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李老闆的樣子就知道捲髮女的一百塊還是出高了,“李老闆,你這兩個東西進價不到五十吧?”

李老闆得意地說:“做生意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要不是你小子搞破壞,我還能多賣五十。”

我拿起佛珠和銅鏡給李老闆晃了晃,“咱倆做個生意吧,我把這兩樣東西賣給你,你給我五萬塊,怎麼樣?”

李老闆“呸”的一聲,“你想的美,最多給你兩萬,要不你就走人。”

“兩萬?你剛才說的還是三萬。”這李老闆太黑心了。

李老闆眼睛一瞪,“三萬是賣價,你總得讓我掙點吧?”

訛了我一個紅木盒子,還想在我這兒賺錢?我要不來點狠的,都對不起風清堂三個字,我直接對李老闆說:“剛才你也看見了,就五萬,你要是不收,我就天天來,讓你做不成生意。”

和李老闆兩個人討價還價,最後李老闆給了我三萬五,把佛珠和銅鏡留下了。不過我一出門就聽到李老闆得意的笑聲,特麼的,肯定又被這老狐狸算計了。

回到風清堂,婉兒正和捲髮女說著關於媚術的事,我聽了聽,感覺婉兒說的頭頭是道,看來這丫頭表面上偷懶,暗地裡還是下了點功夫的。

捲髮女看我回來了,馬上停止了和婉兒的聊天,我把她帶到茶室,還沒開口說話,許心妍就進來了,給向我伸出一隻手,“給我。”

“什麼?”我不記得拿過她什麼東西啊。

許心妍一拍桌子,“少給我裝糊塗,你那佛珠和銅鏡換的三萬五千塊錢呢?”

不是,這三萬五我還沒有捂熱呢,“你怎麼知道我賣了?”

許心妍看我不動,伸手就從我褲兜裡把錢掏了出來,“蘭蘭告訴我的。”

好吧,合著我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間諜。

“不對啊,憑什麼我的錢都是你拿著?”我突然反應過來,上次朱國慶的十萬酬金被她拿走了,現在這三萬五又被她拿走了。

許心妍得意地把錢在手裡掂一掂,“你自己說的,門臉租金算你借我的,我這是要賬呢。”

“那你也給我留一點啊,你看我這手腕上空空的,我前幾天看到一塊手錶挺好的,想買下來。”我現在好歹是大師了,怎麼也得添置點行頭吧,不能讓別人看著像個江湖騙子似的。

許心妍“哼”了一聲,“還沒掙多少錢就計劃當大款了?是不是想打扮帥了出去把妹?沒門。”

捲髮女看著許心妍拿著錢走了出去,小聲對我說:“你女朋友好厲害啊。”沒想到許心妍是學道之人,聽力極好,這話一字不漏全被她聽到了,她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我趕緊岔開話題,讓捲髮女坐端正,看了看捲髮女的面相,對她說:“我剛才說的沒錯,你夫妻宮上隱隱有青氣,上有橫紋,說就表明你夫妻間最近出了問題。”

捲髮女一拍大腿,“可不,我老公以前吧,那方面可厲害了,天天都要,搞得我每天都腰痠腿疼。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兩個月了連一次都沒有要過我。”

說的什麼呀,什麼天天要?什麼一次也不要,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

捲髮女看我一臉懵逼的樣子,恍然大悟道,“左大師,你該不會還是個雛吧?你和你女朋友難道還沒有睡過?”

我這才明白她說的“要”是什麼意思,馬上臉就紅了。許心妍剛才抱著錢回了臥室,此時正好下來,聽見了捲髮女的最後一句話,臉紅得像關公似的,進也不對,退也不對,解釋也不對,不解釋也不對。

捲髮女也有點不好意思,輕輕在自己嘴上打了一下,“左大師別見怪,就當我是放屁好了。”

這捲髮女看來是個性格豪爽的女漢子,怪不得說起這個事來也是口無遮攔,我倒是挺喜歡她這個性格。

“沒關係,你繼續說。”我對捲髮女說,許心妍一聽是有生意,臉上的紅暈褪了點,也坐過來聽捲髮女說話。

原來捲髮女是開美容店的,她老公在一家公司當會計,兩口子性格正好相反,是典型的女強男弱型,捲髮女性格潑辣,做事幹脆利索,風風火火,家裡的事都是她說了算。他老公卻是斯斯文文,見了人連一句話也不多說,每天按時上下班,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兩口子雖然性格迥異,但平時處得頗為融洽,在性生活方面也非常協調,基本每天不空過。可是在一兩個月前,他老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和她分床睡了,不管捲髮女和他吵鬧還是哄騙,老公就是不進臥室睡覺。除了這件事情,他老公一切都正常,照樣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按時上下班,按時回家。

捲髮女起初懷疑老公有了男科疾病不好意思說,於是就逼他去醫院檢查,但是檢查結果顯示他老公一切正常。捲髮女又懷疑老公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找了個私家偵探跟蹤了老公半個月,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捲髮女把各方面的可能性都想了、試了,始終找不到原因,想來想去,認為肯定是老公不喜歡自己了,鬱悶的不要不要的。有一次和閨蜜聊天,就和閨蜜聊起了這個事,閨蜜就提醒她是不是老公中邪了,讓她買個鎮物放在家裡,她這才去到了李老闆店裡。

聽捲髮女講完,我也覺得這個事情確實蹊蹺,想了一下,我對捲髮女說:“你寫一個字,我看能不能看出點什麼。”

捲髮女毫不猶豫,提起筆就在紙上寫了一個龍飛鳳舞的“要”字,我和許心妍一看,臉上都有點發燙,這捲髮女對這種事是有多渴求啊,連測字都想的是這事,不過會陰穴傳來的一陣疼痛馬上提醒我不能想這事。

我看了看捲髮女寫的這個字,對她說:“要字是個中平字,左右對稱,你老公應該人品不錯,持身端正,估計不會是在外面有了人。要為賈頭安尾,上面的覀為賈頭,賈通假,你這個老公應該不是你真的老公,他身體裡很可能住著別人的靈魂。下面的女為安尾,安無頭為女,安頭為宅,說明你現在家宅不寧。”

我剛說到這兒,捲髮女就插了一句,“不對啊,我家裡現在除了那事,其它方面很安寧的,以前兩口子還吵架拌嘴,現在連架都不吵了。”

我抬手止住捲髮女,“家宅指的不是你的家庭關係,指的是你家宅子的風水。陽宅為宅,陰宅也為宅,問題不是出在你的房子上就是出在你家的祖墳上。

“再看你的面相,你兩耳豐厚,法令紋明顯,嘴唇乾澀,說明你家祖墳前有路有水,兩邊有靠,從這幾點看,你家墳地風水不錯。你天庭處有一道山嶺紋,說明你家祖墳以前不在此地,是後來遷過來的,山嶺紋上有個缺口,遷墳時應該發生過什麼異常情況,你老公出現反常現象應該就是遷墳以後發生的事,對不對?”

捲髮女一下子激動起來,“小夥子,不是,大師,你說的太對了,去年有個風水先生說我家墳地風水不好,給我們點了這個穴,我今年才把祖墳遷過來的。可是遷墳時好像沒有發生什麼怪事啊,既然你也說墳地好,為什麼還會出事呢?”

我說:“這個我需要看看你現在的老公到底是什麼情況才能確定,當然,你家的祖墳也要看一看。”

捲髮女有點害怕,擔心地問我:“如果他不是我老公,那我老公哪去了?他會不會殺了我,就像電影裡那樣,半夜把我吃了什麼什麼的?”

我趕緊安慰捲髮女,“不用擔心,既然一兩個月了他都沒有把你怎麼樣,說明他對你沒有惡意,你回去一切照常就行了。而且我剛才測的字只是一種可能性,也許不是這樣的呢。”

說了這些,我看了看許心妍,“你覺得是這樣嗎?”

許心妍正雙手託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突然一問,她愣了一下,臉上好像有點紅,說:“我覺得有道理,要不,咱們先到大姐家看一看?”

捲髮女一聽,趕緊說:“好呀,不過我老公現在不在家,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你們晚上有時間嗎?”

我一聽正好,我對捲髮女老公的事還有點疑心,就對捲髮女說:“你把你老公的照片,還有他每天下班的時間和路線發給我。”

捲髮女發過來後,我讓她回家等著,我們晚上再去。

捲髮女臨出門,又問我:“你們這收費怎麼算。”

剛才許心妍臉紅的樣子我覺得挺好玩,想逗她一下,我就對捲髮女說:“錢的事我女朋友做主,讓她和你說。”

許心妍的臉一下子紅了,不過還好,她挺給我面子,沒有當著捲髮女的面打我,反而告訴捲髮女,“這個等我們看了你老公的情況才能確定。”

捲髮女一走,許心妍就狐疑地問我,“不言,你想幹什麼?直接上她家不好嗎?”

我剛才開許心妍玩笑,正在心虛,害怕捲髮女走了她會打我,看她沒有找我算賬,自覺慶幸,趕緊解釋道,“我想看看她老公只是對她沒想法,還是對所有女人都沒有想法,萬一她老公只是因為時間久了,對她沒有興趣了呢。”

許心妍問:“你剛才不是還說她老公人品不錯嗎?怎麼現在又懷疑他找小三,而且捲髮女也說了,她找人跟蹤了她老公十幾天,沒發現他外面有人。”

我說:“他老公不找小三,不代表小三不找他老公啊?”

許心妍一聽,“噢,有道理,你打算怎麼試?”

我說:“簡單,你去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給我找一套,我要施展一下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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