用力踩上寒建軍的手。

“啊啊啊!”寒建軍痛得哇哇大叫,“大仙,大仙,就按照你說的辦,我沒意見,我沒意見。”

在生死攸關的情形上,女人算得了什麼啊!

現在別說是讓程春丫去跟人借種了,就是讓程春丫天天給他戴綠帽子,寒建軍也不敢有一點點的意見。

“算你還識相,”程春丫放開了寒建軍,“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本大仙就好心再給你一點意見。”

“你那個堂哥,就是那個當兵探親回來的,那個人面相是個有福之人,借他的種生下來的後代肯定錯不了。”

“如果真的能借到他的種,那你們家可是賺到了,你們可別不知好歹才好。”

是的,現在這個時候寒建軍的那個堂哥已經探親回來。

所以程春丫可不得趕緊點,不然難道指望寒家這世能想到借種的辦法嗎?

“大仙說的是真的,”寒父一下來了精神,“我那個當兵的侄子真的是有福之人。”

如果是借別人家的種,寒父心裡自然是百般不願意。

但要是借自己侄子的種,寒父心裡的牴觸自然就沒那麼強。

特別是侄子還是有福之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他能再相信這個妖魔鬼怪的話嗎?

“當然是真的,”程春丫說道,“本大仙雖然沒有通天的本領,但看人面相的能力還是有的。”

“更何況這種碰碰嘴皮子的事,本大仙有必要說謊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們家有什麼資格讓本大仙對你們說謊嗎?”

“格調,格調懂不懂,本大仙雖然是個修煉成精的妖怪,但也不是你們這種凡夫俗子可以比的,所以一些該有的格調那必須得有的。”

“因此啊!跟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說謊,那不是在降低本大仙的格調嗎?”

“你們凡人有一句話說得好,傻子才做賠本的買賣,讓本大仙降低格調跟你們說謊,那不就是在做賠本的買賣?”

“不值當,不值當,跟你們幾個凡夫俗子做賠本的買賣,本大仙腦子得多有問題啊!”

“大仙,我們相信你,”寒母趕緊說道,“你就放心吧!關於借種這件事,我們家只有感激大仙的份,絕對不會再對大仙埋怨什麼。”

和寒父想的一樣。

這跟別人借種和跟自家侄子借種,那可完全是兩碼事。

反正吧!都是寒家的種。

所以是不是兒子的種,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況且大仙還說了,建銘那孩子可是個有福之人,因此更沒有什麼好接受不了的。

建銘,就是寒建軍那個堂哥。

沒說話的寒建軍,看著父母的目光也不知道是該怨還是該恨。

是的,雖然寒建軍不得不屈服在程春丫的淫威之下。

但他心裡其實還是不願意把自己的妻子給別人那個的。

世上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頭上戴著一頂綠油油的綠帽子。

哪怕他這個寒建軍是個沒用的太監。

可問題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說不的權力。

畢竟誰讓他怕死呢?

為了小命著想,這口氣他不咽也得咽。

頭上的綠帽子,不戴也得戴。

與此同時,寒村長家裡這邊。

“你都已經二十六歲了,”寒村長看著兒子說道,“關於自己的終身大事,你難道就不能給我和你娘一個準話嗎?”

“我可告訴你,你要麼就在部隊那裡儘快找個媳婦,要麼我和你娘就直接做主,給你在老家定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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