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發生三起同樣的事故,郭德海起了疑心,假意說籌錢需要時間,讓死者的兒子在礦上先住下。然後再暗地裡一調查,發現死的這三個礦工全部是剛來礦上沒幾天的新礦工,家屬來了也都是說要舉報,最後賠了錢就不再提舉報的事,連屍體都不要,讓礦上找塊地埋了就算了。

郭德海以前被一個法師騙去不少錢,那個法師在路上碰到他,對他說他臉上有妖氣,必定是家裡有妖物,說可以替他除去,但要付給他報酬五萬。郭德海當然不幹,罵他是想錢想瘋了吧,當場讓人把他趕走了。

那法師也不說話,只是給了他一個電話,說如果以後家裡有事,可以打這個電話找他,就揚長而去。

郭德海也不當回事,結果他兒子當晚喝了點酒,洗澡的時候突然摔倒了,腦袋磕在地下,破了一個大口子,送醫院縫了好幾針。郭德海罵兒子喝酒誤事,兒子卻說自己只是喝了兩瓶啤酒,根本沒有喝醉。洗澡的時候感覺有人推了自己一把才摔倒的。

郭德海知道自己兒子的酒量,兩瓶啤酒肯定不會讓他喝多,但也不相信真的有人推他,只好罵兒子酒後糊塗,好好地洗澡怎麼會有人推他。

到了第二天,他老婆吃飯時,突然在碗裡發現一隻死老鼠,頓時噁心的“哇、哇”直吐。郭德海大怒,叫過保姆來罵了一頓,保姆大喊冤枉,說家裡從來沒有老鼠,怎麼可能進到菜裡,而且自己眼睛又不花,不可能這麼大一隻老鼠在菜裡卻看不到,除非家裡有鬼。

郭德海一聽保姆說家裡有鬼,想起了那個法師的話,越想越覺得害怕,就給法師打了電話,說想讓法師來家裡看看,如果真能抓到什麼妖怪,五萬塊錢雙手奉上。

法師來了,在家裡點香燒紙折騰了一通,居然真的抓到了一隻漂亮的女鬼,給郭德海塗上牛眼淚一看,郭德海嚇壞了,當場就給這法師拿了五萬現金。法師也不客氣,揣起現金,帶著女鬼走了。

聽郭德海一說,我感覺這手法怎麼這麼像那個苟大師,看了阿寧一眼,阿寧點點頭,說這事就是苟大師讓自己乾的。

這次礦上連著發生三起一樣的死人事故,郭德海心裡就已經開始犯嘀咕,再加上在自己礦洞裡發現了小美的屍體,他擔心又有鬼魂作祟,向警察瞭解情況後,知道我有點本事,就託李老闆給我拉關係,看能不能花點錢把事解決了。

我這兩天不在家,他就在李老闆店裡等我,和李老闆聊天的時候,李老闆聽郭德海說了以前的事,就告訴他上當了,說上次那個法師是專門養鬼坑人的,那個女鬼就是他自己養的,因為看郭德海不出錢,才讓她來家裡搗亂的。

郭德海一聽,以為李老闆在暗示他,這次的事也是我想要錢,於是就回家準備好現金來了。

我一聽這個氣啊,這個李老闆,說話的時候肯定添油加醋,讓郭德海把我當成和苟大師一樣的騙子了。

給郭德海解釋了半天,答應給他處理這事,又把李老闆叫過來給他解釋,他才相信這事不是我乾的。

我讓郭德海把這三起事故詳細說了一遍,和許心妍她們商量了一下,覺得郭德海說的這個事情,疑點還是挺多。按理說自己的親人死在了礦上,除了問礦上要賠償外,最重要的就是把死者的屍體運回去,但這三起事故中的親人,要了賠償以後,卻讓礦上把屍體找個地方掩埋就算了。尤其是後兩起事故,一個說死者是自己的丈夫,一個說死者是自己的父親,丈夫和父親死了,卻不把屍體運回祖墳,從情理上解釋不通。而且全是新來的礦工,還沒有來得及辦理相關手續。

許心妍突然笑了一下,說:“三個親屬,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兒子,這三個親屬倒像是一家人。”

我一愣,許心妍說的還真有點道理,看來這件事情裡面大有文章。

想到這兒,我問郭德海,“這三個死者的屍體你埋在什麼地方了?我要看看這三具屍體。”

郭德海一愣:“不是要抓鬼嗎?看他們幹嘛?”

李老闆自從二憨的事情後,對我們的辦法多少了解一點,這時有了賣弄的機會,對郭德海說:“老郭你不懂,別看小左年輕,本事大著呢,找到三個死人,把他們的鬼魂招來一問,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才能對症下藥啊。”

郭德海一聽,趕緊說:“對,對,我這就帶你們去。”

我看已經快中午了,就告訴郭德海,讓他給我一個地址,我們下午自己過去,到地方再會合。

郭德海走後,李老闆“嘿嘿”地笑著問我:“小左,這次的生意不小吧,是不是應該給我抽個百分之八十的成?”

還想抽成,還百分之八十,上次的佛珠和銅鏡坑我的事還沒完呢。我對他說:“抽成可以啊,我先去給蘭蘭說一下,告訴她你平時是怎麼坑蒙拐騙的,看蘭蘭怎麼說。”

李老闆一聽就退縮了,“你個小左,開個玩笑怎麼還急了。”

正說著,門外傳來了罵人的聲音,一聽,是兩個人在罵蘭蘭,看來是她父母又來要錢了。我給李老闆使個眼色,李老闆心領神會就出去了,我們幾個也跟著出去瞧熱鬧。

只見一個老婦女坐在地下,一邊拍著大腿,一邊破口大罵,“大家都來看啊,看這個不孝的女兒,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她現在有了錢,不管我們了。”

還有一個乾瘦的老頭,在旁邊扶著她,時不時地還幫著罵兩句。旁邊圍觀的人有的不知情,還對著蘭蘭指指點點。蘭蘭想辯解,根本插不上嘴,急的除了哭什麼也不會了。

李老闆一出去,蘭蘭母親一看見他,就轉移了目標,“就是這個野漢子,老的都快進棺材了,還勾引我女兒,兩個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啊,大家都看看他們的嘴臉。”

李老闆本來就擔心蘭蘭嫌他年齡大,一聽這兩人罵他老,氣得差點把手上的茶壺砸過去,舉起來了覺得心疼,又放下了。

我一看蘭蘭父母鬧得不像樣,李老闆急得把我給他說的話全忘了,看不下去,過去對著兩個老傢伙小聲說了一句,“二憨還埋在橋下呢,你們兩個人要是再鬧下去,我就把你們賣了兒子打生樁的事情告訴警察。”

兩個人一聽,吃了一驚,頓時閉了嘴,恐懼地看著我。

阿寧聽我這麼說,笑著走過來,對著兩個人的臉上吹了一口氣,阿寧現在功力不淺,兩個人頓時覺得渾身發冷,大熱的天抱著胳膊打起了哆嗦。

我說:“現在二憨的鬼魂已經來了,你們感覺到了吧?要不要再來一次。”

阿寧一聽我說,馬上就又一口氣吹了過去。只見蘭蘭母親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拉著蘭蘭父親就跑了。

李老闆看他們兩口子跑了,猜到我給他們說了什麼,高興的哈哈大笑,拉著蘭蘭回了店裡,估計又去哄蘭蘭開心了。

吃過午飯,我帶著許心妍和胡琳去了郭德海說的掩埋屍體的地方,這地方就在礦洞後面的山上,按照郭德海的指點,我們很快就挖出了一具屍體。

屍體裝在一個大蛇皮袋子裡,就那麼草草地掩埋在土裡,由於過去了一個月,屍體已經高度腐爛,我和許心妍實在受不了那種臭味,只好讓胡琳去看,郭德海更是躲的遠遠的。

胡琳把屍體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過來告訴我說,“這個人是被人打死的。”

郭德海剛才看胡琳一個大美女毫不在意地翻看屍體,已經吃驚地張著嘴合不攏了。現在聽胡琳說了這麼一句,更是吃驚,也顧不得屍體臭了,跑過來問:“美女,你可看清楚了,他們可是說,親眼看見這個人躺在地下,腦袋邊上還有一個大炭塊。”

胡琳說:“我見過的屍體多的去了,這具屍體的頭骨後部都被砸碎了,而且是多次打擊造成的。如果真的是洞頂上掉下的炭塊砸的,不可能連續砸他好幾下,更達不到這種力度,而且傷口也應該在頭頂才對。這種傷只能是死者趴在地下,被人用鈍器在後腦勺連續砸了好幾下造成的。”

郭德海一聽就罵開了:“怪不得連著發生好幾次,原來是有人在背後搗亂。左大師,要不要看看另外兩個死人?”

我看天色還早,太陽還掛在半空中,現在招魂肯定招不出來,就跟著郭德海先去看另外兩個死者的屍體。

第二個人的屍體已經被掩埋,第三個還放在礦山後面一個窩棚裡,這兩個死者的情況和第一個人一模一樣,都是被人從背後用鈍器擊打後腦致死,看來這個郭德海確實是被人算計了。

看完第三個死者,等到太陽落山,我點了一支香插在地下,取出招魂鈴,畫了一張招魂符,然後對郭德海說:“郭老闆,把這死者的生辰八字告訴我。”

郭德海沒想到招魂還需要這東西,拿出手機給礦上負責管人事的打電話,沒說幾句,就哭喪著臉過來了,“左大師,這幾個人剛來礦上就出了事,人事手續還沒有辦過,礦上人也不知道他們的出生日期。”

我去,合著我白忙活了。招魂是要有生辰八字的,不然會把附近的孤魂野鬼全給招過來。我又不清楚這地方的情況,如果冒然招魂,保不準會招來什麼我對付不了的東西。

許心妍看我沒主意,想了想,對郭德海說:“不言,第三個死者的兒子不是還在礦上住著嘛,問問他,他父親的生辰八字他總不能說不知道吧。”

郭德海一想也對,於是又給管人事的打電話,讓他去找死者的兒子。 沒過一會,管人事的發過來一個出生日期,說是死者的生辰八字。

按著八字畫了符,點上香,擺上供品,燒了招魂符,念動咒語,招魂鈴一搖,過了一會,只見一個人影嫋嫋婷婷地從樹後轉了出來,我們幾個人頓時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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