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說:“胡大哥,你這個車到時候也得藏起來,別讓謝步雲看到。”

胡不全說:“放心吧,到了莊景鵬家,我就讓徒弟把車開回去。”

晚上九點多,天已經完全黑了,在小白身邊守了一天的阿雲對阿朵說:“走吧,睡覺去,小白應該沒事了,明天早上就會醒過來。”

阿朵說:“你先睡吧,我要去找小黑玩。”

莊景鵬從房子裡走了出來,“你們回去休息吧,我讓小黑陪你們到屋子裡,我在這兒看著小白。”

說著,莊景鵬打個了口哨,小黑搖著尾巴跑了過來,乖巧地跟著阿朵進了房子裡。

午夜時分,空氣中傳來了一陣撲扇翅膀的聲音,緊接著,一個黑影落到了花圃中。

黑影停頓了一會,見小白一動不動,身子一晃,猛地向地上躺著的小白撲了過去。

眼看黑影就要抓住小白了,剛才還紋絲不動的小白突然睜開了眼睛,一爪子就抓向了黑影的肚子,接著猛地站了起來,一口朝黑影咬了過去。

黑影一驚,往後退了一步,就聽“咔嚓”一聲,黑影的右腳被一個捕鼠夾子給夾住了。這種捕鼠夾子是山裡人特製,用來抓野豬用的,小一點的野豬能直接把腿骨給夾斷,我專門讓胡不全找來對付夜叉的。

只聽夜叉長長的哀嚎一聲,“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小白毫不留情,一瘸一拐地走了兩步,張嘴就向夜叉的脖子上咬去。

“小白,先饒它一命。”隨著聲音,莊景鵬走了出來。

緊接著,我、許心妍、胡不全和阿雲阿朵也從莊園裡各個角落走了過來。

胡不全手裡還拎著一張大網,有點遺憾地說:“這東西太傻了,這麼輕鬆就抓住了,害我白準備了這麼多的東西。”

我說:“不會白準備的,等會夜叉的主人就來了,這東西還有用。”

阿雲說:“師父,讓我試試我的蠱在夜叉身上有莫得用吧?”

我說:“好啊,一會還要靠你的蠱來吸引它的主人上鉤呢。”

夜叉見我們走近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撲扇了兩下翅膀,想要飛走。可惜只飛了不到房簷高,就被捕鼠夾子上的繩子給拽了下來,重重地摔到地上,塵土四揚。

夜叉又是一聲長嚎,扭頭就要去抓地上的繩子,阿雲急道:“師父,它要把繩子弄斷了。”

話音未落,小黑從屋裡竄了出來,衝著夜叉的爪子就是一口咬了下去夜叉剛一縮爪子,小白在背後一爪子就把夜叉拍到了地下。

我們幾個走到跟前,只見夜叉的半隻腳掌都被捕鼠夾子打的裂開了,一股腥臭的紅色液體流的一地都是。

阿朵抱著小黑,“莊老闆,夜叉已經抓住了,你把小白和小黑送給我吧。”

我說:“阿朵不許胡說,你要實在喜歡,就把你留在這兒。”

莊景鵬已經開啟了院子裡的燈,燈光照射下的夜叉面板黢黑,上面佈滿了小突起,看上去和殭屍面板有點像。眼睛足有燈泡大,發著綠油油的光,沒有鼻子,只有一個大鼻孔露在外面,四個尖利的獠牙伸出了嘴外面。

見我們走近了,夜叉呲著牙,發出了威脅的吼聲,兩隻前爪舉著想抓我們。

阿雲說:“這東西長的也太醜了,新娘子被它抓走,嚇也嚇死了。”

莊景鵬大吼了一聲,“你這個怪物,靈兒哪去了?”

回應他的是夜叉的一聲嚎叫。

我說:“莊老闆,別問了。它只是一個野獸,說不出什麼來的。”

莊景鵬紅著眼睛,揀起一根木棒,劈頭蓋臉地朝著夜叉就打了過去。

夜叉怒吼一聲,一把抓住木棒,“咔嚓”一口,就咬成了兩截。

阿雲說:“這醜東西太兇了,師孃,你把它捆住吧。”

許心妍笑道:“好啊,我把它捆住,你把它的指甲給它拔了。”

許心妍一鏈子揮出去,正好套住夜叉的手臂,使勁一拉,夜叉的兩胳膊就伸直了。

阿雲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過身來,“這東西太兇了,我還是離它遠點吧。”說著從我腰上拔出雷擊木,一下一個,把夜叉的十個長爪子全敲了下來。

阿朵看著有趣,從阿雲手裡接過雷擊木,嘭、嘭幾下,把夜叉的十個腳爪也給敲了下來。

我說:“你們兩個把它的爪子收起來,回去賣給李老闆,足夠給你兩個換部新手機了。”

阿朵“哼”了一聲,“師父,手機可是你答應給我買的,甭想用這個抵賬。”

夜叉沒了爪子,看上去一下子慫了好多,連嚎叫都感覺沒有剛才有氣勢。胡不全說:“左堂主,下一步怎麼辦?”

我撓撓腦袋,“這傢伙也不會說話,用刑也沒用,要不讓它帶咱們去找那些新娘子好了。”

阿雲說:“師父,不就是讓夜叉聽話嘛,我有的法子。”

莊景鵬一下子湊了過來,“好姑娘,你有什麼法子?”

阿雲得意地一笑,“莊老闆,你曉得我是怎麼知道你每個月買兩扇豬肉的噻?”

莊景鵬一愣,“我不知道,可你問這個幹嘛?”

阿雲說:“是肉鋪老闆告訴我的,我給他下了攝心蠱,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

莊景鵬懷疑地說:“你這法子行不行?怎麼聽著這麼玄乎。”

阿朵不幹了,“莊老闆,你上過學沒有,聽說過蠱惑人心這個成語嗎?意思就是蠱可以迷惑人心,懂噻?”

我們幾個都笑了起來,這丫頭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居然挺有點急智。

莊景鵬想了一下,看看夜叉,“姑娘說的對,是我膚淺了。你這辦法倒是不錯,可這夜叉也不會說話啊。”

阿朵說:“你怎麼比師父還笨,夜叉不用說話,會走路就可以了。”

我說:“阿朵別鬧了,莊老闆關心表妹,你要有辦法,就趕緊試試。”

阿雲說:“我也不曉得這蠱對夜叉管不管用,先試一試啊。”

這丫頭嘴上說的先試試,不過我覺得她好像很有把握。

阿雲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個蝨子大小的蟲子,“這是攝心蠱,人中了這個蠱,不對,夜叉中了這個蠱,就會迷失本性,老老實實地聽話。”

小蟲子好像聽到了阿雲的話,在阿雲手心裡打了個滾,伸出一對小小的翅膀,撲扇了兩下,衝著夜叉的脖子後面就飛了過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從面板裡鑽了進去。

夜叉愣了一下,表情馬上變了,剛才還凶神惡煞一般,現在卻變得滿臉的痛苦。

阿雲得意地一笑,“你長這麼黑,以後就叫小黑吧。”

剛說完,就聽小黑在旁邊“汪”的一聲,聽的我們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阿雲摸摸小黑,“不搶你的名字,以後叫他二黑。”

莊景鵬看看夜叉的臉,“它現在能聽你的話了嗎?”

阿雲不滿地看了莊景鵬一眼,“二黑,蹲下。”

我們幾個眼巴巴地看著夜叉,卻見它只是使勁地搖了搖頭,剛才的小蟲子居然從脖子裡掉了出來。

阿雲一愣,臉變得通紅,“師父,我再試試。”

我說:“不用,你把蠱收回來吧。這夜叉皮太厚,你這蠱只怕是鑽不進去。”

莊景鵬愣了,“那這怎麼辦?”

阿朵怒了,揮著雷擊木,在夜叉頭上“啪、啪、啪”地連敲了十幾下,一邊敲一邊說:“新娘子在哪裡?你說不說?”

換來的只是夜叉的怒吼。

我伸手攔住阿朵,“別打了,這夜叉皮太厚,你別把我的雷擊木弄斷了。”

阿朵說:“那這怎麼辦?合著費了這半天功夫,抓了個啞巴回來。”

我想了想,“放了它。”

莊景鵬大驚,“不能放,你這不是放虎歸山嘛。放了它,靈兒怎麼辦?”

我說:“你不放它,現在也找不到你的靈兒,還不如放了它,讓它帶路。”

許心妍明白我的意思,“對,放了它。反正它現在也沒有爪子了,不怕它幹壞事。”

莊景鵬不再敢說什麼,只是不解氣地盯著夜叉。

我給胡不全點了點頭,胡不全讓莊景鵬把小白和小黑牽著跟我們一起回到房子裡。

我在窗戶上望出去,只見夜叉伸出爪子,想把捕鼠夾子開啟。但這夾子夾的極緊,夜叉使了半天勁,捕鼠夾子也是紋絲不動。夜叉見打不開夾子,又抓住繩子,一口咬斷。在原地蹦了兩下,翅膀一撲扇,飛到空中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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