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厚朴,我才發現我的修為精進了不少,上次超度二憨用了半個小時,現在只花了二十分鐘。李學儒雖然看不到父親,但從我的動作中也知道自己父親走了,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處理完李學儒的事情,就該處理紅孩兒了,這紅孩兒我要帶回去讀取他的記憶,他的身體就只能埋在這兒了。

紅孩兒不懂什麼是生死別離,剛才我送李厚朴走,他就一直在和阿寧玩,現在和阿寧的關係處得非常好,兩個人居然可以互相溝通了。地上的零食都開啟了,看來紅孩兒今天吃了不少。鬼吃東西主要是聞氣味,東西雖然看著沒少,但現在已經變得索然無味了。

看他們兩個關係這麼好,我就讓阿寧給他說跟我回家的事,原以為很難搞定,沒想到紅孩兒見我給他尋找指骨,又把他頭骨上的針拔了出來,心裡認定了我是一個好人。一聽阿寧說要跟我回去,馬上就點頭同意,還用手指著地下的零食,意思是還要,看得許心妍和婉兒都笑了起來。

看紅孩兒同意和我回去,我拿起钁頭就把原來放紅孩兒的石棺打了個粉碎,把紅孩兒的屍骨重新放回木箱裡,把木箱裡面的丹藥拿出來一看,是一顆龍髓丹,這種丹藥用龍齒、紫河車、桃丹、附子、黃精等數十味藥材加上水銀、鉛等物煉成,放在風水寶地,可以吸收日月精華,人服下可以延年益壽,鬼妖魔等物吞服,可增加數十年功力,但此藥煉製不益,且存放地多為風水寶地,極易被其他靈物發現,所以很少有人煉製。但不知為何,這紅孩兒居然會有一顆。

我把丹藥給了紅孩兒,這丹藥既然煉製不易,埋在地下未免暴殄天物,而且萬一被人發現,紅孩兒的屍骨肯定又會被翻出來,還不如讓紅孩兒自己做主。

紅孩兒接過丹藥,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我以為他會吞下去,沒想到他聞過以後,又遞給了我,還趴在阿寧耳朵上和阿寧說了一句悄悄話。

阿寧抬起頭對我說:“他說你是好人,這顆藥就送給你了。”

我想了想,紅孩兒要這個也沒用處,也就老實不客氣地裝進了口袋。

把木箱重新埋起來,告訴李學儒以後上墳的時候記得給紅孩兒也上炷香,李學儒馬上答應了,我們這才收拾東西,依舊讓婉兒揹著阿寧,阿寧揹著紅孩兒,準備坐許心妍的車回家。

剛要上車,突然從身後伸出來一隻毛絨絨的爪子,直接抓向我口袋裡的龍髓丹。

我吃了一驚,順手一掌就打在了那隻爪子上。那爪子吃痛,一下子縮了回去。我趁機轉過身來,只見一隻半大的狗正像人一樣站著,用一隻爪子揉著另一隻爪子,一身純白的毛,沒有一根雜色,長得倒是挺好看,就是這樣子有點滑稽。

“這誰家的薩摩,成精了啊,居然還能站起來。”我笑著罵了一句,原以為是有人想偷藥,沒想到是一隻狗。

人不和狗鬥,趕緊回去才對,誰知我剛轉回頭來,就感覺背後一陣風聲,那狗居然又撲了過來。

我心頭火起,你特麼一隻薩摩也敢來欺負我,我一記後撩腿就踹了回去,只聽得“哎喲”一聲,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狗就被我踹的倒飛出去四五米。

這時車上人都被驚動了,許心妍噌的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緊接著婉兒也出來了。那薩摩一見我們這麼多人,扭頭就跑,一眨眼就鑽進了旁邊的林子中,不見了蹤影。

“這薩摩還會成精?”不是都說薩摩犬傻嗎?和哈士奇、阿拉斯加並稱“狗中三傻”,但剛才踢到這狗的時候,我分明聽到了一聲女人痛苦的叫聲。

婉兒露出鄙視的神情,“師兄,我覺得你比薩摩還傻,連狗和狐狸都分不清,這分明就是一隻白狐狸嘛。”

狐狸是民間傳說中的“五仙”之一,東晉郭璞所著的《玄中記》中記載:“狐五十歲,能變化為婦人,百歲為美女,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蠱魅,使人迷惑失智。千歲即與天通,為天狐。”《山海經》中還記載有九尾仙狐的傳說,隋唐以前更是將狐狸和龍、鳳凰、麒麟一起稱為“四大瑞獸”,只是狐狸後來被民間傳說妖化,在四大瑞獸中的地位也被龜所取代。

歷朝歷代,民間關於狐狸成精的傳說數不勝數,《子不語》《閱微草堂筆記》都有狐狸成精的記載,尤其是蒲松齡的《聊齋志異》,更是將狐狸精的傳說描寫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沒想到我今天居然能碰到狐狸精,難不成這狐狸精也知道我口袋中龍髓丹的作用,想偷走不成。想到這,我倒是有點好奇,對許心妍說:“要不,咱們看看能不能抓住這隻狐狸?”

“師兄,你多大了,怎麼和個小孩子似的,趕緊回去,辦正事要緊。”我剛說完,就被婉兒懟了回來,婉兒心疼紅孩兒,急著要回去了解他的事情。

我一想,婉兒說的也有道理,也就不再考慮這事。把李學儒送回家,阿香一看見我們,就問李學儒,“風水調好了沒有,你家祖宗不怪罪你了吧?”

李學儒看看我們,有點尷尬地說:“好了,好了,祖宗不怪罪了,沒事了。”

阿香大喜,“那個,那個可以了吧?”這阿香也太心直口快了,這估計還是看我們在,才說的比較含蓄,要是我們不在,估計她會直接扒了李學儒的衣服親自驗貨。

李學儒更加尷尬了,“你這娘們,能不能等人走了再說。”

阿香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對著許心妍說:“大妹子,謝謝你們了。你說,你們要多少錢?多少我都出。”

許心妍剛要張嘴說話,我就說:“我們這次不收費,就當交個朋友。”

阿香滿臉的不好意思,尷尬地說:“這怎麼好意思,這怎麼好意思。”

回到風清堂,婉兒有點不開心,“忙了一天,什麼也沒落著,風清堂成慈善堂了。”

“誰說什麼也沒有落著?你沒發現自己有什麼不一樣嗎?”我笑著問婉兒。

婉兒看看自己,“沒什麼變化啊?”

正好阿寧揹著紅孩兒也進來了,婉兒問阿寧:“阿寧,你看我有什麼變化嗎?”

阿寧一愣,“好像更漂亮了吧。”不過這種明顯在敷衍的回答,肯定只會招來婉兒的白眼。

許心妍也笑著說:“我們婉兒一直都很漂亮的,婉兒,你師兄是幾點給你擦的牛眼淚?”

婉兒一愣,“幾點?十點?呀,我能看到阿寧了。”婉兒突然反應了過來。我是上午在墳地給婉兒擦的牛眼淚,現在早過了兩個時辰,但剛才阿寧一進來,婉兒就看到她了,說明今天這事讓婉兒修為長進了不少。

“是啊,咱們這次收穫的是功德。”我在超度李厚朴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的修為精進了。

安撫住婉兒,我帶著許心妍和阿寧上了樓,我還要了解紅孩兒的過去。

讓許心妍在門口給我警衛,上次靈魂出竅的事讓我有點擔心,許心妍可以在我走火入魔時幫我渡過難關。

阿寧帶著紅孩兒跟我來到房間,現在這小孩子非常依賴阿寧,阿寧抱著讓他別動,他就乖巧地趴在阿寧身上動也不動。

我伸出一隻手放在紅孩兒頭頂,另一隻手放在他命門穴上。平心靜心,神凝丹田,逐漸進入了入靜的狀態。

慢慢地,我感覺自己坐在了一塊石頭之中,手上拿著一根玉米棒子在啃。不遠處的地裡,一個年輕俊秀的婦女提著一個袋子,正在摘地裡的豆角,這是我的媽媽,她一邊摘豆角,一邊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眼神裡全是關心。

玉米棒子啃完了,我順手扔到了地下,一隻螞蚱蹦了過來,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從石頭上爬了下來,搖搖晃晃地去追螞蚱,但螞蚱蹦的太快了,我還沒走到跟前,它就蹦走了。

沒意思,我放棄了抓螞蚱的想法,試圖去幫著媽媽摘豆角。但我走路不穩,一腳踩到了我剛才扔在地下的玉米棒子上,“呲溜”一下,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嗚,媽媽。”我委屈地哭了起來,邊哭邊喊媽媽。媽媽回過頭一看,放下袋子快步走了過來,把我抱了起來,一邊給我揉著屁股,一邊撿起玉米棒子在石頭上敲了一下,“這玉米太壞了,把我貝貝滑倒了,媽媽打它。”

“嘻嘻。”媽媽的手揉著我的屁股,癢癢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媽媽看著我的臉,“貝貝,媽媽去摘菜,你到這兒等媽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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