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說:“是一顆珠子,貧僧養了多年,想必左大師已經見過了吧。”

我說:“大師說的是龍髓丹吧,我是見過一顆。不過大師來晚了,此龍髓丹是無主之物,我已經送給有緣之人了。

和尚頓時大怒,“年輕人,你以為貧僧是小孩子嗎。念你偷東西時不知道東西是誰的,貧僧今日就饒你一命,只要你把我的東西拿出來,今日的事就這樣了了,不然的話,貧僧今日就血洗了你風清堂。”

這和尚好大的口氣,一點也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婉兒早看不下去了,“你這個禿驢,說話也不怕閃著舌頭,你以為我們風清堂是吃素的啊。”

和尚輕佻地一笑,“這位姑娘長得不錯,說話可不太中聽,你們風清堂是不是吃素的我不知道,但貧僧卻是葷素不忌。你要是不嫌棄貧僧年紀大,跟貧僧當個徒弟倒也不錯。”

婉兒大怒,握著拳頭就要過去,我攔住她,對和尚說:“龍髓丹你是拿不走了,至於你呢,你作惡多端,早就該死了,今日我替天行道,你就留下吧。”

我一說完,許心妍、婉兒、阿寧就把這和尚圍到了中間。

和尚並不害怕,“哈哈”大笑了一聲,“我留下可以,只是你那兩個夥計在我手上,只怕我一死,你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許心妍幾個正要動手,一聽和尚這話,頓時停住了動作,全部望向了我。

我一聽才明白,怪不得楊天宇和胡琳到現在仍未回來,原來是落到了這和尚手中,擺擺手止住許心妍他們幾個,“你說他們在你手上,有何憑證?”

和尚“哈哈”一笑,伸手從懷裡拿出兩塊衣衫碎片,正是從楊天宇和胡琳衣服上撕下來的。

婉兒大怒,從頭上拔出鎮鬼針就要上前:“師兄,今天先打死這禿驢,咱們再去找小師兄,不信找不到。”

許心妍一把拉住婉兒,“先不急,聽聽不言怎麼說。”

我說:“既然他們在你手上,看來我是不把龍髓丹交給你也不行了。”

和尚得意地一笑,“左大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能這麼說,還算是個懂事的。只要你把龍髓丹交給我,過去的事就既往不咎,貧僧自會把你兩個夥計完完整整地還給你。”

我說:“還給你是小事,只是龍髓丹現在不在我手上,我師父下個月八十大壽,我已將龍髓丹當禮物送給我師父,原本是想讓師父在壽筵上服用的,今日既然發生此事,看來我得另換一份壽禮了。還望大師容寬我十日,我派人去師父處取回龍髓丹,到時再交給大師如何?”

和尚“哼”了一聲,“左大師是想施緩兵之計嗎?別以為貧僧是好糊弄的,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三天,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以後,你把龍髓丹交給我,到時一手交丹, 一手交人。”

我說:“好,三天就三天,到時我在風清堂恭候。”

和尚說:“你這算盤打的倒是不傻,在風清堂交易,到時我把你的人交給你,我還能走的了嗎?”

我說:“你既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也沒辦法,你說在何處交易?”

和尚說:“三天後子時,在你挖出石棺的地方,我恭候左大師大駕。”

我說:“好,那就一言為定。只是我還有一事。”

和尚說:“何事?只要龍髓丹到我手上,別的都好說。”

我說:“被你抓走的兩人中,有一人於一月前曾被你打傷,至今仍需每日服藥,他今日出門,並未帶得有藥,如三日不服藥,唯恐舊傷復發,還望大師將藥帶回交給他。”

和尚說:“小事,將藥拿來。”

我上了二樓,從楊天宇的房間裡拿出一件衣服,隨後下樓在櫃檯裡拿出一個盒子,包了幾顆藥丸,出去放到地下,對許心妍她們說,“你們退下吧,不用劍拔弩張的,我相信大師不會食言的。”

“左大師倒是懂得規矩,這衣服是怎麼回事?” 等許心妍她們走開,和尚哈哈一笑,過來拿起盒子,開啟一看,見裡面除了幾顆藥丸什麼也沒有,又把盒子前後左右端詳一下,見沒有機關,才揣進懷裡。接著又拿起衣服,抖開看看,見沒有問題,才問我。

我說:“他重傷初愈,你又撕破他衣服,夜裡露水大,還望大師將此衣服帶給他,大師不會連這個膽子也沒有吧?”

和尚“哼”了一聲,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衣服,見沒有任何貓膩,袖子一揮,“貧僧告辭。”

和尚一出門,婉兒就迫不及待地問:“師兄,為什麼不當場抓住這禿驢,咱們這麼多人,先把他抓住,然後再去找小師兄他們不行嗎?”

許心妍說:“婉兒妹妹,這和尚既然有恃無恐地上門來,自然已經考慮到這一點,只怕咱們這邊一把他抓住,那一邊就有人向楊天宇和胡琳動手了。”

婉兒說:“你給這禿驢的盒子裡放的什麼藥?小師兄的傷不是早就好了嗎?”

我說:“就是普通的藥啊,三七血傷寧、天麻壯骨丹。”

婉兒說:“送這些幹嘛,還不如給他幾顆風清迷魂散呢。”

許心妍笑著說:“婉兒妹妹,你把這兩味藥開頭的一個字念一下。”

婉兒一愣,說:“三天,師兄你是告訴小師兄只有三天時間啊。可是萬一小師兄傻乎乎的,沒看懂呢?”

我說:“師弟又不是你,他闖蕩江湖多年,這點小伎倆豈能看不出來,再說了,就算楊天宇沒看懂,胡琳一百多歲老太太了,肯定能看出來。”

婉兒“噗嗤”一笑,“好啊,你敢說胡琳老,等她回來我告訴她,看她不收拾你。”

聊了一會,阿寧問我:“師父,時間差不多了吧?”

我看看錶,對阿寧說:“不急,你先準備一下,半個小時後再去吧,注意安全,萬一被發現了,只管跑,不要和他發生爭鬥。”

阿寧笑著說:“師父越來越囉嗦了,我知道了。”

阿寧上樓了,婉兒問我,“師兄,你和阿寧搞什麼鬼?你是讓他去追蹤那禿驢嗎?”

我說:“是啊,阿寧動作快,讓她跟蹤最合適了,就算被發現了,她也能及時逃走。”

婉兒急道,“既然跟蹤,那還等什麼,再過半小時,那禿驢早沒影了。”

許心妍問:“不言,你是不是在給楊天宇的東西上做了手腳?”

我說:“沒錯,你們還記得上次阿寧是怎麼抓到小美的吧?”

婉兒一怔,馬上說:“我知道了,你在給小師兄的東西上面撒了白磷粉,怪不得你不急。”

我說:“有這些白磷,阿寧肯定能找到楊天宇和胡琳被藏在什麼地方,到時候咱們就來個釜底抽薪,一部分人去和和尚交換龍髓丹,一部分人去救人,不信拿不下這禿驢。”

許心妍說:“龍髓丹現在已經沒了,你準備拿什麼去交換?”

我說:“我早想好了,到時候,咱們……”

“哈哈哈哈。”

等了一個多時辰,阿寧回來了,一見我就說,“師父,這禿驢太可惡了,他在山上把李學儒父母的墳墓給刨了,把師叔和胡姐姐兩個人塞在棺材裡,他自己倒是去城裡逍遙去了。”

許心妍說,“既然知道他把人藏在什麼地方了,咱們不如干脆直接去把人帶回來。只要人一到手,就去找這和尚,打他個魂飛魄散。”

阿寧說:“要是能帶回來我早帶回來了。”

原來阿寧離開風清堂後,隨著白磷的火點一路追蹤了下去,一直追到了一塊墓地邊上,正是李學儒家的祖墳。阿寧遠遠地看到那和尚正在挖墓,覺得奇怪,就找了一棵樹飛上去,看和尚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只見和尚挖出棺材後,扔下鐵鍬,把棺材蓋揭開,從棺材裡抓出一個人來放到地下。阿寧變成攝青鬼後,眼力耳力極佳,遠遠看去,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師叔楊天宇。只見楊天宇手腳都被綁得嚴嚴實實,腦袋耷拉著,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一動也不動。

和尚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開啟後在手上一倒,只見瓶中掉出一團乒乓球大小的光點,和尚抓住亮點,就按在了楊天宇的頭頂。

過了幾分鐘,只見楊天宇慢慢地抬起頭來,和尚獰笑一聲,“小子,今天還不能讓你死,你且在此熬上三天,到時再看你小子的運氣。”

說著,和尚把我帶給他的藥倒出二丸,塞進楊天宇的嘴裡,說:“這是你師兄給你的藥,你先吃了,免得還不到三天就死在這兒。”

楊天宇本來拼命搖著頭不吃,後來聽說是我給的,這才吃了下去。

剛吃完藥,和尚就掏出一根針紮在了楊天宇的頭上,楊天宇猛然一下子就不會動了,阿寧就看見楊天宇的魂魄從身體裡慢慢的出來了,和尚一把抓住,在手裡一團,就又成了乒乓球大小一個光點。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後宮裡的薔薇

南毓安

大道系統2:鎮壓萬界

黑衣白衣

玄幻:怎麼都想和我雙修!

文冰不吃番茄

穿越的我,卻只想回家

摘星郎

玄幻:開局掛機簽到億萬年

道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