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許心妍說自己有事要出去,我讓阿寧在家裡好好想想怎麼向馬藝明報仇,順便和胡琳看著店,就帶著楊天宇和婉兒去了朱國慶家。

一進院子,就發現不對勁了,上次我來的時候,院子裡雖然因為阿寧來搗亂,顯得有得陰氣,但總體還好,生機勃勃的。現在雖然外觀沒有什麼變化,但看上去死氣沉沉,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朱國慶把我們帶進家門,我讓朱國慶把家裡人都叫來,如果兩個女兒沒有上學,也一起叫過來。

不到五分鐘,朱國慶家人就全來了,他老婆和兒子認識我,一看我又來了,不住口地一直說謝謝。

我仔細看看他兒子,只見他身上雖然不像上次那樣邪氣纏身,但還是顯得有點虛弱,說話也不太大聲,時不時的還咳嗽一聲。

怎麼回事?朱國慶不是說他兒子以前身體不錯嗎,而且上次為他驅邪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多天了,按理說他早就該恢復正常了。就算許心妍當時強行把他的魂魄塞進身體裡面,導致身體有點損傷,也不至於這麼長時間恢復不過來呀。

“你最近是感冒了嗎?”我問他兒子。

他兒子說:“我沒有感冒,就是從上次出事以後,就一直這樣子,感覺身體特別虛。”

我看看他的臉,只見他夫妻宮泛著桃紅色,應該是有了物件,但是紅裡還透著一點青,這物件分明不是個人。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下,他一下子就疼得叫了出來。

朱國慶看我這樣子,有點擔心,“左大師,我兒子是不是還沒有完全恢復?”

我搖搖頭,“不是,應該是有別的原因。”

朱國慶傻了,“大師,不會又有一隻鬼來了吧。”

我告訴他不會,然後讓他兒子先坐著。再看看朱國慶的兩個女兒,“你們現在不應該在上學嗎?怎麼會在家。”

朱國慶的大女兒說:“最近身體不是太好,老是感冒,所以在家休息。”

我問:“你以前也經常感冒嗎?”

大女兒說:“不是,我以前身體特別好,一年都不感冒的,就是最近這半個月才成了這樣子。”

朱國慶說:“左大師,我以前家裡比較窮,兒子和兩個女兒從小就經常在地裡幹活,身體都可結實了。”

我再看看朱國慶老婆,見她也有點精神不濟。他老婆見我看他,就說:“我這好幾年了,身體一直不太好。”

朱國慶說:“我老婆年輕時跟著我吃了苦,累著了,這些年一直這樣,經常吃藥。”

我說:“吃的什麼藥?能拿來我看看嗎?”

他家保姆答應一聲就去了,一會就拎著一副中草藥來了,我看看保姆,“你最近有什麼異常情況沒有?”

保姆說:“我自己倒是沒有,但是我東家有。半個月前的一天,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把一個給死人燒的紙人扔到東家院子裡,我早上打掃衛生,嚇了一跳,不過後來什麼事也沒有了。”

這麼說來,朱國慶家人這半個月來都出現了身體異常情況,保姆不是他家人,也就沒有出事。不過怎麼朱國慶一點事沒有,看上去還胖了許多。

楊天宇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圍著朱國慶轉了一圈,伸手就推了他一把,把朱國慶推得“噔、噔”的往後退了三四步,感覺地板都顫抖了幾下。

朱國慶尷尬地笑了笑,“小兄弟考較我呢?不瞞你說,我二三十歲那時候,力氣特別大,有一次犁地,我和我哥打賭,我把犁拉住,我哥在前面趕牛,牛都走不動,不然我後來打工也不會去搬磚,只是最近吃的有點多,鍛鍊也少,不如以前了。”

我看看朱國慶的體型,雖然胖,但是還能看出年輕時絕對是一條壯漢,楊天宇力氣雖然比他大,但剛才只是想試試他,明顯沒有用全力,能把朱國慶推得倒退好幾步,他自己都沒想到。

我看看楊天宇,楊天宇說:“不是我推的原因,他自己太胖了,氣虛,供氧不足,使不上力。”

我說朱國慶:“你這半個月沒有感覺身體不舒服嗎?”

朱國慶說:“除了特別能吃以外,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啊。”

這不正常,人到了朱國慶這個年齡,身體的基礎消耗會降低,飯量應該變小才對,朱國慶這明顯就是身體出了問題。

這時,朱國慶老婆說了一句:“老朱也不對勁,最近晚上老打呼嚕,還特別響,吵得我睡不著。”

我和楊天宇、婉兒互相看一眼,大概心裡有了數。我對朱國慶說:“讓你老婆、女兒、保姆先出去吧,我有點話要問問你兒子。”

朱國慶老婆一下子緊張了,“大師,不會是我兒子又被那個什麼了吧?”

我說:“不會,你放心,只是有些話女人不方便聽。”

她們出去以後,我想了一下,對婉兒說:“婉兒,要不你也先出去。”

婉兒知道我要問什麼,臉紅了一下,卻偏偏不出去,說這些事以後總要面對,不能老是躲著吧。

婉兒說的也是,我不再堅持,問朱國慶兒子:“你最近在男女關係方面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他兒子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有點不好意思,偷偷看了一眼朱國慶:朱國慶一瞪眼,“說呀,都是大老爺們,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完了看見婉兒瞪他,又趕緊補充一句,“不對,這還有小姑娘,也別說的太不要臉了。”

他兒子這才說:“沒有啊,自從上次那事以後,我就從來沒有去過那些地方,每天都按時回家。”

朱國慶也說:“沒錯,他現在老實多了,要不我早把他腿打斷了。”

我盯著他兒子,“晚上呢?不要不好意思,不然有你後悔的。”

朱國慶起了疑心,瞪著他兒子問:“你小子不會是半夜又爬窗出去了吧?”

他兒子一下子臉漲得通紅,“我沒有,就是,就是晚上老做夢。”

我說:“夢到女人了對吧?”

他兒子紅著臉說:“是,剛開始我還挺開心,但後來一晚上夢好幾次,每次我都控制不住自己,醒來床單就髒了,後來身體越來越虛,我就有點害怕了。但我也不敢對我爸說,有時候只好硬挺著不睡覺,但只到了十一點就挺不住了,現在只要一閉眼就會夢。”

朱國慶跳起來就給他兒子一巴掌,“我打死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

我趕緊攔住他,說:“做夢的事,他也做不了主,你打他有什麼用。”朱國慶才住了手。

我繼續問:“夢裡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兒子說:“看不清楚,朦朦朧朧的,不過她每次都穿一件綠旗袍,從來沒有換過,就連上床也不脫。”

我讓他兒子先出去,告訴他今天白天該幹什麼幹什麼,就是不能休息,到了晚上再睡覺。

朱國慶緊張地問我:“左大師,這次又是什麼鬼?”

看來阿寧上次把朱國慶給嚇著了,我對他說:“這次不是鬼,只怕是個人。”

朱國慶眼睛一瞪,“人,人能進到別人夢裡?”

我說:“真人不能,但假人能。”

看朱國慶一臉懵逼的樣子,我讓楊天宇給他講講,自己在一邊想怎麼能抓到這個夢中人。

楊天宇對朱國慶說:“這應該是一種厭勝術,是有人故意設計來坑害你家的。”

厭勝術是古代方士的一種巫術,施術者能透過符籙和咒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厭”字此處發音為“壓”,意思是傾覆、抑制、堵塞、掩藏、壓制的意思。

“厭勝術”屬於巫蠱術的一種,傳說起源自姜太公,後來被魯班發揚光大,魯班在他的傳世名作《魯班經》記載有施行方法,由於方法太過神奇,為防止被人利用作為謀反的工具,歷朝歷代都將其列為禁書。

厭勝的出現本來是為了避凶趨吉,防範於未然。就是利用一點道具、一個形式,把預想中可能發生或已經發生的不好的事來壓住,可能發生的事別讓它發生,已經發生的事讓它別發展或向好的方面轉化。像我們常見的桃木劍、五帝錢這些都算是厭勝物的一種,它們的作用就是避凶趨吉。但是到了秦漢以後,有些巫師開始用厭勝術害人,尤其在一些木匠中非常盛行,甚至形成了“木工厭勝”派。

中國古代房屋多為木製結構,所以剛開始時,厭勝術這種技巧,只被手藝精湛的木工所掌握,並且傳承只能透過父子或師徒相傳,有嚴格的保密制度。但後來厭勝逐漸傳播開來,各道派均開始學習,並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技巧手法。

雖然派別不少,但厭勝術的手法大同小異,先削一個小木偶,在上面刻上生辰八字、咒語等並施以法術,然後把它放在房屋的樑柱、檻、壁等不易被人察覺的暗處。到了晚上這些木偶便會作孽搗亂,或發出各種聲音,或如外人來敲門發出“啪啪啪”聲,或如鬼打壁板窗戶發出“嘭嘭嘭”響,讓人不得安寧。或者蠱惑人的神智,引鬼入夢,讓人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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