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說:“兇手不止知道咱們在設伏,他很可能一直盯著咱們。剛才莊老闆說了,以前夜叉出現過兩次,但是都被小白趕跑了,說明這夜叉不是小白的對手。但小白昨晚剛回來,夜叉就出現了,它肯定是提前知道小白受傷了,想借機除掉小白。”

阿朵看看胡不全,“難道兇手一直就在咱們身邊?”

胡不全一下子急了,“你這小姑娘看我幹嘛,難道我會是兇手?”

阿朵笑著說:“胡伯伯,我沒有說你是兇手啊,你急什麼?”

我說:“阿朵不要淘氣,胡大哥,你也別和小孩子計較,我大概知道這個兇手是誰了。”

許心妍說:“我也猜到了,但現在沒有證據,只怕他不會承認。”

我說:“沒證據就給他做個證據,繼續引蛇出洞。”

胡不全說:“這兇手狡猾的很,只怕他不會上當。”

我說:“兇手是狡猾,但夜叉卻未必有多麼狡猾,咱們這次目標是抓夜叉。夜叉這種生物報復性極強,小白多次破壞了它的計劃,它現在肯定對小白恨之入骨,咱們就用小白作誘餌,把夜叉勾引出來。”

莊景鵬一臉警惕,“你們想幹什麼?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傷害我的小白。”

我說:“你胡說什麼,我們怎麼會傷害小白。”

我剛才說用小白作誘餌的時候,許心妍就和阿雲開始咬耳朵,見我說不會傷害小白,許心妍說:“小白的傷怎麼樣了?這好大一會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莊景鵬的注意力馬上轉移了,跑過去摸摸小白,突然驚慌地說:“小姑娘,小白這是怎麼了?”

我們聽莊景鵬口氣不對,過去一看,只見小白呼吸急促。伸手一摸,只覺觸手冰涼。

阿雲一拍大腿,“壞了,蚯蚓一生不見太陽,藥性極涼,我的蚯蚓蠱藥性更厲害,小白抵受不住了。”

莊景鵬急道:“那這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小姑娘,我求你了。”

阿雲說:“莫得急,咱們把小白抬上去,讓它曬曬太陽。”

在場的幾個人力氣都不小,一聽阿雲這麼說,找了塊木板,把小白放上去就抬到了太陽下面。

我說:“好了,後面的事交給阿雲阿朵就可以了,咱們回去吧。”

莊景鵬不想走,阿雲眼睛一瞪,“你走不走?不走我不管了啊。”

莊景鵬馬上閉上了嘴,老老實實跟著我回到了房間。

我在窗邊找了個能看到阿雲的位置坐下,見莊景鵬不停地往外張望,笑著說:“莊老闆放心吧,小白沒事,阿雲只是給它下了個蠱,讓它暫時醒不來而已。”

莊景鵬一下愣了,“你是要用小白當誘餌?”

說著起身就往後走,我一把按住他,“莊老闆,你想不想知道洪靈兒的下落?”

莊景鵬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我當然想知道了,但我也不想讓小白死啊。”

我說:“夜叉的手段你也看見了,今年夜叉兩次搶新娘子,都被小白給破壞了。夜叉現在對小白恨之入骨,如果今天抓不住它,我估計小白遲早要死到它手上,你願意看到這種結果嗎?”

莊景鵬猶豫了一下,“你們可以想別的辦法去抓夜叉啊。”

我說:“莊老闆,咱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你想一下,我們昨晚的計策,你並沒有看出破綻來,說明我們的計劃沒問題。但是兇手並沒有上勾,而且在小白剛回來的時候,夜叉就找上門來想殺了小白。要不是小黑又正好衝出來,夜叉又怕狗,小白只怕已經死了。

“兇手是怎麼會知道我們是在給它挖坑的?又是怎麼知道小白被毛僵打傷的?只能說明他一直在盯著我們,我們的行動他了如指掌。我們只有利用這一點,才可能抓到兇手。

“夜叉昨晚沒能殺了小白,在小白傷好以前,它肯定還要來。現在小白躺在外面,就是擺在夜叉面前的一塊肉,這對夜叉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我們一走,它肯定會上門來殺小白。但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莊景鵬咬了咬牙,“行,我聽你的,但你不能讓小白受傷。”

我說:“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讓魚吃了餌去。”

見莊景鵬同意了,我出去對阿雲說:“阿雲,你和阿朵今天就別回去了,我擔心小白的傷會復發。我和你師孃、胡伯伯先回去,明天再來接你。”

阿雲頭也不抬,“你們走吧,莊老闆這裡的花好漂亮,我還想多看一會。”

回到鎮子上,我給謝步雲打了個電話,“謝老闆,我們的相簿裝訂好了沒有?”

謝步雲說:“不是說好的五天嗎,照片已經洗出來了,但定製的相簿明天才能到。”

我說:“不好意思,我們這邊出了點狀況,馬上要離開。這樣吧,謝老闆,照片就不要裝訂了,我們以後再找人裝訂,錢我們照付,你看怎麼樣?”

謝步雲猶豫了一下,“好吧,我半小時後到店裡,你們來取吧。”

半個小時後,我和許心妍來到了影樓。

一看見我們,謝步雲就滿臉堆笑地說:“兩位,你們的事情我聽說了,真是萬幸啊。”

我說:“是啊,太可怕了,所以我們準備旅行結婚,明天一早就走,這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謝步雲拿出厚厚的一個檔案袋,“這是你二位的照片,按理說呢,我應該給二位退一部分錢的。但是我這相簿已經訂製好了,沒辦法退,還請二位諒解。”

許心妍接過照片,開啟看了看,“謝老闆不要客氣,這事怪我,錢的事就不要提了。”

門外進來了一對年輕人,“誰是老闆?我女朋友想拍一套寫真,可以嗎?”

謝步雲抱歉地說:“二位,不好意思,有客人來了,我去招待一下。”

我說:“你去忙吧,我們就告辭了。”

出了門,拐過一個彎,就看到胡不全從一輛小汽車裡探出頭來,“左堂主,這裡。”

我和許心妍上了車,車裡還有一個年輕人。胡不全說:“這是我的大徒弟,剛才進去的是我小徒弟和他女朋友,按你的要求,一個小時內,他們會把謝步雲拖在店裡的。”

我說:“胡大哥辛苦了,一個小時足夠咱們佈置了。”

車子飛快地往莊景鵬的莊園開去,胡不全說:“左堂主,你怎麼知道夜叉背後的兇手是這個謝老闆的?”

我說:“我本來就對他有所懷疑,因為鎮子上只有他一家影樓,不管誰結婚,他都知道時間和地點。但這次我和心妍假結婚,除了咱們幾個人,就只有謝步雲、莊景鵬和花店老闆幾個人知道結婚地點。我剛開始以為是莊景鵬乾的,但後來想起來他的婚慶公司才開了一年,而且發現小白其實是一隻騶吾,這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見到莊景鵬後,我就一直在想兇手是怎麼知道我和心妍的結婚是個圈套,後來我看到莊景鵬脖子上的銅八卦,想到了洪靈兒的結婚照,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兇手是謝步雲。他去給我掛結婚照的時候,發現了你在窗戶上安裝的機關,所以知道了咱們是在給他下套。於是他就在暗中盯著咱們,發現小白受傷後,就指使夜叉去殺死小白。”

胡不全說:“所以你讓我另外找個車,就是想讓謝步雲以為咱們沒有離開鎮子。”

我說:“沒錯,我要再給他下一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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