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和我作對?我把認識的人全部想了一遍,也沒有頭緒。

許心妍說:“會不會是苟尚仁?”

我說:“不太像,苟尚仁雖然有動機,但這人小心謹慎,一直是在背後搗鬼,這麼明目張膽地上門挑戰,不像他的風格。要是況天德的話,還差不多。”

想了半天,我說:“阿雲阿朵,明天給你們放個假,去新區逛逛,順便看看這個金廣聞算卦,看能不能看出什麼門道來。天宇,你和我去找找劉老闆,看看他的餃子館。”

許心妍說:“我呢,留下看店嗎?”

我說:“你也放個假吧,出去這麼長時間了,回去看看父母。”

婉兒說:“師兄,我覺得你應該和妍姐姐一起去她家,順便孝敬一下岳父岳母。”

許心妍輕輕在婉兒背上打了一掌,“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你先忙吧。”

第二天上午,我寫了一張紙條,讓婉兒去送給盧警官,“告訴盧警官,吳秀峰在這個地方。”

我和楊天宇帶著小黑去了劉老闆的餃子館。只見店裡只有一個服務員在打掃衛生,看見我進去,愣了一下,“左老闆啊,我們老闆在後廚,你稍等一下,我去叫他。”

我說:“不用,我正好想看看後廚什麼樣子,你就不用管我了。”

因為是賣手工餃子的,劉老闆的後廚很大,中間一間大面板,周邊可以坐五六個包餃子工,只是現在只有一個人坐在桌子邊上,面板上放著一小盆餃子餡。

小黑一進後廚,背上的毛就豎了起來,在後廚轉了一圈,蹲在我面前“汪汪”叫了兩聲,這後廚果然有髒東西進來過。

我拍拍小黑腦袋,“乾的不錯。”

劉老闆看我進去,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左堂主啊,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說:“外面有點事耽誤了,昨天晚上才回來的,這不一聽說你這有情況,我今天就來了。”

兩個人坐下,劉老闆說:“現在不光是我這兒出了問題,商業街的好多店鋪都出現了一些情況。”

我一驚,“怎麼回事?劉老闆你詳細給我說一下。”

劉老闆說:“走,我帶你去各店鋪轉一圈,你就知道了。”

先去了號稱商業街第五號美女柳老闆的美容養髮店,柳老闆一看見我去了,兩眼冒光,“這不是左老闆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要不要我給你理個髮,免費的。”

我看看她店裡的各種洗、剪、燙、吹裝置,說:“算了吧,我這頭髮在你這兒理,有點浪費你這裝置了。”

柳老闆一把把我推到洗髮用的躺椅上,“上午也沒什麼人,再說了,你前幾天幫了我的忙,我還沒有感謝你呢。你躺下,我來給你理,保準讓你滿意。”

我這一個月都不在商業街,幫你什麼忙了?

根本不容我起身,柳老闆麻利地擰開熱水管,在我頭髮上打上了洗髮液。

洗髮的時候,我眼睛往上一瞧,正好看到柳老闆的脖子,連帶著小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面,上面還有幾道紅紅的指印。

我說:“柳老闆,你這脖子上的傷怎麼回事?”

柳老闆在我頭上的手指輕輕用了一下力,“你這眼睛倒是蠻尖的,還不是被客人抓的。”

我說:“客人為什麼抓你,你怎麼不報警?”

柳老闆把我頭髮擦了擦,讓我坐在理髮椅上,把自已的領口扯開,“左堂主你看看,把我抓成什麼樣子了。”

眼前白花花的一大片胸脯,我趕緊把眼睛挪開,“柳老闆你說就行,不用看了。”

柳老闆拿起剪刀,邊剪邊說:“前幾天有個女的來,說想剪個齊劉海。本來很簡單一個小事,結果理髮小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把她整個劉海給剪了下來。顧客不幹了,抓著理髮小哥就打,我出來勸了兩句,就捱了她一抓。”

我說:“理髮小哥也太不小心了了。”

柳老闆說:“我問了,不怪我的人,理髮小哥說,他下剪刀的時候,那女的故意低了一下頭,結果就剪多了。可是人家顧客不承認,非說是小哥手藝不行,在店裡大吵大鬧,搞的店門口圍了一大堆看熱鬧的。”

我說:“這女的你認識嗎?”

柳老闆說:“不認識,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長得妖里妖氣的,和個女妖精似的,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人。要不是你們家那個小姑娘正好也來剪頭髮,我這店都要讓她砸了。”

我說:“你是說婉兒吧,她幹什麼了?”

柳老闆說:“對,就是婉兒,把李晉唐十八金剛都打倒的那個小美女。她見那女妖精弄的太不像話,一把就把她推了出去,用力氣大了點,那女妖精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哎,你猜怎麼著,她的頭髮居然整個掉了下來,敢情帶的是假髮,是故意來搗亂我生意的。”

一會功夫,柳老闆把我頭髮捯飭好了,指著鏡子說,“你看看,怎麼樣,姐這手藝還說的過去吧。”

我一照鏡子,你別說,整個人帥氣了好多,有點像電視劇上的流量明星了。

楊天宇眼睛都亮了,“師兄,要不你和劉老闆先去,我也想理個髮。”

柳老闆顯然也很滿意自已的傑作,左右端詳一番,“你坐下,我再給你修修眉毛,打個粉底,你就是咱們商業街上最靚的仔了。”

我嚇了一跳,“修眉就不用了,我還要去其他店鋪看看。”

柳老闆說:“你先去你的王老闆那兒吧,我看她最近不太對勁,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對啊,李老闆說讓我回來給婷姐打電話的,我居然給忘了,“婷姐怎麼了,也是有人上門搗亂嗎?”

柳老闆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這倒不是,只是她找了一個相好,聽說那相好的劈腿了,染了一身病回來,王老闆在家生氣呢。”

不是,你這什麼眼神,我和婷姐真的什麼也沒有。這個死老李,整天在外面給我造謠,回去必須找他算賬。還有這個阿聰,我早就警告過他,讓他老老實實和婷姐過日子,看來他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我這才走了一個月,他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我說:“什麼病?花柳病嗎?”

柳老闆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估計是吧。左堂主,這KTV裡的人啊,見多識廣,不安全,好在你這一個多月了也不在,別太放在心上。以後有空了,來我這兒坐坐,姐陪你聊天。”

我胡亂答應一句,“天宇,你在這兒理髮,我和劉老闆先去婷姐那兒看看。”

這柳老闆我對付不了,讓楊天宇在這吧。我拉著劉老闆,有點狼狽地溜了出去。

一出門,劉老闆就“哈哈”大笑起來,“左堂主,年輕就是好啊,我每次都在小柳這理髮,小柳從來不正眼看我一眼。”

我說:“劉老闆你可別打趣我了,你看我這一腦袋的汗。”

婷姐的KTV還沒開門,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婷姐一聽我回來了,在電話裡欣喜地說:“弟弟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就過去接你。”

趁婷姐沒來,我和劉老闆又去其它店鋪看了看,大體和餃子館、髮廊的情況差不多。菸酒行的宋老闆在酒瓶發現一條蛇,而且還是活的,可瓶口完好無缺,嚇的宋老闆差點當場發作心臟病。足浴城的沈老闆說技師住的宿舍晚上弄鬼,嚇得姑娘要辭職。

轉了一圈,一輛越野車衝了過來,“嘎”地一下停住了。婷姐從車上下來了,一看劉老闆也在,“劉老闆,你也在啊,不好意思,我這急急忙忙地出來,也沒有化妝,讓你笑話了。”

劉老闆說:“咱們誰跟誰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我說:“婷姐,阿聰怎麼了?”

婷姐看看劉老闆,小聲說:“這懷疑這小子揹著我偷吃,給自已惹上病了,氣死我了。”

我說:“有病怎麼不去醫院看看?”

婷姐說:“怎麼沒看,他不好意思去醫院,我找了好幾個醫生來家裡,都說看不了,讓我找外道,我這不是才找到你了。”

我說:“這阿聰狗改不了吃屎,婷姐你要不再找一個,咱們不管他了。”

婷姐說:“你以為姐沒想過啊,只是實在找不到他這麼厲害的。”

他還厲害,我怎麼沒看出來。

只聽劉老闆在旁邊“噗嗤”一聲,我才反應過來婷姐說的厲害是什麼意思,頓時覺得臉上發燒,“婷姐,這事也不能當飯吃,沒必要看這麼重吧。”

婷姐看我一眼,“弟弟你今天好帥啊。你不懂,這事不光能當飯吃,還能當酒喝呢,完事了暈乎乎的。”

劉老闆大笑起來,“王老闆真是好幽默,形容的貼切。”

婷姐看我一頭霧水,“弟弟你和許家姑娘還沒那個呀,要不要姐姐幫你體驗一把,反正許姑娘今天也不在。”

這婷姐說話太膽大了,你還嫌風言風語不夠多啊,我突然懷疑這謠言就是婷姐故意傳出去的,“婷姐你別嚇我了,還是先去看看阿聰吧”

婷姐有點為難地看看劉老闆,劉老闆說:“我還有點事,回店裡看看,就不去了。”

我說:“也好,大體情況我知道了,下午我去找你。”

一進婷姐家門,小黑背上毛一豎,就撲到臥室門上,使勁在門上撓來撓去。

我說:“阿聰是住在這個房間吧。”

婷姐說:“你這狗倒是厲害,能聞到人味。”

開啟房門,一眼就看到阿聰光著屁股躺在床上,正捂著下身“哎喲、哎喲”地叫著。

看見我,阿聰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左大師,你可算是來了,求求你救救我。”

我說:“你自作自受,我原來給你說的話,看來你是全部當成耳旁風了,怎麼樣,現在知道厲害了?”

阿聰哭喪著臉,“左大師,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婷姐抬手就在阿聰腦袋上給了一巴掌,“嚎什麼,要是治不好,你就給我滾出去。”

我攔住婷姐,說:“你把手拿開,我看看什麼情況。”

阿聰不好意思地把手拿開,我剛準備過去看,小黑突然“汪”的一聲,衝著阿聰撲了過去,一口就朝他下身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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