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婷姐你這是幹嘛,你不是擔心阿聰再在外面胡搞嗎?”

婷姐說:“弟弟呀,我是不想讓他在外面胡搞,可是你也知道姐姐這人,離了男人不行,而且我又是幹這個的,你這麼一搞,不是把姐姐給坑了嘛。其實我也不是說一定會在外面怎麼著,只是萬一有個什麼,那怎麼辦?要不這樣,你偷偷的給我取出來,不要告訴阿聰,這樣不就行了。”

我說:“婷姐,我實話給你說了吧,我根本沒有情蠱,是嚇唬阿聰的。剛才你們吃的,是我給阿雲阿朵買的口香糖。”

婷姐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猛地撲過來抱住我,“弟弟呀,還是你疼姐姐。”

我趕緊推開她,“好了,婷姐,你可千萬別讓阿聰知道啊。”

婷姐說:“放心,我曉得。”

在路上,許心妍說:“你用假情蠱嚇唬阿聰這一招倒是不錯,不過看上去害怕的反而是婷姐。而且阿聰現在都知道給婷姐做飯了,我覺得他是真的改了。”

我說:“我也覺得他改了,只不過是為了讓婷姐放心罷了,不然兩人以後鬧矛盾,苦的還是這個孩子。”

許心妍說:“婷姐這兒是沒事了,可是金博洋那邊我始終覺得有點放心不下。”

我說:“心妍,你昨天回家見你姑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心妍低著頭說,“沒有什麼事啊,就是長時間沒有見,有點傷感罷了。”

我說:“咱倆認識時間不短了,你心裡有沒有事,我能看出來。而且今天在雲湧閣,你明顯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氣。要是我不在,我估計你都要和金博洋打起來了。”

許心妍不說話了,我說:“你要是覺得有些事不想讓我知道,也沒什麼關係,我只是擔心你心裡不舒服。”

許心妍嘆口氣,“也沒有什麼不能讓你知道的,我回去問了問姑姑和楊素遠的事,心裡有點鬱悶。”

我說:“楊素遠死了,你姑姑畢竟和他有過一段感情,心裡不好受也正常。”

許心妍搖搖頭,“不是的,你不瞭解我姑姑這人,她心志非常堅定,當初楊素遠負了她,她一怒之下,說自已終生不嫁。楊素遠來找了她好多次,她都避而不見,楊素遠對她而言,已經成了一個陌生人了。”

我說:“既然姑姑都不在意,你鬱悶什麼?”

許心妍說:“我覺得姑姑不太對勁,我告訴他楊素遠也終身未娶,並且還收郝義武當了義子。我姑姑臉色突然變了,一個勁地追問楊素遠是不是因為沒有兒子,才收了郝義武當義子。我說是的,姑姑眼睛突然紅了,好像要哭出來。”

我說:“也許她聽說楊素遠終身未娶,有點後悔了。”

許心妍說:“不會的,我姑姑不會因為這事哭。而且我們說到這兒的時候,我二叔突然進來了,罵了我一通,把我趕了出來。我從小到大,二叔從來沒有罵過我。”

我說:“你就因為這事不開心啊。”

許心妍說:“你聽我說完,我當時當然不高興,就哭了。二叔才過來哄我,說自已喝大了,嘴上沒把門的。當時還是上午,他去哪兒喝酒?後來二叔又說楊素遠的事不許給家裡其他人說。我走的時候,又去找姑姑,結果發現姑姑也在哭,二叔還拍肩膀勸她,我就沒敢進去。”

我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家裡人有事瞞著你?”

許心妍說:“應該是二叔和姑姑有事瞞著我,而且還瞞著我家裡人。我覺得這事和楊素遠有關係。”

我說:“要不,過幾天,我陪你再去苗寨一趟,找找楊寨老,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心妍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吧,萬一聽到什麼不好的訊息,讓姑姑知道了,我怎麼給姑姑交待?”

和許心妍回到風清堂門口,遠遠地聽見阿雲阿朵在李老闆店裡嘻嘻哈哈的聲音,我說:“走,看看蘭蘭去。”

阿雲阿朵正拉著蘭蘭,非要聽聽她肚子裡有沒有聲音。見我進去,兩個人才把蘭蘭鬆開。

我說:“才兩個月的胎兒,能有什麼動靜?你兩個不在風清堂,來這兒幹嘛。”

阿雲從口袋裡掏出厚厚一沓鈔票,“師父,我和阿朵把夜叉的指甲賣給李老闆了,你說的沒錯,真的夠買兩個手機了。”

阿朵說:“師父,你答應給我和姐姐買手機的,什麼時候去買?”

我說:“你們這不是有錢了,自已去買。”

阿雲跳起來,“師父你怎麼耍賴皮?明明你說的這錢是我們的,還另外送手機。”

許心妍拍了我一下,“怪不得她們兩個沒大沒小,全是讓你帶壞的。阿雲阿朵別理他,我明天帶你們出去,選兩個最好的。”

我說:“蘭蘭姐,你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蘭蘭剛要動,李老闆拉住她,“小左你想幹嘛?是不是想借機摸蘭蘭的手?”

蘭蘭反手在李老闆手背上打了一巴掌,“胡說什麼,左堂主是這樣的人嗎?”

左右手都按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說:“心妍,你帶蘭蘭去檢查一下蘭蘭的身體。”

許心妍一拉蘭蘭的胳膊,“蘭蘭姐,咱們到裡面說話。”

李老闆要跟著進去,我一把拉住,“老李你就在外面等著。”

李老闆一下子緊張了,“小左,你們這是幹嘛,不會是蘭蘭懷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吧?”

我說:“老李,我今天去了雲湧閣。那個金廣聞是新區請來對付咱們商業街的,前幾天劉老闆、宋老闆、沈老闆店裡還有婷姐家裡的事都是他搗的鬼。我剛才想了一下,這些人都是咱們聯盟理事,你在聯盟也算是一號人物,你說他會不會在你這兒搗鬼?”

李老闆說:“我也想了,但我這古玩店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說到這兒,李老闆愣了一下,“小左,你是說他會對蘭蘭下手?你可別嚇我。”

我看李老闆嚇得臉色煞白,安慰他說:“你彆著急,我只是猜測,等一下心妍出來就什麼都知道了。”

過了一會,許心妍出來了,對我搖搖了頭,“現在看一切正常,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我說:“老李你可以放心了,蘭蘭沒事。咱們去找劉老闆吧。”

找到劉老闆,讓他把商業街聯盟的幾個理事召集起來,我把金廣聞的事給他們講了一下,告訴他們這是新區在搗鬼,我已經處理好了,讓他們以後放心開店。

足浴店的沈老闆火氣大,“左堂主,他們也欺人太甚了,你也是吃陰陽飯的人,能不能以牙還牙,也給他們下個絆子?”

我還沒說話,劉老闆就說:“這個不妥當,如果這麼搞下去,肯定是兩敗俱傷。要我說,既然金廣聞不再添亂了,短時間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咱們先靜觀其變,以後有事,再讓左堂主出面。”

我說:“我贊成劉老闆的意見,暫時先穩下來。”

見我這麼一說,婷姐和李老闆都表示同意,沈老闆這才心有不甘地勉強表示同意。

第二天上午,我和許心妍去了城隍廟,看了看婉兒和楊天宇的風清堂二部,見他們的生意還不錯,婉兒現在給人算卦也有模有樣。

聊了幾句,我和許心妍去了正殿,白無常神像上的洞已經補好了,看不出來一點痕跡。

許心妍說:“金博洋這人到底是個什麼來歷,他下地府到底想幹什麼?我總覺得他會給你挖坑。”

我說:“應該不會,他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太大的壞事。而且我看他為人行事光明磊落,不像個背後使陰謀的人。”

許心妍“噗嗤”一笑,“把自已做的壞事都告訴你,就叫光明磊落了?”

我笑了笑,說:“那我以後要做了壞事,就不告訴你了。”

許心妍白我一眼,“我相信你不會做壞事的,不過就算你做了壞事,我也會原諒你。”

我說:“那也要看我做的是什麼事,要是我和阿聰那樣存心欺騙你,就算你原諒我,我都不會原諒自已。”

許心妍看看我,“你覺得欺騙對方是很嚴重的過錯嗎?”

我說:“當然了,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是坦誠,欺騙對方就等於失去了相處的基礎。”

許心妍不說話了,伸手過來,拉住了我手。

我只覺得她的手冰涼,“心妍,你是不是還放不下你姑姑的事,今天反正無事,要不咱們去你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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