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噗嗤”一笑,好像又感覺不對,一臉戒備地問我:“你準備到哪兒找這個美女,你要是敢讓我去,小心我讓你活不到二十六歲。”

我去,這是什麼話,還好我沒有計劃讓她去。我說:“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去,你這性格只怕別人還沒有來得及中計,就被你給打趴下了。”

許心妍“噗嗤”一笑,“算你識相。但是婉兒還是小姑娘,讓她去是不是不合適?”

嘁,說的好像你不是一個小姑娘似的,不過我只敢在心裡說說,當面說出來一定會捱打。

我說:“當然也不會讓婉兒去。”

許心妍有點懵,“那你準備讓誰去?”

“自然有人去,不對,有鬼去。”說完,我上樓去找阿寧了。

阿寧每天在家修行,正覺得無聊,一聽我說了這個主意,滿口答應。

阿寧現在還是個白衫鬼,不能現形,出來前我按照《周元聖書》中記載的法術,把自己的道氣給阿寧貫入氣海穴中,這樣可以在兩個時辰內讓阿寧部分功力提升到攝青鬼的程度,可以白日現形。

攝青鬼是所有鬼等級中最高的,已經超出了鬼的範圍,再往上就是像后羿那樣的鬼王了。攝青鬼法力極高,能吸人靈氣、可以採陽補陰,還可化成人身,穿牆過壁,又可以日間現身。我讓阿寧現身對捲髮女老公施展美人計,就是想看看捲髮女老公在面對一個大美女時會不會無動於衷。

以前看阿寧總是像隔著一層窗紗似的,朦朦朧朧的,只能感覺到她很漂亮,但到底有多漂亮就有點說不清了。許心妍看阿寧只能看到一個白影子,婉兒乾脆就看不到了。沒想到阿寧這一現形,不光是我,就連許心妍和婉兒都看呆了。

站在我們三個面前的分明就是一個時尚美女,阿寧的身材本來就修長苗條,再穿上許心妍的一身碎花連衣裙,高束的腰線把身體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越發前凸後翹,連衣裙的領口開的有點低,隱隱約約能看到露出的兩個半圓,隨著走路的步伐微微顫動,散發出一種勾人魂魄的魅力。

腰上傳來一陣疼痛,奇怪,以前在這種情況下不都是會陰穴疼嗎?今天怎麼轉移了?低頭一看,許心妍和婉兒一邊一隻手死死地擰著我腰上的一塊肉。

這風清堂沒法待了,原來看見美女時,原文海的鬼魂折騰我,現在看見鬼魂,這兩個美女又折騰我了。

阿寧見我們三個人都盯著她,有點不知所措,問:“我這樣子不合適嗎?”

我趁機擺脫身邊那兩隻罪惡的小手,圍著阿寧轉了一圈,得意地說:“不不不,你這樣子太合適了,如果這樣子她老公都不上鉤,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有問題了,美女們,出發。”

背後傳來了婉兒的聲音,“那個馬藝明一定是祖宗八代全瞎了,居然把這樣一個美女害成這樣子。”

太陽剛落山,我已經帶著許心妍、婉兒和阿寧來到了捲髮女老公下班的路上,不好意思站在馬路邊,我們幾個就進了路邊的一個咖啡廳,挑了一個靠窗子的座位坐下來。按照捲髮女的描述,她老公半小時以後就會從這個咖啡廳的窗前走過,到時候就是阿寧出場的時候了。

叫了三杯咖啡,我和許心妍、婉兒一人一杯,阿寧是沒辦法吃這些的,她現在是白衫鬼,只能吃供品和香。

“服務員,你這裡有沒有賣的饅頭?”我們三個人吃著,阿寧看著,我覺得不公平,想給阿寧也叫一點東西。

“對不起先生,本店沒有饅頭出售,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去對面的超市幫您看看有沒有賣的。”服務員剛才看我一個人帶了三個大美女進來,滿眼的羨慕,現在雖然話說的非常客氣,眼神裡可就只剩下鄙視了,就連許心妍和婉兒也一副不認識我的表情。

沒有饅頭,有香也行啊,反正已經丟人了,丟一次和兩次有區別嗎?“那你們有沒有香,給我點一支。”

服務員顯然會錯了意,“先生請放心用餐,我們店裡衛生條件一流,不會有蚊子的。”

這服務員怎麼這麼笨,我不得不再說一句,“我說的不是蚊香,是寺廟裡燒的那種香。”

服務員口氣依然客氣,“對不起先生,我們沒有供香,不過我們有上好的檀香,您看這個可以嗎?”

我估計我再問下去服務員就要瘋了,只好說:“可以,給我們點一爐、不是,點一支檀香來。”

香上來了,許心妍和婉兒都扭著頭不看我,可我分明看到她們在使勁控制著自己不要笑出來,有那麼可笑嗎?我這是第一次進咖啡廳好嗎。

“師父,您以後出來不要帶我好嗎?”阿寧居然也這麼說,許心妍和婉兒終於繃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得渾身亂顫。

剛喝完咖啡,我腰上就捱了許心妍一肘子,“來了。”

我精神一振,只見從遠處過來一箇中年男人,戴著一個黑框眼鏡,穿著一件黑色T恤,一條韓式西褲,腳下一雙休閒皮鞋,肩膀上挎著一個隨身包,和捲髮女形容的一模一樣。

不用我指揮,阿寧已經鬼一樣的溜了出去,不對,她就是鬼。

婉兒在旁邊輕輕說:“她老公挺帥的啊,怎麼會看上她的。”

沒聽說過“好漢無好妻,醜漢娶花枝”嗎?這些都是命數,沒辦法更改,說不定我被原文海上身也是命數呢。

眼看捲髮女老公越走越近,也不見阿寧出現,我們三個人都有點急了。還好他剛走到咖啡廳門口時,阿寧就從門裡快步走了出去,兩個人正好撞了個正著。

只見阿寧身子一晃,腳下一軟,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下,捂著腳踝開始呻吟。

這男人嚇了一跳,趕緊蹲下來檢視阿寧的傷情,嘴裡連連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阿寧勉強站了起來,嘴裡說著“沒關係”,自己嘗試著想走,但只邁了一步,就身子一歪,整個人撲進了這男人的懷裡,兩隻手正好搭在他肩膀上。

要不是這個場景是自己安排的,我都要懷疑阿寧是不是真的被撞傷了,這演技不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

“真沒出息。”我正看的津津有味,腦袋上突然捱了重重一巴掌,我扭頭一看,許心妍和婉兒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是不是特別希望現在那個男人是你啊?”許心妍撇著嘴說。

誰希望了?我怎麼沒出息了?我這是一個男人最正常不過的反應好不好,你不能指望人人都是柳下惠吧。不過想想許心妍和婉兒那兩隻罪惡的小手,我只是在心裡默默地反對了一下。

就在我們三個人都以為阿寧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只見捲髮女老公突然雙手猛的一推,臉色也變的異常難看。阿寧猝不及防,猛地從門外摔了進來,幸好她自己就是個鬼,輕飄飄翻了個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捲髮女老公冷笑一聲走了進來,“果然不是人。”說著伸手就往阿寧脖子上抓去。我一下看見了他的臉,只見他臉色猙獰,人中上一道紅線。這人果然不是捲髮女老公,他只是佔據了她老公身體的一個白衫鬼,阿寧作為他的同類,當然一下就被認了出來。

他這一抓來勢凌厲,一旦讓他抓住,保不準阿寧會灰飛煙滅。

我見勢不妙,猛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朝著二人撲了過去,但由於距離有點遠,我根本沒有把握能及時攔住他。

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一道銀光從我眼前閃過,許心妍的玄鐵鏈出手了。就在白衫鬼的手指堪堪碰到阿寧脖子的時候,狠狠打在了他的手腕上,打得他一個踉蹌。白衫鬼抬起頭來看了我們三個人一眼,自知不敵,扭頭就跑了出去。

“快追。”我和許心妍猛地衝了出去,婉兒拉著阿寧也緊隨而來。

白衫鬼沿著馬路飛快的跑著,我和許心妍緊追不捨,我現在異常沮喪,原先想著先用美人計試探一下,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讓他提前有了警覺,要是他就此逃脫,我這個臉可就丟大了。

但追著追著我就覺得不對勁,按理說,這個所謂的捲髮女老公既然不是人,現在又被我們識破了,應該趕緊逃跑才對,但他逃跑的方向,卻是捲髮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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