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罵完,我突然覺得這個閻羅王好熟悉,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仔細一想,特麼的,這分明就和電視劇中的閻羅殿一模一樣,閻羅王就是那個演員。難不成現在還是幻境?

再一想,我馬上明白了,剛才外面的街道哪裡是什麼地府,分明就和某地的古城景區一樣,原來這個夢鬼可以把我記憶中不同的場景組合在一起形成新幻境,特麼的,差點騙了老子。

“你特麼的夢鬼,差點騙了老子。”想通了這一點,我哈哈大笑起來,跑過去一拳頭就衝著閻羅王的鼻子打了過去。

眼看我這一拳就要把閻羅王打個滿臉桃花開,突然感覺腦後有一股細微的陰風吹來,我暗叫一聲不好,趕緊頭一縮,只見一枚銀針從我頭頂飛過,不偏不斜地扎到了閻羅王的臉上。

我一怔,只聽閻羅王“撲”的一下,散成了一股白煙,好像一個炮仗一樣,沒了。

回頭一看,只見剛才因為失誤扎中閻羅王的居然是許心妍,此時她正手持玄鐵鏈,惡狠狠地朝我打了過來。我去,這個許心妍也是夢鬼幻化出來的,怪不得剛才見閻羅王要殺我,她一聲也不吭。

說時遲,那時快,玄鐵鏈已經飛到了我面前,我伸手一抓,將玄鐵鏈撈在手中,使勁一拉,把許心妍拉到我面前,我順手抽出雷擊木,照她頭頂上就是一擊。許心妍頓時腦漿迸裂,倒在了地上。

這個夢鬼,還想用老招數騙我。我看也不看地下的許心妍一眼,直接朝著陰差衝了過去。陰差見躲不過,解下脖子上的鐵鏈,朝著我就打了過來。我也揮出手中的玄鐵鏈,兩條鏈子一撞,只聽“叮鈴噹啷”一片響,陰差手上的鐵鏈就斷成了一截一截的掉到了地下。

鐵鏈一掉地,只見那陰差突然和鐵鏈一樣,碎成了一塊一塊掉了下來,掉下來就不見了,倒是嚇了我一跳。

緊接著,只見閻羅殿也和那鐵鏈一樣,碎成了一塊一塊的掉了下來,很快我眼前的景象就變成了風清堂。

原來這個幻境就在風清堂,我搖搖頭,抬腳走進了風清堂。一進去就看見阿寧坐在地下,手上拿著一堆小零食,一見我進來,笑嘻嘻地看著我。

“阿寧,你這是幹什麼呢?”這麼大人了,坐在地下吃零食,像什麼話。

阿寧笑嘻嘻地說:“師父,我捉迷藏呢。”

我奇怪地問,“和誰捉迷藏啊。”

阿寧“噓”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茶臺下面,我看過去,只見一個腳尖露在外面。

阿寧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把抓住那隻腳,哈哈地笑道,“我抓住你了。”

只見一隻小腦袋從茶臺下伸了出來,笑嘻嘻地看著我,叫了一聲“爸爸。”

“貝貝。”我撲過去抱起了他,怪不得阿寧今天這麼開心,貝貝在的時候,一直叫她媽媽,貝貝走的時候,阿寧特別捨不得。

“貝貝,你怎麼回來了,找到你爸爸媽媽了沒有?”我抱著貝貝問他。

“嗯。”貝貝可愛地點了點小腦袋。

太可愛了,但願這個不是幻境,“是嗎,爸爸媽媽在哪兒呢?”

貝貝一指門外,“那兒。”

我回頭一看,只見門外站著一對年輕的男女,一看見我,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謝謝左大師,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兒子。”

我趕緊把他們扶起來,“你們怎麼來的?”

年輕男人說:“託您的福,我們一家三口才能團聚,因為我們都陽壽未盡,地府不讓託生,說要等到陽壽到了才可以,後來我們就在地府開了一個小飯店,生意也還可以,就是貝貝老是說他想爸爸媽媽。我說爸爸媽媽在呀,他說另一個。小孩子說不清楚,我們也不知道他說的爸爸媽媽是誰,後來過了幾天,帶貝貝下去的那個陰差來我們這兒吃飯,給我們說了起來,我們才知道貝貝說的是您二位。”

我問:“那你們今天怎麼上來的?”

年輕男人說:“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正和貝貝玩,突然聽到外面好多聲音,我出去一看,到處都是野鬼,整個地府都亂了套了,還有的野鬼趁機搶東西,也沒有一個陰差來管。我找人打聽了一下,說是閻羅王被一個從陽間來的人打死了,閻羅殿也塌了,陰間沒有人管,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我們一想,那我們也跑吧,後來一問,貝貝說想來您這兒,我們就來了。”

我一聽就迷糊了,我剛才打碎的不是幻境嘛,怎麼陰間還會亂?我問男人,“你的意思是,現在鬼可以隨隨便便到人間?”

男的說:“是啊,好多鬼到上面來了,還有些鬼上了人身上,趁機奪舍呢。”

我吃了一驚,出去一看,只見李老闆和蘭蘭站在門口,李老闆把蘭蘭緊緊地抱在懷裡,蘭蘭滿臉通紅,但怎麼也掙扎不開。

我過去一把把李老闆拉開,“老李,你瘋了不成,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是幹什麼。”

李老闆不看我,一直盯著蘭蘭,口水都流了下來,“姐,姐。”

我去,我不是李老闆,這特麼是二憨。看來貝貝爸爸說的對,好多鬼來了,二憨也想佔據李老闆的身體。

我在李老闆背上猛擊一掌,一個身影從李老闆身上飛了出去,看身形正是二憨,李老闆一愣,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抱著蘭蘭,趕緊鬆開手,扭頭問我,“小左,你打我幹嘛。”

我說:“沒事,你背後有個蟲子。”

你耍流氓我打你怎麼了?

把李老闆送回古玩店,告訴他們不許開門。出門就看見風清堂門口轉了一堆鬼,我一看,小美、如心、李厚朴、還有張家茂也在。

“你們怎麼都來了?”

“左大師,我們來感謝你啊。”眾鬼亂哄哄地說。

這個不對,我腦袋一陣迷糊。我推開門口這些鬼,進去風清堂,只見貝貝一家三口還在和阿寧玩,許心妍、楊天宇、胡琳茫然地站在一邊,一見我進去,許心妍就問我,“不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的鬼。”

一聽許心妍這麼問,我馬上反應了過來,許心妍能進入我的幻境,但她看不到我幻境中的其他人。現在許心妍這麼問,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許心妍也是夢鬼幻化出來的,二就是這個世界真的亂了。如果許心妍是真的,那麼現在我看到的就是真的,這個世界已經亂了。如果我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夢鬼所為,那麼許心妍就肯定是假的。

怎麼判斷許心妍的真假呢?許心妍也沒有告訴我她怎麼提醒我啊。

怎麼辦?怎麼辦?我正在思考,就看見阿寧把貝貝抱了起來,在他臉蛋上親了一下。

對啊,我突然有了主意,我指著阿寧問許心妍,“你看他們親熱,像不像我上次親你的時候。”

許心妍臉一紅,“不言,你要死啊,胡說八道什麼,你什麼時候親過我。”

難道這個許心妍是真的?不對,我突然反應過來,夢鬼在我的記憶中找不到我親許心妍的情景,所以我不管對許心妍做什麼,夢鬼都知道真假,我這麼問根本沒辦法判斷許心妍是真是假。

貝貝爸爸聽我這麼說,抬起頭來笑著說,“左大師和許心妍是在談戀愛嗎?將來結婚一定要請我們來啊。”

我突然反應了過來,現在這一切都是假的,貝貝連話都說不清楚,怎麼可能告訴他爸爸我姓左,許心妍姓許呢?

想到這兒,我抽出雷擊木,直到門口,衝著小美一幫人橫著一掃,他們馬上就不見了。

貝貝父母驚呆了,問我,“左大師,你這是幹什麼?”

我說:“我不忍心對貝貝下手,哪怕他是假的,我也下不了手。你們兩個趕緊帶著他走。”

夢鬼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愣了一下,不見了,我再一看,許心妍他們也不見了,我依然還在樓上飄浮著,地下的我和許心妍面對面的坐著。

想起剛才的一幕,我不由感嘆,真正的貝貝應該已經找到爸爸媽媽了,我反而還沒有找到。

剛這麼一想,我就覺得自己周邊的環境一下子變了。身處在一個山洞中,還是我上次靈魂出竅時來過的那個溶洞,我母親還像上次一樣,坐在洞中,旁邊放著一隻輪椅。

母親一看到我,顯得很是意外,“言兒,你怎麼來了?是你爸爸把你帶來的嗎?他怎麼沒回來?”

這次我有了心理預期,沒有像上次那麼激動,走到母親身邊,仔細端詳著母親。不管現在是幻境還是我的靈魂真的和母親相聚了,我都不想放過仔細看看媽媽的機會。

上次看母親,只是覺得她很漂亮,現在仔細看來,母親仍然漂亮,只是眼角已經有了一些細微的皺紋,可能長年住在山洞中的原因,她的面板很白。

看到母親皺紋的那一刻,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幻覺。夢鬼幻化出的所有東西都是我記憶中的,而我上一次見母親時,由於不知道真假,我沒有細看母親,所以我記憶中的母親沒有這麼清晰。現在母親如此清楚地坐在我面前,必然不是夢鬼製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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