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阿寧這是害怕報完仇我送她入輪迴啊,看來她還是很喜歡風清堂的。這樣也好,我也捨不得這個徒弟,只是她報了仇,就沒了留在風清堂的理由。而且她說的也對,多積攢點功德沒壞處。

我說:“你說的也是,總得積攢一些功德才好贖罪。但你弟弟現在還下落不明,當務之急是要先找到他。”

楊天宇一聽,馬上說:“師兄,我去找吧,順便也看看那個馬藝明是個什麼東西,給咱們以後報仇做個準備。”

我說:“那最好,但你一個人不行,讓婉兒陪你一起去吧。婉兒,你說呢?”

婉兒一聽就開心地跳起來,“好啊,我還沒有去過省城呢。”

我看胡琳在一邊欲言又止的樣子,問她:“你是不是也想去。”

胡琳搖搖頭,說:“省城高手太多,我還是別去了,萬一被人認出我來,會給風清堂惹麻煩的。”

我總覺得胡琳想說的不是這個事情。

吃過晚飯,楊天宇和婉兒上樓去做出發準備,我讓阿寧和胡琳看店,我去找李老闆喝茶,許心妍一聽我去喝茶,說要看看蘭蘭,也跟著我一起去了古玩店。最近一段時間,由於林大富、朱國慶等人的原因,我這風清堂生意好了不少,一天光是香燭紙錢的收入也有好幾百塊了。要不是許心妍管錢管得太緊,我也可以冒充一下土大款了。

李老闆最近和蘭蘭的關係處得不錯,我每次路過古玩店門口,都能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但今天晚上有點奇怪,遠遠就聽到蘭蘭在哭。

我和許心妍進了店,只見蘭蘭趴在茶臺上,肩膀一聳一聳,哭得非常傷心。李老闆手忙腳亂地拍著蘭蘭的肩膀,看樣子是想把蘭蘭攬在懷裡,但是又不敢,樣子像極了剛談戀愛的年輕人。

一見我們進去,蘭蘭才停止了哭聲,起身給我們泡茶,只是時不時還抽一下鼻子。

許心妍問蘭蘭:“是不是李老闆欺負你了,你告訴我,看我把他的腿給你打折。”說的李老闆臉紅脖子粗。

蘭蘭說:“沒有,李大哥對我挺好的。”

這才幾天,李老闆變成李大哥了,看來李老闆這傢伙在蘭蘭身上沒有少花心思。

李老闆這才得意地坐下來,對我和許心妍說:“今天蘭蘭的父母來了。”許心妍說:“他們來幹什麼?做下這樣的事,還有臉來?”

李老闆說:“他們不知道在哪兒聽說了蘭蘭在我這兒幹活,一個月掙不少錢,讓蘭蘭每個月給他們三千塊錢。蘭蘭不給,他們就坐在門口罵,說蘭蘭不孝,把蘭蘭給氣哭了。後來我出去罵了他們一頓,說再不走就報警,他們這才走了,臨走說明天還來,蘭蘭害怕,說要辭職呢。”

我笑著說:“辭職肯定不行,李老闆一定捨不得。”

蘭蘭一下子臉紅了,有點害羞地看了李老闆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李老闆反而得意洋洋,對著我翹了翹大拇指,好像覺得我說的不錯。

許心妍說:“蘭蘭你是害怕連累了李老闆的生意吧?”

蘭蘭說:“嗯,我父母那人我知道,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他們知道我在這兒,肯定要天天來鬧事。”

我“哼”了一聲,說:“咱們還怕他們鬧事了?李老闆,明天他們要是敢來,你就對他們說再敢來鬧事,就把他們賣了兒子打生樁的事告訴警察,我就不信他不害怕。”

李老闆“啪”地拍了一下大腿,“看我糊塗的,光顧著心疼蘭蘭,忘記這事了。”說完了看蘭蘭臉紅,又對蘭蘭補充一句,“失言了,失言了,蘭蘭你別見怪。”

鬼才相信你是失言了,這傢伙分明就是不敢向蘭蘭表白,藉著我們的話告訴蘭蘭自己喜歡她,這麼大了還玩年輕人的把戲。

看蘭蘭情緒好點了,李老闆問我們:“不言,前幾天在礦洞上一個人抓了五個殺人犯的是你吧?”

我趕緊搖手,“抓人是真的,但不是我一個人抓的,也沒有五個,只有一個,另外幾個只是綁架犯。”這謠言傳的,這才幾天,就傳成了這個樣子,不過也好,我們風清堂的名氣大了,等於給我們做了個廣告。

李老闆說:“不管幾個,反正你們風清堂這次出了名了,有人說想來拜訪你,讓我牽個線。要不是今天蘭蘭父母來搗亂,我就過去找你了。”

我不禁有點得意,看來我很快就能成縣城名人了,不像現在,除了人名啥也沒有。問李老闆:“什麼人啊?是不是有生意給我做?”

李老闆說:“就是你抓人那個礦洞的老闆,這個礦洞原來是他的,後來採空了,就廢棄了。這次洞裡發生了殺人案,警察局讓他把洞口給封了。他聽警察說這事是你發現的,就想找你。”

許心妍說:“封洞是警察局讓他封他,他找風清堂幹嘛,難不成還嫌我們多事啊。”

李老闆搖搖手,說:“他沒這膽子,他這人吧,家裡開了好幾個礦,你們去的那個礦洞只是一個廢棄的,他還有好幾個,只是不知道最近怎麼回事,幾個礦輪番死人,他擔心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不好的東西,所以想找個人看看。”

聽李老闆這麼一說,我感覺這事也不難處理,就對李老闆說:“我這幾天正好沒事,他隨時可以來找我。”

第二天上午,店裡來了一箇中年人,一進門就問婉兒,“請問,哪位是左不言左大師。”

婉兒指指茶室,中年人進來問清是我,二話不說,從包裡掏出一個黑塑膠袋。放在桌子上,對我拱拱了手,說:“左大師,我是郭德海,隔壁李老闆介紹我來的,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你先收下。你們的規矩我懂,只求左大師從此不再為難我。”

郭德海,我不認識啊。這是幾個意思,什麼也不做,就主動送錢上門?而且聽他的意思,我為難他了?

我讓郭德海坐下,問他:“郭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風清堂可沒有這種不辦事就收錢的規矩,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郭德海以為我嫌少,說:“左大師,你看我們也不容易,就是掙點辛苦錢,你要是嫌少,我以後可以每個月給你一萬。”

我去,你家裡有礦的人,和我說自己掙的是辛苦錢,那我掙的錢就是賣命錢了。不過他肯定是對我有誤會了,這錢我要是收了就太缺德了。“郭老闆,你肯定是有誤會了,你先說說怎麼回事好不好?”

郭德海幾次加碼,看我堅決不收,才將信將疑地給我說起了他家裡最近發生的怪事,我也把許心妍她們幾個全部叫了進來一起聽。

郭德海是個私企老闆,父親原來是開煤礦的,後來父親年紀大了,把煤礦交給了他管理。王雨逼死小美的那個煤礦就是他家的,幾年前,那個礦採空後,就被廢棄了。

一個月前,他的一個礦發生了冒頂事故,一塊幾十斤重的炭塊掉下來,正好砸在一個礦工腦袋上,當場就送了命。

這個礦工剛來礦上工作不到一週,連手續都還沒有辦就送了命,和他一起來礦上的表哥不幹了,找到郭德海,說沒辦法給死者的父母交待,要礦上給死者父母養老,不然就去舉報他非法僱用工人。

非法僱工還發生安全事故,一旦被舉報,除了給死者賠錢,還要罰款外加停業整頓。郭德海當然不願意,和死者表哥商量一番後,達成了協議,礦上賠付給他表哥三十萬元,他表哥承諾此事不再追究。

郭德海以為此事就此了結了,沒想到過了十天,另一個礦上又發生了一起同樣的事故,最後礦上又賠償給死者妻子三十萬元。

兩天前,郭德海接到了警察局的通知,說是有人死在他廢棄的礦洞,要求他把礦洞封死。郭德海一打聽,知道是王雨把馮強軍的女兒逼死在礦洞裡了,現在屍骨被發現了,也只好自認倒黴,安排人去封礦洞。結果還沒來得及動工,礦上又發生了一起冒頂事故,一個四十來歲的礦工被砸死了,兒子來到礦上要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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