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警察還看不住一個戴著手銬的犯人嗎?”

盧警官說:“事情有點湊巧,警車在路上出了車禍,押車的兩個警察都受傷暈了過去,偏偏這個吳秀峰沒事,他就自已開啟手銬跑了。”

許心妍說:“哪有這麼湊巧的事,只怕這個車禍也是吳秀峰搗的鬼。”

盧警官說:“車禍原因現在還不太清楚,正在調查。”

王所長說:“老盧,既然犯人跑了,你怎麼知道他是吳秀峰?”

盧警官說:“他雖然易容成了別人的樣子,可是衣服沒有換,胸口的姓名牌上還是吳秀峰的名字,他逃跑的時候把衣服脫了,所以我們知道他是吳秀峰。”

王所長一臉的懊惱,“左大師,能不能拜託你抓回吳秀峰,不然我今年的獎金可就泡湯了。”

你的獎金泡湯了算什麼,我的命都差點沒了,“放心吧,為了我的命,我也要追查他的。”

從看守所出來,許心妍問我,“你怎麼能想到吳秀峰是把人塞進鍋爐裡燒了的?”

我說:“是阿朵提醒了我的。”

阿朵一愣,“師父,我沒有提醒你啊。”

我說:“剛才在鍋爐房,你說那個步甲一直撞蠱瓶,我突然想起來步甲這種昆蟲嗅覺特別靈敏,尤其是對於生肉的焦味特別敏感,所以我才想到吳秀峰是把人塞進了鍋爐裡。”

許心妍說:“這個吳秀峰和上次那個不良人相比,明顯厲害了許多,只怕不是一般的殺手,不言,你打算怎麼辦?”

我說:“我沒有看到他的臉,不過看他的身手,應該是不良人中的高手了,我要儘快去找找他們的不良帥,問清楚他們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殺於我。”

許心妍說:“他們如此窮兇極惡,幾次刺殺你不成功,你這一找,會不會是自投羅網。”

我說:“應該不會。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自唐宋以後,不良人就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就算受僱殺人,被殺的人也必定有取死之處。否則天師府和你們許家、東方家這些大族也不可能放任他們不管。”

許心妍想了想,“你說的也對,不言,我今天準備回家一趟,問問我爸爸知不知道不良人的事。”

我說:“也好,今天晚了,你明天再回去吧,另外多加留神,別讓不良人盯上了你。”

許心妍說:“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的目標是你不是我。”

我說:“不可大意,在這些殺手眼裡,你和我沒有什麼區別,尤其這次來的這個吳秀峰,更是心狠手辣,人命在他眼裡如同草芥一般。”

許心妍說:“我背後還有許家,我不相信不良人敢輕易招惹我,難道他們不怕在江湖上惹出大麻煩啊。”

我說:“也許他們就是想惹出麻煩呢。”

許心妍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我說:“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個吳秀峰行事作風和邪宗有點像,擔心他們和邪宗有勾結。而且這個吳秀峰,我總得和天師府中假冒我的那個人有點像,說不定就是同一個人。”

回到風清堂,婉兒和楊天宇已經回來了,“師兄,我們問了城隍廟管事的,可以租一個門臉,租金第一年暫定十萬,以後年度再說。不過要到下個月才可以租。”

我說:“不是已經翻修完工了嗎,幹嘛還要等下個月。”

楊天宇說:“說來也怪,今天城隍廟的白無常神像突然倒了,說是要重新再塑一個,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什麼情況,上次在東峪縣,宋河在下面出事,城隍廟的宋河像就倒了。我昨天才燒了一個紙紮的白無常,今天白無常神像就倒了。難道是因為我的原因?我們這兒的白無常在底下也出事了?

想到這一點,心裡隱隱有點不舒服,讓許心妍帶著他們幾個出去玩,我答應今天要請阿雲阿朵她們去唱歌的。我把自已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準備練一會功,靜靜心。

很快就進入了入靜的狀態,自從吸收了鴇仙的內丹後,我的道氣充盈了很多,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身體的靈敏程度,都已經和剛下山時不能相比。

進入入靜狀態,心情平靜了好多。在寂靜的夜裡,四周的一切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突然我聽到有人輕輕地叫了一聲,“七爺。”

這聲音就在房間裡,我吃了一驚,以我現在的耳力,就是一隻蒼蠅飛進來,我也不可能毫無察覺,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睜開眼睛一看,面前站著一個男人,身穿黑衣,頭上戴著一頂六稜兩角的孝帽,脖子上掛著一條鐵鏈子,腰上扎著一根麻繩,繩子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一個金光閃閃的“拘”字。

這怪不得我沒有聽到,原來是陰差。我剛想鬆口氣,突然感覺不對,陰差來找我幹嘛?難道我大壽已經到了?

只見陰差彎腰鞠了一躬,“七爺,城隍爺請你到堂上一敘。”

原來是王城隍請我,嚇我一跳,我站起來剛要走,突然覺得不對,王城隍在東峪,離這兒遠著呢,怎麼可能來這兒請我。

我問:“哪個城隍爺請我?”

陰差恭恭敬敬地說:“就是本地的城隍爺江城隍啊,你昨天見過的。”

我昨天見過城隍爺?我想了想,“你是說城隍廟的神像吧?”

陰差說:“正是,還請七爺隨我前去。”

又想請我下地府,我定了定神,確認面前不是幻境,說:“那就麻煩陰差給城隍爺說一聲,我現在有點事,暫時去不了,有事以後再敘。”

陰差笑了笑,“七爺,小的只是奉命請客,你要不去,小的怕不好交待。”

我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幹嘛一直叫我七爺?我是左不言,不是你的七爺。”

陰差說:“我也不知道,城隍爺說叫你七爺,我就叫你七爺了。”

我去,七爺是白無常,今天城隍廟的白無常神像倒了,地下的白無常一定是出事了,該不會是城隍想讓我去當白無常吧?想到這兒,我說:“不去,打死也不去,告訴你們城隍爺,我再過一百年去找他。”

陰差說:“七爺回頭看看,你已經死了,如果現在不去,只怕以後沒機會了。”

我大吃一驚,回頭一看,只見我的身體呆坐不動,原來我不是靈魂出竅,是陰差把我的魂魄給拘了出來。我伸手探探自已的鼻息,一絲感覺也沒有。

陰差勾魂和靈魂出竅不同,靈魂出竅時,人的天魂和義魄是留在身體內的,靈魂回來還可以回去。但陰差勾魂卻把三魂七魄全部勾走了,如果沒有陰差幫忙,魂魄是回不來的,人也就死定了。

我大怒,“好你個陰差,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城隍爺讓你來的?還是你收了別人的賄賂,擅自來勾我的?不說實話,小心我現在就打散了你。”

陰差嚇了一跳,退了兩步,“七爺息怒,小的真是奉城隍爺的令來的,就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擅自勾七爺的魂啊。”

我試著想進入自已的身體,卻怎麼也進不去,我對陰差說:“你把我送回去。”

陰差“撲通”跪下了,“七爺,你還是打散我吧,反正請不到你,我下去也是個死。”

磨了半天,這陰差性子還挺硬,寧死也不送我回去,我也不能真的打散了他,只好說:“那你帶我下去吧,我親自給城隍爺說。”

陰差大喜,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往前走了一步,整個人就到了一片荒漠上。我說:“這地方怎麼和東峪縣差不多?”

陰差賠笑說:“回七爺,每個城隍府外面都是這樣的,七爺請隨我來。”

跟著陰差進城,果然和上次看到的東峪城差不多。城隍府也在街盡頭,進了大門,迎面過來一個身材姣好的漂亮黑衣女子。女子上下看了看我,露出一絲笑容,“你就是左不言?”

我說:“正是,你是?”

黑衣女子笑了笑,“七爺叫我方亦馨就可以,以後就是同僚了,還望七爺多關照。”

同僚?我正想問她是什麼職位,陰差就說:“七爺,這位是城隍府的範將軍,黑無常八爺,以後你們就是搭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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