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國慶兒子原來和他一樣,從小學習就不怎麼樣,心地不錯,也喜歡結交朋友。但現在家裡有了錢,再加上母親嬌慣,就變得經常和一幫朋友出去花天酒地,今天KTV,明天酒吧,夜夜笙歌,日日銷魂。

朱國慶原來想著自己年齡越來越大,想把公司交給兒子打理,現在見兒子整天不務正業,一氣之下,就把兒子反鎖在了家裡,每天讓老婆給他送飯,指望兒子能夠閉門思過幡然悔悟。

前幾天早上朱國慶老婆又去給兒子送飯,不料開啟門後,只看見窗戶大開,兒子早沒了蹤跡,打手機也沒有人接。房間裡暖氣片上拴著一根繩子,從窗戶上一直垂到樓底。

朱國慶家住的是個小別墅,一共三層,為了防止兒子逃跑,朱國慶讓兒子住在第三層,沒想到還是被兒子跑了。

兒子跑了,朱國慶氣的暴跳如雷,讓全工地的人都出去找兒子,所有的酒吧歌舞廳和KTV,洗浴按摩和SPA,凡是兒子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

果然人多力量大,還不到晚上,就有了兒子的訊息,有人說在縣城東頭一座橋邊發現了一個人,好像是他兒子,但是人是昏迷的,怎麼也叫不醒。

朱國慶趕緊開車過去,一看果然是他兒子,只見兒子躺在橋邊一棵樹下,身上穿著一身睡衣,鞋子擺在樹下,脖子上拴著一根繩子,另外還有一截繩子掛在樹枝上。看上去好像是他兒子要自殺,結果繩子斷了,他兒子掉下來摔暈了。

朱國慶老婆平時就溺愛兒子,現在一看兒子這樣子,就大罵朱國慶沒有人性,逼死了自己親兒子。朱國慶此時也後悔了,趕緊讓人把兒子送到醫院。

這時旁邊一群人在看熱鬧,有個人頭腦靈活,就對朱國慶說他兒子好像是被別人給吊上去的,因為上吊的人,都要踩著凳子把腦袋套進去,然後把凳子踢倒,才能把自己吊住。現在地上除了他兒子什麼也沒有,分明是被人抱著塞進繩子裡的。朱國慶一聽有道理,又趕緊讓手下人去警察局報案。

按理說上吊自殺未遂不是什麼大毛病,醫生檢查結果也顯示心跳呼吸血壓都正常,但是兒子就是醒不過來。醫生想盡一切辦法,又是扎針又是掛水,最後連打耳光都用上了,依然沒有一點作用。醫生只好說上吊時間太長,腦細胞缺氧死亡,宣佈他兒子成了植物人。

朱國慶沒了辦法,只好把兒子留在醫院,老婆和他生氣,也住到了醫院陪兒子。

朱國慶出來後又找到了警察局,說是想檢視監控,看看兒子是怎麼上吊的。警察局已經立了案,再加上朱國慶是當地的名人,警察對他也挺客氣,就帶著他來到橋邊,四處找了一圈,還真找到一個飯店的攝像頭,遠遠地對著這座橋。

警察帶著證件找到飯店,說是人命大案,要檢視監控,飯店老闆不敢怠慢,就把監控調了出來。

他兒子是凌晨二點鐘左右上的吊,監控拍到他一個人穿著睡衣來到橋邊大樹下,從腰上解下一根繩子,在一頭打了個活結,然後爬到樹上把繩子綁好。從樹上下來後把鞋子脫下來擺到樹下,一個縱跳,脖子就伸到了活結裡,直挺挺地掛到了樹下。但不知為什麼,過了不到兩分鐘,繩子突然猛烈地晃了起來,晃了幾下,繩子斷了,他兒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下。

繩子下端離地有將近三米高,不要說普通人,就是NBA的隊員來了也夠嗆能摸得著,兒子居然一跳就上去了,警察和朱國慶都覺得不可思議,朱國慶還以為兒子有什麼奇遇,練成了絕世武功。

看到這兒,警察也沒辦法了,對朱國慶說現在監控也看了,你兒子確實是自殺,我們無能為力。朱國慶不死心,但也沒辦法,只好讓警察把這一段監控拷到隨身碟上,自己拿著回了家。

朱國慶回家後,越想越氣,覺得如果沒有人幫忙,兒子肯定跑不出去,就讓大女兒把監控調了出來,想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自己兒子拐走,找出來非要他抵命。

結果大女兒調出監控來一看,自己就嚇得暈了過去。

朱國慶家有個攝像頭專門對著兒子臥室的視窗,大女兒調出監控,發現凌晨一點多的時候,窗子自己開啟了,接著一團白色的影子就順著牆爬了上去,翻過窗戶進了房間。這影子就好像一團霧氣,形狀和一個人差不多。

過了一會,就見窗戶垂下來一條繩子,然後朱國慶的兒子穿著睡衣,順著繩子滑了下來,落地的時候朱國慶的兒子抬了一下頭,正好對著監控。朱國慶大女兒只看到自己的哥哥臉色慘白,眼睛血紅,四顆獠牙伸出了嘴外邊,舌頭快耷拉到了胸口,衝著攝像頭呲了一下牙,猶如從聊齋裡走出來的吊死鬼一般。頓時嚇得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朱國慶年輕時走南闖北,膽子不小,雖然心裡也害怕,但是勉強能撐得住。把大女兒扶回臥室,讓小女兒過來陪著她,自己又返回去把監控看了四五遍,才確定兒子是中了邪。他是開建築公司的,每次動工前都要讓許大師在現場做法事,所以這次兒子中邪,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許大師。

建築工程不光會改變自然風貌,同時也會破壞風水,所以在工地上經常會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故和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為了避免此類事情發生,施工方都會找人做法事,選個黃道吉日,跪地磕頭、擺上三牲祭品,上香祭酒。稟告山神土地保祐自己開工順利,同時也給那些孤魂野鬼上供,讓其不要來搗亂,有些地方甚至還有用活人來祭祀的,號稱“生人祭”。

朱國慶這類法事做多了,也見了一些難以理解的事情,這次輪到自己身上,火急火燎地就來到了風清堂,結果許大師沒找到,找到了左大師。

“左大師啊,求求您救我兒子一命,我這兒子要救不過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啊。”朱國慶講完兒子的事,苦苦哀求,眼看就要跪到地下了。

“朱老闆放心,這個事我,我們一定給你解決。”我先給朱國慶一個定心丸,聽他講完後,我心裡大概已經知道他兒子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有些細節還需要知悉。“這兩段監控你帶來了沒有?”

“帶了,帶了。”朱國慶忙不迭地點頭,從包裡取出一個隨身碟給了我,我叫婉兒拿個膝上型電腦進來。婉兒剛才被我趕出去看櫃檯,心裡老大不舒服,藉著送筆記本的機會,坐在茶室不出去。我本想趕她出去,但一想看監控還是人多看的清,就沒有說話。

我們先看朱國慶兒子出去時的監控,基本上和朱國慶講的一樣,朱國慶家的監控清晰度和解析度都很高,他兒子抬頭的那一下,我把影象放大後,和許心妍、婉兒都清楚地看到他兒子的人中上出現了一條紅線。

“縊鬼。”我們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縊鬼俗稱吊死鬼,人吊死後會變成白衫鬼。白衫鬼一般是自殺的鬼,因為陽壽未到,無法入輪迴,經常在人間遊蕩,找到替身後就會引誘他們自殺,有些白衫鬼還會吞噬掉替身的鬼魂。

“縊鬼?就是吊死鬼?”朱國慶愣了一下,問我們。

“是,從監控上看,你兒子是被縊鬼附體了,不過我還要親自看看你兒子才可以確定。”我告訴朱國慶。

“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朱國慶馬上站了起來。

“別急,我們還要看看另一段監控。”我開啟了另一個監控看了起來。

“停。”看到繩子晃動的時候,婉兒突然喊了一聲。

“你發現了什麼?”我和許心妍同時看向了婉兒。

“這兒,你們看這是什麼?”婉兒指著繩子上方的畫面說。

這段影片的清晰度和解析度離朱國慶家的差的多,反覆播放十幾次後,我們三個人才確定朱國慶兒子上吊的繩子不是自己斷的,而是被其它東西給弄斷的。我剛才還奇怪呢,怎麼吊死鬼找替身,居然還會發生繩子斷了的情況,敢情是另有隱情。

不過由於監控實在不清楚,我們只能粗略判斷那是一個棍狀物,至於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就看不清楚了。

“上吊的繩子你帶來了沒有?”想了一會,我問朱國慶。

“帶來了,帶來了。”朱國慶馬上又從包裡拿出來一個袋子,繩子就放在裡面。

我仔細看了看繩子的斷茬,繩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斷的,斷口粗糙不齊,我甚至在斷口上發現了一個米粒大小的血斑,但具體是什麼東西,我就看不出來。

許心妍伸手把繩子拿了過去,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奇怪地對我說:“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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