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提前答應收阿雲、阿朵做徒弟了。

鴇仙已經請到手,我告辭楊寨老,帶著阿雲阿朵離開了五柳村。許奕行知道我們趁他不在的時候找到了鴇仙,老大不服氣,說:“人年輕就是好,偷偷約會居然也能發現密室。”

許心妍笑著說:“這次我們收穫大了,找到了鴇仙,收了兩個徒弟,知道了不言父親的訊息。不像某些人,就是睡了一覺,什麼沒落著,只會在一邊灰溜溜地說話。”

許奕行要反駁,張了張嘴,發現許心妍說的確實是事實,閉上嘴裝沒聽見,扭頭問劉金壽附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晚上到了黃家墳,我對古墓中的陪葬品仍不死心,讓許心妍他們準備吃的,這次不用再吃泡麵,有楊寨老給我們帶的竹筒飯,生火熱一下就可以了。

看他們在忙活,我一個人找到了古墓,只見洞口大了好多,想來是楊翼為了把錢保四的屍體取出來,給挖開的。我跳下去,只見裡面也挖寬了一些,順著盜洞爬進去,一直找到主墓室,只見斷龍石上傷痕累累,想來楊翼不死心,想把斷龍石開啟,但最終還是白費力氣。

主墓室進不去了,我又返回到甬道里的耳室,楊翼他們沒有進來過,裡面的罈罈罐罐還擺在原地。我揀了兩個稍微小一點,顏色鮮豔的,抱著出去了。

一爬出洞口,就看到四隻圓溜溜的眼睛在頭上盯著我,嚇的我差點沒把兩個罈子給摔下去,仔細一看,卻是阿雲和阿朵。

我爬出去,說:“你們不好好準備吃飯,跟著我來幹嘛?”

阿雲說:“飯早就準備好了噻,師孃找不到你,說你肯定下這個洞裡來了,讓我們來抓你回去。”

我說:“抓什麼抓?我是你師父,以後聽師父的。這兩個罈子幫我拿著,回了家換錢給你們買衣服去。”

阿朵眼睛一下子亮了:“師父,這個很值錢嗎?”

我說:“一個罈子夠你蓋一座吊腳樓了。”

阿朵說:“下面還有沒有?咱們再下去拿幾個囉。”

我說:“可別,多了太扎眼,路上會被人當盜墓賊抓了。”

抱著兩個罈子回去,許奕行一看見就說:“你小子又出去偷東西,也不知道給老夫帶一個回來。”

晚上睡覺,發現帳篷不夠了,我們來的時候帶了三頂帳篷,許心妍一個人住一頂,劉金壽住一頂,我和許奕行住一頂,四個人正好,現在多了雲朵姐妹,六個人三頂帳篷,就分配不過來。

阿雲看我糾結,說:“這有啥子不好分配的,我和阿朵一個,師父和師孃一個,剩下兩個男人一個,不正好嘛。”

正好什麼?不過我又沒辦法說,要不然阿雲知道我和許心妍沒有定親,肯定要纏著嫁給我。

我說:“這麼多人,我們住一起不合適,我還是在外面打個地鋪吧。”

阿朵說:“小心蚊子咬死個人,再說了,你和師孃在密室裡都動手動腳了,現在機會更好,你還裝啥子嘛。”

算了,還是住一起吧,大不了不脫衣服,要是再推託下去,還不知道這兩姐妹會說出什麼話來,都怪阿香家的床神。

躺在帳篷裡,我和許心妍兩個人渾身不自在,翻來覆去睡不著,越睡不著越覺得熱,偏偏又不敢脫衣服。翻了半天燒餅,許心妍突然小聲說:“小哥,要不要我幫幫你們,今晚就你我二人,孤男寡女的,莫要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我一愣,扭頭看許心妍,只見她面帶桃花,雙目含情,牙齒咬著半邊下嘴唇,側身躺在睡袋上,一手托腮,一手拉著領口,酥胸半露,看的我頓時心裡一蕩。

許心妍這是怎麼了?我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許心妍,我趕緊說:“您老人家別添亂了,趕緊把心妍給我叫回來。”

許心妍輕輕笑了一聲,突然面紅耳赤地扭過身去,說:“不言,剛才真的不是我,這鴇仙給你開玩笑的。”

許心妍回來了。我說:“幸好只有咱們兩個人,要是讓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咱們算是說不清了。”

只聽帳篷外有人輕輕笑了一聲,我猛地拉開帳篷,果然是阿雲阿朵兩個人,正把耳朵貼在帳篷上偷聽。

阿朵一看被我發現了,捂著嘴笑了半天,說:“師父、師孃,你們咋地還不開始,我和姐姐急死了。”

開什麼始?我要一開始,師冉就會讓我死。

我說:“你們兩個不睡覺,也不怕蚊子咬。”

阿雲說:“我們蠱民身上有蠱,哪個蚊子敢來叮我們。”

這兩個小鬼頭,上了她們的當了,剛才她們還說擔心被蚊子咬,搶了我一個帳篷。

阿朵打了阿雲一下,“姐姐你說啥,這下沒得好戲看了,師父肯定要打地鋪了。”

合著你們搶我帳篷,就是為了看好戲啊。

把阿雲阿朵趕回帳篷,我在外面打了個地鋪,這才算是睡著了。

第二天睜開眼,就看見許奕行坐在房子裡,拿著個大杯子喝水,腳邊擺了兩個大罈子,無論大小,成色都比我那兩個好了許多。

我說:“二叔,你什麼時候去拿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許奕行得意地說:“你小子睡的死豬一樣,把你偷走估計你都不會醒。怎麼樣,我這兩個罈子不錯吧,可惜拿不了,要不然我把剩下的幾個全搬走。”

我說:“你別太貪了,小心老劉報警。”

許奕行眼睛一瞪,“他敢,他也拿了兩個。”

下次不和這幫老傢伙出來了,我一路差點把命送了,許奕行就是跟著打了打醬油,結果落的比我還多。

到了縣城,給劉金壽一結賬,前後一共用了七天時間,要給劉金壽七千塊。看著許心妍給他掏出一大把票子,心疼得我恨不能偷偷給劉金壽一棍子,搶了他的。

上高鐵前,許奕行帶著兩個罈子出去轉了一圈,一個多小時後,空著手回來了。

我說:“二叔你動作挺快啊,這麼一會功夫就出手了?”

許心妍說:“二叔才捨不得出手,我們許家在這兒有聯絡點,他肯定是讓聯絡點的夥計給他寄回去了。”

下了高鐵,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和許奕行告別後,帶著許心妍和阿雲、阿朵先回了風清堂。

風清堂的門是關著的,婉兒肯定是讓楊天宇帶她出去玩了,看來得好好教訓教訓婉兒了,我不在,她就無法無天了。

開啟門進去,果然,只有阿寧一個人在店裡轉來轉去,看見我,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師父,你總算回來了,出事了,天宇和婉兒不見了。”

我和許心妍吃了一驚,我說:“你先別急,慢慢說。”

阿雲說:“師父你和哪個說話呢?我們都不急啊。”

我這才反應過來阿雲阿朵看不到阿寧,讓阿寧現了形,給她們三個互相介紹一下。阿雲說:“師父,你的徒弟這麼好看,怪不得你不願意娶我。”

這都哪跟哪兒,我顧不得給她們姐妹解釋,問阿寧:“你先說,他們怎麼失蹤的。”

阿寧說:“你們剛走的第二天,蘭蘭就來了,說是老李老家來人了,要把她從古玩店裡趕出去。蘭蘭當然不讓,結果那人說,老李已經失蹤了,估計死了,他是老李的遠房親戚,要把這店收回去。”

我說:“就算老李死了,這店也應該由他兒子繼承,一個遠房親戚算老幾?”

阿寧說:“蘭蘭也是這麼說的,那人說,老李私自跑進驚馬溝,好幾天出不來,他兒子進去找他,也沒有出來,現在李家已經沒有了繼承人,自己就是最近的親戚了,古玩店以後就是他的了,讓蘭蘭現在就滾。

“蘭蘭聽了害怕,過來給婉兒哭訴,婉兒一聽就火了,跑過去把那人打了一頓,這才把人趕跑了。”

我說:“楊天宇,也不知道攔著婉兒。”

許心妍說:“天宇哪裡攔得住她,婉兒雖然年紀小,卻是個有主見的,天宇又喜歡她,擺不出師兄的架子來,當然婉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說:“天宇喜歡婉兒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阿寧說:“師父你笨死了,我們都看出來了。”

我笨嘛?我說:“這事以後再說,先說蘭蘭的事。”

阿寧說:“婉兒把那人打跑後,到了第二天,那個人叫了好多人來,說蘭蘭霸佔老李家產,要把蘭蘭趕出去,婉兒也沒了辦法。後來楊天宇給盧警官打了電話,盧警官來了才把那幫人趕走。”

我說:“然後呢。”

阿寧說:“然後婉兒就給師父你打電話,可你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心妍的電話也打不通。婉兒急了,讓蘭蘭寫了個字,她測了一下,說老李沒死,只是被困住了,讓蘭蘭放心,她去把老李救回來。”

我吃了一驚,說:“她去了驚馬溝了?”

阿寧說:“是,天宇也和她一起去了,結果這一去四五天了,連訊息也沒有,蘭蘭找人去老李老家打聽,說是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進去了,但沒有出來,估計死在裡面了。”

我說:“你怎麼不攔著他們,等我回來再處理。”

阿寧委屈地說:“我攔了,可婉兒說她是我師叔,我要是敢攔她,就把我革出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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