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大為失望,“我還以為夜叉會像狼一樣,把自已的腿咬斷,沒想到只是咬斷了繩子。”

我說:“狼是因為沒有人幫它開啟夾子,才會咬自已的腿,這夜叉是有主人的,它現在應該去找主人幫忙了。”

胡不全說:“左堂主,咱們是現在追上去,還是等天明瞭再追?”

我說:“現在追吧,這下夜叉吃了大虧,謝步雲肯定會有所警覺,不能給他反應的時間。”

莊景鵬說:“你們能追到它?”

阿朵說:“莊老闆,你以為我們傻啊?好容易才抓到的夜叉,會白白地放掉?”

莊景鵬一下子來了精神,“我和你們一起去追。”

阿朵嫌棄地說:“你還是算了,去了還得保護你。”

我說:“莊老闆,你就在這兒等著,要是都走了,萬一小白有點事怎麼辦?”

小白現在是莊景鵬的命,一聽我這麼說,莊景鵬馬上不說話了。

阿雲一伸胳膊,小青爬了出來。阿朵拿雷擊木在地上沾了點夜叉腳上流出來的液體,看的我直心疼,現在這小丫頭,一點也不知道心疼東西。

阿朵把雷擊木伸到小青鼻子前,小青聞了聞,“嗖”的一下,又鑽進了阿雲袖子裡。

阿雲一揚脖子,“師父、跟我走吧。”

剛要出發,我想了想,伸手從莊景鵬脖子上把銅八卦吊墜取了下來。

莊景鵬伸手來搶,“你幹什麼?這是靈兒的。”

我說:“萬一你的靈兒還活著,這就是信物,免得她把我當成淫賊。”

莊景鵬的手一下子就縮了回去。

按著小青的指點,一個小時後,我們已經來到了鎮上。胡不全說:“不對吧,新娘子怎麼可能會在鎮子上?”

我說:“也有可能,謝步雲把新娘子搶走,總不能讓她們餓死,鎮子上做飯買東西都方便。”

到了鎮子裡唯一的一條小河邊上,阿雲停住了,“師父,就是這兒了。”

我看看四周,這條小河離鎮子的主街很近,旁邊就是謝步雲的影樓。再低頭看看,河岸是用水泥砌的,臭哄哄的河水都快漫到岸上了,我說:“是不是去到街上了,或者進到影樓裡面了。?”

阿雲說:“不是,應該是鑽到地下了。”

地下?難道這地下會有暗室,這地方全是水,也不可能修暗室啊。

胡不全說:“左堂主,我知道夜叉去哪了。”

我們幾個全看向了胡不全,胡不全說:“左堂主有所不知,胡底鎮是最近二三十年才發展起來的,街道上根本沒有修建排水系統。後來鎮上人口多了,才補建排水系統,出口全部在小河裡。”

我看看小河,“胡大哥,這河裡也沒有看到有排水口啊。”

胡不全說:“現在河裡水多,排水口被水淹了,咱們站的這地方下面肯定有個排水口,夜叉應該就是從這裡進去的。”

阿雲點點頭,指著河岸說:“師父,你看這邊的河岸上還有夜叉的血,它應該是從這裡下去的。”

許心妍看了一眼河水,皺起了眉頭,“髒死了。不言,要進你進,我可不從這裡進去。”

我說:“這個出口是夜叉進出的,人要進出的話,肯定還有其它的出口。另一個出口應該在影樓裡。心妍,你帶著阿雲阿朵,盯著影樓的幾個出口,我和胡大哥從這裡下去。”

我和胡不全把外面衣服脫下來交給許心妍,順著河岸溜了下去,頓時,一股臭味衝到了鼻子裡。

這水太髒了,我閉著眼,閉住氣,順著河岸摸過去。還好,換了兩次氣後,在水下一米深的地方,我摸到了一個洞口。

又上來換了一口氣,和胡不全兩個人再次潛下去,從洞口鑽進去。洞口不大,一路斜著向上,只能堪堪過去一個人。洞壁上滑溜溜的,連個手抓的地方都沒有。

我在心裡把謝步雲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就在我感覺氣已經快不夠用的時候,腦袋上一涼,我的頭露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洞成了平行的方向,雖然臭味依舊,但只有身下淺淺的一層水,和剛才相比好爬多了。

在漆黑的洞裡又爬了幾米,我突然感到頭頂上有點熱風,伸手一摸,上面有個洞口。

我和胡不全下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我一停下來,胡不全一腦袋就撞到了我屁股上。“左堂主,怎麼了?”

我說:“好像到了。”

慢慢站起身,腦袋正好可以伸到洞口上面,上面又是一個橫著的洞,離我不遠處,相隔三四米遠有兩個半平米見方的洞口,分別透出光來。

我雙手一撐,人就上到了上面的洞。慢慢地爬過去,爬到第一個洞口的地方,我慢慢地探頭一看,裡面是一個只有七八平米大小的房間,房間裡用稻草堆成了一個窩,窩裡坐著的夜叉正在使勁地想把腳上的捕鼠夾子開啟。在房間的角落裡,赫然擺放著一個人頭骨。

我把手伸到背後打了個手勢,讓胡不全在這裡盯著夜叉。這謝步雲狡猾的很,說不定另一個房間還藏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又往前爬了三四米,到了第二個洞口,我慢慢地把頭伸了出去。一看之下,頓時羞的我臉紅心跳。

這個洞口裡面安裝著一個鐵柵欄,隔著柵欄望進去,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張圓床,上面罩著一張幾乎完全透明的紗帳,紗帳下面,大紅的床單上背對我側臥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

我猛地把頭縮了回來,感覺自已臉上發燙。冷靜了一會,在心裡罵了自已一句“臭流氓。”又默默地在心裡唸叨了幾十遍“我是來救人的,下面的是受害人。”等自已心跳放緩了,才又慢慢地把頭伸了出去。

我儘量讓自已的眼光避開女子,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

房間比隔壁夜叉住的房子大了許多,鋪著大紅的地毯,粉紅色的牆壁上掛著幾幅春宮圖,我趕緊把目光扭過一邊。牆角擺放了一盞落地臺燈,發著淡黃色的光,對映的整個屋子都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氛。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裡擺放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椅子,椅面非方非圓,呈人字形,上面還有兩個橫著的架子,感覺人坐在上面都可以把腿架在椅子上。

椅子的靠背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吊著兩個圓環,圓環上搭著一條繩子。椅子旁邊放著一張小小的茶几,上面擺放著一些蠟燭、眼罩、繩子、皮鞭,甚至還有副手銬,另外還有一些不知道是幹什麼用,只是形狀一看就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

大概看清楚了房間裡的情況,我已經心跳加速,趕緊把頭縮回來。又冷靜了一會,我再次把頭伸出去。

大床上的女子已經換了一個姿勢,面對著窗戶,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女子的全身都一覽無餘。只是房子裡面亮,女子看不到外面。

這一細看,我頓時有點心驚,只見女子白皙的面板上,隱隱約約有一條一條的紅色條紋,好像是用鞭子抽出來的,胸口上還有一些淡紅色的圓點。女子長的非常漂亮,只是看上去面色蒼白,精神萎靡。

這一定是謝步雲搶來的新娘子,這個王八蛋。

我回頭再看看,確定這裡只有這兩個房間,也不知道其她的新娘子被謝步雲藏在什麼地方。

想了一下,我決定先把這個新娘子救出來再說。我伸出手輕輕晃動了一下鐵柵欄,柵欄紋絲不動。仔細一看,只見裡面掛著一把大鐵鎖,把柵欄和牆體鎖在了一起。

估計我晃動的動作有點大,床上的女子把臉一扭,看向了柵欄。

我一下子看見了女子的正臉,這張臉非常熟悉,正是莊景鵬失蹤了一年的表妹,劉彥強的新娘子洪靈兒。

洪靈兒似乎對這邊的異響已經司空見慣了,只是看了一眼柵欄,就又把頭扭了回去。

夜叉就在隔壁,我不能大聲喊叫。不是我打不過夜叉,而是我擔心洪靈兒受到傷害。

我伸手從脖子上取下銅八卦,從柵欄裡伸進去,拉了一下鏈子。銅八卦輕輕地在柵欄上碰了一下,發出一聲輕微的“叮噹”聲。

洪靈兒又扭頭看了一眼柵欄,然後又把頭扭了回去。

但很快,她好像反應過來什麼,又迅速把頭扭了過來。

我在柵欄裡很清楚地看到,洪靈兒一下子變得呼吸急促,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有點遲疑地向柵欄走了過來。

很快,洪靈兒走到了柵欄前面,我看到一雙大白腿蹲了下來,洪靈兒的臉出現在了柵欄的另一邊。

洪靈兒伸手拿起了銅八卦,看了一眼,一屁股坐在了地下。聲音顫抖的小聲說:“彥強,是你嗎?你來救我了嗎?”

我小聲說:“你是洪靈兒吧,我是莊景鵬的朋友,他委託我來救你出去的。”

洪靈兒說:“表哥,他也來了?”

我說:“他一直在胡底鎮,已經找了你一年了。”

洪靈兒說:“什麼,我被關在這兒已經一年了?劉彥強呢,他為什麼不來救我?”

我說:“我沒有見過他,我去過他家,他父母說你被搶走以後,劉彥強就從來沒有回來過。這些事咱們出去再說,你能不能把這鎖開啟?”

洪靈兒著急道:“我,我沒有鑰匙,怎麼辦?”

我說:“我看見茶几上有一條鞭子,你把它拿過來。”

洪靈兒起身拿過鞭子,我說:“你把鞭子綁在鎖頭上,把鞭子把塞進來。”

洪靈兒按照我說的,把鞭子從鎖環裡穿過去,綁了個死結,把鞭子把從柵欄裡塞了過來。

我捏了捏鞭子,是用牛皮做的,足夠結實。我把鞭子纏到胳膊上,加一隻手撐住柵欄,使勁一拉。只聽“咔嗒”的輕輕一聲,鎖環被拉開了。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修仙:反派的日常

大帥筆駕到通通閃開

千星戰爭!從零開始成就星際狂徒

年輕的臘肉

誅盡萬般妖邪,修我通天之路!

風一兩

最強鷹犬,從滿級神功開始無敵

喝酒就多

遺落人間的氣運之子

凡不悔

末世零元購,空間倉庫囤億萬物資

左手上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