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學儒和阿香夫婦,我讓阿寧跟著他們兩口子,在暗地裡保護著他們,一旦發現和尚的行蹤,馬上通知我們。阿寧現在是攝青鬼,不一定能打過和尚,但脫身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楊天宇和胡琳是見過這個和尚的,楊天宇先後兩次栽在和尚手下,最後還被和尚紮了一針,要不是我,他連命都保不住了。這次一聽和尚又來了,新仇舊恨全部迸發了出來,當時就要出去找和尚報仇。胡琳也恨和尚,要和楊天宇一起去。

婉兒看楊天宇要走,也說自己和他一起去,不相信三個人打不過一個禿驢。

我趕緊叫住他們幾個,這和尚作惡多端,而且手段高強,二憨的死、貝貝的死,楊天宇兩次受傷、李老闆員工屍體的丟失都和他有關,憑楊天宇他們幾個,可能還真不是這和尚對手。

許心妍說:“現在咱們在明,和尚在暗。他遲早會查到是咱們拿走了龍髓丹,要不然咱們就守株待兔,等他上門時咱們把他抓住。”

我說:“這個方法抓住他應該問題不大,但這和尚是個人,咱們抓住他也不能隨便處置。就算咱們把他抓住了,也只能交給警察局處理,沒有任何證據,頂多算尋釁滋事,關幾天就出來了。說不定警察局說我們互毆,連我也要關幾天。”

我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起來。許心妍說:“現在要想找到和尚違法的證據太難了,也許咱們可以給他製造一個證據出來?”

楊天宇說:“這樣也不行,除非有他殺人的證據,不然就算把他抓起來,他遲早也會出來,到時候麻煩還是咱們的。”

婉兒急了,“難不成殺個人栽贓給他才可以?”

我笑著說:“這個當然不可以,但咱們沒有必要抓他啊。”

婉兒更急了,“不抓他難道還養著他啊。”

許心妍說:“婉兒你不要著急,聽你師兄說完再說。”

我說:“我有兩種考慮,一是可以廢去他的修行,這和尚手裡養了不少鬼,只要一廢了他,他控制不住手裡這些鬼,這些鬼必然會反噬,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二是直接殺了他,掩埋起來,神不知鬼不覺。”

楊天宇說:“這樣也不太好,廢去修行可以,但萬一他手裡沒有養的鬼,反而讓他逃過一劫。直接殺了他倒是個好主意,不過只怕對咱們的功德有損,為這麼個人賠上自己的功德,我覺得不值。

婉兒剛想說話,胡琳說:“你們不用想這麼多,你們人的約束太多,但我沒有約束,你們只要廢了他的道行,然後把他交給我就可以了。”

我眼睛一亮,對啊,胡琳是個狐狸,她處理這些事要比我們方便的多。

怎麼處置和尚的事商量好了,下一步就是怎麼抓住和尚了。

這個和尚的目的既然是龍髓丹,那就用龍髓丹吸引他好了,上次抓胡琳我也用的是這一招。和尚在墓地沒有找到龍髓丹,下一步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繼續尋找,二是去逼問阿香和李學儒。

我讓胡琳晚上去墓地守著,一旦發現和尚的行蹤,想辦法讓他知道龍髓丹在風清堂,讓他來風清堂找我索要,同時安排楊天宇去把阿寧找回來。

我給阿香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如果有人問她有沒有在墓地發現什麼東西,就說發現了一個石棺,被風清堂帶走了。

第二天中午,阿香打電話來了,說是發現了和尚的行蹤,我精神一振,趕緊問阿香怎麼回事。

原來阿香上午出去買菜,在路上遇到一個和尚,和尚和她錯身而過時,突然叫住了她,說她面帶邪氣,一定是家中進了邪物。

阿香一聽,就想起我交待的話,就故意對和尚說:“出家人如果沒錢了,可以向我化緣,我高興了也許給你一頓飯錢。你現在拿邪物之說來騙我,一分錢也沒有,趁早給我走開。”

和尚“呵呵”一笑說:“出家人慈悲為懷,怎麼可能騙人,貧僧看你印堂發黑,命燈暗淡,必定是家中有邪物作祟。現在告訴施主,只是想幫助施主度過此劫,分文不收。”

阿香半信半疑地問:“你既然敢說大話,想來一定有點本事,你先說說我家裡進了什麼東西?”

和尚說:“看你面相,近日應該有過搬家遷墳之事,不知對也不對?”

阿香說:“不錯,我家是遷墳了,但我家墳地請人相過,是一塊上好的風水寶地,怎麼可能會有邪物?”

和尚一笑,說:“風水寶地乃天下靈氣匯聚之處,人葬在此處,可保子孫後代興旺發達。但既是好地方,邪物自然也會盯上,有邪物進入有何奇怪。”

阿香裝作相信的樣子說:“這麼說有點道理,不知道我家進的是什麼邪物?大師能不能幫我除去。”

和尚看阿香上鉤了,就對她說:“大凡天下靈氣所在,仙、人、鬼、妖,都可能在此修行,至於你家到底是什麼邪物,貧僧還需要一看才知。”

阿香當然不敢讓這和尚上門,就對他說:“本來讓你上門看看也沒什麼關係,只是我老公這人太喜歡吃醋,平時都不讓我和其他男人說話,一旦讓你上門,只怕我倆這日子就到頭了,他非和我離婚不可。”

和尚聽了,對阿香說:“既然如此,貧僧也不便上門,你不如將遷墳以來發生的事情對我講來,我看能不能找到端倪。”

阿香一拍大腿,“大師,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我這墳地是讓風清堂一個叫左不言的大師給我選的,遷墳的當天他也在,當時挖出來了一個石頭盒子,我老公以為是以前人埋的財寶,就給開啟了。結果一看,嚇死了,裡面是一個小孩子的骨頭,敢情這石頭盒子是個棺材。我老公罵左不言是個騙子,選墳地選到別人的墓地。那個左大師就說這是無主之墳,只要把石棺交給他處理就行了,對我們沒有任何影響。我老公覺得也對,就把石棺給了他。照大師這麼說,想來就是這口棺材裡面的東西跑到我家去了。”

和尚一聽就說:“阿彌陀佛,按施主所說,正是此物作祟,這石棺中小兒屍骨乃是惡人養的惡鬼,埋入墳地,便會隨墳地主人進入家中作祟,想來這石棺乃是左不言所埋。他定是以此法將邪物送入施主家中,隨後再以除邪的名義騙取施主錢財。”

阿香一聽就罵,“這該死的左不言,大師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慈悲為懷嘛,不知道能不能幫我趕走邪物。”

和尚說:“既然已知此物來歷,貧僧便不上門也可以除去此邪物。施主放心回家,貧僧去風清堂將那石棺打碎,邪物沒了棲身之處,自然也就消亡了。”

和尚說完走了,阿香就趕緊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把阿香說的話告訴大家,許心妍說:“沒想這阿香看上去傻大粗的,居然這麼會演戲。”

我說:“既然和尚已經知道是咱們風清堂拿走了龍髓丹,那胡琳就不用在墓地守著了,天宇你去把她叫回來吧,咱們商量一下怎麼對付那和尚。”

楊天宇說:“正好,胡琳不是就要走了嗎,我還準備順路去給胡琳買點東西。”

楊天宇走後,許心妍說:“不言,我覺得咱們不能等這和尚上門來,你想,上次和尚和楊天宇兩個人動手,胡琳出現後,和尚馬上就逃了,說明這傢伙非常謹慎。現在咱們這麼多人,和尚怎麼會上門呢?”

我說:“不等他上門怎麼辦?咱們也找不到他。”

婉兒說:“能不能像上次騙胡琳那樣,讓和尚上門來偷。”

我說:“可以試一試,這樣,等天宇和胡琳回來,咱們好好商量商量。”

一直等到天黑,楊天宇和胡琳也沒有回來,婉兒急得在屋裡轉來轉去,隔一會就去門外看看,後來終於忍不住了,問我:“師兄,小師兄會不會是出事了。”

我也覺得不對勁,不過還是安慰婉兒,“應該沒事,天宇不是說要給胡琳買東西嗎,也許他們還沒買回來呢?”

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我笑著對婉兒說:“不用著急了,回來了。”

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和尚。

我去,我們幾個人一下子全跳了起來,想過和和尚見面的所有情景,卻沒想到他敢這樣子闖進來。

“請問這位大師,來我風清堂有何貴幹?”我決定先禮後兵。我以前沒有見過這和尚,楊天宇和胡琳又不在,萬一來的不是那個和尚,貿然動手的話就丟人了。

和尚看我一眼,“阿彌陀佛,你是左不言?”

我說:“沒錯,我就是左不言,請問你是哪一位?”

和尚:“貧僧丟了一件東西,今日得知是被風清堂拿走了,特上門來討要,還望左大師能夠原物奉還,貧僧不勝感激。”

我說:“我風清堂開門做生意,從來是童叟無欺,不曾拿過任何人的東西,不知大師丟的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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