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奶奶。”我含糊不清地說著,把手伸進了媽媽的衣服領口。

媽媽把我的手拿出來,看看四周無人,坐到石頭上,把衣服下襬撩了起來,露出了豐滿的胸脯。我貪婪地把小嘴湊了上去,使勁地吮吸下來,真甜啊,我舒適地笑了起來。

媽媽用一隻手點著我的鼻子,“貝貝啊,你已經快兩歲了,明天開始給你斷奶好不好?”

我不知道什麼是兩歲,但我知道斷奶是什麼意思,媽媽最近已經說了好幾次了。這麼好吃的東西,以後不讓我吃了?肯定不行,我小嘴一撇,眼淚就流了下來。

媽媽給我擦擦眼淚,“不哭不哭,咱們不斷了,讓你一直吃到娶媳婦好不好?”

我一邊吃著,一邊含糊地說:“好。”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真好看。

“突、突、突。”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歪著腦袋一看,一個帥氣的小夥子騎著一輛摩托車停在了媽媽身邊,又是這個討厭的爸爸,就是他一直告訴媽媽讓我斷奶的。

“菜摘了嗎?咱們回去吧。”爸爸兩隻腳踩著地對媽媽說話,哇,腿好長啊,我要有這麼長的腿就不會摔跤了。

“好了,等我去拿。”媽媽把我的嘴推到一邊,放下衣服,把我放到爸爸懷裡,可是我還想吃。

“貝貝乖。”爸爸在我臉蛋上親了一下,扎死了,我舉起小手,在爸爸臉上打了一巴掌。爸爸不知道怎麼回事,親我的時候經常扎我,一點也不像媽媽,媽媽的臉光光的,嘴唇軟軟的,親我的時候特別舒服。

“嘿嘿。”爸爸怎麼回事?捱了打反而笑了,太有意思了,我開心地笑了出來。

媽媽抱著我坐上了爸爸的車,一溜煙就回到了一個院子裡面。院子的大門朝著馬路,門口是一道簡單的木質門,門旁還掛著一串飄揚的紅辣椒。院子正中間有一棵大樹,樹下襬著幾塊石頭,爸爸媽媽經常坐在這兒說話,不過他們說的話我一點不感興趣,經常是聽到一半就在媽媽懷裡睡著了。

“嘻嘻。”突然耳邊傳來一聲笑聲,我一下子從入靜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貝貝在阿寧懷裡開心地笑著,他抱著阿寧的脖子,小嘴在阿寧的臉上親著,阿寧一臉的寵溺。

看來我剛才看到的是貝貝記憶中最幸福的時刻,貝貝應該是被我喚起了藏在心底深處的記憶,把阿寧當成了媽媽,才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起身走出了房間,許心妍看我出來,問我:“這麼快?”

我搖搖頭,“還沒有看到,不過我看到了別的,不忍心讓貝貝傷心,就先讓他和阿寧待一會吧。”

許心妍問:“貝貝是這孩子的名字嗎?”

“是的。”

一直到吃過晚飯,我才又回到了房間,貝貝正在和阿寧打鬧,他一直想掀開阿寧的衣服,阿寧有點不好意思,躲來躲去,貝貝以為阿寧和他做遊戲,笑得更開心了,兩個鬼在屋子裡你追我躲,玩得特別開心。

貝貝看見我進去,看看我,突然喊了一聲“爸爸”,看來在他心裡,爸爸就是阻止他吃奶的那個壞人,他剛才掀阿寧的衣服,肯定是想起了在媽媽懷裡吃奶的樣子。

我伸手抱起貝貝,模仿我剛才在貝貝記憶中看到的樣子,在他的小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果然,貝貝伸出小手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我“嘿嘿”地笑了起來,貝貝看我這樣,也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把貝貝放回阿寧懷裡,我說:“貝貝,咱們還像剛才那樣,好不好?”

貝貝看看阿寧,見阿寧點了點頭,就對我說:“好。”就乖巧地趴在了阿寧懷裡。

我伸出一隻手放在貝貝頭頂,另一隻手放在他命門穴上。平心靜心,神凝丹田,又逐漸進入了入靜的狀態。

這次我來到了一間屋子裡,屋子裡擠滿了人,有好幾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這顏色一點也不好看,我害怕極了。媽媽不在,爸爸也不在,我抬頭看看,抱著我的是一箇中年婦女,媽媽好像說讓我叫這個人姑姑的,

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想找媽媽,我邊哭邊喊媽媽。

姑姑抱著我站了起來,來到了隔壁的一間房子,這房子裡面也有好多人,也穿著白衣服,我更加害怕了,哭的更大聲了。突然,我看到爸爸躺在一張床上,他穿的衣服好漂亮啊,我以前從來沒有見爸爸穿過這麼好看的衣服。

我使勁在姑姑身上掙扎著,姑姑抱不住我,把我放到了地下,我搖搖晃晃地來到了床前,伸手搖了搖爸爸,“起來,和貝貝玩。”

姑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大人們這都是怎麼了?我抬起頭來四處看看,沒有見到媽媽,爸爸也不理我,我又害怕地哭了起來。

“貝貝太可憐了,這麼小就沒爸爸了,都怪那該死的大車司機。”旁邊有人抹著眼淚說。

沒爸爸了?爸爸不是躺在床上嗎,他只是睡了,他以前睡覺也是這樣,我都叫不醒他。

姑姑又把我抱了出來,坐到了院子裡的石頭上,“貝貝,你媽媽病了,你這幾天到姑姑家裡住吧。”

我才不要去,我要找媽媽,但姑姑不管我哭的多厲害,抱著我出去了。

我又一次從入靜的狀態中醒了過來,是我強制自己醒來的,貝貝的遭遇引起了我的共鳴,我也從小沒有見過父母,在這種心態下,我無法保持入靜的狀態。

睜開眼睛一看,貝貝倒是沒哭,只是好奇地看著我和阿寧,在他記憶裡,這一段雖然傷心,但現在他把我和阿寧認成了爸爸媽媽,並沒有覺得自己沒了爸爸,反而不是太痛苦。

許心妍見我眼睛紅紅地出來,知道我看到的東西肯定很傷感,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跟著我下了樓。

泡了杯茶,心態稍微平靜了一點,我又回到了房間。

重新入靜,這次還在房間裡,媽媽也在,但媽媽好像老了好多,臉上也沒有笑容。媽媽已經這樣子好多天了,一定是因為爸爸不在的原因。

爸爸怎麼還不回來啊?你回來媽媽就高興了,我不想讓媽媽這樣子不高興,不行,我要去找爸爸,找回來打他一巴掌,一打他就笑了,媽媽也就開心了。

趁著媽媽回屋子裡做飯了,我搖搖晃晃地出了院子,外面太大了,爸爸在哪兒呢?我想起來了,爸爸每次回家都騎著摩托車,每次都是從村口那條路上來的。

爸爸一定就在那邊,我要去找他,我搖搖晃晃地順著馬路向遠方走去。

天漸漸地黑了,我發現我找回不去了,我以前從來沒有一個人出來過。現在找不到路,我的腳好疼,肚子也餓,我想回去找媽媽,想吃奶,我“哇”的哭了起來。

突然我看到前面好像有燈光,是不是爸爸?有一次我和媽媽在路口等爸爸,天也是這麼黑,後來看到遠處有燈光一晃一晃地過來了,爸爸就騎著摩托車回來了。

一定是爸爸,我朝著燈光跑了過去。不是摩托車,是有人在燒火,火上還烤著一棒子玉米。我貪婪地吸著口水,玉米好好吃。

“小娃娃,想不想吃玉米。”燒火的人問我,是個禿子,頭頂上還有幾個圓圓的傷痕。

這人長得好凶,我不想吃玉米了,我害怕了,扭頭就走。但禿子不讓我走,他用一塊布蒙在了我的嘴上,布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好難聞啊,我使勁掙扎,但身子越來越軟,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我坐起來四下看看,一個人也沒有,地下還擺著一個石頭做的大盒子。我認得這種盒子,爸爸上次躺在床上,地下也擺了這樣一個盒子,不過那個盒子是木頭的,而且比這個大的多。

房子裡一個人也沒有,我非常的害怕,而且肚子好餓,我好想吃奶,我決定回去找媽媽。

剛從床上爬下來,門外進來一個人,是昨晚把我帶來的那個禿子,他端著一個碗進來了。

“小娃娃,餓了吧,來喝點東西。”這禿子笑著對我說,可是他笑的好可怕。

我搖搖頭,媽媽不讓我吃別人的東西。

禿子太壞了,他一把把我抓起來放到了床上,端起碗就往我嘴裡灌,“不喝也得喝。”

我害怕捱打,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但碗裡的東西實在太難吃了,又苦又腥,我想吐出來,禿子就伸手在我脖子後面捏了一下,我就不能動了。禿子端著碗,把我的嘴掰開,把碗裡的東西給我灌了下去。

我“哇哇”地哭了一會,感覺渾身開始發燙,身子好像要著火一樣,禿子看看我的臉,說可以了。然後拿著一根針過來,把針在我頭上晃來晃去。突然,他另一隻手拿起一個錘子,狠狠地在我頭頂上敲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扎進我頭裡,好疼啊。

我疼得一掙扎,就飛了起來。我居然會飛了?可是,我明明看到我還躺在床上,難道有兩個我?

空中的我看著禿子把床上的我抱起來放到了石盒子裡面,在我嘴裡塞進去一顆圓圓的東西。

太可怕了,我要告訴媽媽去,我向著門外飛去,但頭頂上好像有一根線把我拽住了,我飛了沒幾步就被拉了回去。禿子一把抓住我脖子,就把我塞進了石盒子裡,然後蓋上了蓋子,盒子裡面頓時黑了,什麼也看不到,我到處摸,但是連一條縫也沒有,我怎麼也出不去。

“哇。”我耳邊突然傳來了貝貝大哭的聲音,我一下子清醒了,睜開眼一看,貝貝正抱著阿寧的脖子傷心地哭著,嘴裡還喊著“媽媽,壞人,抓。”

許心妍聽見貝貝的哭聲,推開門進來了。見我已經站了起來,問我:“搞清楚了嗎?”

我點了點頭,“清楚了,不是你家人,是個和尚乾的,只是不知道和把二憨鎮在橋下的是不是同一個。”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許心妍指著貝貝問我。

“把他送入輪迴吧,讓他下輩子投胎投個好人家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師父。”我回頭一看,阿寧抱著貝貝跪在了地下,貝貝已經不哭了,但仍死死地抱著阿寧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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