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說:“師父,怪物就在這房子裡,這個怪物好厲害的,小青嚇的都不敢動了。”

許心妍說:“不言,這院子裡怎麼這麼亂,好像有人在院子裡打鬥過。”

我這才注意到這個小院落裡凌亂不堪,窗戶上的玻璃全部碎了,各種工具扔的遍地,還有不少的血跡散落在四處。

胡不全看看我,“左堂主,你是不是還有埋伏的其他人手,跟蹤著怪物過來了?”

我說:“我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兒找人手?”

胡不全說:“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有其他人在追蹤這個怪物?”

我蹲在地下看了看,揀起一塊黑色的碎片,“胡大哥,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胡不全看了看,“倒是有點像殭屍的面板,難道還有其他的殭屍追來了?”

我說:“也許是其他和殭屍差不多的東西。”

阿雲看我在地上揀東西,也彎下腰找了找,拿起一塊毛絨絨的東西,“師父,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塊動物的毛皮,上面覆蓋著長長的一層白毛,還有一條黑色的花紋,有點像我在動物園見過的白老虎的皮。

胡不全說:“這是昨晚那個怪物的皮,看來它在這兒又受到了襲擊,而且受傷很重。”

我們在院落裡站了也有一會了,房子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對著屋子裡大喊了一聲,“莊老闆,我們來了,你不打算現身嗎?”

門口出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我和你們拼了。”

胡不全一看,愣了,“怎麼會是你?”

出來的正是婚慶公司的莊景鵬莊老闆,只見他兩眼通紅,手上拎著一把刀,作勢要撲過來。

看見我和許心妍,莊景鵬愣了一下,“怎麼會是你們?”

不過他的眼睛馬上轉到了胡不全和他背後的毛僵身上,“好啊,原來你們是勾結在一起的,老子今天和你們拼了,還我的靈兒。”

說著,莊景鵬揮舞著刀子,不顧一切地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一看莊景鵬這陣勢,就知道他沒有練過。許心妍看我不動,抬腿一腳就把他踹的倒退了回去,要不是還想從他嘴裡問出其他新娘子的下落,我估計許心妍會一腳踹死他。

莊景鵬在地下打了個滾,爬起身來,又朝我們衝了過來,嘴裡還不停地喊著,“你還我的靈兒,還我的靈兒。”

許心妍看他不知死活,抽出玄鐵鏈子就要朝莊景鵬抽過去。

我一伸手抓住許心妍的胳膊,“等一下,我覺得咱們好像是搞錯了。”

許心妍還有點不明所以,不過我的話她是肯聽的,停下手看看我,“什麼搞錯了?”

我說:“心妍,咱們分析過新娘子失蹤這件事,兇手很有可能是負責婚紗照、酒席、化妝師、婚慶公司這些店鋪的人,而莊景鵬是今年才開的婚慶店,所以他肯定不會是兇手。”

這時莊景鵬已經又撲了過來,我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刀奪過來,另一隻手在他肩膀上使勁一捏,莊景鵬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我說:“莊老闆,你弄錯了,我們是來抓搶走你靈兒的怪物的。”

莊景鵬人不能動,嘴上可一點也不饒人,“放屁,你這個淫賊,別以為老子那麼好騙。”

許心妍看他嘴裡不乾不淨,伸手就要打他。我攔住許心妍,“莊老闆,你用腦子想想,我要是那個淫賊,你現在還有命嗎?我犯得著騙你嗎?”

莊景鵬人並不笨,剛才只是有點衝動,聽我這麼一說,不再罵我,“那你們為什麼要打死我的小白?”

我說:“什麼小白,你說的是那個和老虎差不多的怪物嗎?”

莊景鵬怒道,“你才是怪物,它是小白。”

阿雲一撇嘴,“師父,你莫得聽莊老闆胡說,剛才還聽到那個怪物在屋子裡叫呢。”

我伸手在他肩膀上又捏了一下,“你起來說話,我覺得咱們都誤會對方了。”

莊景鵬伸了伸胳膊,發現自已能動了,站起來抹著眼淚說:“小白跟了我一年多了,昨晚我知道你們要結婚了,擔心怪物來把你妻子搶走,我就讓小白去保護她,沒想到卻被你們打死了。 ”

我說:“我們和小白昨晚是發生了衝突,但是它只是受了點傷,我們並沒有打死它啊。”

莊景鵬說:“昨晚小白受了傷跑回來,我剛給它包紮好,就來了一個長著翅膀的怪物,小白受了傷,不是這怪物的對手,被它打成了重傷。要不是小黑過來救下了小白,只怕是小白當場就死了。”

我說:“你身上的傷也是這個長翅膀的東西打的嗎?”

莊景鵬低頭看了看自已的身上,“我沒有受傷,這是小白的血。”

阿朵說:“那小黑是誰?是剛才那條黑狗嗎?”

莊景鵬一下子有點急了:“你們見到小黑了,不會把它也打死了吧?”

我說:“莊老闆,我剛才說了,這是個誤會。那個長翅膀的怪物也不是我們的,至於你說的小黑,我現在就可以把它叫過來。”

莊景鵬看看我,打了一個長長的口哨,剛才那隻黑狗飛快地跑了過來,一看見我們幾個,直接跑到我跟前,衝著我搖了搖尾巴,趴在我腳下不動了。

莊景鵬“咦”了一聲,叫了聲“小黑”。小黑只是搖了搖尾巴,動也沒動。

莊景鵬說:“小黑居然對你這樣,難道小白真的不是你們打傷的?”

我說:“莊老闆,真的不是。我剛才聽到小白的叫聲,它傷勢應該很重吧,你能不能先讓我們看看它?說不定還有救呢。”

莊景鵬猶豫了一下,指了指毛僵,“它不許進來。”

一進到屋子,血腥味頓時重了起來。莊景鵬帶著我們到了地下室,只見地下趴著一隻和老虎大小差不多的動物,樣子也和老虎差不多,只是長著一身雪白的毛皮,間雜著五彩花紋。一條長長的尾巴,足有身體的一個半長。

只是這原本非常漂亮的一身毛皮,現在卻滿是血汙,而且後腿上缺少了一大塊毛皮,露出了裡面紅紅的肌肉。脖子後面還纏著一塊紗布,已經被血染紅了。

這小白受傷果然很重,也不知道打傷它的又是個什麼怪物。

見我們進去,小白警覺地抬了抬頭,努力想要站起來,可身子只是動了動,怎麼也站不起來。只是在嘴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吼聲,像是在威脅我們。

莊景鵬心疼地摸摸它的長毛,“小白,別動,他們是來給你治傷的。”

小白看了我們一眼,把腦袋躺到了地上,閉上眼睛不動了。

阿雲驚奇地說:“莊老闆,你這老虎能聽得懂人說話嗎?”

莊景鵬得意地摸了摸小白的腦袋,“你見過這麼漂亮的老虎嗎?這不是老虎,小白是一隻騶吾,是一種神獸。”

我們幾個吃了一驚,騶吾是傳說中的一種神獸,是有名的仁獸,大小和老虎差不多,白色毛皮,五彩條紋,尾巴比身子要長,動作迅速異常,可以日行千里。

騶吾雖然是肉食動物,但生性仁慈,從來不捕捉獵物,只是在其它動物死後,才會以它們的屍體為食,為此人們都稱之為仁獸。

這種動物我只是在《山海經》中見到了,沒想到這莊景鵬居然養了一隻。

我看看阿雲、阿朵。“你們有沒有辦法給它治傷?這是仁獸,咱們得救活它。”

阿雲得意地看了莊景鵬一眼,“莊老闆,我把你的小白治好,買你的東西得給我打折啊。”

莊景鵬一下子激動起來,“只要你能救活小白,別說打折,我把婚慶公司送給你。”

阿雲撇了一下嘴,“我要你這婚慶公司有啥子用。”

我說:“阿雲你不要廢話,抓點緊,我看小白傷的很重。”

阿雲不再廢話,蹲下身翻開小白厚厚的毛看了看,又解開它脖子上的紗布看了看,說:“死不了噻,它受的只是外傷,脖子後面有一道抓傷,應該是毛僵抓的,現在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我給它包紮一下,過十幾天也就長好了。”

莊景鵬說:“可是小白腿上被那怪物抓下了一塊皮,這個怎麼辦?”

阿雲從身上掏出一個瓶子,從裡面取出一條長長的蟲子,說:“給我拿個碗來。”

莊景鵬順手從桌子上拿過一個杯子,“沒有碗,杯子行不行?”

阿雲伸手接過杯子,“行。莊老闆,我這次可是虧大了,這個蚯蚓蠱我養了好幾年了,現在送給你了。”

說著,阿雲把蚯蚓放進杯子裡,伸手從我腰上拔下雷擊木,“嗵、嗵”幾下,把蚯蚓搗成了肉泥。阿朵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將裡面的液體倒進了杯子裡,用雷擊木攪了幾下,就成了一杯蚯蚓糊。

許心妍說:“阿雲,這是什麼東西?”

阿雲說:“這是蚯蚓啊,阿朵拿的是蜂蜜,混在一起,敷在傷口上,止血生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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