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看來這個夢鬼是在讀取我的記憶,我這段時間沒有想起小云,夢鬼就不知道小云的存在。我的記憶中婉兒是我的堂妹,夢鬼自然也就知道了。

看來夢鬼的伎倆也不過如此,我猛地一伸手,就抓向了婉兒的脖子,“看你能騙我到幾時。”

婉兒沒想到我突然動手,躲閃不及,一下子被我抓住了咽喉,頓時臉色就變了,“師兄,你幹什麼,我沒有騙你,快鬆手啊。”

我手上加勁,“你個夢鬼別再想騙我。”只聽見“咔嚓”一聲,婉兒喉骨破裂,她絕望地看著我,流下了兩行眼淚,閉上了眼睛。

“婉兒。”我身後突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我回頭一看,是楊天宇,怎麼回事?難道夢鬼沒有死,又幻化成楊天宇來騙我了?

楊天宇撲到婉兒身上,探了探她的呼吸,回身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憤怒地說道,“師兄,你瘋了嗎?婉兒她犯什麼錯了?”

我冷笑一聲,“又來了,你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這個時候還沒有你呢。”說著就伸手向楊天宇咽喉抓去,管你有幾個夢鬼,來一個我殺一個。

楊天宇靈活地一躲,指著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你特麼的有病吧,不是你讓我和婉兒去省城找阿定的嗎,我和婉兒找到阿定了,急著回來,鬼知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長途車上。”

我一愣,再往四周一看,這確實是我以前坐的那輛長途車,但車上沒有風騷女,也沒有胖男人,只不過湊巧是同一輛車而已。

我一把抓住楊天宇,“你騙人,剛才婉兒還說她剛剛下山的。”

楊天宇淚流滿面說:“婉兒說她以前和你坐的就是這輛車,看你上來,她說逗你玩一下,沒想到你這麼狠心,居然下這麼重的手。”

什麼?我茫然地鬆開手,再看看婉兒,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嘴角還掛著一縷血絲。我顫抖著伸出手指,在婉兒鼻子下面一探,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我抱著頭嚎啕大哭起來,我殺了自己的師妹和堂妹,這個錯誤太大了,我怎麼還有臉去見師父,我怎麼面對風清堂的幾個人。想到這兒,我伸出手從婉兒頭上拔下一根鎮鬼針,猛地扎向了自己的咽喉,“婉兒,師兄對不起你,你等著,師兄這就去陪你。”

頭頂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猛地睜開眼睛,只見許心妍手拿銀針,胡琳和阿寧緊緊抱著我的胳膊,我的手上拿著一把裁紙刀,正對著自己的脖子。

“不言,你這次又看到什麼了?”許心妍緊張地問我。

我定一定神,頭頂上的疼痛告訴我這不是幻覺,這才把剛才看到的情景給許心妍她們三個講了一遍。

阿寧聽得緊張壞了,“師父,要不先別管這個夢鬼了,萬一你被迷了,我們怎麼辦?”

許心妍搖搖頭,“不管不行,不然在不言睡覺的時候,這個夢鬼出來怎麼辦,那時他毫無防備,肯定會吃虧。”

我笑笑,“哪有那麼容易,這不是還有你們呢嘛。我現在知道了,這個夢鬼會讀取我的記憶,但我沒有想的,它就讀取不到,知道了這個,我想我知道怎麼對付它了。”

半個小時之後,我再一次坐在了蒲團上。過了一會,我覺得有點累,就起身來到了一樓,剛坐到茶臺後面,一個妖嬈的女子就走了進來。我抬頭一看,居然是林大富的二老婆,只見她滿臉是笑的走了進來,衣服領口依然開的很低,大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面,走路的時候一對大胸一晃一晃,看得我趕緊扭過頭。二老婆一看我這樣子,“咯、咯、咯”地笑了一陣,說:“左大師還是那麼靦腆啊。”

說著,她就從包裡抓出一袋水果糖,放到我的茶臺上,“左大師啊,多虧你提醒了我,那個孫歪嘴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我現在和他分手了,又找了一個男朋友,對我特別好,我們準備結婚了,今天給你送喜糖來了。”

這麼快就另有新歡了,不愧是煙花出身的女子啊,我趕緊拱拱手,“那就恭喜你了,到時候我一定前去參加婚禮。”

二老婆嘆了口氣,“你能去當然好,不過,我有件事求你,不知道左大師能不能答應。”

我說:“什麼事?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不會推辭。”

二老婆說:“你也知道,我和林大富有個兒子,現在分開了,他不讓我看兒子,你能不能想辦法讓他帶著兒子參加我的婚禮,我想兒子了。”

難得這女人還知道母子親情,我說:“林老闆這件事做的太沒度量了,你放心,我給他說,我的話林老闆還是聽的。”

二老婆一聽感動壞了,站起來繞到我這邊,一隻手放到我肩膀上,輕輕捏了一下,低下頭在我耳朵邊小聲說道,“左大師,姐姐早就說過,我是你的了,只要你讓我看看兒子,不管什麼時候,你有需要就打電話給我,姐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我渾身一哆嗦,趕緊裝做不經意的樣子端起了茶杯,順勢甩開了她的手,對她說:“你喝杯茶吧,看看我泡茶手藝如何。”

二老婆知道我害羞,又“咯、咯”地笑了兩聲,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還有一件事,那個孫歪嘴被我甩了,肯定不會罷休。我擔心他來搗亂,你到時候能不能幫我盯著點他。”

說著,二老婆把衣服下襬拉了拉,一對大胸頓時躍了出來,在我眼前直顫悠。

二老婆得意地看著我,說:“行不行啊?左大師。”說著往前一湊,一對大胸直逼我臉上,我差不多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了。

我這時已經口乾舌燥,看著眼前晃動的兩團白肉,我嚥了口唾沫,說:“行,沒問題。”

說著,我的手已經伸向了眼前這無法抵抗的誘惑。

就在我的手剛要碰到二老婆時,會陰穴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這該死的原文海,我的腦袋馬上清醒了下來,心裡閃過了一個疑問。不對,這二老婆也不是真的,這還是那個夢鬼。

我順勢把伸向二老婆胸口的手抬了起來,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二老婆眼裡閃過一陣慌亂,“左大師,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想要,咱們到樓上。”

我不敢看她那裸露在外的胸脯,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怎麼知道孫守成的外號叫孫歪嘴,我是對你說過不要和他來往,但我說的是孫守成,不是孫歪嘴,難不成是他自己告訴你的?”

我記憶中的名字就是孫歪嘴,對二老婆說孫守成是因為怕她不知道孫歪嘴是誰。這夢鬼讀取了我的記憶,以為二老婆的相好就叫孫歪嘴,沒想到露了餡。

二老婆一愣,“就是孫歪嘴自己說的。”

我手上一加勁,“孫歪嘴靠嘴吃飯,對這個外號深惡痛絕,怎麼可能對你說,你還想騙我。”

只聽“咔嚓”一聲,二老婆的脖子垂了下來,緊接著化成了一縷白煙。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我還坐在蒲團上,許心妍正笑眯眯地看著我,輕輕鼓了鼓掌,“恭喜你,不言,你總算把這隻夢鬼給除去了。”

我得意地一笑,“我說過,知道夢鬼的手段,我就可以消滅它。它這些雕蟲小技,怎麼能瞞過我。”

許心妍笑笑,“是啊,我們左大師最厲害了。”

被許心妍恭維的有點不好意思,我扭頭看看,只有許心妍一個人,問:“阿寧和胡琳呢?”

許心妍說:“她們看你沒事了,阿寧就說去看看《周元聖書》還有沒有什麼好的法術,胡琳下一樓去了,說是有人來買東西。”

這個阿寧,現在這麼勤奮,我滿意地笑笑,對許心妍說:“走吧,下樓,我給你泡茶。”

一下樓我突然看見胡琳躺在地下,腦袋上流出的血已經染紅了一大片地面,阿寧神色緊張,正手忙腳亂地試圖搶救。

“怎麼回事?”我和許心妍同時衝了過去。

阿寧說:“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和胡琳說話,突然林大富的二老婆從樓上衝了下來,二話不說,拿起櫃檯上的香爐就砸到了胡琳頭上,把胡琳砸倒在地,她就跑出去了。”

我大怒,問阿寧:“她往哪個方向跑了?”

我的表情把阿寧嚇著了,“她出門往左去了。”

我摸摸胡琳的脖子,還能感覺到一絲微弱的跳動,趕緊叫許心妍先給她止血,打電話叫醫生,然後我拿上雷擊木就追了出去。

此時的我怒火沖天,剛才二老婆在我手上化成了一縷白煙,我以為她就此煙消雲散了,沒想到這是她的脫身之計。胡琳雖然不是風清堂的人,但這段時間為風清堂出力不少,結果卻因為我一時大意,受了這麼重的傷。

跑到十字路口我就暈了,雖然我現在速度不慢,但剛才和許心妍聊天,時間耽擱了不少,現在三個方向,我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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