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十個失蹤者和這兩個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在新婚夜新郎被打昏,新娘子失蹤。但除了洪靈兒失蹤時有人看到過一個巨大的影子進入房子外,其它的十一起失蹤事件都沒有目擊者。

許心妍把資料一扔,“胡不全不是說有個新娘子見到一個腿像老虎一樣的動物嗎?資料裡怎麼沒有這個新娘的介紹?”

我說:“可能是因為他說的這個新娘沒有失蹤,所以不在資料裡。”

許心妍說:“這可是唯一的目擊者,胡不全這不是故意坑咱們嗎?咱們明天應該先去找她瞭解情況才行。”

我說:“這個倒不一定,他還是告訴咱們有這個新娘子的存在了。不過現在還是要先研究這些資料。假定搶走新娘子的就是那隻老虎,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找看這些失蹤的新娘子有沒有什麼共同點,找出規律來,知道老虎會對哪種新娘子下手,我們才好抓住它。”

把十二個新娘子的情況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許心妍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往後一躺,“不言,我覺得你這個方法不靈,這十二個失蹤者沒有任何的共同點。”

我也覺得納悶,這十二個新娘子,有本地人,也有外地人。有研究生畢業的,也有高中畢業的。我連她們的生辰八字都仔細地列到紙上作了對比,愣是沒有找到任何的共同點。

許心妍說:“也許這個老虎只是隨機的抓走一些新娘子,咱們這麼做完全是白費功夫。”

我說:“如果真的是老虎,我倒願意相信你這個說法。可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老虎怎麼可能飛進六樓窗戶裡面。”

許心妍說:“不言,你說有沒有會飛的老虎?”

我說:“神話中當然有了,窮奇就是有翅膀的黑色老虎,要不然古代軍中也不會有飛虎旗、飛虎營這種稱謂了。但是實際中誰也沒有見過會飛的老虎,要是咱們這次能抓一個飛虎回去,可就露了大臉了。”

許心妍笑著說:“我怎麼覺得咱們這次是要丟了大臉了。”

我也笑了,“要是這樣,我回去的時候就拿個大桶,把腦袋矇住,別人就看不到我的臉了。”

許心妍突然坐了起來,“不言,我覺得咱們都被胡不全給誤導了,那個新娘子只是看到了怪物的腿,並沒有看到上半身。胡不全也說新娘子看到了貌似老虎的腿,可並沒有說是幾條腿。也許新娘子只看到兩條腿,這東西是一隻鳥,只是腿長的像老虎,這樣不是就可以飛上去了嗎?”

我精神一振,“沒錯,這個胡不全,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還真有這種可能。”

許心妍“撲通”一聲又倒到了沙發上,“可是咱們還是沒有辦法找到這個虎腿鳥啊。”

門外傳來了阿朵的聲音,“師孃,你要找什麼糊塗鳥啊?”

門開了,阿雲阿朵走了進來,阿雲一看到茶几上攤的資料,拿起來看了看,“這也不是鳥啊,全都是人。”

我笑著說:“你小小年紀耳朵就不靈了,你們兩個看看這些資料,看看這些失蹤的新娘子有什麼共同點?”

阿雲阿朵一下子來了興趣,一屁股把我擠到一邊,兩個人就開始翻看資料。

正好我也累了,我起身倒了兩杯水,遞給許心妍一杯。

剛喝了一口,就聽阿雲說:“師父,我找到了。”

什麼?我放下杯子,“說來我聽聽。”

阿雲說:“這些新娘子都是女的。”

我差點被一口水噎死,“這也能算是共同點?你開什麼玩笑?”

阿雲一臉無辜的樣子,“本來就是嘛,難道里面有男的?”

許心妍笑著說:“阿雲說的對,這是一個共同點,那你還有沒有找到其它共同點?”

阿朵興奮地說:“師孃,我找到了,她們長得都好漂亮。”

許心妍一口水就噴到了地上,“咳、咳”了半天,說:“你們真不愧是一家人,笑死我了。”

我拿起資料又看了一遍,別說,這些新娘子還真的都挺漂亮。“心妍,我覺得阿雲阿朵說對了,女的、漂亮的,這兩個最普通的共同點咱們兩個都忽略了。”

許心妍想了想,“我明白了,你是說怪物抓她們的目的是因為她們漂亮,這個怪物擄走新娘子是因為好色?”

我點點頭,“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許心妍說:“可是我還是不能理解,如果說搶走新娘子的是個人的話,你這樣還能說的過去,可是現在的線索表明這怪物不是人啊。”

我說:“我只是說有可能,你忘記上次胡琳咬老李家親戚的事了?”

許心妍說:“我當然記得,胡琳變成了狐狸。等等,你是說這個怪物也是人變的。”

我說:“人變成怪物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動物修煉成人形的可能還是有的。”

許心妍想了一會,“我還是覺得不可能,就算這個怪物是一隻動物修煉成人形,他應該還是喜歡動物才對。就算他喜歡上人了,完全可以找其他美女,幹嘛非要搶新娘子啊?”

許心妍一說,我也覺得自已有點異想天開,“算了,太傷腦,明天去找找受害人再說。”

第二天,我們先找到了伍家才,一說我們是來調查張文絹失蹤的事,伍家才馬上一臉警惕地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一看這話風不對,掏出警察證讓他看看,“我們是警察,胡底新娘子失蹤的案件時間太長了,省裡派我們下來調查。”

伍家才這才放鬆了下來,“對不起,文絹失蹤後,經常有人冒充記者前來,然後回去胡說八道,說什麼文絹是和別人私奔了,內容全是編的,我實在是被他們整怕了。”

我說:“看來你是堅信妻子是被怪物擄走了啊。”

伍家才說:“是不是怪物我不知道,但文絹肯定不會和別人私奔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是什麼人我很清楚。”

我說:“你放心吧,我也相信你妻子不是私奔的。我們不會亂說的,不光是你,其他的失蹤者家裡我們都會去調查的。”

伍家才家裡是老式的平房,全部用青磚砌成,我進去一看,新房還保留著伍家才結婚時的樣子,他和張文絹的結婚照還掛在牆上。現在看起來,張文絹比資料上的照片更加漂亮了,相框上還寫著一行小字,“夢真婚紗攝影”。

我說:“你們這結婚照照的不錯,是在鎮上照的,還是去城裡照的?”

伍家才說:“就在我們鎮上,我們鎮子只有這一家照相館。”

我低下頭看看,結婚照下面的牆上有一塊修補過的痕跡。

伍家才說:“那怪物就是從這兒闖進來的,我父親後來才補上的。”

我說:“你和妻子進入洞房的時候沒有發現牆上有洞嗎?”

伍家才說:“不是沒有發現,我們進來的時候牆是好的。這個洞是怪物出去的時候撞出來的。”

我說:“能把一個大活人擄走,這怪物體積應該不小,它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難道你們家人就都沒有發現嗎?”

伍家才說:“事情就奇怪在這裡,我們這小地方,結婚請客都是在家裡辦的,那天家裡的人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房子裡都坐不下了,好多客人都坐在院子裡,但是誰也沒有看到有什麼怪物進來。”

許心妍說:“會不會是你們進來以後,怪物把牆撞出一個洞,然後把你打昏,又從這裡出去的?”

伍家才說:“不會,我當時正和文絹面對面說話,那怪物是從我背後偷襲我的,我倒地的時候,牆上還沒有這個洞。”

許心妍說:“要這麼說來,就只有兩種可能了。一是這怪物裝成了參加你婚禮的客人混了進來。二是這個怪物提前藏到你房間裡面了。”

伍家才說:“我結婚的時候全程攝像了,文絹被擄走後,警察把錄影上的人全部讓我看了一遍,全是我的親戚朋友,沒有一個陌生人。”

許心妍說:“那就是二了。”

伍家才一愣,“這不可能吧,我這房間裡結婚前的兩三天一直有人,它怎麼進來的?而且它能在房間裡面待兩三天不吃不喝不動嗎?”

我說:“既然是怪物,當然有他不一樣的本事。”

伍家才說:“可是你剛才也說了,這怪物體積不小,我家裡就這麼大,它藏哪兒?”

我看看家裡的佈置,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下面,但伍家才被打昏的時候是面對著床的,要是怪物從床下出來,他肯定能看到。我說:“你頭上的傷口呢?我看看。”

伍家才低下了頭,我看了看他頭頂的傷口,“這怪物是躲在房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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